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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大学毕业之后一事无成,在儿时好友的介绍下进入了一个诡异的盗猎组织,巫山盗猎,老罗在我“面前”被大龙头张德才杀害,我发誓替他报仇,奈何张德才势大。陕西异兽噬人,机缘巧合下血火社李三爷,伙同李三爷与张德才发生一系列惊奇探险的故事,东北魈狼逞凶、蒙古异虫吮骨、酆都鬼魂索命、云南妖虫祸世。。。。。。。最后红崖牧星鬼方魂断,张德才命断红崖,鬼瑶参魂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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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楔子
在南京某大专的最后一天,我,张獠缴清最后结交的费用,划清我和这个学校的所有关系,同时也结束了我的学生生涯。经过一夜最后的狂欢,凌晨的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三年的校园,那条余荫小道的树木依旧葱葱郁郁,肆无忌惮的生长一如三年前那般洋溢着青春的色彩。
毕业之后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精彩,上班的生活枯燥乏味,大专文凭在这个本科满地走的社会里真算不得什么,还好自己学的是建筑专业,也算的是比较应景的专业,于是我就成为了一个光荣的——搬砖头头。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小半年,腊月二十九堵在老板家门口要到了四个月的工钱,分给了几个工友,带着万把块钱搭上了回家的火车。
普快的车厢味道真的不敢恭维,泡面味,烟味,臭脚丫味混成了一股无限酸爽的味道。还好,自己有个座位,相较于那些挤在过道里的人不知好上多少。
累了一天,靠在座位上打开车窗,透透风便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抓住他!”一声娇喝把我从梦里惊醒。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之间一个身着灰绿色迷彩衣的男子在死命奔跑,身后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女带着三个乘警追着他。
他见我车窗没有关,便向我冲了过来,手里还攥着一个黑色的皮包。‘也许是个小偷。’我心中的暗想。趁着那人钻窗的功夫一手抓住那人的腰带,一手抓住他的右腿双臂较劲便把他甩在了过道上,惊起一阵惊叫。‘看来这半年的砖没有白搬。’看着那个女警惊诧的眼神心中不禁沾沾自喜。
“你他妈给老子等着!”正当我想和那个女警搭讪的时候,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恶狠狠的等着我说,刚才不及细看,这再打量那人,只见他那瘦尖的脸上一对狭长眸子满是凶残,顿时心下一突。
那个女警上去就是一脚,取出手铐把他双手拷住。翻开黑色皮包取出一枚巨大的牙齿,按了一下耳麦:“人已经抓住,东西还在。”
那边人有嘱咐一番,女警应了一声,单手提起男子看了我一眼转身便走。
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还好那三位乘警走了过来什么热心市民见义勇为呀把我夸了一顿。还问我的住址说是送表扬信,想到那个汉子凶狠的眼神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说自己叫**,敷衍几句推塘过去。旁边围观的人都投来了钦佩的目光。
“小伙子不错呀。”刚刚坐下,邻座传来一句赞赏的话。
我侧目打量着身旁这个老人,只见他估约莫六十多岁,颌下蓄着五六指的银须,双眼精光烁烁,身着一身黑色中山装,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呵呵,当时脑袋一热就上了,现在想起来也后怕不已。”
“哈哈哈,脑袋一热就不错。”老人哈哈一笑说了一句便闭目养神不再理我。
我嘟囔一句怪人,拿起随身的一本《山海经》有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哟,年轻人还喜欢看这个?还是文言文版的。”不知什么时候那个老人什么时候又睁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手中的书。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怪癖,就喜欢这些神神怪怪的事。”
“文言文的看的懂?”
“从小成绩不好,还就文言文还成。”
老人闻言摸了摸胡须,又闭目养神不再搭理我。‘这人真是怪。’我又腹诽一番,专心看起书来。
一夜火车无言,当阳光照射如车窗,乘警开始寻车提醒火车即将到中转站——徐州站。伸了个懒身,我合上书拿起行李,和身旁的老人说了句:“老伯,我到站了,再见啊。”
“再见。”老人睁开双眼微笑的看着我:“会再见的。”
我以为他只是客气,也没有在意,毕竟这句话跟“下次请你吃饭一样。”基本上就是一个结束对话的标准模式。
“请出示车票。”刚下车,就遇到出口的乘警正在检票。
“哎,我车票呢?”我翻遍身上的口袋也没有找到,在两个乘警的警惕目光下无奈的补了票钱。
在家里过了一个春节,亲朋好友问东问西,什么工作怎么样呀,谈女朋友没有呀,我只好苦涩的答道:“还行。”
家乡外出务工的人初六初八就出去找工作去了,我没有头绪,也不想再回到原来的工地上,活太累不说,还拖欠工资。就这样在家里呆了小半个月,过完正月十五,实在是顶不住父母的唠叨便打算再找个活干。
就在这时,老罗给我打来电话。老罗原名罗会芳是我初中同学,虽然名字秀气但是为人跳脱,那时候二人一起闯过不少的祸,算的上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党之一。
“张子,窝在家干嘛呢?”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感觉心中一暖,但这个话题实在是尴尬,心中一阵苦闷:“别提了,你在哪儿呢?”
“也在家呢。”
“出来,聚仙楼喝酒。”
“好嘞!马上到。”
聚仙楼是我家邻近的一家大排档,价格优惠也算得上物美价廉。我先到了聚仙楼点了几道招牌菜,又上了两瓶老白干,点上一根烟刚吸一半老罗就来了。
我和他一见面便抱在一起,算来时间我和他已经四五年没见了。二人坐下先是很干了一杯老白干,便开始天南海北的胡吹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瓶老白干已经见底,老罗问起我最近近况,我不由得苦笑一声,就把近年的事情告诉他讲,他拍了拍我肩膀安慰几句,说完这些心里好受许多,一摸身上的烟,才发现已经没了,老罗从身上掏出一包烟递给我点上,我一瞧:“哟,大苏?你小子这几年混的不错呀。”
老罗嘿嘿一笑:“张子不是我说,我最近做了几单生意还真是赚了不少钱,怎么样要不要跟哥们一起干?”
“什么生意?”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你别管,反正哥们不会亏待你,怎么样?干不干?要是干明天就走。”说着掏出一部摩托罗拉手机,那时候的手机可是个稀罕物,我家里只有一个座机。
也许是酒喝大了,也许是太相信老罗,我也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他。可我当时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个草率的决定,给我带来了一场生死之劫和牢狱之灾!
第2章 诡异的盗猎组织()
第二天,我还睡的迷迷糊糊便被老罗拽了起来,把我从工地带回来的行李原样背在身上,搭上了去往重庆的火车。
直到这天中午我才清醒:“这是去哪?”
“重庆。”老罗答了一句,合上手里的《神雕侠侣》挨在我耳边小声道:“这次可是一笔大生意,干完这一票一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到底是什么生意?”我心底开始嘀咕了。
“嘿嘿,这行有规矩,不到时候不能说,而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得见了大龙头才能知道。你就把心放进肚子,哥们还能坑你?”老罗说完就看开了小说。
既然老罗这样说了,我也不太好继续多问。看了看行李还是原来的,就又把《山海经》拿出来看了起来。
坐火车是极其枯燥乏味的,宿醉的后遗症还在,看了两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刚想睡觉,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好像上次在火车上见得那个女警,待我仔细再看,那人已经没有了。
许是看错了,哪有那么巧?蹭了蹭靠椅睡了。
火车上待了三天终于到了重庆,一下火车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快生锈的身子。就问老罗道:“咱们住哪?”
“北京饭店!”
“我去,这么高档?不对呀,北京饭店不是北京的吗?重庆也有?”
“嘿嘿嘿,分店。”
当我看到那个不足十平方的门脸,以及那个黑壮的老板娘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被老罗他娘的给骗了。交了押金领了水壶,和两个洗脸盆跟着老板娘登上了黑黢黢的楼道。
老板娘开了房门,给了一把钥匙,交代一番:“两张床上都是新的床单被褥,东西坏了三倍赔偿,晚上要是无聊,我帮你找几个姑娘打发打发时间。”说完还抛了个媚眼,差点把我恶心吐了,连忙道了声谢,把她推了出去。
躺在床上,一股霉味刺入鼻腔,我去,新的?骗鬼吧。
反正在火车上睡了三天也不困,推了老罗一把:“哎,你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见面。”
老罗抛给我一根烟:“这行只有上面联系下面,我没法子联系他。”
“什么操蛋规矩。那咱们接下来干嘛去?”
“反正没事,听说重庆小吃不错,走,咱们尝尝去?”
“走。”说完和老罗起身准备出去。正在此时,老罗手机响了起来。
“喂。”老罗接了电话。
“血浓于水。”那边的声音嘶哑的传来。
“水火不容。”老罗没头没脑的回了一句。
“重庆大酒店,8035。”那边说完便挂了电话,这时我才明白,刚刚那一句应该就是他们的暗号。
既然上线给了电话,那么去重庆小吃街的计划自然搁浅了。
我们二人去往约定的地点,而我也开始了生命里第一次的死亡之旅。
走到重庆大酒店8035号门口,老罗按了三次门铃,又敲了六下门,声音间隔三短两长。
里面也响起了四声敲门声,老罗又扣了两下。门才被一个粗壮的大汉打开。
“小罗,他是谁?”那粗壮的大汉看着我皱着眉头问道。
“刚哥,他叫张獠,我和大龙头讲过的。”
刚哥回头看向房里,似乎在确认才打开房门。打开房门我才发现那个刚哥身高最起码两米往上,一身腱子肉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粗眉豹眼,一道伤疤从左眼角划至嘴角。
房内一共五个人,除了刚哥之外,两个穿着黑衣的人模样相差无几,估计是一对双胞胎。还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柄匕首在雕刻一块木头,一身白色西服面目极其英俊,像极了一个女人。最后的那个人身着一身黑色中山装估约莫六十多岁,模样和我上次在火车上见得老人差不多,坐在红木太师椅手中把玩着一块翠绿的圆玉。
老罗带着我走到那个老人面前躬身道:“大龙头,这是张獠,是我这次带入伙的弟兄。”
说实话那时心中不由得紧张,看这人的派头可比我那个工地的老板派头大多了。
“呵呵,”大龙头也看出了我紧张微微一笑,就和蔼的说道:“小兄弟别紧张,既然是入了伙以后就是自己家的兄弟了。家是哪里的?你以前是干嘛的?”
这个笑容很和蔼,但我曾经在那个工地老板脸上见过,起初包他工地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后来就翻脸不认人了。虽然这个大龙头的表情更加和蔼,但只是把目的隐藏的更深罢了,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