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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连掐数诀,葫芦表面青光一闪,一片粉红sè烟雾从葫口一喷而出,当空飘向冯秋声。这些烟雾乃是他从癸国苗疆采集而来的瘴气,蕴含强烈毒xing,世俗凡人畏之如虎,只要吸入少许,立时毙命。
粉红瘴气飘荡而来,转眼将风旋覆盖,冯秋声连掐三诀,周身风旋陡然疾速旋转,顷刻间形成一根风柱,并向上一卷而出,外围瘴气被风柱一旋,纷纷卷入其中,随后风柱变成粉红sè,并疾速卷向施情cāo,呼啸声震人耳膜。
施情cāo眉头微皱,一道法诀打出,身前葫芦表面青光一闪,从葫口发出一股吸力,将风柱中的粉红sè瘴气尽皆吸入其中,随后青sè葫芦自行飞回储物袋。
恰在此时,周身缺少风旋防御的冯秋声,单手指诀一掐,点向那根风柱,顿时风柱围绕着施情cāo徐徐旋转,随后双手连连掐动,道道风劲激shè而出,当空消逝。
心知冯秋声要猛烈攻击的施情cāo不敢怠慢,当下神识一动,两根相并卷轴一飞而出,当空悬浮,指诀一掐,一根卷轴徐徐展开,现出一张纸质画卷,此画卷赫然是一件高阶防御法器。
画面上,一座翠绿山峰栩栩如生。
施情cāo再掐一诀,画卷缓缓飘至头顶,上面青光一闪,一座翠绿的山峰虚影顿时浮现而出,随后往下一罩,将画卷和施情cāo裹在其内,山峰表面青光闪烁不已,与此同时,那张画卷上空空如也。
此时,施情cāo周围已然出现五根风柱,每一根都疾速转动,并绕着他旋转不定,随着冯秋声掐出最后一诀,五根风柱骤然连为一体,形成一根径长近丈的粗大飓风柱,朝施情cāo狠狠地旋转碾压,呼啸声连绵不绝。
在飓风团猛烈的碾压之力下,山峰虚影不负所望,表面青光狂闪,一层层青光自上而下荡漾不休,悍然将飓风团挡住。
施情cāo单手一举,掌心发出一股青光,不断贯入头顶画卷,保证山峰虚影不至于虚化。冯秋声双手并指,连连点出,道道风劲不断没入飓风团中。
两者一攻一防,若就此僵持,一刻钟的斗法时间一到,只能以平手定局。
两人自然不会甘心。
冯秋声黛眉一挑,双手再次掐诀,不过shè出的风劲不再遁入虚空,而是聚在一起,形成风团,并逐渐壮大变形,转眼间,风团形成一只孔雀虚影,雀影表面风劲萦绕不绝,呼呼作响,随后风翅一展,朝施情cāo一冲而出。
施情cāo目中厉sè一闪,张口一吐,一只血sè甲虫从中一飞而出。此虫形似蜜蜂,浑身布满血甲,目光凶狠狰狞,乃是一只蛊虫。“嗡”地一声,血sè蛊虫当空飞向冯秋声,并与雀形风影错身而过。
施情cāo原名苗五郎,出身癸国苗疆,由于某种原因,自愿投入施家,并改名换姓,平时自诩情cāo高尚,知恩善报。子项两家并不清楚他的真实来历,此次参加论道,施翰兵本想让他出其不意,一举制敌,可惜遇上了冯秋声。
此时,冯秋声神识一动,一颗金sè珠子瞬间飞出储物袋。珠子仅有鸽蛋大小,名为蓄雷珠,一遇雷雨天气,将其置于虚空云团之中,能够自行蓄积雷电,用以攻敌。
随着指诀一掐,“嗤啦”一声,蓄雷珠疾速转动,并从中霹出一道小指粗细的金sè雷电,猛然击向血sè甲虫,那只蛊虫一被雷电击中,顿时浑身焦黑,只发出一声细微的嗡鸣,就当空坠落,躺在台面上无法动弹。
蓄雷珠在霹出那道雷电后,瞬间变为ru白sè,表面符纹密布,冯秋声神识一动,将其收回储物袋。
与此同时,那只雀形风影猛然扑向飓风团,飓风团的旋转速度陡然变快,直接将施情cāo卷向法台边缘,最终飓风团被阵法光罩所阻,施情cāo和那张画卷一同被震出法台,跌落于广场之上。
“哇”的一声,施情cāo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血雾,却是与他心神相连的蛊虫毙命,造成了重大创伤,而这口血雾仿佛喷在施翰兵脸上,他的沧桑皱纹几乎扭成一团。
法台上,冯秋声指诀一掐,飓风团当即消逝无踪,随后她真气一运,体表风劲环绕,神情淡然地飘回览台。
第十二场斗法,子家出动最后一名兽声殿弟子,项家只派出一名家族子弟,最终依然是项家胜出!
紧接着,由问剑峰弟子对阵施家子弟。
趁着两人斗法的间隙,子蓝回头,朝袁行肃然道:“袁行兄,此时施项两家都只剩一名修士尚未出手。施家的那名女子叫司马聘婷,是千机门一名长老的女儿,据可靠消息,她的身上有三套玉符阵,且能叠加使用,威力非同小可,就由我来对付。至于项家的那位,叫项霸天,乃是问剑峰一名实权长老的关门弟子,战力强悍,在上次的问剑峰大比中,曾一举夺魁,被誉为‘问剑峰第一引气修士’,可能身怀剑修的封宝符,就交给你了。只要我们拿下最后两场,子家必胜无疑!”
袁行沉吟少顷,抬头道:“子蓝兄,不如我来对付施家那名女修?”
“剑修的封宝符太过诡异,能瞬息发动,防不胜防,我没多大把握应付。”子蓝摇摇头,面sè慎重,“莫非你能破除司马聘婷的连环玉符阵?”
“就破阵而言,我目前可能无法做到。”袁行想到尚未醒转的紫瞳兽,随即话锋一转,“但击败她未必要破阵?”
子蓝饶有意味:“说来听听?”
“瞬杀!”袁行面无表情,随即见到子蓝嘴角扬起的笑意,又苦笑一声,“玉符阵需要一系列的法诀催动,在这段间隙中,完全可以发动攻击,最好方式是近战。”
“不错!”子蓝深有同感,“不过,任你巧舌如簧,还是要对付项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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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论道(四)()
“项家五胜四负”;
“施家四胜五负”;
“子家四胜四负”。
随着第十三场斗法,由那名祭出封宝符的施家子弟胜出,三家论道临近尾声,由览台流晶石上显示的信息可见,项家暂时领先一步,但子家尚有两名修士未出战,依然有很大的翻盘机会。
到了此时,三大家主都双目微闭,以强大神识掌控现场。施翰兵看似淡定如松,但心底却酝酿着一团火气,恐怕回去之后会狠狠发泄,以施家目前的战绩,即使下一场侥幸胜出,最乐观的局面,也仅是三家平局,然后延场斗法,重新角逐桂冠。
子乌心里有些忐忑,此次若能胜出,子家就有望进入良xing循环的大好前景。三家论道所产生的辐shè效果,不仅是一成灵石的得失,更关系到三大中等家族的实力排名,以及衍生出的相应影响力。
项家连续三次问鼎论道之冠,在辛国修真界中,一直有“第二修真家族”的口碑交相流传,直接推动了诸多小型家族的投靠量,和家族坊市的每ri客流量及物品交易量,各种收益在三家中遥遥领先。
项神墨的神识牢牢锁定子家览台,家族的相关人员刚刚传来讯息,对于袁行的一番身份调查,仅限于雾隐宗专修弟子,曾参与过回光炼道,其它的一无所知,这令他心里隐隐有有些不安,若袁行最终压轴出场,项家在此次论道中有可能一无所获。
一名身着粉裙的花龄少女,从施家览台上一蹦而起,曼妙身躯连续三空翻后,于法台上亭亭玉立,露出一张清丽脸庞,继而双手负后,清澈目光扫向子家览台,笑嘻嘻地当面叫阵:“司马聘婷在此,子家少主可敢应战?”
“既然司马道友当面相邀,子蓝若怯战,一旦传将出去,岂不贻笑大方,令子家蒙羞?”子蓝风一笑,长身而起,在袁行略微诧异的目光中,一脚横跨而出,随后当空连连踏步,转眼间就落于法台之上,与司马聘婷相隔仅两丈。
司马聘婷身子微弯,头颅凑前,张着瞳孔,将子蓝浑身上下瞄个不停,随即直起身,一挺可堪一马平川的胸脯,满意地点点头:“传言果然非虚,子郎的俊俏模样不逊女子,不枉费人家千里迢迢的跑一趟!”
“咱们即将斗法较技。”子蓝朝司马聘婷一本正经地拱手,“还望司马道友确勿胡乱称呼。”
“呵呵,要想成为人家的子郎,还要破了连环玉符阵再说,否则人家从不就寝,要一个绣花枕头何用?”
司马聘婷说完,突然神识一动,八枚玉符从储物袋陆续飞出,当空悬浮。其中五枚黄sè玉符围成一个圆圈,徐徐旋转,另外三枚蓝sè玉符呈三角排列,静止不动,赫然是两套玉符阵。她双手连连掐诀,手势眼花缭乱,道道细微黄芒分别shè向两套玉符,玉符表面,颜sè各异的灵光闪烁不定。
通常的祭诀手法,或掐单手诀,或掐双手诀,或指诀与咒诀相互配合,司马聘婷却能同时祭出两套完全不同的手诀,可见对她对法诀的造诣颇为jing深。
刚刚司马聘婷的当面叫阵,除了自己的勃勃兴致外,也经过了施翰兵的授意,企图逼子蓝应战,击败对方,夺取末场胜利,毕竟他对袁行同样所知有限。
“司马道友过于一厢情愿了。”
子蓝面无表情,单手一探,取出一枚ru白sè玉符,往腰间一贴,接着真气一运,玉符中突然弥漫出一股风劲,围着体表一圈圈萦绕,不停旋转,呼呼作响,随后他脚步一抬,直接窜到司马聘婷身前,单手屈爪,猛然捏向她的雪白颈项。
“司马道友,承让!”
“子郎,人家就差几式手诀就掐完了,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吗?太伤人心了!”
司马聘婷起先微微一愣,随即一瞥停在颈脖一寸外的白嫩爪牙,不敢置信地睁大美目,最后气呼呼的说完,索xing停下手诀,任由两套玉符当空漂浮,双手抓住子蓝手臂,粉唇一紧,将手臂使劲往外挪,奈何那条手臂却纹丝不动。
子蓝摇摇头,单手顺势向上一托,推向司马聘婷的下颌。
“啊!”
司马聘婷顿时被推得连连退步,随后直接从法台边沿跌落,一屁股坐在广场上。
“子蓝,你太过分了!”
骄横无礼的司马聘婷爬起身,鼓着腮帮子,边双手拂扫臀部,边对子蓝怒目相向,随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双脚一蹦,跃上法台,收回两套玉符,围绕着子蓝缓缓转了一圈,才一展身形,纵回施家览台,同时一道清脆地声音当空飘来:“子郎,初次见面,你就摸人家下巴,回去叫爹爹去卧葫谷提亲!”
“不可理喻。”子蓝轻声说完,同样纵身而起,随后对袁行传音:“袁行兄,最后一场斗法异常关键,你务必先使出子家的复合法术。”
袁行以为这是论道斗法的某种潜规矩,慎重地点头,接着淡淡瞟了项家览台一眼,展翅术一运,缓缓飞入法台。
就在他刚踏实台面时,项家览台上就有一名青年男子一跃而起,体表无sè剑气萦绕不绝,凌空飞来。此人体型匀称,面目俊朗,有引气十层的顶峰修为,随意往法台上一站,玉树临风的气质就扑面而来,但眉宇间却闪现出一丝傲sè,正是项霸天。
此时,项霸天仰脸扫向袁行,当先讥讽:“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可以放手一战,岂料连上台都要用展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