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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出。”
“我也退出。”
在山羊胡老者注视的目光中,数名散修先后出声,都要离开,退出名额竞争,今年无论是名额的减少,还是比试中的生死不论,都出人意料。
山羊胡老者没有回话,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蓝袍男子,蓝袍男子点下头,随即神识一动,那面玉牌从储物袋飞出,当空悬浮。他单手一掐,往玉牌中打入一道法诀,顿时玉牌发出一道金光,遥遥shè向石门上的一道符纹,符纹处金光一闪,石门缓缓开启。
刚刚声明退出的数位散修纷纷离开,当那名身具风灵根的女修也要举步离去时,蓝袍男子却朝她传音了一句。女修脚步一顿,转过身,欣喜道:“多谢高人。”随后便走到另外一边。已出门的那些散修,回头见状,都露出了羡慕神sè。
蓝袍男子再次往玉牌中打入一道法诀,一道金光激shè而出,没入石壁上的一道符纹中,石门便重新关闭,悬浮空中的玉牌也“嗖”的一声,飞回储物袋。
“请那位上等潜质灵根的道友,也站到那边去,你们两人不用参加比试,雾隐宗直接招收,ri后还会重点培养。”山羊胡老者面含微笑,再次出声。
“多谢高人。”一名面貌普通,大腹便便的青年男修面上一喜,连忙称谢,随后也站到了那名风灵根女修的旁边,惹来众散修的一阵羡慕,甚至妒忌。
山羊胡老者扫视了台下的十五名散修一眼,开口道:“下面请诸位道友按修为高低各自站在一起。”
一干散修纷纷移动位置,因为袁行站在最后面,黄裙女子和羽冠男子各自向他靠近,三人很快站到一块,但都没有出声打招呼。
待台下散修分成五堆后,山羊胡老者又道:“比试两两对决,时间一刻钟,超过时限者,全部淘汰,请引气六层的三名道友报上灵根属xing和潜质吧。”
“回高人,在下四属xing灵根,其中木灵根中等潜质。”羽冠男子双手一拱,当先回道,面露微笑,神态恭敬。
“金水双灵根,中等潜质。”黄裙女子声如黄鹂,婉转动听。
“下等潜质的木灵根。”袁行拱手道。
“这位女道友站到一边,可以不用比试。”山羊胡老者伸手虚引。
黄裙女子嫣然一笑的称谢一句,便站到两名不用比试的散修中,事后她被称为本次招收弟子中的“如意修士”。
蓝袍男子往石台边缘的二十多个凹槽处,一一嵌入下品灵石,随后同山羊胡老者一点头,老者当即纵下石台。
蓝袍男子体表浮现出一层红光,托着他缓缓上飘,转眼间又凌空而立,他单手掐诀,往下一点,一道金芒顿时shè出,没入石台边缘的一道符纹中。那道符纹先是黄光一闪,继而黄光闪着石台边缘的法纹延伸,待黄光形成一个圆圈后,一道圆形光幕往上发出,并于空中交汇,形成一个倒扣的碗状光壳,笼罩整座石台。
蓝袍男子见状,满意地飘到山羊胡老者身边,收起体表红光,随即神识一动,一张玉桌和两张玉椅从储物袋一飞而出,并自行摆在地面上。
两名比试的主事人各自落座,蓝袍男子神识再动,储物袋飞出两张符箓,落于桌面,他出声道:“引气六层的两名道友率先开始比试,每人前来取一张启阵符,比试后要归还,记住比试时间一到,阵法会自动停止。”
山羊胡老者也从储物袋取出一个玉瓶和两个玉杯,和蓝袍男子悠然的品起灵酒,等待一干散修的比试结果。
羽冠男子乍一闻言,浑身青光大盛,双脚一瞪,身体一弹而出,跃到玉桌上方,右手一翻,掌心朝下,五指虚握,将一张启阵符摄入掌中。随后他双脚凌空互踏,身体一下拔高,向前两空翻,来到石台光幕上方,手中启阵符发出一道黄芒,shè向光幕。光幕上顿时裂开一道缺口,最后他猛然落入缺口,消失不见。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几乎就在羽冠男子体表刚泛出青光时,袁行也动了,只见他身体一晃,脚步一抬,鬼影般瞬间闪到玉桌旁,随即伸手抓起另一张启阵符,脚下错步连踏,火速窜到石台前,想从羽冠男子打开的缺口中闪入石台。
可惜他最终慢了半拍,光幕上的缺口已关闭,只得将真气贯入启阵符,发出一道黄芒,再次打开缺口,身形一闪而入。
“呵呵,两人所用的居然都是武者中的轻功身法,且旗鼓相当,有意思。”场中一名引气十层的男修评价了一句。
“看两人的真气波动,不像以武入道,想来是刚刚进入引气后期,还摆脱不了以前的打斗习惯”
旁边有人接了一句,随即想起此时已互为对手,便住口不言。
袁行一进入光幕,便见到羽冠男子双手负后,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摆出一副以逸待劳的姿态。他隐约感应到,石台上方似乎有一股危险的野兽气息蛰伏其中,不由心生jing惕,当然面上却不动声sè。
“在下山吟郡散修袁行,见过道友,不知道友如何称呼?”袁行边微笑着出声,边暗暗探出神识,结果一无所获。
“在下姓潘。”羽冠男子倒扣的双手依然没有松开,但表面看似放松,实则暗自戒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潘道友若是在一刻钟之内,没有把握击杀在下,我们不妨谈谈条件,若道友出得起报酬,在下可以认输,退出这场竞争。”
“噢,此话当真?”
羽冠男子有些意动,这次进入雾隐宗,自己是准备了一些强大手段,但都容易暴露身份,虽然此处有阵法掩盖,也难免会被窥视,若能兵不血刃地使对方退场,自然求之不得。
“不知袁道友需要什么报酬,我们可以商量商量,若”
然而,羽冠男子话音未毕,就见到袁行身上白袍灰光一闪,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
他恼怒之下,当即探出神识,笼罩整个石台,竟然也把握不到对方的踪迹,心中不由一凛,面sè变得肃然。
袁行一隐身,便闪到羽冠男子身后,五指一张,一颗碧绿罡球浮现而出,随后手臂一甩,罡球顿时shè向羽冠男子头颅。
见到自己的神识不起作用,羽冠男子急忙运出气罩术,浑身被一层绿油油的光幕包裹,同时手掌一翻,掌中赫然握着一面椭圆形的赤红sè玉牌。他将神识探入玉牌,同时以心念命令道:“现出身形,攻击石台!”
“轰”的一声大响。
碧绿罡球击在羽冠男子的护体光罩上,瞬间爆开,罡气能量向周围猛烈荡出,石台光幕都微微晃动,羽冠男子体表的光幕一阵闪烁后,便消失不见。他真气一动,再次运出一层绿sè光幕,挡下罡气余波的冲击。
尽管如此,整个人仍被震得向上飞起。
身在半空中的羽冠男子面sè慎重,脚下交相一踏,重新稳稳落于台面,心有余悸,当即神识一动,一张金钟符和一把青sè木剑同时飞出。金钟符贴于腰间,身体被一层钟形的金sè光幕牢牢包裹,青sè木剑则悬于头顶,蓄势待发。
此时,一只体型庞大的金雕当空浮现而出,正是羽冠男子一开始布置下来的隐藏手段,准备出其不意地拿下袁行。
神俊的金雕方一现身,便一展双翼,朝下猛然扇动,顷刻间,一道道无sè风刃席卷而出,密密麻麻地shè向台面,空气中“唆唆”连响,不绝于耳。
这些风刃shè到台面上,纷纷溃散消逝,受阵法加持,台面坚硬如铁,看似威力强大的风刃竟然无法在上面留下痕迹。
袁行早在罡球击向羽冠男子时,便已闪到石台的另一面,此时这些想要将他逼出来的风刃自然是扑了个空。此时,他双手一展,两个碧绿罡球出现在掌心,随即右手罡球往外一推而出,飞速shè向羽冠男子。
羽冠男子只见是一个罡球气势汹汹地袭来,双目中厉sè一闪,神识一动,头顶木剑袁行所站方位一刺而去,随后身体一跃,纵到一边。
袁行看准羽冠男子闪避的方向,左手一托一推,碧绿罡球再次shè出,同时身体接连晃动,远远闪开。
右手罡球击在石台光罩上,顿时爆裂而开,并发出轰然巨响,但光幕只颤动数下,随即上面一阵黄光流转,便恢复平静。
那把木剑同样击在石台光幕上,光幕顿时向外凹出,随后黄光一闪,便将木剑挡了下来,并反弹而回。
而袁行的左手罡球却正中羽冠男子,爆炸声中,羽冠男子体表光幕狂闪数下,最终溃散消失,同时罡气能量将羽冠男子冲向光幕。
袁行见状,右手往储物袋口一拂而过,掌中便多出了一把冰针,随后贯入真气,手腕一抖一甩,隐形的无影针激shè而出。
被石台光幕挡下身体,并落向台面的羽冠男子头昏脑胀,正yu有所动作,那把无影针已插入他的太阳穴。
“啊!”
羽冠男子惨叫一声,当即倒趴在台面上,双眼溢出血丝,脑中元神受到无影针重击,立即消亡。
。。。
第5章 比试(下)()
一步阁一层。
蓝袍男子放下手中玉杯,注视着石台光罩,开口道:“陈师兄,那两人的修为虽然不值一提,但从光幕的震动上判断,他们的比试应当异常激烈。”
山羊胡老者手抚短须,悠悠一叹:“可惜这套‘乾土固守阵’隔绝了神识和声响,无法观察其中的比试过程,只能在此等待结果,一刻钟将至,也该见分晓了吧。”
蓝袍男子的头颅突然凑向山羊胡老者,轻声道:“倒是便宜了那几名闲得发慌的长老!”
山羊胡老者轻咳一声,同样悄然道:“卫师弟慎言啊,他们可都在上面,小心隔墙有耳,后患无穷。”看似责备,嘴角却露出一缕微笑。
“那是,那是。”蓝袍男子连连点头,“陈师兄,你说这次,谁能一步登天?”
“除了那两位,其他的希望渺茫。别看几名长老事先都兴致勃勃,真正想传下衣钵的没有几人?”老者提起玉瓶给蓝袍男子倒了杯灵酒,“来,再尝尝师兄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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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阁二层。
一间密室中,三名结丹期修士相邻而坐,身旁的玉几上放有灵果和灵酒。他们凝望着石壁上的一面流晶石,流晶石上显示的正是袁行和羽冠男子的打斗画面。
一名身着锦服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双目细小如豆,出声道:“葛老,还是你有眼光啊,那几名老家伙全去挑选凡人弟子,却没想到今年的散修也有这么多名。怎么样,有哪位小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哼,老夫向来高瞻远瞩,岂能和他们相提并论?孙小二,程八娘,那两个免于比试的小家伙,你们都可以收入门下。”回话的葛老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脸上皱纹密布,双目几乎眯成一条缝,乍看之下,倒像一名田间老农。
“咦?您的相脉之术一向jing准,难道单凭图像,也能看出点名堂?‘传象阵’可是无法传递声音的。”葛老旁边一名风姿卓越的女子诧异道,她三十来岁模样,发丝高挽,身着米白sè裙裳,正是葛老口中的程八娘。
“若是老夫所料不差,那名女娃应当身具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