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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当家-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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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仲尧点了点头:“琬儿的亲事你可要好好挑选。家世咱不看,人品好就行。”

    乔明瑾点头应了。那孩子这些年在京里帮了她不少忙,还帮她带两个弟弟,懂事又听话,她可不想委屈了自个女儿。

    “对了,前几天收到青川的来信,你可回了?”乔明瑾又抬头问道。

    岳仲尧听了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前几天他娘来信,信中不仅说到东根、北树两个侄子要说亲,需要银子下聘,还说到二哥长女玲珑的婚事,说是让他帮着在京里挑户人家。

    岳仲尧有些头大。

    这京里有钱有势的人多的是,遍地都是富贵人,他这个五品武官跟人家五品的文官比起来都要矮一头,自家娘子有些场合宴请人家都不会派帖,更何况是从小养在乡下的玲珑。

    这京里哪里寻得到什么合适的亲事?再者若是以后她日子过得不好,二哥二嫂还不得找他麻烦?

    按他的意思,自家在青川地位也高了,在青川也颇受人敬重,在青川完全能找得到一门当户对的人家。哪怕是高嫁,人家看在他的面上,也会好好待玲珑的。哪里料到自个那个娘和二嫂孙氏非得要他给玲珑在京里寻门亲事。

    岳仲尧想着又叹一口气。

    那孩子因她娘重男轻女,把她养得有些怯懦,而这些年因为家里日子好过了,也颇有些眼高手低。

    她那个娘又日日在她耳边说堂妹琬儿跟她是一样的,都是一家人,从小也是生长在乡间的,跟她没什么两样。害得那孩子就总爱跟琬儿比,见琬儿在京里,就颇有些不甘心。

    那两次来京过年,装病死活不肯回去。而他一家子那两次回乡下过年,到最后琬儿的衣服头钗也都被她拿了去

    这样的性子要如何在京里找婚事?到最后连他都要得罪人。这京里哪里是好混的?稍一不留意,人家就能给自己暗里来一招。

    岳仲尧又叹了一口气。此时见自家娘子已背对着他躺进里侧,忙把人又搂了过来,重又抱进怀里。

    在自个娘子耳边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明天就回信让家里在当地给她寻一门合适的亲事。”

    “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不然那边若是把人悄悄送了来,我可是不接待的。咱琬儿的亲事还没着落呢。那孩子若是个好的,咱还能从低阶的武官家里给她寻一门合适的,可你看她那性子”

    岳仲尧安抚地拍着她:“你放心,我都看在眼里。那孩子被家里养坏了。按我说,在青川寻一门合适的,人家看在我的面上,还会多多照顾包容她,可若在京里,只怕以后日子难过。连咱都要被人说嘴。”

    乔明瑾听了点了点头。若家里的孩子都是好的,她不介意提携提携,可那几个孩子哪里是什么省油的?

    每年往青川又是寄这寄那寄银寄钱的,已是够了,若再抱怨不知足,恕她不奉陪了。

    岳仲尧把自家娘子哄好后,看着怀里的人儿一副庸懒的样子,在他怀里昏昏欲睡,雪肤玉脂的,一副勾人的模样顿时就按捺不住了

    三两下把娘子的衣物剥了个精光,就啃了上去

    ps:

    继续求各种票今天就这一章了,肥章。另外还有几章番外

第三百一十一章 番外来生() 
暑热的天里,热浪翻滚。偶有一阵风吹来,也是卷起一阵阵热浪。

    这个天里,即便呆在遮光之处,也是不停淌汗。

    赵管事此时正一脸苦相,腆着个肚子,小跑着往外院的书房而去。边跑边不时拿着帕子往额头上抹两把。

    热啊。这个天里,给大把的铜子都不一定有人愿意领差事。

    院里的小厮丫鬟见他一路小跑,纷纷朝他行注目礼。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让平时沉稳的大管事跑得牛喘一般。

    而那赵管事一边小跑,一边拿一双历目朝那些下人们扫去。骇得那些人纷纷低垂了头,不收与他直视。纷纷忙乎手里的活计去了。

    这可是爷身边的头号管事,头号心腹之人。若惹着了赵管事,可不是打一顿板子那么简单了,没准今天还在宅子里与人聊着八卦,明天就发配到北边的矿场去做苦力去了。

    书房门口静悄悄的,原本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这会只怕是到哪里躲清凉去了。

    赵管事在门口顿住了身子。

    “六爷,是小的小的有事禀报”

    赵管事说完便倾着耳朵细听。

    片刻后,门内一声低沉的声音传出:“进来吧。”

    赵管事松了一口气,又往额头上抹了一把汗,这才抻了抻衣领,掸了掸衣裳下摆,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门才打开一条缝,一阵清凉沁人的凉气便扑面而来。四肢百骸,全身上下无一不舒爽。

    真是他娘的太舒服了。

    这得放多少个冰盆啊。呆在这样的房间里,哪个还想到外面受累。

    周晏卿此时正坐在书桌后面埋头翻看着帐本,见赵管事进来。头也不抬,只眼皮撩着看了他一眼。

    那赵管事正享受着屋里的凉气呢,都恨不得把身上这身束缚也脱了个干净。

    他想好了,哪怕六爷赶他,他也要在这间房里磨蹭到下晌再出去。

    见六爷朝他看了一眼,忙敛了敛神,三两步就走到案前去。从怀里掏了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爷,青川来人了,带来了老太太的书信。”

    周宴卿看了伸到他面前的书信,许是天热的缘故,那封书信被他揣在怀里,都有些泛潮泛软,没那么挺了。

    “放那吧。人呢?”

    赵管事见自家主子并没有急着看信,叹了一口气,把信放好后。垂手站在一旁,回道:“来人都已安置好了。青川来的掌柜都已安排他们吃了饭,领着到柜上去了。家里来的,都请到客房歇着了”

    说着抬头看了周宴卿一眼,又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次六太太的陪房也跟着来了,传了六太太的口信。说说十三少爷前段日子受了暑热,大病了一场,饭也不爱吃。就念着爷呢,看爷能不能抽个空回去一趟”

    赵管事小心翼翼说完,很快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忙又低垂了头。

    他原叫石头,原是六爷身边的贴身小厮。六爷成亲之后,便跟着六爷到了这西南。

    十年过去了,如今他也在西南成了家,生了好几个孩子了。后来别人又送了他一房美妾,妾室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家里倒是和睦。如今六爷又升了他为管事,除了身份以外。他如今的日子就跟外头一般的富户也没什么两样。

    而他口中的六太太就是京中礼部侍郎家的庶女。那年跟着六爷从京师回来,便一直住在青川,后来二人成了亲。颜氏便给六爷生了十三少爷。

    十三少爷长得跟六爷极像,对六爷也极有儒慕之情,只是六爷已是两年没回青川了

    赵管事想到他家六爷这些年一个人在西南,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便涌起一阵阵心疼。当年的事,他做为贴身小厮,是再清楚不过的

    若是那人成了六太太,也许六爷就不会成天板着个黑脸了。那时的六爷笑得多开心啊而如今他都好久没听到六爷笑了。

    赵石头想着便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来,六爷也经常悄悄打听那人的消息,知她过得好,又是喜又是悲的。让他看了更加心疼。他的六爷原不该过这样的日子的。

    这回他一定要把六爷劝回青川。

    而坐在书案后面的周宴卿听赵管事说完后,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仰靠在椅背上。

    良久,赵管事才听到六爷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把来人都好生安置了,去柜上找几个掌柜,把青川要的货都紧着备下去。”

    “是。”

    赵管事听到自家主子没有别的吩咐了,遗憾的瞟了一眼屋子几个角落里放着的冰盆,一脸苦相地又出去了。

    周宴卿看着桌上摞得高高的帐篷,头皮一阵阵发紧。

    若是以前,这些事哪里需要他来操心?

    只怕那个女子早就把它分门别类都弄好了,还一目了然,帐目清晰,一点都不需他劳神。

    即便已过去了十年,每每想起那人,他的心还是隐隐做痛。

    那年从益州回去之后,他便把自己关进院子,颓废了好几个月出来后,便依着母亲与颜氏成了亲。

    等颜氏有了身孕之后,他便独自去了西南。把颜氏留在了母亲的身边

    那年冬天,颜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给取名周文擎。

    孩子周岁的时候他回了青川。

    那孩子长得很像他。被母亲和颜氏养得很好,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很是讨喜。

    他在家里呆了半年,等孩子会叫父亲的时候,他又回了西南。

    那时候,母亲说家里已有几个嫂子在她身边尽孝了,府里丫头婆子也多,让他把颜氏母子带去西南。那时颜氏也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盼着他能够心软。而他怀里的儿子抓着他垂落的散发爹爹爹爹地叫得欢,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最后,他还是一个人走了。

    西南是父亲留给他的产业,他不能把它荒废了。他这么跟自己说。

    每年年节,他都会叫赵管事把西南的土产及各种礼物备上好几车,让人送回青川。儿子的礼物他也亲自挑了又挑,送了一箱又一箱。从来也没亏待了哪个。

    每年过年前他总会回去。偶尔长的也不过隔上一年。在家里也会住上两三个月才回。而这一次他两年没回去了。

    他一个人在西南,母亲和颜氏总是会频繁给他来信。

    他收到后,都会给母亲回一封。在信里叮嘱母亲善待他们母子。

    只不曾特意给颜氏寄一封半封。连口信也少。

    后来慢慢地颜氏的信便来得少了。

    母亲信中总会说到儿子。又长高了,话说得流利了,会背诗了,请了先生启蒙了,送进书院了诸如此类。

    母亲总是试图在信中打动他一二,以盼他能回去承欢膝下,与妻儿团聚。

    母亲的信中也偶有讨好之意,若不是她的坚持,也许他早已与那人共结连理,娇妻佳儿环绕,开心快乐在青川生活着而不必一个人离乡背井的十年固守在西南

    他已很久没想起她了。

    每想一次都要痛一次。

    书房和卧室的墙上都挂着一副兰草。长在悬崖峭壁上,绝世而独立。

    他有时候能盯着它呆看半晌,不声不响,不吃不喝。

    那人是他最深的遗憾,是藏在他心底最深的印迹。若有来生,他一定与她早早地相逢。

    周晏卿扭头望着墙壁上那幅兰草,好像望到那人清淡如水的眼眸他嘴角往上翘了翘,像无数次面对那人时那样。

    拿起桌上的信拆了来

    母亲在信中一惯地语气,问长问短,又说了一些家里的大小事,事无巨细,连三哥的儿子周文轩相了几个姑娘都一一朝他道来。

    信中不可避免地说到颜氏说她如何如何周到体贴,待她这个婆婆如何极尽孝道。又如何教养他唯一的儿子。

    文擎已过了童生试了,家里上下喜不自禁。母亲还把亲近的族人都请到家里吃席。搂着她的宝贝孙子一顿夸。只是上个月受了暑气,病了一场,躺在床上直叫爹,把她心疼坏了

    母亲在信中,总是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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