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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
不理会二蛋子的碎碎念,我关了手电筒这东西还是别看到好一点。让二蛋子和我一起把棺盖掀起来,这就算是逃出生天了。还没等我招呼二蛋子,二蛋子便停了叨咕,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我吓掉魂的话:“额哥,你有几个脑袋?”
闻言一股寒气从后脊梁直冒到后脑勺,后背的寒毛直立,结结巴巴的问他道:“你是什么意思?”
砰砰三声闷响传来,二蛋子回我道:“额感觉我手里有两个脑袋。”
我闻言颤颤巍巍的打开手电筒,只看到二蛋子手里拿着两颗森白的骷髅头,二蛋子这个人我现在还是没搞懂,刚刚他还吓得要死现在又拿着两颗骷髅头‘把玩’
后来我才知道二蛋子这个词在陕西话里就是脑里缺根弦的意思。我又看了看古棺里的尸骸,怎么看就只有一具骨骸怎么会有两颗人头呢?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招呼二蛋子一声就想打开棺盖,可就当手刚刚触碰到棺盖的时候,一阵剧烈碰撞的感觉传了过来,我和二蛋子哎呦一声又重重的撞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又是平缓的水流声,我以为是撞在了河中的石头上也没在意,有招呼了二蛋子一声,二人用力,可能是一位剧烈的碰撞使得棺盖和棺身之间被撞的活泛了,这一用力竟然推开了四十多公分。
我探头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正在感叹着这真是吸呼间轻生丧命,转眼间两世为人呐,不等我感叹完,就被二蛋子一搂我的脖子直接拉近了棺材里,砰地一声,我就感觉前额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青铜古棺上。一阵眼晕,鲜血就顺着前额流到了我的嘴角里。
“你干”我一句话还没吼出来,就感觉一阵晃荡,青铜古棺的菱角撞在了石头上,碎石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半分钟之后再没了碰撞的声音,我才干探出头仔细观察四周,原来我们被水冲进了一道地下暗河里,头上具都是凸出棱角的石头刚才若不是二蛋子拉我一下,我铁定撞在那菱角如刀的岩石上。
我看着二蛋子到了一声谢,二蛋子摸了摸头傻笑两声指着河水道:“额哥,你看看这水咋是亮堂堂的?”
我也正在打量着这条河的河水,我刚刚打量头顶岩石的时候慌忙间并没有打开手电筒,但是却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头顶岩石的情况全仗着这条诡异的河水。
这条河水极其清澈,甚至在这黑色的空间里泛着诡异的碧色。仔细观瞧水下似乎是有着许许多多发光的浮游生物,闪烁的碧色光芒和那屈轶草发出的磷光极其相似。
二蛋子伸手捧了一捧的水对着我说:“额哥,你看这水怎这么重?”
“嗯?”我闻言心下生疑,但心里还对着刚刚诡异的火焰心有余悸,也没敢伸手去捧,二蛋子却直接把他手里的水直接放我手里,入手清凉,水顺着指缝流了下去,但依旧是感到了十分的沉重,像是拿着一坨铁块似得。而那闪烁的光芒似乎并不是什么浮游生物,更像是,更像是某种矿物质?
我正想着呢,就感觉一阵光明,猛然抬头天边正是鱼肚白,已然是黎明了。二蛋子兴奋地蹦了几蹦,蹦的古棺一阵摇晃差点翻入水中。
我也高兴地大吼三声:“啊,啊,啊。”声音似被窄小的空间‘挤得闷’了,现如今悠远的传开,震得河边树林里夜宿的小鸟惊飞而起。回头就看到一个黑黢黢的大洞正在离我而去。河中的水不知为何也变得正常,我捧了一捧水感觉重量正常,二蛋子甚至还喝了一口,我也是口干舌燥,捧了一口水喝了,清香甘甜!
我正在奇怪之时,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娇叱声:“谁在哪里?”
循声望去,我顿时眼泪四流啊,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虽然夜繁茹不是我老乡但是也算是一个故人,现如今几经生死,再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的激动抑制不住啊。
“是我!张獠!”我大声的叫道。上次见到夜繁茹,夜繁茹给我留了二百块钱,告诉我要去安徽一趟,不知道怎么到了此处。
那面的夜繁茹也是疑惑,问道:“张獠?你怎么在这里?”
“别说了,赶紧想办法让我上去。”我看到古棺顺着水流离她越来越远着急的大喊道。
夜繁茹并不是独自一人,还有着两个陌生人,一个是像铁塔一般的中年大汉,另外一个身形娇小似乎是个女孩。夜繁茹看了女孩一眼,说了什么,那女孩从腰间取出个小弩模样的事物,对着我和二蛋子就射了过来,一个金色的弩箭头在我眼眸中不断放大,最后瞬间炸开,变成鹰爪模样,紧紧扣在棺材梆上,那个铁塔般的大汉拉着鹰爪之后的金线,巨大的青铜棺就在他的动作中渐渐靠岸。
上了岸,夜繁茹给我介绍那两个人,那个铁塔般的汉子叫做尉迟城,娇小的女孩叫做陈娜,二蛋子听到那女孩的姓名顿时眉开眼笑:“咦,额们还是本家咧,我叫陈国庆,这是额哥叫,叫。。。。。。”二蛋子声音一顿,转头问我:“额哥,你叫啥?”
我忽然想到,我还没有告诉过二蛋子我的姓名,可我刚刚喊得那么大声,他居然还不知道,傻的可爱呀,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叫张獠。”
“张獠你怎么到陕西了?还在棺材里,你不是盗墓了吧?”夜繁茹指着青铜古棺问道。
我不想让夜繁茹知道吕长天和我想报仇的事情,毕竟她是警察。编了一个谎话说是找个陕西的亲戚找点事做。又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不过改成了误入古墓二蛋子摸了摸头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我长舒了一口气,幸亏二蛋子没把我底给露了。又问夜繁茹怎么会到了此处,夜繁茹给我说了一番,才知道了一番——血火社丢失圣物,亡命徒大闹安徽。
第20章 追凶徒误入鬼村(上)()
夜繁茹刚想和我讲她如何到了陕西,就听见旁边娇小的女孩陈娜开口问道:“你见没见三个人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包袱里是一柄短斧。”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十分好听,但是话里的信息却让我心下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三人闻言嗯了一声,那个铁塔般的汉子更是直接到了我面前,蒲扇般的大手压住我的肩膀疼得我龇牙咧嘴,他那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圆鼓鼓的盯着我:“你那里见到他的?他们现在在哪里!”
二蛋子见我吃痛一把就把他的双手甩开了:“有话好好说,你干嘛呢?”
我看二蛋子护着我,我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夜繁茹制止了一脸惊怒准备再次动手的尉迟城看向我:“没事,你继续说。”
我想了想:“那三个人是我在上海到陕西的火车上见到的,的确是怀里抱着一个包袱,看哪个轮廓仿佛是一柄短斧,具体是不是我不知道。”
“火车上,火车上,原来这三个人转到上海才回来。”夜繁茹转身对我说:“你们要去那?”
“去哪里?”我一阵茫然,我暂时没有地方去,回二蛋子哪里可我不知道被冲到了那里,回去也不知道路,具体毛大刚哪里更是连个消息都没有,于是摇头道:“没有,没什么地方去。只不过二蛋子麻烦你给送回去。”
二蛋子闻言叫道:“不用,不用,额跟着额哥,回去也没人跟额玩,额哥你可不能丢下我。”
我听到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夜繁茹说道:“你们既然没地方去,正好跟我们走吧。”
此时没有地方去应了一声跟着夜繁茹等人上了吉普车,吉普车里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估计是向导。一路上夜繁茹和我讲了事情始末。
一个多月前,夜繁茹接到命令要去安徽抓一伙走私贩卖珍惜保护生物的盗猎组织。夜繁茹等人到了安徽的一个地下交易场,突然行动抓住两个正在交易的团伙,缴获了一批珍贵生物的骸骨、皮毛和器官。
在现场审讯过程中却是发现这两伙人中并没有那个盗猎组织的人,这批违禁品是他们从一个血火社里得来的,他们只是中间的联系人把这些东西卖给那些有需求的富人。
再问他们血火社的具体情况,他们就说不出来了,只知道他们口音略带些陕西方言。正巧这时三个人鬼鬼祟祟的把一柄短斧塞进包袱里准备逃走,被夜繁茹发现娇叱一声:“站住!”
那三人其中一个高呼:“额哥,被发现了,快走。”一开口就是陕西方言,夜繁茹带人紧追急赶,同时又通知地方民警联合布控,可谁知道那三个人竟然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人间蒸发一样。他们和陕西当地警官协调,索性直接去陕西围堵他们三个人,不久便发现了那三人的行踪,警方展开追踪可是只有夜繁茹三人带着向导跟上了这三个人,一路追击到了此处,进了这片林子里那三个人彻底没了踪影。
“这三个人没日没夜的跑了好多天了,体力,食物估计也没多少了。”夜繁锦正分析着,一回头问向导说:“朱大爷,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村子?”
朱大爷年岁不小了,估计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对附近的情况也比较了解,稍一沉吟便开口说道:“这附近就一个庄子叫虎坊村,不过,不过,那是个鬼村呐,他们应该不回去吧。”
“鬼村?”那个娇小的女孩陈娜来了兴致问道:“怎么回事,朱大爷说说,说说。”
朱大爷掏出一个没有烟嘴的卷烟,刚想点,看了看我们有讪笑的收了起来,夜繁茹说了句没关系,打开了车窗。
朱大爷点上烟嘬了一口,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开口道:“这个虎坊村以前就透着邪性,村里人不种庄稼也不做生意但个个都还有钱,跟花不完似的,那时候附近的几个村子人就想把闺女嫁入虎坊村,进了虎坊村不仅不愁吃喝,有时还能补贴娘家一点。可是后来才发现一旦嫁入虎坊村的姑娘就再也没有回过娘家,虽然常常会有一些钱被虎坊村的人捎回娘家,说是本家闺女给的,但是这日子长了见不到闺女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担心自己女儿有个好歹,附近几个村子里嫁闺女进虎坊村的人家联合一起前去虎坊村讨个说法。到了村子里虎坊村的村长热情的招待了这群人,闻听他们来意就把那些闺女叫了出来,一个个的白白胖胖不像是受了虐待,既然是闺女没事众人也就放心了,告辞就要离去,却被虎坊村的村长留下来吃了顿晚饭,四五桌的宴席,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也是大鱼大肉的满满一桌子!众人吃饱喝足,一拍屁股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村子,也都放心了。可是就在他们回家不到四五天就出事儿了,那天村子里来了个游方的郎中,那郎中身上衣服都被撕成布条,鼻青脸肿满身伤痕。被村子里的人请回了家,喂了点粥米郎中勉勉强强恢复了神智,口中一个劲的说虎坊村招了妖孽,全村的人都被妖孽给吃掉了。村子里原来的那波人闻言急忙忙招呼附近村子里的人去虎坊村找自己的闺女,剩下的人照顾郎中,郎中说他是被虎坊村的人叫去治病,就提什么病那人也没说明白,就拉着他去了虎坊村,可一进村口就见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鸡鸭鹅狗散落一地血淋淋的被撕的七零八落,郎中吓得跑了出来。那群去虎坊村的人也再也没有回来,村子里都传说虎坊村闹了鬼,就慢慢地搬离了靠近虎坊村的地方,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