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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光,说话毫不留情面,中邪了一般。
“苏总,”我打断他,“小葵是个新人,很多工作的习惯我还没有培训好。这次这件事情造成很不好的负面影响,我一力承担。”
“你怎么承担?”他猛地站起来吼道,“什么都要你承担?你究竟能承担些什么?”
我被他吼得半个脑袋不转了,一时语塞,说不上来,惊恐的看着他。小秘书和小葵大气不敢喘,偷偷观察着我们俩。我下不来台,小声叫了句:“沐言,你怎么生这么大气啊。”
他恍然回过神,看着我皱着眉头,而另外角落里瑟瑟发抖着俩姑娘,叹口气,挥挥手让大家都出去。我起身要走,他叫住我,我让小葵在车里等我。
待她们都离开,苏沐言关上门,靠在我旁边的会议桌上说:“对不起啊,我发脾气了。我不是冲你,我就是觉得你还是这样逞强,看着着急。”
我讪讪的笑了笑:“没有,这不是应该的嘛。这个项目我负责,我下属犯了错误我带着来赔礼道歉,给你个说法,这很正常啊。”
“好,那我要她走。”他冷着脸说,“如果你要承担,就这么承担吧。”
“沐言,小葵刚毕业,还是个孩子,犯错难免。实在不行,我让她撤出这个项目,但是不至于辞退她啊。”我劝道,“说句不好听的,我的下属也只有我有资格辞退,你知道我不会的,何必找这个刺激。”
“高兴,你不是救世主,你帮不了所有人。”他双手抱在胸前,“我会跟你老板说这件事情,我想知道,我究竟有没有权利辞退她。”
我起身怒道:“非要闹得这么僵吗?”
“对,你求我啊,像你曾经为了我低三下四求他们一样,求我吧。”他眉头紧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我很想知道,你都用了什么办法求他们不要为难我。”
我叹口气:“你是觉得我保你做错了吗?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他自嘲的笑笑:“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该给你惹麻烦,你费尽心思把我留在项目里,让我也得到金狮奖的殊荣,这才能坦坦的空降到这里。曾经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疼你,但现在你我的关系,我还在承你的情,我觉得很不爽。”
“简直莫名其妙。”我推开挡在我面前的他,“你随便怎么想吧。”
他没再拦我,我一路快步走到楼下车旁,靠在车旁仰天长叹,这是什么世道,帮人还落话柄。
小葵哭哭啼啼的摇下车窗,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说:“老板找你。”
我大声骂了句脏字,然后接听电话说:“老板,你听我说。”
“说什么,明天我不想再见到她了。”老板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我辩解的话还没说出来,被对面“嘟嘟嘟嘟”的占线声堵在喉咙。
小葵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高兴姐,我才来一个月,我还不想走。我这要被开除了,我同学肯定会笑话我的,以后我更找不到工作了。”她打开门,下车拉着我的手摇晃,“我知道你跟苏总关系不一般,你在帮我求求情吧。”
我从包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之后猛嘬一口,似乎这样才能疏通我郁结胸口的闷气。小葵躲在上风口,远离我的烟味。我懒得理她,抽烟的时候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脑终于开启转动。
我看了眼表,他快要下班了。我干脆等在这里堵他,无论如何我也得在试试,不能连自己的下属都保不住,让人这么欺负。我安抚小葵,叫她先回家,明天正常来上班。
她不置可否的离开。
我靠在车旁等他,就好像曾经他总是这样在楼下等我一样。过了一会儿,他从写字楼里匆匆走出来,我叫住他:“沐言。”
他看到我很意外,走过来的时候随手在手机上按着什么。我留意到,装作没看见。
他笑着问:“在等我?”
我点点头:“我想到了怎么承担这件事。”
他深深看着我,顿了几秒,这几秒我不知道他读出什么,我只是努力装作淡定,伪装自己的心虚。他绕到我的驾驶座,打开门说:“走吧,找个地方你好好说说。”
路上他熟门熟路的调整座椅位置和后视镜角度,然后发动车子,听到我引擎发出的低吠,笑了下:“还是你的车够劲儿。”
“啊?”我系好安全带,茫然的看着他。
他二话不说,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喂,我这可不是你那个跑车,你再把我的油门踩漏了。”我被他激进的开法吓得紧紧贴着椅背,劝阻道,“你慢点开。”
他坏笑着看了我一眼:“我见过御姐的你,见过青涩的你,见过性感的你,见过邋遢的你,可今天你这样跟我说话,和原来都不一样。”
“我跟朋友都这么说话。”我随口怼道,“原来你是我下属,是我男朋友,我肯定不会这么对你啊。”
“那我觉得当朋友也挺好。”他笑得邪魅,我浑身发毛。
到了一家酒吧,他停好车率先走进去。我跟在他身后,揣摩着他的心思。他径自走进一间包间,我跟着他进去,是个狭小的空间,放着一张容纳4人的高脚桌,就很难再错开身了。
他请我坐在里面,然后坐在我对面,为我点了黑方,自己点了一杯高度数的威士忌。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看着他说:“我趁你还清醒,跟你说正事。我想到一个能缓解的办法,我联络所有媒体将这个失误进行炒作,并在官方微博自我调侃,博众人一笑,一定程度上能化解危机。”
他没听到一样,结果服务员送进来的酒,示意他出去的时候带上门。我等着他的反馈,他把酒推到我面前说:“你喝了,我就同意。”
我轻蔑的笑出来:“怎么最近看了什么电视剧,学的这种不好的习惯?”
“没有不好啊,我觉得这种办法很合理。”他晃了晃自己的酒杯说,“你不是急于承担责任吗,我给你机会了。”
“苏沐言。”我起身怒道,“你到底要干嘛。”
他指了指我的酒杯,我干脆仰头一干而尽,他也陪我干了自己的酒。他又叫了一轮,我二话没说赌气似的干了,他看我轻笑,也跟着干了。我们这样一轮接着一轮连喝了4杯,我已经站不稳了。我靠在高櫈上,撑着桌子,看到他做到我身边,将我困在墙边说:“高兴,我不甘心。”
“啊?”我酒精似乎倒流,全冲进脑海里,完全无法想任何事情。我晃了晃头,使劲眨眨眼,看向他,他双手撑在我两侧,将我困在墙边说:“杜明兖那么小,还是个明星,他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我头晕的抬不起来,抵在他肩头费了半天劲才又发出“啊?”。我神经快要麻痹,我脑海中突然冒出杜明兖带着浅浅的梨涡的笑脸,又重新坚定了心神。不行!我攒了一股劲儿,狠狠推开苏沐言。
他踉跄的靠在墙边,清醒了一些,看着我衣衫不整的怒目而视。他非礼勿视,低着头说:“对不起,我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来跟你谈工作,你跟我耍流氓,你合适吗你。”我整理了衣服,说话有些大舌头。
他拦住跌跌撞撞要走的我说:“别。等项目结束之后,我请你吃饭,好好赔罪。”
我靠在门框旁,推开他说:“你别废话,我才不跟你吃饭呢。”
“我带我女朋友跟你一起吃饭,我介绍你们认识。”他懊悔的说,“我也没想到变成这样,我只是想跟你继续做朋友。”
“去你的朋友吧,我们是什么关系啊,前任哎,怎么可能做朋友。”我指着他的鼻子,使劲看着我的手指,等它不重影了继续说,“我不是个大度的前女友,即便是我甩了你我也不想吃你的狗粮。以后还是别联系了,你们公司的破项目也别麻烦我们了,我不会再接了。”
他扶着我往门外走,我一边推他一边扶着墙走。服务员叫了一个代驾,把站不稳的我们俩往我车里一塞,就叫代驾送我们回去。我迷迷糊糊说了家里地址,代驾把车开到我家楼下,我和苏沐言坐在后排靠在一起睡着了。
代驾叫醒我,我环顾四周发现到家了。有人给我开了车门,我以为是代驾,却发现他还稳稳的坐在驾驶座点击收钱。
嗯?
我眯着眼睛抬头一看,杜明兖怒火中烧的小脸映入眼帘。他看到我身边醉酒的苏沐言,先把我从车里拉出来,又探身进去把苏沐言攥在手里的手机夺过来,对代驾说:“师傅,劳驾你把他送回家。”
代驾忙着操作收钱的系统,一听没送到地方,连忙点击返回。他不耐烦的问:“他不住这啊?”
“不住!”杜明兖一手搂着站不稳的我,怒道,“这是他的手机,应该有他朋友的电话,你随便问谁,把他带走。”
说完他把手机扔给师傅,扶着我往楼上去。我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的,我记得我靠在他肩膀上一直喊他:“明兖,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他步伐一顿,侧头看着我,满腔怒火化成声无奈的叹息,柔声哄道:“我回来了,还好我回来了。”
第95章 有时候只有天塌下来的时候,才能看到谁在替你顶(一)()
清风徐徐,一片花瓣飘进窗户,落在我的脸上。我皱了下眉,梦到自己在一片樱花树下,看着微风吹过一片樱花雨幕。我抬起手,接住一片樱花的花瓣,原来在这样美的场景里,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变成少女,忍不住托住花瓣,再看着它随风而去。
我望着那朵花瓣飞扬,向我身后去,我转身望去,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男孩。是杜明兖,在樱花树下,他的面容映着粉红,仿若樱花树成仙一般,那么美好。
我对他笑了笑,他也露出梨涡笑起来,我们四目相对,什么都没说,谁也没有走进谁。此情此景,静静地看着他就足够了。
一声轻笑,将我从美梦中唤醒。我觉得脸上有些痒,睁开眼时看到两只细长的手指。我抬头望去,看到靠着床头看书的杜明兖,正在帮我摘脸上的花瓣。
“你怎么又进来了?”我习以为常的闭上眼,换了个姿势准备睡回笼觉。
他随口问:“看你笑那么甜,做什么美梦了?”
我笑得甜?我心里冷漠的听着,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我是怎么回家的?脑海里零碎的画面拼凑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杜明兖这段时间不是在拍真人秀吗?昨晚我不是在跟苏沐言拼酒吗?
我回头偷看他,被他逮住,索性坐起来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清晨早春的阳光洒进来,微风吹动洁白色窗帘舞动。他低头看书,侧脸轮廓闪闪发光,一件淡蓝色薄毛衣趁着少年气质,俊朗得令人向往。
他没有抬眼看我,半垂着眼帘懒懒地说:“你不应该问下你是怎么回来的吗?”
一幅美好的早春少年图顿时破碎,他果然好不意外的也就对我“恶言相向”。我托着腮帮子看他:“我还能怎么回来的,当然是开车”我说到这里,自己明明喝酒了,不会开车回来,“我车呢?”
“不知道,丢了吧?”他扫了我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毕竟你喝酒之后也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或许把车和车钥匙一起留在路边,被人偷走了。”
看着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