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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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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砚听见她的质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腰板,皱眉:“自然,我骗你作甚。”

    沈梨轻抿了一下嘴,在卫砚的探究的目光中,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便这般有勇气,从那些细作的手中将你给救下。”

    “我瞧人的眼光自是不会差的。”卫砚说道,“虽然后面阿轻的确有些出人意料,可她那般爱慕皇兄,愿意给他做良娣,倒也倒也能理解。”

    听着他强行辩白的话,沈梨在暗中嗤笑一声吼,说是:“不管曾经如何,总归如今她已经是太子的良娣,你也有了妻妾,对她的心思还是收拢些回来比较好。”

    “我瞧着林氏挺不错的,人也好看,性子温婉,配你那是绰绰有余。”

    卫砚蹙眉想了一会儿,也颇为认同沈梨的这番话,林弦的确好,甚至是好到了有时候,他想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乡中,可每当这时,他总会想起年少时,那个孱弱的小姑娘,以一己之力将自己给救下。

    他想,他不能辜负了她。

    “好了,故事说完了,我便先走了。”卫砚摇摇头,想要将林弦那张梨花带雨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从自己脑海中给甩出去,可越想忘记,偏生记得越清楚,

    沈梨应了声,身子懒洋洋的坐在原处没有动。

    卫砚倒也不指望她能起身将自己送出府,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沽酒这才从角落中闪了出来,不太赞同的瞧着沈梨:“姑娘为何不将那事说清楚。”

    “何事。”沈梨装傻的瞧着庭院中绿树葱茏,就是不回头看沽酒一眼。

    沽酒走近:“南王十六时,您与二小姐正在沂州进学了,沂州与金陵相隔这么远,她怎么可能会将南王给救下。”

    “况且等着您同二小姐回来时,南王殿下已经十七,又出征去了,这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

    沈梨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颌点头:“你说得对,可我为什么要同他说?”

    “王爷不是姑娘的表哥吗?”沽酒不太明白。

    沈梨抿着嘴角一笑:“卫砚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年少时救了他的姑娘,可不是什么沈轻,想想看,若是日后他知道了,会对沈轻如何?”

    “可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沽酒又道。

    “你傻不傻。”沈梨笑,“我总得给自己留一张保命符吧。”

    “你还真以为卫砚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吗?”沈梨又道,“如今我算是瞧清楚了,他们卫家的人呐,是一个都信不得。”

    “人都是自私的,我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吧。”

    沈梨说着,眨了眨眼:“好了,你去将这桩陈年旧事给好好查查,我要一件一件的将这些全都捋清楚了。”

    “卫砚以前虽是对沈轻不怎么上心,可她长相如何他总该是记得的,怎么可能就糊里糊涂的认错了人?”沈梨思忖着,“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沽酒仔细的也将来龙去脉想了一遍,觉得沈梨说得也算是在理。

    “去查吧,越快越好。”

    沽酒应道:“是。”

031行刺() 
很快,姬行离开金陵的日子便定了下来。

    是在三日之后。

    就在一群人为了姬行离开做准备的时候,沈梨也在为自己去广陵做准备。

    若是真如卫砚所言,那如今的广陵便是卫隅的天下,不得不叫她小心。

    正收拾东西的时候,沽酒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同带来的还有一封信笺。他将信递到了沈梨的面前:“这是刚才广陵王府的二公子命人给属下的。”

    沈梨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低头看了眼,信函上干干净净,并未写任何的东西。

    见着沈梨久久没有动作,沽酒不由得又提醒了句。

    她苦笑了下,这信哪里会是姬行的,想必是那位接着姬行的手传给她的。她低垂着眉眼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办法视而不见,就将那封信给接过来,背转着身拆开。

    沽酒还以为是姬行要同自家姑娘商议什么,正想探过头去看,就见姑娘她将身子背对他后,才小心翼翼的将信给拆开。

    这般举动,先是令沽酒一愣,随后立马就想起了广陵王府的那位二公子的嫡亲兄长便是姬临渊时,立马就后悔自己竟然这般轻而易举的草率的就将信给接住拿了回来。

    若是知道,他当时铁定会当着姬行的面,将这封信给撕得粉碎后,全部沉塘的!

    一丁点的纸屑他都不会留下。

    其实那信说得很是简单。

    一大张的信笺上,只有寥寥一句话罢了。

    他写——

    暖暖,此一去山高水长,望卿珍摄。

    沈梨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便将那张纸笺揉入掌心中,然后捏成团,又将灯罩取开,放在火焰之上慢慢的给烧了。

    呛人的烟味在瞬间弥漫了整座院子。

    沽酒拧了拧眉:“姑娘,王爷给你写了什么?”

    “你知道是他?”沈梨听见他的话,半转了身子,光影从外面流泻进来,半覆了她的轮廓,只能瞧清她秀致的鼻梁骨和小而薄的唇瓣,没什么血色,却莫名的给人一种甜软的感觉。

    沽酒又说道:“属下猜的。”

    “也对。”沈梨冷眼盯着,瞧着那一团纸全都燃烧殆尽之后,才又道,“你们若是知道是他,哪里会将这信给我递送过来。”

    沽酒厚着脸皮夸赞了一句:“知属下者,莫过于姑娘。”

    “你如今倒是越发有人情味了。”沈梨将披风搭上,“以前我记得你是能少说一句,便不会多说一句的。”

    沽酒又道:“人都是会变的,姑娘如此,沽酒亦如此。”

    三日很快便过去。

    今日便是姬行离开金陵的日子。

    也不知是不是姬行要离开的原因,今儿一早那日光便刺眼明媚的不像样。

    在沈梨数十年的记忆中,是极少见着这般好的艳阳日的,只是可惜今儿的艳阳日,要染血了。

    一早,沈梨便没了睡意,拢着披风坐了起来,窗扇大大的开着,穿堂风徐徐而来。

    她面前的小几上,是才煮好的一壶浓茶,沽酒抱着剑站在沈梨的身后,同她一起等着今儿卫砚那边的消息。

    等消息时,是最难捱的。

    沈梨觉得如今已经过去了半辈子这般久,可听外头的人来报,姬行那厢也不过才刚刚辞别了嘉宁帝,还未出宫。

    沽酒道:“姑娘不必着急的,如今时辰还早,姑娘不若在去睡会儿?”

    沈梨摇摇头,整个人不知为何显得有些许的倦怠,她以手撑在眉心间,揉了揉:“瑶华如今怎么样了?”

    “已经成了太子妃的心腹,一切都在姑娘的掌握之中。”

    沈梨心不在焉的揉捏着面前的袖子:“还不够,你说要如何才能让卫砚彻彻底底的恨上沈轻了。”

    “姑娘何必这般麻烦,你若不喜欢二小姐,直接杀了便是。”

    沈梨低头道:“我杀了她,有什么用,能解一时心头之恨罢了,若是让她知道,是卫砚想让她去死”接下来的话,沈梨稍稍迟疑了会儿,便没在说出口,不过她是个什么意思,沽酒大致也能猜个明白。

    “继续守在那,探探消息吧。”

    这么一等,便让沈梨守在窗扇边,从日出坐到了午时日头最高的时候,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庭凛,顶着一轮烈日,慌不择路的跑了进来。

    沈梨见着他满脸赤红的样,便使个眼神让沽酒给他拧了块汗巾来擦擦,先避避暑。

    可还不等沽酒将汗巾递过去,庭凛一下子就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了沈梨的面前:“主子!出事了!”

    出事倒是在她预想之中,那日卫砚来寻她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尔后又想着,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卫砚从不曾害过她,一时有些心软便选择了相信他。

    可今儿一早,她便觉得自个心慌的厉害。

    这才一直在这儿坐在了午时,庭凛到底还是带回了她最不想听得消息。

    沈梨慢吞吞的低头看去:“发生了何事?”

    庭凛将额头抵在了地底上,那股心中的热气还是挥之不去:“人全没了。”

    “什么人全没了?”沈梨豁然起身,“是姬二公子出事了吗?”

    “不是!”庭凛赶忙摇头,又说道,“是我们派去行刺姬二公子的人,全都死了,一个不剩。”

    沈梨的心稍稍平复了些,又问道:“逃生的路线不是都已经规划好了吗?怎么会出事?还一个人都没有跑出来?”

    “是南王!”庭凛道,“就在他们行刺的时候,南王早就带人在那埋伏着,等着他们将姬二公子刺伤之后,南王便率人冲了出来,将那些人全都杀了。”

    沈梨抿了抿嘴角,半响之后才淡淡道:“许久不见,他心性倒是越发狠绝了。”

    “姑娘。”沽酒出声,“容属下说句不太中听,如今的南王如太子无异,您与他合作,也不过是与虎谋皮,日后您还是多加一个心眼才是。”

    沈梨笑了下:“其实他这般做无可厚非,因为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他想保全自己。”

    “可南王的手段未免太过”沽酒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只是那愤恨的神色,倒是不曾掩饰半分。

    “太过什么?”沈梨挑眉,说出了沽酒心中所想,“泯灭人性吗?”

    沽酒轻轻地点头后,才有听沈梨一笑,“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想要登顶那个位子,若真是一派正人君子之风,哪里斗得过太子了。”

    “此事就此打住,姬行没事便好。”沈梨道,“收拾收拾,我们过会儿便走吧。”

    “是。”

    庭凛跪在地上想了半日,终还是将姬行重伤这话给咽进了肚子中。

    她离开金陵时,倒是在城外同卫砚见上一面。

    两人策马走到了一截,风声沙沙戏谑的吹拂过耳旁。

    抬头,已不见巍峨的金陵城墙。

    “今日之事你知道了吧。”卫砚开了口。

    沈梨点头:“庭凛已经同我说了。”

    她声调一贯冷淡,卫砚听着倒是不太自在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说话时觉得喉咙都在发涩:“你就没什么想要同我说得吗?”

    “你想听我什么?”沈梨顺着他的话问道。

    卫砚压低了声音,他说话时总觉得有一口血压在自己的心口:“我将人全杀了。”

    “我知道。”沈梨再次点头。

    “你就不怪我吗?”卫砚又问。

    沈梨狐疑的瞧了卫砚一眼,问道:“你为何会觉得我应该怪你?就因为你杀了他们吗?可我们哪个不曾手染鲜血?表哥你还是从战场之上下来的,对于这种事,你该比任何人擅长的才是。”

    “他们本来可以活得。”卫砚又道。

    沈梨一派冷漠:“可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

    “表哥,你想同太子去争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这般妇人之仁可不太好。”沈梨说着,抬眼望向了眼前一望无际的荒原野岭,许是察觉自己的声音太过冷硬,她不由得又软和下来,“其实你今儿做的是对的,心性狠绝些,才是好事。还有他们若是活着,难保不会将你我给供出来,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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