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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星辰?
老爷子脑海中白光一闪,丢掉拐杖就追了过去:“星辰!!星辰啊!!我的星辰啊!!!”
说着就追了过去。
阮绵绵在病房里听到声音,打开门四周看了看,好像听到了爷爷的声音,但是门外也没有人。
“怎么了?”傅廷则从里面出来,搂住了阮绵绵的肩膀。
“好像听到了爷爷的声音。”阮绵绵道。
“爷爷昨晚连夜赶了回来,这个时间。。”傅廷则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继续道:“应该快到了。”
“那我们再等等吧,或许爷爷回来了,星辰就会醒了。”阮绵绵道,随后关上了门。
病床上,那位小人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而老爷子这边,跟着老妇人到了抢救室之后,老爷子扒着急救室的门就喊:“星辰,我的星辰啊,都怪曾爷爷来晚了,你不能丢下曾爷爷啊!!!”
旁边的老妇人:。。。
“呜呜呜,你爸妈好不容易找到你,曾爷爷等了半年,终于等来你的消息,你怎么就进了抢救室啊!”老爷子说着,抹了一把鼻涕。
旁边的老妇人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哎你这个老头子是谁啊?”
老爷子泪眼朦胧的回头看着眼前陌生的老妇人,而后道:“你谁啊!”
“我是里面孩子的奶奶啊”老妇人道。
“可我没你这个儿媳妇啊”老爷子顺口接道。
老妇人:。。。
“等一下,你刚刚喊的是星辰?”老妇人虽然蒙,但理智还是在的。
“对啊,我曾孙叫星辰,你刚刚不是喊辰儿吗?你难道是星辰的亲奶奶?”老爷子继续扒着门。
“什么星辰,我孙子叫皓辰,你赶紧给我走,哭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孙子出了啥大事呢!”老妇人说着,白了老爷子好几眼。
老爷子:。。。
这么说,老子刚刚白嚎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但是老爷子征战沙场那么多年,这么小尴尬实在没什么。
“不好意思啊,哭错了。”老爷子豪迈的摆了摆手,转身就准备走,心里也落下了一个大石头。
但是转身,就看见了一对年轻的俊男美女站在他的对面,美女的手里,还拿着他的拐杖。
“那什么,二小子,孙媳妇。”老爷子龇牙。
“老公,这个人不是我们的爷爷,恩,我们的爷爷没有这么的。。恩。。。怎么说呢?”阮绵绵歪着脑袋。
“这么智障?”傅廷则很自然的接话。
老爷子:。。。
“你没啥地位啊,你孙子和孙媳妇,好像不怎么待见你啊!”旁边的老妇人忍不住插嘴道。
“怎么哪都有你!”老爷子跳脚。
“走吧老公,这不是我们的爷爷。”阮绵绵摆了摆手。
“哎,我是你们的爷爷,我是啊!大娃,二娃,我是爷爷啊!!!”老爷子追着夫妻俩而去。
老妇人:。。。
这一家人怕是个傻子吧。
。。。
阮城天入狱后,阮父带着阮绵绵一家三口去了杨文雅的墓碑前。
他们把阮城天的诉状书烧给了杨文雅。
墓碑前的女人,笑脸如花,而这一次的笑,几人看来,是那么的明亮。
我说,我唱的是同一个故事,但是对听的人来说,那是自己的故事。
阮氏丑闻结束了,曾经的阮家,已经逝去,现在的阮家也败落了。
阮氏如同一个主线,让剧中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文雅,阮氏的冤屈已清,你可以安息了。”阮父蹲在杨文雅的墓前,消瘦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儿。
风拂过,恰似墓碑上的人,在回应。
是啊,可以安息了,我心中牵挂的人,你们也终于挺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希望你们,从此平安,健康一生。
我的宝贝们,母亲,可以安心的走了。
“傅钱,给外婆磕个头。”阮绵绵放下傅钱,把他向前推了推。
傅钱下来,歪歪扭扭的走到杨文雅的墓前,撅着小屁股跪了下去,然后磕了一下。
“再磕。”阮绵绵道。
傅钱学着做了一个。
“再磕。”阮绵绵道。
傅钱乖乖的又做了一个,然后跪着,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语音清晰的喊道:“婆。。婆。。。”
一声外婆,虽然不清楚,但心意到,比什么都好。
。。。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心中牵挂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自己而去,留下的,是一抔黄土,是一腔思念。
日子还在继续,属于阮绵绵和傅廷则的故事,也在继续。
但是眼下,属于阮氏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一个故事的结束,象征着结束,但是同时,也代表有新事物的诞生。
都说,我们这辈子一直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心一直在漂洋过海,但是这社会,往往不会让自己顺心顺意。
既然不能顺心,那就在仅有的基础上,让自己过得开心一点。
一句,你开心就好,不是玩笑话,也不是敷衍,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对对方的一种释怀。
所以,让自己开心点。
不管故事如何,你和我,都是故事里的人,而我们能在此相遇,那,便是缘分。
(正文完)
作者题外话:正文内容完结啦,这个结局,是我想了很久想出来的。故事的一切,最后都会趋于平静,所以这个结局,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
最后的一段时间,更新很不稳定,蕃蕃感谢大家对我的包容。
这个故事包含了很多,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做个开心的人,凡是不要计较那么多,想开一点,自然海阔天空。
番外 一:造明月()
高星辰是在阮绵绵一家人从墓地回来后不久醒了。
醒来后,他的表情一直呆呆的,就那么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随后,他像是想起来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扒开自己的裤子。
玉坠不见了!!!!
这下,苍白消瘦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就如同透明似的,随后,大滴大滴的眼泪水开始从眼里冒出来。
老爷子推开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高星辰坐在床上哭。
“我的小乖乖,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想我了?”老爷子拄着拐棍走过去,擦去了高星辰脸上的泪水,把他抱在怀里。
谁知,高星辰一下子把老爷子推开了!而后缩在病床上,把头埋得滴滴的。
但是床单上面,有着一滴一滴晕开的泪花。
“咋了这是?不认识曾爷爷了?”老爷子试图走过去,可是高星辰缩的更加厉害了。
老爷子眉头蹙的很紧,他站在不远处,抿着唇看着这样害怕的高星辰,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他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医生赶紧跑过来。
“我家曾孙现在是什么情况?”老爷子沉声问道。
“小少爷现在营养不良,身体比较虚,生理上多修养几日就可以了,但是心理上,恐怕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年轻的女医生双手插着口袋说道。
“我们作为家人能做些什么?”老爷子问。
“恩,尽量让孩子回想起以前开心的日子,主要是让他想起你们。毕竟六岁的孩子,已经能记事了,所以他的心理创伤,比较严重。”女医生道。
她说这些已经算是轻的了,其实高星辰的心理情况,很严重。有可能会引发后天的自闭症,这样的话,就非常麻烦了。
后面医生说了什么,老爷子没有听清楚,他只记住了一个,就是要让高星辰想起以前开心的日子。
于是,老爷子走上了复兴高星辰记忆的路。
第一天,老爷子带来了一副围棋来到病房,坐在高星辰的面前,打开棋盘,开始布局。
“星辰啊,你看,你以前最喜欢跟太爷爷下棋了,虽然你不如我。。。”
“爷爷,说话摸着良心啊,星辰跟着您,可是学了一手好烂棋啊!”阮绵绵在旁边喂着傅钱小胖子吃水果。
老爷子:。。。
第二天,老爷子又带了一个草裙,这应该是他们出去旅游的时候,在那个原始部落带回来的。
“星辰,你还记得你穿着草裙舞露出屁股的样子吗?”老爷子问。
“爷爷,您也没好到哪里去。”阮绵绵瞥了一眼道。
“你的意思是,老子也露屁股了?!!”老爷子一脸惊恐。
阮绵绵:。。。
她的意思是,爷爷您穿草裙舞的样子,也很丑,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您放心,您的屁股没人愿意看。”阮绵绵翻着白眼道。
老爷子:。。。
第三天,老爷子实在是没办法了,直接带了一个盆和一个桶。
他哼哧哼哧的从卫生间接了一桶水,然后倒在盆里,准备一盆泼向高星辰。
这几天,高星辰一直不为所动,但是在看到盆的时候,眼睛动了一下。
“星辰啊,你醒醒啊!!!”说完,一盆水还没泼出去,老爷子脚下一滑,手上的盆不小心脱落,一盆水全都洒在了老爷子的身上。
“咣当”一声,老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盆也掉在了地上。
阮绵绵推门进来,怀里抱着傅钱,母子俩全是一脸无语的神色。
“爷爷?”阮绵绵问。
“爷什么爷,还不过来扶一下我?!”老爷子扭头瞪向阮绵绵。
阮绵绵:。。。
真是神奇的爷爷,神奇的病房。
“爷爷,别的家孩子病了,大人们都忧心愁愁的,我们家怎么一副挺快乐的感觉呢?”阮绵绵上前搀扶着老爷子。
“哎哟哟”老爷子大概是闪着腰了,扶着腰,眉毛与胡子抖了又抖。
“哎哟哟”傅钱歪歪扭扭的走到老爷子的面前,学着老爷子扶着腰叫唤。
阮绵绵见状,一个没忍住,把刚扶起来的老爷子,又摔了下去。
老爷子:。。。
这下,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底下都是水,老爷子的身躯又比阮绵绵的壮,扶了好几下好几下都没成功后,老爷子一把甩开了阮绵绵,吼道:“按照你这样的扶法,老子不想讹你都不行了!”
阮绵绵:。。。
“特么的,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老爷子扶着腰吼道。
“多活。。多活。。。”傅钱扶着腰,口齿不清的吼道。
阮绵绵累的满头大汗,傅钱学的不亦乐乎,唯有坐在病床上的高星辰,看着下面的一群人,一脸“这群人怕是智障”的神色。
“不要闹了。”女医生从门缝里看到病房里的情况,推开门一脸无奈道。
阮绵绵望过去,眼睛一亮:“张什么然?!”
张欣然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们这到底是治疗小朋友,还是加重他的病情啊?”
一家人:。。。
“加重。。嘻嘻嘻,重。。。”傅钱依旧扶着腰,玩的不亦乐乎。
“臭小子!”老爷子扶着腰,没好气的瞪了傅钱一眼。
“太爷爷。。。臭。。。”傅钱也瞪了老爷子一眼。
老爷子:。。。
张欣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对着阮绵绵道:“你们这样情景再现是没有用的,想想看,还有什么是最能引起他的反应的事?”
阮绵绵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