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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才发现衣服还是有些短,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药』效很快,伤口开始发热,男子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看来那个女的买的『药』剂是极好的,他倒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或者是因为害怕?其实夏予帆内心是崩溃的,她确实害怕,害怕会被男子秒杀,为了让对方看到自己还有些作用,夏予帆便把自己的钱拿来买最好的『药』剂,买完『药』剂,她的钱也没剩多少了,好不容易挣到的钱就这么没了。
男子『摸』着脸上的伤疤,脸『色』阴沉得可怕,紧紧地握住拳头,眼底涌现出强烈的恨意及悲痛,最终靠在墙上无声地哭泣。
许久,他才缓缓站起来,收敛所有的情绪,无论如何活下来才是最大的期望,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手刃仇人。
坐在可客厅的夏予帆,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下意识的一抖,可又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心绪,偷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还是让人『毛』骨悚然。星际时代,伤疤是可以治好的,除疤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哪怕伤及骨头也不例外。可是相对于前者,后者则花费一笔不小的费用,夏予帆现在是拿不出这笔费用的,如果对方要求她,她该怎么办?
“这段时间,我会住在这儿。”不是商量,而是告知,夏予帆没有反对的权利。
夏予帆只能含泪点头,她很想问:你这是打算呆多久?可是她不敢开口,有比她更苦『逼』的人吗?
男子也不在意夏予帆的态度,他走到沙发旁随之躺在上面,侧头对夏予帆说:“你可以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当我不存在。”
当你不存在!!!你是在逗我吗?夏予帆心里狂吼,一个那么恐怖的人就算她的神经再大条也做不到无视啊。即使对方已经收敛了气息,可印在心里的阴影哪有那么容易就消去。好在对方不跟她抢卧室,要不然她真的要哭死了。
既然对方发话了,她也不顾不上什么,快速地走进卧室,直接把门关上,把身体埋进被子里。
夏予帆叹了一口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才离开。还好自己工作的包吃,不然就算她每天吃营养『液』也不够啊。问那劫匪要钱,那是算了吧,连营养剂都要打劫,可想而知那人有多穷。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对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追杀,所以只能躲避,不能用自己的光脑。这种情况是夏予帆最不愿意看到的,她担心会被牵连,可是这个原因却是最有可能的。她该怎么办?
求助吗?可是她该求助谁?季言、邵峰还是那个冷冰冰的临君,且不说季言和邵峰现在不在墨蓝,就算在,她也不想祸水东引,谁也不知道这个男子的背后还有什么仇人亦或阴谋。是季言和邵峰收留了她,给了她一份安稳的工作,她万万不能给他们带来灾难。
虽然临君给她的感觉非常危险,但是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绝对超过他,虽然他现在受伤了,但她不敢保证对方就没有战斗的能力。何况,临君与她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她?
想想都觉得头疼,哎,还是暂时不管了,再看吧。
如今变强才是硬道理,没有实力只能受人左右,还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可是门外还有一个人,她担心入定的时候,对方突然找她就麻烦了。而且今天受到了惊吓,心里到现在还没恢复平静,担心修炼的时候会出什么岔子,今晚就暂且休息吧。
实在无奈只好抱着被子睡觉,至于门外的人,夏予帆只能自我催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夏予帆眼圈乌青,别问她怎么回事,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真心不好受,起来的时候头昏脑涨。好在那人并没有打扰她,直到现在也没来敲门。夏予帆很想就宅在卧室内不出门,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总要面对的。
给自己加油打气,深呼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开门。
客厅外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男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从外面是看不到他的身影。‘看来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这个劫匪很不一般。’夏予帆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点一根蜡烛。
可是出了卧室,夏予帆又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呆愣地站在那里当守门神,心里已经抓狂了。对方又什么都不说,就算要拿命也给个痛快啊,别沉默不语让人很惊悚。
男子感到夏予帆的目光,稍抬起头,眼里尽是一片冰冷。夏予帆被他眼底的寒意吓了一跳,往后微微挪了一步。
“很怕?”男子沙哑地说。
第10章 陷阱()
“是……”心中瞬间被一群草灵马滚过,能不害怕吗?夏予帆很想说不怕,可她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
听到她的回答男子也不感到意外,硬压声音轻了一些,“你不需要那么害怕。我本意并不想伤害你,只是有些事情不能暴『露』,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不觉得你这个话说的太慢也太没诚意了吗?’夏予帆哀叹,“那你打算?”其实她更想问你什么时候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今天的他与昨天有些区别,至少看起不那么凌厉了。
“暂时没打算。”男子抿着嘴沉『吟』道:“以后你便唤我景安。”
“好。”虽然她还是叫不出,还是先应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个是真名还是假名,估计是假名。
“我现在没有别的事情,你忙你自己的事情。”景安淡淡地说,随即换上狠厉而阴森地语气道:“但是,莫让我知道你去跟别人提起过我。出了这个门,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有关我的事情。”
夏予帆连忙点头,“我知道。”
“如此甚好。”说完也不再开口,静静地坐在那里。
夏予帆见他没什么表示,便开门往店里赶去。遇到这个人之后,她倒觉得冷冰冰地临君简直就是暖男,她宁愿与临君呆在一起,也绝不和这个人呆在同一个空间,本来打算休息的夏予帆却早早的到店里。
等夏予帆出门后,景安沉下脸,眼底一片阴鹜,不,不应该叫他景安,而是安灏。所有人都以为已经阵亡的安灏少将此时却在一个边远的星球,为了活命去当劫匪,为了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威胁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真是可笑至极。
如此狼狈的他……
右手习惯『性』地伸进口袋,随即手一顿,缓缓地退出,他很想抽根烟,可是怎么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打开电视,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新闻,死亡……葬礼……嘉奖……这些讽刺的字眼狠狠地刺痛他的眼睛。
“无人生还……”
脑海中浮现那一张张脸,或大笑,或严肃,或执着……亦或最后的誓死保护,安灏忍不住失声痛哭,那些压抑在心中的情感无限放大,他仿佛是一只受伤的狼,在无尽的黑暗中不断地奔跑。
“我会为你们报仇的……报仇!!”最后两个字夹杂着滔天的恨意。
他接到联邦高层的派下的任务开始他便感到有些不对劲,灰界星域那里星际风暴频繁,有无尽地陨石地带,在那里行驶稍有不慎,便被星际风暴吞没。在那样的星域怎么会有瓦克撒星人的踪迹?可是上级的命令他们不得不接受,带着自己的先锋队悄悄地出发,甚至为了保证这次的安全和隐秘改变了原先的航道,最新的路劲也是上军舰后选择的。
可即使这样,最后的结果还是出乎意料,那是一场阴谋,除掉自己的阴谋。
他们确实遇到了瓦克撒星人,瓦克撒星人早已再那里撒网等着他们,无论是数量还是军舰设备都是他们无法比拟的,等待他们的是死亡。
前面是陨石地带,后面是瓦克撒星人的炮火……
“军舰受损百分之九十!军舰受损百分之九十!!”
“安全舱即将爆炸!!”
“军舰能源不足!!军舰能源不足!!”
“……”
军舰上机械声不断响起,所有人都静静地站着,此时,他们没有一个人『露』出恐惧,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他们的战衣。
“将军!!”
“你们怕吗?”安灏沙哑地说,嘴角剧烈地抖动着。
“不怕!!誓死保护将军!誓死保护将军!!”没有不甘,没有恐惧,有的是无比的骄傲和忠诚。
叶云走上前,从自己的空间出去一枚小小的袖扣提给安灏,“将军,这是空间瞬移扣,请您好好活下去!!”嘴角挂着一如既往地微笑,“将军,这个是我最成功的作品之一,我曾想以后联邦因为它的出现而疯狂,但我等不到了。”可是他一点都不感到遗憾,“将军,请您带着它离开,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叶云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枚小小的袖扣。
在叶云跪下的那刻,后面的人也跟着跪下,挺直腰杆大声地说:“将军,请您好好的活着,您是我们的希望。”是的,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活着为我们报仇!!”
“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能舍弃你们苟且偷生!”安灏怒吼,心里的愤怒、无力和不甘不断的冲击他的心,叫他怎么能这么做。
“将军,请您为我们报仇!!”如果仇恨能支撑您活下去,就让我们做一回恶人,我们愿意永生坠入地狱也要换取您活下去的机会。
“我不能……”
“军舰即将爆炸!军舰即将爆炸!10……9……”
“将军!”所有人都拿出自己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咙,他们都在『逼』迫他,安灏沙哑地说:“我走!”眼角早已湿润,“我会为你们报仇!”体内枯竭的异能告诉他,他连保护他们的能力都没有。
“走!!”叶云大吼。
安灏的手一顿,悬空的手缓缓地收回,紧紧地握着那枚袖扣,最终闭上眼睛按下那个按钮,在他离开的那刻耳边响起震耳欲聋地爆炸声。
“再见……”再见……再也见不到了。
当他醒来,那一切仿佛是一场梦……那场梦会伴随他的一生。
这一切是一场阴谋,一个令他们奔赴死亡的圈套。可最令他寒心的不是死亡,而是那个圈中布下棋子的人,他们里面有内『奸』,而这个内『奸』一直潜伏在他们身边,直到他们死亡的那刻他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心中隐约有个答案,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但愿那个人不是你……
『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安灏无声地叹了一声,瞬移的时候军舰爆炸,空间不稳定,让他差点死在空间『乱』流中,可是最后他还是坚持下来了。如今他一无所有,光脑和储存戒也失去了踪影,不过就算光脑还在他最后也会毁了它,他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身处暗处对他更加有利,而且他现在不能使用异能。
而今他只能借住这个人的家,直到他恢复为止。
夏予帆完全不知道,未来很长的时间内她都无法摆脱那个劫匪,甚至还得挣钱养他,不过就算她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反对。
在店里叹了n次气,看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六点,夏予帆要抓狂了,她如今不想回去啊,呜呜,她不想面对那个人。
“还在?”突然传来的声音令夏予帆吓一跳,转身看到临君那张冷冰冰的脸,夏予帆瞬间感到懊恼了,她怎么就觉得临君是冰块,比起家里的那个人,临君简直就是春天里的阳光。“我想待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