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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唐女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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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将军说的有事,只怕又是上战场了。

    张婶问道:“周将军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呢?锦儿也不知道几时能回来。周将军若是有空,随时来就是。中午这边有客人,周将军晚上来也可以,只怕周将军不得空。”

    周子瑜谢道:“正是不得空。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城去。”

    张婶并不意外,战事说起就起,从来不等你说开始才开始。

    她招呼竹影:“去拿油纸和食盒过来,把这些野菜饼给周将军带上。”

    既然不能来吃,那就带着吧,多吃一口也好啊。

    周子瑜也不推辞,把自己带来的两个锦盒交给张婶:“这是我送给锦儿的,等锦儿回来,告诉她,瑜兄还记得她的。”

    张婶接过来,锦盒沉甸甸的,还上了锁。

    周子瑜拔下头上的青玉簪,拧开金边接口,倒出一把小巧的钥匙,交给张婶。

    张婶会意:“这是开锦盒的。”把锦盒郑重的抱到怀里,保证:“周将军尽管放心,张婶必定把这个锦盒安安稳稳的交给锦儿。”

    周子瑜重新插好青玉簪,站起身,拎着食盒,告辞而去。

    虽然没见到锦儿,但是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中秋节前,他随李靖回到京城,特意去了太平峰一趟,看到了锦儿系在桦树上的红布条,看到了锦儿在小木屋后面种的药草。他甚至还在小木屋睡了一晚上,还去龙涎池坐了好半天,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偶遇锦儿。

    终南山这么大,要找一个人,挺难的。

    几年的戎马生涯,他在刀枪血雨中救过不少弟兄,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锦儿那样让他牵挂。

    或许,是锦儿那纯净如婴儿般的眼神,他再也没见到过了吧。

第十二章 故人() 
章锦婳他们沿着终南山整整走了两天,到了太白山的山麓。

    章锦婳跟着师祖四处采药,自然知道要去哪儿才能找到人。

    师祖孙圣手,每年都在这个季节,要来太白山采摘灵芝。

    初冬时节,太白山的北峰山顶,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山上的树木,大都青黄两瑟。显得越发空荡。

    章锦婳熟门熟路的往山谷里走。

    一般人只以为灵芝是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其实那多是杜撰,只是为了体现灵芝可遇不可求,求之不易的艰辛过程。

    孙圣手在终南山隐居行走多年,却最是推崇太白山清池谷底的灵芝,尤其是在初冬,北峰山顶第一场雪飘过之后,去采摘,此时灵芝的药性最足。

    远远的看到一个青色道袍的身影,在谷底的树林里走动。

    章锦婳再也顾不得连日赶路的疲惫,加快脚步,也不等竹风竹青,一路小跑过去。

    她刚跑到树林边,树林里有人听到动静,直起身来,向她打招呼:“敢问这位道友,可是来寻药草的么?”

    章锦婳被这熟悉的声音惊得刹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向她一步步走过来。

    刘青?是刘青!刘青怎么在这里?

    这张脸,她太熟悉了,笑起来一脸憨厚,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老实木讷。

    她就是被这张脸,被这个善于隐忍的男子,骗了十几年。

    章锦婳戒备的往后退了几步。

    竹风竹青赶了上来,不动声色的站在了章锦婳的身后。

    刘青穿了一身青色道袍,又做了个揖:“几位道兄,某是洛城刘青,现拜在孙圣手门下学医。不知几位道兄如何称呼?”

    章锦婳掩住内心的惊诧,暗暗调匀呼吸,故作惊讶的反问道:“哦?孙圣手?请问道长,孙圣手在哪里?我们只听说过孙圣手的神医事迹,却未曾见过孙圣手,今日有幸,可否引见?”

    刘青一怔:“师父他老人家今日不曾出来,只有某一人过来采摘药草。”

    “哦,原来孙圣手不在。”章锦婳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久闻孙神医的大名,请问刘道长可否带我们前去拜访?”

    刘青垂下眼皮,摇摇头:“师父他老人家外出云游,并不在太白山,几位道长恐怕要失望了。”

    章锦婳作揖告辞:“既然如此,某就不打搅刘道长采药,告辞。”

    说完转身沿着小路继续朝前走,装作只是偶然路过此处。

    一气走了好几里山路,拐进了山谷里的另一条小路,回头再也看不见刘青的影子了,章锦婳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竹风:“锦儿,怎么会有人冒充师祖的徒弟?”

    章锦婳冷笑:“就是没见过师祖,才敢冒充吧。”

    竹风:“锦儿,你说刚才那位刘道长,会不会怀疑我们?”

    章锦婳:“要怀疑的话,也是怀疑我们有可能揭穿他,怎么还敢怀疑我们。”

    竹风:“锦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章锦婳:“我们就在这里挖些树根,那个刘道长没有追上来,再做打算。”

    竹风竹青依言开始行动,章锦婳在小溪边刮了几下苔藓,想着心事,就开始走神。

    她刚刚故意问刘青,想要去拜访孙圣手的时候,刘青不出意外的板着脸孔垂下了眼皮。

    这是刘青的缺点,也是优点。

    刘青不善说谎,但凡心虚或是有心要隐瞒他人的时候,不是眼珠子乱闪,而是垂下眼皮,不敢与人对视。

    若是逼得紧了,刘青就会顾左右而言他,始终不会看着逼问他的人,实在躲不过,就委委屈屈的闷声不响,问什么也不回答。

    这一晃,也有四年没见过刘青了,章锦婳只以为这一辈子彻底与这个男人不再有任何交集,不曾想,在她迫切的想要弄清楚,当年到底是谁救了自己的这个紧要时刻,刘青又出现了。

    不但出现了,竟然还敢冒充师祖的徒弟,胆子也忒肥了。

    师祖只在当年钻研药草热衷养生之术的时候,收过几个徒弟,分别教授了一些技艺,有的跟他学了养生术,有的跟他学了医术,有的跟他学了采药制药。这些徒弟再收的徒弟,只有天资格外聪颖的,才有机会跟在师祖身边,得到师祖的亲自教导。

    而且,师祖在外游走,或采药,或访友,从来也不说自己是孙圣手,也不着道袍,徒弟徒孙们见到了,也只是称呼百姓之间的尊称。

    故而,刘青一开口,章锦婳就去盯着他的眼睛看,果不其然。

    四年前,章锦婳想起来,四年前的这个时候,正是她跟着刘青私自结伴离开师父离开终南山,跑回洛阳的时间。

    在前一世的这个时间,正是越王杨侗自立称帝的时候,刘青劝说了章锦婳跟他一起回老家,用师父教的药方,回去自己配方子,去找越王献药,谋个太医院的差事。

    她跟着刘青,带了在终南山私下里仿配刘家伤药所制的药丸药粉,一路艰辛的穿越战区,还没跑回洛阳,就因为伤药好用,被秦王麾下的军队留为军医。

    在秦王攻下洛阳之后,她和刘青两人禀明刘家长辈,分了家产,自立门户,开了药铺,专做军队的伤药生意。

    几年下来,局势慢慢稳定,刘青赚了些钱,药铺也多开了一间,小两口的日子也开始红火起来。

    刘青的长相说不上英俊,却也是高高大大一表人才,跟军士们打了几年交道,人也变得开朗善言,加上为人和气,慢慢的就开始有人想跟刘青结亲。

    刘青一开始是拒绝的,总是推说自己已有贤妻,不会再另娶,让章锦婳十分暖心。

    又过了两年,章锦婳生了欢郎,刘青对她母子二人照顾有加,跑前跑后,嘘寒问暖,人人称羡。

    刘青一个人内外兼顾,忙的团团转,累得直咳嗽,也不肯让他的锦儿动半个手指头来帮手。

    章锦婳感动万分,就动了恻隐之心,忘了师父的嘱咐,说出了一道专治伤寒的药方。

第十三章 幻术() 
“锦儿,又在想什么呢?”一道笑声响起,惊醒了沉思中的章锦婳。

    章锦婳又惊又喜:“大叔,好久不见!”

    竹风竹青也跑过来行礼:“大叔,好久不见。”

    看起来一副山民模样的年轻大叔,笑眯眯的点头:“好着呐。”

    章锦婳站起身,跨过小溪,亲亲热热的挨着大叔坐下:“大叔,我饿了,又累又饿。”

    大叔从背篓里翻出一棵灵芝,递给章锦婳:“呐,给你。”

    章锦婳接过来,放在手心,合掌盖住,端至心口,闭上眼,感受了一会儿。

    “啊!这是今年的紫冠状元!”

    “嗯,既然你看出来了,就是你的了。”

    竹风和竹青默默地看着,师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把最好的灵芝给了锦儿。

    他们不要说能得到师祖的馈赠,就是跟师祖这么亲热的说笑,都不敢的。

    孙圣手养生有道,又常年采服秦岭一带的山珍,古稀之人,看上去,犹如二十多岁的后生,皮肤透亮,发质乌黑,满口的牙齿齐齐整整,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他常年在终南山太白山一带行走,偶遇路人无数,竟无人将他与传闻中的孙圣手联想到一起。

    章锦婳将紫冠状元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又嗅,递给竹风竹青:“师兄,给你们也沾沾仙气。”

    竹风接过去,和竹青两人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紫冠状元,跟其他灵芝有什么不一样。

    章锦婳问师祖:“大叔,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见到有个道长,自称是孙圣手的徒弟呢。”

    师祖反问:“锦儿,依你看,他不是打听孙圣手的消息,而是假称徒弟,是为什么呢?”

    章锦婳眨眨眼睛:“想引出孙圣手露面?要么,沽名钓誉?”

    师祖再问:“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

    章锦婳再眨眼睛:“或许他也有点医术,在这里转悠久了,发现并没有人认识孙圣手,就假称徒弟,名气大了,以后去城里或者哪儿,开个药铺,当个江湖郎中,都能赚钱啊。”

    师祖上上下下看了章锦婳一圈:“锦儿今天怎么了,刚刚还认出了紫冠状元,怎么,看个人就变成了胡乱猜测?”

    章锦婳红着脸认错:“师祖,是锦儿错了。”

    师祖问道:“既然知错,那就再看看。”

    章锦婳不敢怠慢,闭上眼睛,轻轻呼吸。

    脑海里来来去去,都是刘青拿着石头砸过来的画面。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也开始冒冷汗。

    师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药丸,拍拍章锦婳:“锦儿,睁开眼睛。吃这个。”

    章锦婳白着脸,接过药丸就吞了下去。

    师祖笑一笑,又倒出一粒:“含着。”

    章锦婳小脸更白了,接过药丸,乖乖的含在舌下。

    这是师祖专门研制的,可以清心的药丸。她刚才肝火过旺,将心火也燃了起来。

    不一会儿,章锦婳就感觉到耳后生风,头脑骤然清明了。

    师祖站起身,拍拍腿,跺跺脚,叫章锦婳起身:“锦儿,走,再去采些药材。”

    章锦婳略显拘谨的站起来,就去背药筐,看到师祖的眼光,才想起来,连忙放下背篓,将自己全身都拍打一遍,跺跺脚,才重新背好药筐,默默地跟在了师祖身后,刚见到师祖的活泼劲,荡然无存。

    这么多年了,刘青对她的影响依然还在。

    她光是用想的,就已经这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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