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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听我妈说过,所以他说的时候我也并不惊讶。
他看我并不惊讶,也猜到我是知道的,继续说道:“看来你母亲这件事和你说过,但你父亲的事并没有和你说!你知道你父亲是什么人吗?”
我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李叔,你有什么直说吧!我不想和你猜。”
“你父亲和当年小皓父母的死有很大的关系!”他低声的和我说着。
我听到他这句话,猛的站了起来,愤怒的看着他:“李叔,我一直很尊敬你,请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父亲只是一个老实的教书先生,就算我母亲当年差点嫁给盛嘉皓的父亲勉强能和你们盛家扯上关系。我父亲怎么都和你们盛家扯不上任何关系。你们逼死了母亲,就想要用这种方法间接的推卸责任?”
老李看我激动,示意我不要激动:“小琪,你觉得我们有必要推卸责任吗?盛家人就算再没骨气,自己做过的事会承认的。你只知道你父亲以前是个教书先生,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他是什么人?他的父母呢,难道你以为自己没有爷爷奶奶的吗?”
我这次没有反驳他。
我之前听隔壁王妈说过,我爸十七八岁就到云海村来支教了,后来就长居在这里了。我不知道我母亲知不知道我父亲的背景,但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没有见过我爸。爸在我脑中是没有留下记忆的。
但我看过我妈和我爸的结婚照,那个年代,穿的中山装,土的很,但照片上他虽然穿的很土,面容依旧是好看的,把中山装穿出了贵族的气息。
上一世,我在闻海家过的不开心的时候,我曾经期待过,如果我爸是什么富二代的后人该多好,然后我被接走了,再也不要胆战心惊的生活在闻海家。可是后来,直到我自杀,最终也没有人来认我。自然这种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妈说我爷爷奶奶死的早,我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就是这样,我爸才在云海村定居下来的!”
老李摇了摇头:“你觉得你父亲像是云海村的人吗?”
我顿时愣住了,我记得王妈还说过,我爸来的时候,是有人开着小车来的。那个年代,有几家人能买得起小车的。
想到这里,我心咯噔了一下。
“小琪,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他语重心长的和我说着:“小皓是真心喜欢你的。以小皓的性子,他这辈子只怕也就只会喜欢你一个人了。他对你是真心的好,不管是我,还是老爷子都不希望你们因为这件事而分开。小皓可能要一年才回来,你们个子各自冷静一下也好。”
他和我说完这些,然后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小琪,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你最亲近的人。老爷子让我告诉你,他只认你一个孙媳妇。小皓是个长情的人,他这辈子喜欢一个人肯定也不会变了。就算他以后变了,也没人能再进的了盛家的大门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他真的不希望上一代的恩怨毁掉了你们的幸福!”
他最后说了这么一段话,然后帮我打开了车门。
我没有上车,只对他说了句:“我自己回去!”
此时的问我脑子里一片浆糊,如同一团我无法理清的毛线,越来越乱。
我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才发现,老李的车子一直在我后面刚跟着,等我到家之后,他才离开。
我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车子,心中五味杂陈。
我原本认定一些事再一次被打乱了。
这一晚上,我做了很多的梦,梦到了上一世的很多事,梦里有我妈,有闻小雅,还有聂帆,我在梦中又经历了一次那种生不如死的绝望。
当我睁眼的时候,我依旧感觉到那种心口欲裂的痛楚。
我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心咯噔了一下,急匆匆的起床洗漱。
我答应了老爷爷和老奶奶去帮忙送菜的,他们让我六点半之前一定要到的,这会儿已经快六点半了。
我手忙脚乱的拾掇好自己,然后踩着自行车到了老爷爷给我的地址。
我过去的时候,老爷爷看到我去了松了口气,对我说道:“我以为你不来了呢!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睡懒觉!”
我把自行车扔在他门口,笑着说道:“我最近不用上班,上班的时候这个时间点也要出发了。”
老爷子指了指车子:“走吧!”
我随口问了句:“老奶奶的腿脚好些了吗?”
老爷子摇了摇头:“老婆子有骨质疏松,摔不起了,她摔了一下,腿就裂缝了。走吧!不说了!”
他的语气很无奈。
我看了一眼他们住的房子,想要开口问他们的儿女呢,可看着老爷爷一脸的辛酸,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到了电台门口,和昨天一样,老爷爷去签个字,门卫就让我们进去了。
因为时间太早,我知道柯蓝不可能这么早上班的,而且她晚间八点是有节目的,她不用和正常人一样大早上班,我心中虽然着急,可也我也无奈。
我这件事拖不了多久的,处分决定很快就会下来的。
柯蓝那个节目据说越做越好了,这几期我也特地研究了,我更加确定,她不可能盗取谢春花的构思。如果是盗取的,她不可能不断的改善节目的质量的,只会生硬的照搬,别人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变成自己的融会贯通。
“陈丫头,七点半了,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我们在里面停留会被人怀疑的。”老爷爷看我一脸的愁容,无奈的说道:“我送菜是每天早晨来一趟,每间隔三天的下午三点又要送一次。我下午的昨天刚刚送,所以你只能再等三天了。”
我挤出笑容和老爷爷说道:“嗯,不管我有没有找到我要找的人,我都帮您送到奶奶的腿脚好!”
爷爷奶奶的年纪看上去已经六十多岁了,按着他们这个年纪应该是养老的年纪了,但是两人却还要拖着这么重的车送菜。
“丫头,谢谢你啊!”他眼中是有着泪光的。
我再次想要问开口问他的儿女,但是看到他在偷偷的抹泪,我就不说话了。
我开着车送爷爷回去的时候,刚到街口就听到吵吵嚷嚷的。
老爷爷一听到这声音,急急忙忙从车上下来,跌跌撞撞的回家。
我看到老爷子的样子,也一起跟了上去。
我们刚到他们门口,就看到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在和老奶奶抢什么。
“死老太婆,你放手,你的钱早晚都是我的,你现在给我花,我心底还是感念你的好。等你死了也还是我的,我是不会感念你的!”
老奶奶死死的抓着她的包,含着泪说道:“你这个混账,这钱是我存了给你儿子上学的!明年他就要上幼儿园了。你要是拿走了,他哪来钱上幼儿园!”老奶奶死也不肯松手,不顾一切的拽着她的包。
看着这一幕,我一阵的心酸。
那人就是老奶奶和爷爷的儿子?
老爷爷冲过去,拳头朝着儿子身上打去:“你这个混蛋,你已经把一家人害成这样了,我们刚刚把你欠的钱还清,你又回来拿钱,我们一家子已经被你毁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他拳头不停的捶打着那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消瘦而憔悴,满脸的胡渣,邋遢而颓废。
那男人不耐烦的看了老爷爷一眼,直接动手把人给推开了。
老爷爷也跌坐在地上,几次想要爬起来都没能爬的起来。
我想要上去帮忙,看热闹的人拉住了我:“姑娘,你别去,他们的儿子是个瘾君子,没有人性的,上次,我们邻里去帮忙,他不知道哪里拿了一把刀直接把人给砍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打得过他幺。”
我哪里管的了这些,我冲进了他们的屋子,想要找个趁手的工具,最后我看到案板上的菜刀,我拿起刀就冲了出去,不顾一切的朝着那人乱砍。
那人哪里会想到我一个小姑娘居然会突然冲出来乱砍人,边闪躲着,边喊着:“哪里来的臭丫头,这是我家的家务事,关你什么事,你竟然敢插手。”
他嘴里虽然逞凶,可明显也是有些还害怕的。
“老头子,你给我听好了,我还会来的,我是你们儿子,你们把我生出来,就要对我负责,谁让你们当初把我生出来!”他临走的时候还无耻的留下这么一句话。
等他走后,老奶奶拍着大腿嚎啕大哭:“造孽啊,我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来,我到底上辈子造了多孽啊!”
“老婆子,别哭啊!”老爷爷也偷偷的抹着眼泪。
我心酸的看着他们俩。
我扔掉了手里的刀扶着他们俩进去了。
回屋之后,老奶奶把她那个布包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老爷爷叹了口气:“别藏了,你藏哪里他不能找到,你就是砌在墙壁里面,他那个孽障都能给你找到的!”
“老头子,不行啊,这是我们孙子明年上幼儿园的学费,就算藏不住也得藏。”老奶奶呜咽的说着。
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我也实在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安慰他们,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陈丫头,没事了,你回去吧!”
我心底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我没有必要再留下了。和他们打了招呼离开了。
我百无聊赖的在街上晃荡着。
从昨天开始,我已经不能回电台了,台长说等处分下来会通知我的,我暂时别去台里了。
也是,如果他们真的认为是我把谢春花的构思偷给了柯蓝,他们定然是要防着我的,不然我再别的节目构思给别人怎么办。
我在路上晃荡了很久才回去。
刚刚回到我租住的房子里,我就接到了电话。
“陈亦琪,处分结果下来了,你到台里来一趟!”是台长助理的声音。
我应了一声。
我刚到家,又匆匆的起身去台里了。
到了台里,他们让我直接去台长办公室。
现在我就想像是苍蝇,别人唯恐避之不及,我到电台根本没人理我,他们生怕和多说一句话会被人认为是共犯。
我敲了敲门,然后进了台长的办公室。
台长看我进来了,冷着脸把一份文件扔给我:“这是你们学校劝退的通知书,台里已经把你做的事通报你们学校了。你学校直接下了开除的通知书。另外是你的实习解约协议,我们台里不会要你这种品质低劣的人。对于你这件事,台里不会通报批评了,你以后会为你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我攥紧了台长给我的这些东西,说没有愤怒和不甘是假的。
“台长,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我再次和他争辩了一句,但是我的争辩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朝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冷笑着说道:“陈亦琪,你不用狡辩了,你自己做的事你很清楚,带着你的东西走吧。”
真的是百口莫辩。
我看着台长轻蔑的目光,我没有再解释,转身出去了。
我回到位置上,收拾了我的东西。
离开的时候,谢春花轻蔑的笑道:“陈亦琪,这一次我看你怎么翻身。你身边不是总有很多人帮你的吗??这次怎么没人帮你!你的盛嘉皓呢,你的姚雨菲呢,还有你的护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