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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想回去。”他面对我的愤怒,眼神暗淡下来,“我喜欢待在这里。”
“杜明兖,”我看着他说,“叫你的经纪人来接你吧,你不能待在这里。”
“高兴”他还要说什么,我回卧室关上门,表示不愿再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关门的声音。我赶紧开门来到客厅,环顾四周,客厅衣架上空空如也。
他走了,走得不留痕迹,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坐在客厅空荡荡的地上,竟有种想哭的冲动。今天究竟怎么了。我是该生气的,为什么把他赶走了我这么难过?因为日久生情吧,无论是谁相处久了猛然离开也会难过吧;就像养了一段时间的小狗走丢了也会难过的吧。没关系,明天就好了。我安慰自己。
小花絮:
有天我在家收拾东西,忽然发现上学时候绣的十字绣钥匙链,当时绣了一个花体的“g”是高兴的首字母。杜明兖好奇的看着这个钥匙链,表示没见过这种东西。
“啊?大哥,有没有差这么多代沟啊,十字绣你没不知道?”每次他表示不理解我童年时期的东西,无论是音乐、偶像还是电视剧,我都会莫名的火大。
杜明兖回答:“真的不知道,可能等我到了你当时的年龄,这东西早就过时了。”
“什么?!你少废话了,隔壁王大爷家里还挂着一副十字绣的山水画呢,那可是花了小一万呢。还有我远方表姨,听说退休生活就靠十字绣填满的。”我气急败坏的争辩。
“王大爷?表姨?”他忍不住笑着重复,“你看,我不懂也不奇怪呀。”
我愠怒不理他,他把玩着,觉得很新奇:“哎,你给我绣一个呗。”
我立刻拒绝:“我不!”
“小山肯定也没见过,我觉得很有意思。要不你把这个送给我?”他玩心大起,继续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抢回我的钥匙链说:“我为什么要送给你,这可是我唯一一个十字绣,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这可是我整个初中时代唯一留下的物件了。那是我的青春好不好,把我的青春送给你,想得美。”
他好笑道:“至于么,你的青春我可不要。要不你给我绣一个吧,感觉也不难。”说完他拉着我的袖子摇晃。
又撒娇,我叹口气,凶巴巴的问:“绣什么?”
他一听有缓,高兴的笑起来:“j吧,字母j。”
我嘟囔着他的名字和艺名,哪个字也不是j开头,问道:“为什么是j?”
这次换他甩脸了,他沉着脸,瞪着我说:“我的英文名是j开头,这你都不知道。”
我赔笑道:“哎我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jason吗。”我随口说了一个大众的名字,见他脸越来越臭,又小心翼翼的尝试,“不对?ja?john?jack?jay?joy?joe?jasper?joseph?jerry?jill?”
他气呼呼的猛然起身,走去卫生间便狠狠甩门,发泄他的不满。
我偷偷打开百度查了一下,原来就是叫jasper,什么吗,我明明有猜对。我嘟囔道。
第21章 没有你的生活,一切如常,我却觉得我不是我了(一)()
我喜欢北京秋天的沧桑带点清爽,寒风凛凛,没有夏天喧闹和粘腻,让人很舒服,尤其是深秋,满街落叶,感觉北京城变成一个沉稳睿智、阅历丰富的成熟男人。可偏偏秋天转瞬即逝,一阵风刮得冷了,反应过来时这个成熟男人已经变得凛冽、凌厉,寒风瑟瑟,冬天悄然而至。
已经很久没有提前下班了,我离开公司的时候路灯刚亮,可天还没有彻底黑,准时亮起的路灯显得微弱而可笑,尴尬。前段时间事情很多,基本都是凌晨才打车回家,回到家就摊到在床上,可以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所以精神非常不好。事情告一段落,今天早早下班,走在路上就如这路灯一样,时间变得有些多余。
我放慢脚步,平时背包都喜欢像售票员一样挂着半扇自己,觉得多成熟的包这么背起来都会很活泼,但是今日我单肩挎着包,双手插着兜,漫无目的的踩在整齐归在一堆的干枯发黑的落叶上,听着清脆的响声,那是它们生命中最后的绝唱了,配合着萧瑟的气氛,好像我也变得老了,满心尽是生活的疲惫。
我不喜欢现在的状态,愁容满面,眼窝深陷,就差把亚健康和精神不济刻在脑门上了。天天虽然没什么值得动怒或者伤心的事情,但是心里就是被什么淡淡的朦了一层蒙版,不痛不痒,不痛不快。
常乐在家养胎,闲来无事找我聊天我也爱答不理的。我刚走出公司不久,接到她的电话,接着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她太了解我了,二话不说直接杀到公司接了我下班直奔老邪酒吧。
到了酒吧,老邪看到我慢悠悠的推门进来说:“又来了?”当他看着常乐挺着大肚子跟在我身后进来,诧异地挠挠头嘟囔:“什么情况?”
常乐跟他打招呼,然后费劲地爬上吧台边的椅子,他赶紧跑来帮她一把,这才勉强坐上高凳。
我看她坐个椅子都这么辛苦,还一定要来陪我借酒浇愁,心里又感动又觉得她多此一举。我靠在她肚子上认真的听着:“宝宝,作为几个月就混酒吧的老司机,你有什么感想?”
她一巴掌推开我的脸,丝毫不考虑这是个女孩的小脸蛋,嫌弃的摇摇头说:“我跟你说,你就是盐吃多了闲的。”
我嘟囔:“也不知道谁闲的,挺着个大肚子非往酒吧凑。”
“嘿,吃枪药了你。”她看着我揣摩半天说:“你跟赵默怎么样?”
上次我在公司心情不好,约赵默下班出来吃饭。当时赵默说周末再约,然后两个人都忙,一下子就拖了好久,也没怎么联系。也就是那天,苏沐言和杜明兖意外的给了我很多安慰,也是同一天我发现杜明兖骗了我,我把他赶了出去。
是啊,这么想来他好像离开一个月了,感觉似乎过了很久。自从他走后,时间变得好漫长,我也变得不爱回家了。
我耸耸肩,不愿意让自己琢磨这件事情,就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常乐误以为我在愁和赵默的事情,她搂搂我的肩膀安慰道:“凡事不能着急,好事多磨,对不对。你说虽然你这把岁数了,但是感情的事也不能凑合。你别看现在赵默对你不咸不淡的,但是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是啊,日久还生情呢,和杜明兖相处这么久,肯定会舍不得的。但是我会用更久的时间让自己淡忘这件事情。可能是水逆了吧,我这段时间的格外低沉,到底是因为杜明兖还是赵默?总之就是什么都不顺。
“两个人应该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因为舒服而长久,因为合拍而默契。如果真的是因为他让我觉得现在自己都不是自己,那就没必要在一起。”我喝了一口酒说,“我本不是这么悲观、多愁善感、脆弱、小心翼翼的人,我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患得患失的。如果真是因为某一个人,那这个人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常乐纳闷的问:“你在说赵默还是杜明兖?”
我想了想回答:“赵默。我觉得他完全没这个心,那就是没戏。”留给对方足够的空间,在需要的时候给他适当的帮助和安慰,这才是一个成年人成熟的感情。我看着现在赵默对我的反应,总是在怀疑和他在一起太勉强,或许是我不够好。
人怕念叨,事怕琢磨。正说着,赵默给我发了一条微信,问我前阵子想跟他聊的事情解决了吗。
常乐想了想又问:“不是赵默,你跟赵默一直没有进展,我也没见你这样。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你家里那个小朋友?总觉得你话里有话,你们吵架了?”
老邪把一杯热牛奶递给常乐说:“你还不知道呢?她把人家赶出去了。”
常乐惊讶道:“赶出去了?为什么?”
想到杜明兖,我在看赵默的微信不知该说什么,好像在这个失落的情绪下,他带给我的一丝希望的火星也变得没那么惊喜了。我跟他聊了两句,随即约了周末一起吃饭。我收起手机,面对常乐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为什么把杜明兖赶出去?因为他骗了我。
我岔开话题,喝了口酒感慨道:“你说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还是总觉得自己刚毕业不久啊?尤其天天跟你混一起,好像刚高中毕业似的,最近十几年都没过一样。”
“怎么?不服老?你这是不肯承认岁月在你身上动过刀子?明明是你没什么长进。你看我都孩子妈了,你看你还一天天瞎晃呢,太不靠谱了。”她熟络道,忽然她话锋一转,“话说你在寒冷的夜里,把一个未成年人赶出家门,这样真的好吗?”常乐不经意的一个“明明”听得我心惊肉跳,接着这么一问,我差点呛到:“我靠,我隐约又听到二胡响了,你别再讲你‘卖火柴的小女孩’那套故事了啊。他是明星,有的是人收留他,而且他成年了好吗。”
她啧啧两声,食指戳了戳我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说说你是不是傻?他就算不是明明,一个大明星住你家,你是丢钱了,丢人了还是丢份儿了?居然还把人家赶走了,你可真行。”
我撇撇嘴,报告道:“我跟赵默约了周末一起吃饭。”避而不谈和岔开话题是我多年总结出来的办法,面对常乐滔滔不绝的教育对症下药。
果然她开心的举着牛奶对我说:“你看,生活没有放弃你,只不过惊喜躲在前面街口的转角,你不走过去是不会发现的。”我笑起来,她这么努力撮合我和赵默,要是没个结果,我都觉得对不起她。我抿了一口酒,心想如果真有进展,也是这索然无味的生活给我的一些安慰。
第22章 没有你的生活,一切如常,我却觉得我不是我了(二)()
周末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心里有点在意这件事,一夜都没睡好,早早醒来开始装扮。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按照约定的时间站在小区门口,不一会儿就听到远处引擎轰鸣的声音。赵默来了。
我将碎发捋到耳后,拿出小镜子看看刚才费尽心思化好的淡妆有没有晕,又怕来被赵默看到觉得自己矫情,匆匆一眼赶紧收起来。转眼他的brz准确停在我面前,分毫不差。
我弯下腰打开车门,坐上车,看到那张一如既往自信的笑脸:“等很久了吗?”他是个很爱笑的男孩,咧嘴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细长的线,嘴角两侧会有两道纹,像是他的每个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
我摇摇头回答刚下来。
因为在约我吃饭的时候,他提前问过我吃东西的喜好。我喜欢这种不需要太费心的约会,我只要收拾好我自己,剩下的可以全部交给他。而且跟他出去吃饭,吃什么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他选了一家安静点的餐厅,细心的问:“你说你想聊聊天,我就选了这家。我吃过一次,这家牛排挺好吃,菜也都挺精致的。”
我微笑点头:“好,我还挺爱吃牛排,也很久没吃了。”
到了餐厅,他很绅士的替我拿了外套递给服务员,又抢先一步替我拉了椅子,又细心的给我推荐了菜品。我索性合上菜单,都让他定夺。他很礼貌的向服务员说了菜品,牛肉几分熟也细心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