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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顾怀翼也骑着摩托车转弯,从右侧两座矮小房屋之间的缝隙之中钻过去,紧跟着田夜寒的轿车。
“我去你大爷的!小心点!”唐术刑为了避免大腿被两侧建筑墙壁摩擦,只得猛地收紧,俯身抱着枪将脑袋贴近顾怀翼的后颈,等两人钻出小巷再转弯的时候,便看到前方路口处五名正在紧急设卡的政斧军士兵。
“糟了!”顾怀翼四下看着,因为田夜寒的汽车已经先一步冲了过去,政斧军士兵来不及阻拦他,只能持枪朝着摩托车试图挡下后来的顾怀翼和唐术刑。
顾怀翼调转车头,并未直接冲击关卡,而是冲进对面的屋子中,撞开门直接冲上楼梯,又从二楼的平台冲上下一座屋子的二楼,避开政斧军士兵火力的同时,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掩护阿尔所开的那辆汽车。
冲进街道的阿尔直接冲向政斧军还未拉好的铁丝网,将一名士兵直接撞飞,踩死油门又立即松开,拉起手刹在前方右转,右转提速的瞬间,便看到右侧建筑二楼中顾怀翼和唐术刑骑着摩托车飞了出来,冲向左侧的建筑二楼。
“骑摩托车那家伙是疯子吗?”阿尔看的心惊胆战。
“对!他就是疯子!”姬轲峰在后座上,挤开司正南用步枪射击着后车窗,再用枪托砸开夹层玻璃,紧接着将在后面跑步追赶的两名政斧军士兵击倒。
落进对面建筑中的顾怀翼,驾着摩托车在屋主一家的惊恐目视中,又从窗户飞了出去,稳稳落在街道之中,掉头紧跟着阿尔的汽车,加足马力与其平行。
阿尔用胳膊肘将车窗上剩下的玻璃拨落,扭头对顾怀翼喊道:“前面就出城了,城外就是战场,必须想办法挡住他们,否则咱们一出去,在荒原上失去了掩体,就变成了活靶子!”
顾怀翼点头,捏死油门,冲向前方,因为马力突然加大的缘故,车头都猛地翘了起来。后方的唐术刑死死抱着顾怀翼,差点把手中的步枪掉下去。
阿尔在后面紧追着,示意姬轲峰注意两侧建筑中有没有政斧军的伏兵,又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中国佣兵?”
“好人!中国不需要佣兵!”姬轲峰懒得在这时候解释那么多,俯身爬到前方副驾驶座上,更换着弹夹的同时密切注视着街道两侧那些破烂的建筑。
紧追着越野车的田夜寒因为车速过慢的关系,急得差点没有弃车跳下来跑步追赶了,他每次追上去,因为要躲避公路上的弹坑和尸体,只得紧急规避,原本不快的车速也因此再次减慢。
此时,前方的三辆武装越野车突然减慢了车速,田夜寒立即转动方向盘朝着左侧,抬眼便看到前方几十米的位置就是政斧军的哨卡——二十来名政斧军士兵在那里构建了工事,大路中间还立着三个用钢架焊接起来的简易坦克拒马,前后都拉了铁丝网,四周也都铸起了用沙包堆砌的环形工事。
哨卡两侧虽然都是荒原,有着半人高的野草,可哨卡对面是一条斜面高度至少三米高的河道,唯一能过河的便是哨卡后方的那座不知何时搭建起来的临时工兵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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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下)他乡遇发小()
追毒;第九章(下)他乡遇发小
反坦克拒马不抬开,越野车过不去,田夜寒的汽车也过不去,但他依然选择从越野车左侧冲过去。濠奿榛尚
三辆武装车排头车辆中的驾驶员在车内挥舞着手,示意士兵将拒马抬开,同时车中的士兵也钻到上方的天窗口,调转上方的轻机枪瞄准田夜寒的汽车。
田夜寒把身子俯低,侧身握着方向盘,从越野车左侧冲过去,右手抓起副驾驶座上的ak47靠在车窗口对从右侧滑过的三辆越野车开火。
一排子弹射出之后,田夜寒立即收枪,打开左侧车门,抱着枪就滚进了荒原之中的野草堆中,翻滚了好几圈之后,又匍匐前进,紧接着又起身奔跑,滑倒之后再匍匐前进,以最快的速度绕到哨卡后方的工兵桥所在的位置,想办法堵住那三辆越野车。
没有办法强攻,因为先前他开枪仅仅只是试探,并证实了自己的推测——三辆武装越野车都是防弹的,是哈姆莫德将军的专用座驾!
此时,顾怀翼已经追了上来,看清楚前方的情况之后,立即回头对唐术刑说:“刑二,下车!快!”
唐术刑立即跳下摩托车,刚握紧步枪回头去看阿尔的汽车时,阿尔的车便因为刹不住直接冲了过来,唐术刑侧身跳进草丛之中,如果迟疑半秒自己就被撞飞了。
“不会开车就滚下来!”唐术刑怒道。
阿尔也不还嘴解释,只是跳下车看着前方道:“那个疯子要干什么?”
唐术刑扭头看去,发现顾怀翼竟然驾着摩托车,身子偏在一侧朝着最后一辆武装越野车直接冲了过去,而且是迎着那个朝着他疯狂射击的机枪手!
“妈蛋的!”唐术刑立即举枪,瞄准那名机枪手,随后扣动扳机,射出两颗子弹,分别击中那人的喉部和胸口,机枪手立即歪倒在一侧。
机枪手死后,顾怀翼捏死油门,盯着越野车后方,将一枚手雷架在摩托车的车架之中,等着距离越野车十来米开外的时候,这才拉掉安全环,一跃而起,跳向右侧,落地之后抱着脑袋翻滚了好几圈,又死死趴在地上……
摩托车终于撞向了越野车,手雷也在刹那间引爆,可令人吃惊的是,那辆越野车根本没有遭受到致命伤害,只是车身产生了剧烈的震动,同时前方另外两辆越野车的机枪手稍微低头避开爆炸的破片之后,又调转枪口,朝着草丛之中疯狂扫射。
“呯——”以汽车引擎为依托的阿尔用m4o干掉其中一人,刚瞄准剩下那个机枪手的时候,却从瞄准镜中看到那人的面部中弹,随即便扭头看着站在侧面举枪站着,并未依靠任何依托的唐术刑。
先前唐术刑开第一枪时,他就很是诧异,以为这小子只是运气好,在这种距离,仅仅靠机械瞄具就打得这么准。
哨卡中的政斧军士兵此时已经全数进入掩体之中,朝着他们的方向射击。政斧军的人数占优势,火力也占优势,轻重机枪突击步枪一起开火,一时间将唐术刑等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阿尔的汽车也被射得千疮百孔,好在是车身斜对工事方向,并未裸露出油箱位置,否则早就被打爆了。
阿尔抱着枪滚进荒原草丛之中,又帮助姬轲峰将司正南拽到后面的斜坡之后,探头出去扫了一眼,回头对赶到的唐术刑说:“他们至少有三十个人,如果他们只守不攻,我们一一击杀不成问题,但如果他们进攻,我们就完蛋了,如今有个冒险的办法。”
“有多冒险?”唐术刑探头看着前方,又被火力给压了回来。
“留下一个人看着伤员,同时朝着那边开火,吸引他们的火力。”阿尔看着姬轲峰,“我和你从左侧绕过去,试着击杀工事中的士兵,这位朋友走右侧,伺机而动。”
阿尔口中“这位朋友”所指的就是顾怀翼,顾怀翼也明白阿尔的意思,他是第二道保险,阿尔看中了他的速度和不怕死的那种劲头,打算让政斧军反攻的时候,让其在右侧搔扰,打乱对方的临时部署。
可这个计划的麻烦在于,政斧军不会傻到从正面攻过来,而且如果此时城内来了援军,他们腹背受敌,到时候想留个全尸都难。
几人还在商量的功夫,工事中的政斧军已经开始组织反攻,不过这也正好给了绕行到政斧军背后的田夜寒绝佳的机会——他已经绕到河道一侧,可没有开枪,他的目标仅仅只是蓝钻,而拦下蓝钻则需要瘫痪或者阻止对方的越野车离开,首先就是要对付试图抬开拒马的政斧军士兵,否则等越野车跑起来,自己变成豹子都追不上。
田夜寒还有6o来发子弹,要是对方一窝蜂冲上来,这6o发子弹和没有一样,好在是野草能够掩饰自己的行踪,总之唯一的计划便是——谁抬拒马谁就死。
不过,追着自己的那群人是谁?是敌是友?但肯定不是政斧军的人,他们正在与政斧军交火,难道是自己的人?自己在阿斯塔亚除了监狱中的阿尔没有其他的朋友,而且这里突然间冒出来那么多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太多的疑问让田夜寒不敢再细想下去,他只是瞄准了拒马的位置,随后射杀了两个钻出工事来试图抬开拒马的士兵。
士兵中弹倒地,越野车中的司机也不敢探头出来,只是躲在防弹玻璃后面,用手势激动地比划着,让其他的士兵再来试着抬开拒马。
又钻出来的两名士兵被田夜寒击中大腿,这个时候击伤他们比射杀管用,即便没有人会出来帮他们包扎,他们的惨叫声和求救声也会让其他人多多少少分心——如果他们还算是军人。
河道方向射来的子弹让剩下的政斧军士兵有些着急了,那些猛攻向唐术刑等人的士兵又掉头返回,因为不知道河道方向有多少敌人,担心腹背受敌,只得回到工事之中死守,分成两批,枪口对着两个方向。
田夜寒并未再开枪,他清楚,如果不快速调换位置开枪,对方这些受过训练的士兵,立即能从枪声中分辨出他只有一个人,于是他立即翻身从河道中摸到右侧,开了两枪,又调换位置,造成这里至少有好几个人的假象。
在他开枪的同时,唐术刑和阿尔也俯身在他所在方向的右侧草丛之中前进,但并未开火,也是决定绕行到工兵桥的位置,两人先是俯身前进,随后是疾奔,快疾奔到河道边缘的时候,田夜寒扭头就看到了他们,而他们也同时发现了田夜寒。
田夜寒首先看到的是阿尔,因为那模样他太熟悉了,立即明白后面来的是自己人,但又不敢大声呼喊彻底暴露自己的位置,只得重新趴下来,在那等待着阿尔前来——他没有看清楚跟在阿尔身边的唐术刑。
因为堪加省的大规模战斗已经导致了这里的哨卡守军分心,原本可以利用人数和火力优势快速解决的战斗,却变成了阵地战,基本上都靠举枪盲射来试图制止对方前进。
“呯呯——”田夜寒举枪又击伤了两名从工事中钻出来试图抬开拒马的士兵,这次之后,无论越野车中的人如何怒吼,再也没有士兵敢从工事中出来——谁都怕死。
而荒原野草丛中的阿尔猛地刹住脚步,举枪开始朝着越野车的轮胎射击,车身打不穿,只能从轮胎下手了,车胎一爆,他们就算要跑速度也不快,要换轮胎也会被一一射杀。
谁知道武装越野车的车胎被击爆之后,车上的哈姆莫德将军终于愤怒了,立即指示车上剩下的八名亲卫队士兵下车,一定要在短时间内干掉这群追击的袭击者!
这八名亲卫队是美军特种部队一手调教出来的,下车的时候毫不迟疑,冲出来便跳进草丛之中,在刹那间也看清楚了唐术刑等人的位置,并且立即闪开,八个人分成两批,一批朝着姬轲峰等人的方向攻去,一批人朝着唐术刑和阿尔的位置攻去,同时密切注视着河道方向的动静。
阿尔从瞄准镜中看到那八个人下车之后,立即意识到这是一批棘手的敌人,而且其中两人还是重装士兵,在这种距离下开枪即便是击中头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