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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虚得厉害,我没什么力气地继续拿鸡蛋揉脸,忖度了半会儿开口,“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清凉的膏药抹上,汐华的声音在后,“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在想着别人?”
心底紧了紧,突然的慌乱,“是不是那印中香没取出来?是不是他症状加剧了?还是……”
背后抹药的力道陡然一重,我疼得拧紧了眉。
“放心,那边没事,一切顺利的很。印中香刚刚被取了出来,眼下那边正在熬药。”
我松了口气,“那便好。”
汐华的声音沉着,话里满是不悦,“一醒来就只着急问别人的情况,也不担心担心你自己?”
我抿抿唇,咧唇笑了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一条命,反正已经折腾成这样了,便是在坏,也不过是眼一闭,腿一蹬,最后装进棺材里,让后人逢年过节上几炷香罢了。”
背后再次一痛,我倒吸一口凉气。
“哎呀你轻点!”
“方才这话若是让你二哥听去了,保不准直接把你从床上拉起来,再拿鞭子狠抽一顿。”
我无所谓的笑笑,“那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我那二哥平日里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发起脾气来,可是奸…掳掠、杀人放火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背后抹药的手指沾着药膏对着伤口直接摁下去。
“嘶——”我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痛叫着扭头,“都叫你轻点了,你怎么还——”
话到了一半生生顿住。
人比花美俊无瑕,红衣男子,一手拿着药盒,另一只手的手指上还沾着药膏,南宫汲花此刻眯着眼睛带笑看我,说出来的话语柔和似风,“你刚说谁奸…掳掠?说谁杀人放火来着?”尾音微微一扬,森寒森寒的。
我肩一颤。然后猛地反应过己没穿衣服,伸手勾了被子就要往身上盖。
被子还没盖上就被南宫汲花一手抢了去扯回原位,“刚上了药你就要捂着,不想好了是不是?”
“你怎么进来了!我……光着呢。”我拧着眉,脸埋在枕头里,连着耳根子都火烧般的烫。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什么样的女人身子我没见过?还稀罕你的?”南宫汲花大大方方的坐到床沿上,继续在我背上上药,这一次,明显比之前动作轻了许多,“没良心的小丫头,从小到大哪一次你惹事挨打关黑屋不是我偷偷摸摸去给你疗伤擦药的?当时都不嫌弃,怎地现在倒顾忌起来了?”
我哼了哼,扭头过去看他,“你还有脸提以前?从小到大我哪次被关不是替你背了黑锅?”
南宫汲花眸中粲然,慢慢勾了唇,药盒在我额头一敲,轻笑,“傻丫头。”
我揉揉额头,心中突地一涩,眸里黯了黯,不说话,任他为我细致在背后上着药。
“四儿,别怪二哥下手太狠。兄妹四人,你是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妹妹。即便不能捧在在手心怀里好好疼着,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有那样轻生的念头。二哥之前……太生气了。”
指腹的微粗,药膏的柔软,配着那清凉清凉的感觉缓缓渗进皮肤,那感觉有点疼,疼中却有甜蜜,更多的是还微微泛着酸,我抿着唇,只感觉眼前迷蒙。
我吸了吸鼻子,将脸埋在枕头上蹭了蹭,“二哥……”
“嗯?”
闷着声音,“对不起。”
他哼了声,“一声对不住就好了?”剑眉飞斜的下边目里是深黑深黑的颜色,恶狠狠的声音,“若再让我听到你那些个丧气话,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我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了。
南宫汲花继续给我上着药,时间突然之间变得好漫长,冰冰凉凉的药膏慢慢盖过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慢慢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在感觉自己快要阖目睡去时,南宫汲花起了身,将药盒放到一边,拉过我的手为我诊脉。
逆着光线,我看到他脸部的轮廓被窗外射来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好看极了。
他目视了片刻,将手收回,“身子无碍,这几日在房里好好待着,哪里也别去。三日之后,估计背后就能结痂,到时候再同我一道回殇清宫去。”
我垂了垂眸,低低应了一声,“哦。”
他斜睨过来,“怎么,不甘愿?”
连续几日寒症发作,再加上今日挨了顿鞭子,我的身子大不如前。南宫汲花话里的意思,是要把我放到身边好好调养一阵。可是……上官若风那边,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眨巴眨巴眼,“那走之前,我能去看看他吗?”
南宫汲花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不能。”
我撅嘴,委屈着声音,“二哥……”
“撒娇也不能。”
“二哥!”我皱眉,硬着声音,“你不让我见他,我就不吃不喝不睡觉不上药!”
他目一寒,“你敢!”顿了顿,他挑眉,眼底温柔,一颦一笑便是慑人的勾魂,“还想挨鞭子是不是?”
我身子一颤,弱弱低唔了一声。
南宫汲花看了我许久,眼底颜色愈见似夜暗沉,“罢了,到时候我把他揪来看你便是。”
我闻言眼前一亮,欢声大呼,“谢谢二哥!”
他睨我一眼,没好气一句,“重色轻兄的臭丫头。”
我低目微笑,正欲抬头望他再说些什么,却见他此刻低眸望着我,光华流转的目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惘然。
方才只欢喜了一瞬,眼下心情旋即又黯然下来,想及醒来之时瞥见换走的衣裙和亵裤上头鲜艳的红,我脸一白,“二哥,我是不是又怀上了……然后,孩子没——”
“别胡思乱想,你什么事都没有。”他堵住我的话,顿了顿,尴尬一句,“不过是葵水来了。”
虽然日子不大对,但料想到这个月葵水确实没有来,我松了一口气。南宫汲花别的一句不再多说,只是沉寂看了我许久。
第一百零四章 :情到深处 三十(5000+)()
一夜之后。舒殢殩獍
秦毅朦胧的从睡梦中初醒的时候,摸了摸有些疼的额头。
昨夜慕少琛在她的身边,两人之间……。
“你跟夜凌风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看见的关系。”
“好吧。”
最后慕少琛似乎并未多说什么,一吻之后两人竟然也不觉得尴尬,反倒是有些理所当然的感觉。
躺起身子她仰靠在床头,眼神清晰,心底的心思更是如流水般,明净无比。
昨日加藤的死讯想必早已经传到了岛国,现在即便岛国不行动,在这段时间中她也一样需要小心翼翼。
快速的整理好自己,今日是要出发前往东南亚的日子,她不会忘记这件大事。
铃铃铃——
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她很快便拿起了电话接听。
“毅姐,这边已经训练好了。”话筒中传来了狗哥清冷沉稳的声音。
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她对着电话那头说:“很好,现在全部出发来金鹰酒店,今日我们一同出发。”她不在乎这一次竞赛的奖杯,只要名次是她的,那么这奖杯早拿晚拿都无妨。
而黑道国际会议却只有一次。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入驻,首先要做的便是让华夏的黑道统一。
听起来可能有些野心勃勃,但是却也是她迈步的第一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她淡淡的对着外边吼了一句:“自己进来。”
这一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男人,还敲什么门呢?
“师妹,今日与我们一同前往东南亚的还有谁?”夜凌风昨夜回到房间后便辗转难眠,导致他深夜在她的门外徘徊了许久……。
自然而然的将慕少琛进入了她房间的那一幕看的透彻,然而今日一早进来发现房间中只有师妹一人,夜凌风的脸色忽然就更好了一些,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心底好像有些东西放松了一点。
“既然我们都从京都来,那么去东南亚一同前往便也没事儿。”秦毅咬着牙刷,一边说着道。
“哦……。”夜凌风没有反驳,只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
等到她收拾完这一切两人走出门外的时候狗哥也带着部队前来了。
整个金鹰酒店今日都沉入了一股凝重的气氛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前台服务员的心底带着少许疑惑的往大厅一边的餐厅看去,当看见那边围着坐满了将近二十来个人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道怀疑。
秦毅的人。
当初秦毅的手段她是亲眼见过的,而且此时即便是有一百号人,她也毫不怀疑。
这个女人一直是她心目中的女神。
餐厅这边大家都在滔滔不绝的谈论着今日要前往东南亚的注意事项。
而秦毅,显然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左边坐着的是夜凌风,右边坐着的是谁也不会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慕少琛。
“慕少你好。”狗哥在简单的跟他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用餐,这个男人,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同坐一席。
在京都关于慕少琛的传说有很多,闻名却不如见面。
慕少琛淡淡的瞥了狗哥一眼,眼底意味不明,狗哥知道他,他也一样知道狗哥,不可否认,这段时间秦毅的崛起跟这个男人分不开一点的关系,之所以这个男人如此的力挺秦毅,又是因为什么呢?
现在慕少琛的心中总算是对情敌之类的人有了一分了解。
而当下那十位刚刚训练出来的小弟在听见慕少这两个字的时候吃着东西的手都是一顿,眼底更是闪过相同的异样,难怪秦毅如此强悍,原来是因为他们的毅姐,原本就是属于较为高端的组织的。
否则又怎么可能会认识慕少这样的人物呢?
曾经因为军火事件而在东南亚独自灭掉了好几个地区的老大的慕少琛,这点事情,他们黑龙帮当初可是传遍了,如今他们不再是黑龙帮的人,成为了这个年轻女孩的手下,却见到了传说中的人物,这是否可以说是一个好的苗头呢?
其实从昨日天狼跪地而誓的那一刻开始。
许多人的心中都已经自然而然的将这个虽然年轻娇小,可是实力却强悍的令人恐惧的女孩当成了他们的老大。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慕少琛,这个是樊纲,另外我身边的这个是我的师兄,夜凌风。”秦毅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张攀和长脸,他们跟随她时间不短,但是却也很少数跟慕少琛等人见面。
“这一次我们前往东南亚,一起去,毕竟都是京都的,首先我们要抓稳的是京都这一块。”而花都这边,她已经拿下了一个黑龙帮,另外一个夜魅,光是凭秦毅这么聪明,时间这么长了还能猜不透这夜魅的秘密么?
“今日出发的人肯定不少,到时候路上必定会遇见不少帮派,大家都要小心点。”说话的是樊纲,慕少琛优雅至极的用着餐。
秦毅听见这话不赞同了。
站起身,她看了眼这餐厅中的每一个人,发现并没有同道者,随后才放心的开口。
“固然是要小心的,但是倘若别人挑衅我们,那么我们就必须让他们知道,鬼才兵团不是他们能惹的。”言尽于此,她的霸气一切尽在这句话中,她不仅仅是个有仇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