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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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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中,她还是沈梨,还是大秦的郡主,只是那一年她并没有沈轻推下毁容推下山崖后,又卖去肃州。

    她替沈安父子三人求了护身符后,便归了家,等着来年春日宴宴。

    她凤冠霞帔,被秀雅清贵的青年牵着进了东宫。

    红烛摇曳,良人归来。

    至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卫砚进宫将他的婚事同嘉宁帝提及的时候,果不其然被骂的是狗血淋头。

    不过好在总算是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并且要求越快越好。

    皇帝的都开了口,下面的人又哪里敢怠慢,便连忙择了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半月后的,初九。

    期间沈梨进宫一趟,同嘉宁帝请安后,又被人接去了太后的宫中,她虽是对卫砚骂声不断,可瞧着沈梨的目光却是掩不住的欢欣。

    近来宫中白事不断,是该有一两桩喜事冲冲了。

    卫砚娶沈梨那日,排场极盛。

    他带着迎亲的队伍围着金陵城绕了一圈后,这才欢天喜地抬着喜轿回了王府。

    林弦站在角落中穿着大红的喜服,小心翼翼的牵着另一个女子进门,她抑制着心中的酸涩,冷冷地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沈轻:“你瞧,我说过的吧,就算殿下带你回来也没什么,一日为妾终身是妾。”

    “我是妾,你以为你又好在哪里。”

    “我就算是妾,那也是殿下用轿子正儿八经的抬回来的,是良妾,不像你”林弦伸手按在她的肩上,“只能缩在见不得光的角落中,无名无分。”

    “无名无分又如何。”沈轻一双眼阴沉的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我就算无名无分,只要你在王府一日,我便能压你一头。”

    “如今王妃过府,你觉得你还有作威作福的机会吗?”林弦心情极好的笑着,“主母若是要你死,你绝瞧不见明儿的太阳。”

    “沈轻,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闭嘴!”沈轻咆哮着,双眼通红的盯着正在拜堂的一对新人,心头的简直是恨得不行。

    早知如此,当年她便该听唐子玉的话,将她的头颅斩下来,悬于城门之上,然后将她的身子丢去喂狼,总好过像现在这般,阴魂不散的屡次坏她好事。

    林弦兀自一笑,声音轻快:“沈轻,记得明儿去给主母敬茶。”

    沈轻冷笑着凝望着两人的身影,心想,她何需明儿过去,她今儿就让沈梨不得好死。

    抱着想要与她同归于尽的决心,在沈梨被送入洞房之后,她便让灵儿也将她推了过去。

    如今新房中并没什么人,只有沈梨坐在喜床上,蒙着盖头。

    她坐在轮椅上,隔得远远地看她。

    她不明白,同是沈家的姑娘,为什么她就能被人从正门抬入,为什么她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她顶着同样的姓氏,就连成为她替身的可能都没有,只能躲在藏着掖着,无名无分,连个奴役都不如。

    轮椅碾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新房中响起。

    沈梨也慢慢的将红盖头给掀开,她嘴角微微勾着:“阿轻,你终于来了。”

    “今儿姐姐大婚,妹妹自当来的。”沈轻坐在轮椅上,带着嫉恨的瞧她。

    沈梨微笑:“是呀,你是应该来的。要不然,我一会儿我还得去找你,多麻烦呀。”

    “咱们姐妹俩人,好像也有许久不曾叙旧了。阿轻,可是要与我叙叙旧?”

    “叙旧就不必了。”沈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因为我嫌恶心。”

    “灵儿,动手。”

    推她进来的灵儿,却是一动不动,她垂首站在那,宛若一樽雕塑。

    沈轻回头去看她,正要出声时,就听见坐在喜床上的女子,轻笑着:“灵儿,动手。”

    沈轻愕然睁大了眼,还不等她自个推着轮椅离开,灵儿藏在手中的匕首,已经架上了沈轻的脖子。她用了力道,剑刃上有血花涌动。

    “她是你的人!”沈轻不可思议的叫出声。

    “曾经是你的。”沈梨笑,“只是你呀,实在是不懂御人之道,灵儿是自幼伺候你不错,也跟了你许多年,可你也不该将人当作畜生吧,打骂随意,你觉得她心中能没有怨吗?”

    “你们在做什么!”卫砚的怒吼声在刹那传来,接着一道修长的人影便在瞬间闯了进来,他动作极快的就将灵儿手中的匕首夺下,然后一个反手就捅进了灵儿的心窝子,将人解决后,卫砚这才将冷冰冰的目光转向沈梨,“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阿砚。”沈轻瑟瑟发抖一下子就扑进了卫砚的怀中,双眼含泪的搂住了他的腰,“我只是想来瞧瞧姐姐而已,可姐姐却想杀了我,阿砚我好怕啊!”

    卫砚冷着脸,将沈轻推开,低头睨着她:“我之前与你说过什么,阿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暖暖做的那些事。”

    “我让你好好地呆在自己的院子中,你来这儿做什么!”

    “是我让人推她来的。”沈梨开口,打断了处在暴怒中的卫砚,“有些事,咱们还是当场说开了的好。”

    卫砚这下对着沈梨也没什么好脸色:“你又想如何?”

    “你的事,我已经全部应下了。”

    “我说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沈梨丝毫不介意卫砚的冷眼,她眯着眼笑,“说来,这也不过是桩陈年旧事,只是我这个人实在是好奇得紧,想要问问你们。”

    “表哥,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办到过。我问些事就走,从此之后如你所愿,山长水阔,你我永不相见。”

    卫砚深吸一口气,算是应了她的要求:“你问。”

    不知何故,沈轻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中不太好的预感,她正想要开口阻止的时候,便听见沈梨的声音悠悠响起——

    “当年你说你是被沈轻救下的,此事可还记得。”

    卫砚蹙眉,回道:“自然记得,彼时我正好满十六,那一年我的生辰,你并不在。为此,我还特地派人去找你要了生辰礼。”

    “那你又记不记得,沈家一条祖训,是什么?”

    卫砚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何意?”

    “凡沈家子弟,不论嫡庶,男满十一,女满十二,须得归家进学,修身齐家。”沈梨微微笑着,“你满十六那一年,正好是沈轻年满十二,回沂州之时。”

    “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挺疑惑的,沈轻她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是怎么从沂州回了金陵,又是怎么这般巧的将你救下?”

    卫砚道:“不可能,救我之人,与阿轻的身影一样,我如何会认错人。”

    “天下相似之人可多了去,你若是不信,自可会沈家去翻翻那一年的进学的名册,看看沈轻的名字,是不是赫然在列。”

    “你闭嘴!”沈轻脸色惨白的出声喝斥。

    沈梨的目光从卫砚移向了沈轻:“阿轻,耍人的滋味,是不是还挺好的,还是你觉得,所有人都像卫砚似的,是个二愣子,见着一个身形相似的人,便不管不顾认定了你就是她。”

    “这些年,你都不会觉得愧疚吗?”

    “鸠占鹊巢,你以为永远都无人能发现吗?”

    沈轻愤怒至极的想要起身扑过去,可身子刚一动,便恶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她喉咙中发出愤怒至极的吼声,就像野兽一般。

    卫砚纵然是面不改色,可垂在身侧的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颤。

    他仓惶抬头:“你知道?”

    “当年那人”

    “一命换一命。”沈梨眯着眼,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儿,“你将沈轻的命给我,我便告诉你当年救你之人,到底是谁。”

    “我如何知道,你不是骗我?”

    沈梨笑着抿唇:“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地儿值得我骗的?”

    “表哥,我也不过想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罢了。其余的,便与我无关。”

    “你若是实在是不信我,那我便给你一个方向,你自个去查,不过等真相大白那一日,她的命,归我。”

    沈轻顿时就急了,她太明白自己若是落到沈梨的手中,带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她还以为以为这人是真的记不起了前尘往事。沈轻哭着,用手做脚,挪动着身子,一点点的爬至卫砚的脚边,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袍,哭道:“阿砚,你信我。当年救你的,真的是我。”

    “沈梨这贱人向来是满嘴谎话的啊!”

    卫砚低头看她,慢慢的蹲下身去,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裳上拂开,残忍而绝情:“这事,我会亲自去查,阿轻你若真的”话到最后,他已经说不下去。

    纵然到头来,她是真的骗了他,可这些的感情却并非是假的。

    就算他对她的感情,是建立在她曾救了他一命的基础上,可这些年他付出的感情,却也是真心实意。

    不过这感情,就像是空中阁楼,镜中花,水中月,脆弱的不堪一击。

    “便将她给我吧。”沈梨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

    卫砚看向沈梨,静默半响之后,终究是认命的点点头。

    “沈梨,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几次三番的与我作对!”沈轻知道自己再求卫砚无望,便将头转向沈梨大吼。

    沈梨摆摆手,沽酒一下子就从外面窜进来,毫不怜惜的将沈轻打晕给扛了出去。

    没了这人,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大红的喜烛扑哧扑哧的燃着,两人谁都没说话,满屋的红绸,被褥上的鸳鸯戏水,原本是热闹而喜庆的地儿,可如今在两人的衬托下,都显出一种别样的冷清。

    卫砚上前几步,坐在了她的身侧:“说吧。”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卫砚愕然抬首。

    沈梨却笑着轻轻推搡了他一下:“出去吧,时辰可到了,外面满院的宾客了。”

    “你就要走了?”

    “嗯。”

    “还回来吗?”沉吟半响,卫砚撇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沈梨一愣,挑眉轻笑:“谁说的,只愿此生山长水阔,永无相见之期。”

    “我不过是气急罢了。”卫砚也扯着嘴角笑了下,“无稽之言,你别当真。”

    “走了。”清冽的男声蓦然横插进来。

    沈梨抬头看,就见姬以羡正一脸沉冷的倚在屏风旁,目光冷冰冰的在她的身上转悠了一圈,最后定格住。

    她笑着起身,朝着姬以羡走去,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姬以羡便等不及的伸手将她一拉,圈在了怀中,低声抱怨:“怎么这么久?”

    “暖暖。”卫砚倏然从床畔起身,他认真的看着她,“你若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恐怕没什么机会了。”姬以羡将人一转,便将她的脸压在了自己的胸膛前,“南王殿下,希望日后,再无相见之日。告辞。”

    卫砚凝视着两人相拥而去的身影,蓦地,他低头苦笑了下,负手出了喜房。

    “主子。”

    卫砚慢吞吞的又转身看了眼,拢眉:“烧了吧。”

    “是。”

    *

    后来,卫砚登基继位,命人取了当年的史册。

    他反反复复的看过的只有一页泛黄的记载——

    嘉庆二十八年,冬,南王娶妻沈氏,当日,婚房走水,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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