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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许仁山的长剑已然贯穿胡老三的胸膛。
“该死!!!”封清扬气急败坏的大叫一声,凌空而起,飞身直下:“天罡掌!!!”
一掌拍下,许仁山头碎如瓜!黄白红三物溢出,再无声息!
封清扬检查了一下胡老三,已然是回天乏术,长剑穿胸,位置刚刚好贯穿了心脏。
长身而起,封清扬以内力震声,大吼道:
“首恶已诛,降者免死!”
一遍刀剑落地之声,响成一片。
封清扬缓步前行,在路过应真时,以细不可察的声音道:
“做好的,回头我请客。”
应真报以一丝神秘的笑容:“不带花的酒不去。”
封清扬:“甚好!”
墙七旗旗主跃了下来,对着封清扬一阵报怨:
“我说,五师兄,你收什么降呀!兄弟们刀剑出鞘,却是血都未见,回去必被山门的师弟嘲笑!”
再说天山派山门弟子。
在常昊、张辽、郭淮等一众内门弟子的带领下,配合清福观,已然将明台、济世两家驻地拿下;
“师兄,财务已然收缴干净,只剩些家具被褥。”一名山门弟子向张辽汇报道。
张辽闻言,眉头顿时一皱,持刀反转,刀背向下,一下轻拍在该山门弟屁股上,轻斥道:
“你第一天上山呀!搬!给我搬,全部搬走,片瓦不留!”声音虽轻,但其状便如最凶悍的兵匪。
“呃!师弟,瓦还是要留下的,你如果揭了瓦,黎长老来这里开镖局,便又要骂你!”常昊连忙提醒。
张辽猛然警悟,改口道:“家具被褥封存,去人报告黎长老,此间事了。”
当天,延庆府市面上,一车难求,全被天山派买了个精光,两派财物装载绵绵十数里。
再说负责外围的黎元彪与丁勉,很是百无聊赖,只听丁勉道:
“黎老,我们是不是太过谨慎了,我看那一群小子,不会将人漏出来的。”
“谨慎些好,小心驶得万年船。”黎元彪摸着胡子笑呵呵的道。
丁勉点了点头,向远处往去。
倏然!
似是心有所感,丁勉回头转望,便是黎元彪亦是回头。
只见!
远处一彪人马,浩浩荡荡而来。
“龙门镖局,全员戒备!”黎元彪手中大刀一提,大盾一抬,顿时从一个颤颤老者,变成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
接着,龙门镖局各镖头、好手、趟子手均是刀盾上身,结阵而行,其中颇有章法,便如操练日久的武朝正规军一般;
特别是人数上,这密密麻麻的实在是数之详!
其实,这也正常,龙门镖局是天山派下属,多招揽西平武林各种闲散武者,因待遇优厚,相投者如云似海,这还是精过一番精挑细选留下的。
这里面,自然也有天山记名弟出身的,都是能混个镖头,养家糊口那是乱说,小康之家才是正理。
面对这来势不明的人马,丁勉将丈二金钢长枪一提,言了声:“黎老帮我押阵!”
语落人出,枪出如龙!
“来者何人!”丁勉人随枪走,霎时便到近前。
“在下六扇门蓝染,见过丁长老!”
第228章 局外盘(一)()
第二百二十八章局外盘(一)
“我当是谁,原来是蓝神捕呀!幸会幸会!”黎元彪迈步上前。
“这位相必是天山派黎长老了。”蓝染也算是有礼,接着话锋一转:
“不知丁、黎二位为何在此?”
上次天山派被这蓝染半路‘打劫’的事,天山上下皆知,此回看他又是人马浩荡,丁、黎二人心中自然有数。
“那不知蓝神捕带这许多人马到此,又是有何贵干呀?”丁勉知礼熟节,但性子也是爽直,便如他的枪法一般,大开大合之间自有细微妙处。
“我六扇门办案,什么时候需要向你们天山派报备了?”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大声喝斥。
丁勉抬眼瞄了一下,手中枪头往地上重重一点。
“铛~~”
随后,在丁勉、黎元彪身后,数千龙门镖局之众一齐一声大喝:
“龙门!”伴随着数千盾牌落地巨响。
气势之大,盖山而临!
蓝染身后,亦是数千之众,顿时有一些散乱。
“看来,我今天是过不去了,是吗?”蓝染仍就是笑嘻嘻的问道,丝毫不因天山派的强势而有介怀。
丁勉长枪立起,朗声道:
“天山派办事,一切无关人等退避!!”
“好你个天山派,你们将……”蓝染抬手打断了捕头的话。向着黎元彪与丁勉一拱手道:
“蓝某此来,代表的是神捕府,代表的是六扇门,秉承的是武林律令,行的是朝廷法度,还望两位不要让蓝某为难。”
蓝染此话一毕,身后数千捕快水火棍顿地,更有上千架弓弩抬举,口中大呼:
“威~~~~~~~~~~~武~~~~~~~~~~~~”
这一番官威又比龙门镖局要大上一些。
至此,场面僵持。
要说蓝染,还真不敢动手,这弓弩对上盾牌,还真占不了多少便宜,而且双方人员素质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真要动手,吃亏的是自己。
同时,蓝染也不想将事闹大,真闹大了,一个是行武林盟之事,一个是行朝廷法度;
冲突的直接后果就是武林律令的威信丧失,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另外,蓝染还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
“黎长老、丁长老,蓝某想借两位一步说话。”蓝染道。
黎、丁二人对视一眼,均是点头,三人行至一边,蓝染先开了口:
“现下局面,贵我双方各执一词,谁也没法退让,不如我们换个想法。”
黎元彪点点头,立即道:“蓝大人所言及是,不知蓝大人有何高见?”
蓝染低声道:“上回双鹤堂,蓝某可是付过账的,虽然那钱也是贵派应得之物,此次我们便应照此法,延庆三派一切利益,由我六扇门保证干净的转到贵派名下,二位看如何?”
黎元彪和丁勉立即明白蓝染的意思,无非就是说天山派此行,虽占了理,但这事本身谁都瞒不过,事后六扇门可以来当这个坏人。
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蓝染这主意,明面上挺好的,但黎、丁二人也不傻子,便听丁勉道:
“蓝大人,你这算盘也打得太精了,又想一分不出?这次说什么也要出点。”
蓝染沉吟了半晌,看了看四周,非常隐密的伸出了手,手腕却是藏在衣袖里。
天山派此间,黎元彪为长,便由他做主。
就见,黎元彪也伸出了手,也是手藏衣袖而不露,双方衣袖对接;
然后,就见二人之手,在衣袖里不停的有动作,也不见里面情况,但观二人脸色,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的,显然是经过了一阵心里拉距。
最后,二人脸上均有笑意,两人衣袖拉开,手却是握在了一起。
“如此,便说定了,介时我让弟子将人带到蓝大人指定的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黎元彪道。
蓝染微微点头,回道:“如此甚好!”
数千捕快至此退走。
见蓝染带队走后,丁勉稍有不安,轻声对黎元彪道:
“黎老,我们如此卖人……对待明台、济世两家弟子,是否稍嫌太过,倘若传到江湖上……”
黎元彪也是一阵苦笑,轻声道:“掌门当年便就做过一次,也没见江湖有什么传言,这人是违了武林律令,我们是维护江湖公义,协助朝廷缉拿犯人,仅此而已。”
丁勉接连点头,又道:“如此甚好!只是这钱……总有一个说法,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黎元彪脸上有点扭曲,想起当年萧天狼对自己的解释,依样画葫芦道:
“我们这是‘见义勇为’奖!”
…………
天山派拿下明台、济世两家,又与清福观结为从属关系,当然是以天山派为主;
九旗盟也是紧随其后,与天山派达成攻守同盟,因为红缨会已经在先前没了,九旗盟就成了小玉关实质上的控制者。
至此,从北面小玉关、镇平镇;
西南延庆府、延平镇一带;
中部安抚府、安平镇、西镇一带;
西南双鹤关全境;
再加上清一色的西边鹤鸣关;
尽归天山派所控制。
除去东北水路澜江府、江平镇两地的两帮五寨以外,西平州全境,实质已是天山派势力范围。
再加上与西平州相临的庆州第一势力丹霞派不出声,这就是默认了,天山派名扬江湖。
对此,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愁!
…………
西湖州。
位于京州之西南、河西州正南,庆州之东南方向;
在西湖州的正西边就是吉州,而吉州的西北便是西平州。
从西湖州到西平州,最近的路有两条,一是借道庆州,这是通常商旅都走的路。
另外,便是借道吉州,只有大镖、大派才敢走的商路。
原因也是简单,吉州便是天下绿林道的中枢,这里有武朝武吉王坐镇,而武吉王祖上却是绿林出身。
武吉王自己不会做那绿林之事,但也不禁绿林,只要不伤百姓、不伤天害理,武吉王便是绿林的保护神。
所以,关于吉州的传言也是两极分化。
人言吉州,一言巨盗之州,匪患之乡;一言替天行道,义侠所聚。
作为九大派的两家,丹霞派与天龙帮,刚好将吉州夹在边上,其间用意,不言而喻。
所以,西湖州天龙帮想要入西平,只能走庆州借道。
西湖州,天龙帮驻地。
人言:
绿柳高墙、西湖之畔,
琼楼玉宇、唯富之首,
武林新贵、江湖之雄,
堪比黄庭、在天之龙。
这便是天龙帮的传言,这传言也就是说的江湖门派,若是别的地方,就那一句‘堪比黄庭’就是犯忌之言。
一只名贵的青瓷茶瓦被摔的粉碎,一个雄壮威武的中年帅哥,一脸的气愤之色,口中道:
“丹霞派竟然敢拦我天龙帮的人马!!他赤辰子是想做什么?开战吗?”
“帮主,妾身不懂,想那延庆府就有这么重要吗?”美妇起身缓缓行到中年帅哥身侧。
“岂止是重要!西边、北边贸易进来,都要走那西平州,连该州一起,新、沧二洲经沧澜水道入吉向南,都要走那延庆府,你说重要不重要。”中年帅哥一踢又踹碎一张名贵的椅子。
美妇连忙贴身上去,将他拉住,轻轻道:“便是如此也就是些银钱的事。”
“妇人之见,那延庆府直通吉州十二连环坞,控制了延庆府,就是掐住了‘老刀’的咽喉,掐了老刀,就可以跟武吉王说上话,你说重不重要?”中年帅哥越说越气,胸口上下起伏。
“帮主息怒!虽然我们的人被拦了回来,但那丹霞派也没有取得延庆府的控制权。”美妇体态撩人,玉步轻移上前安慰道。
“你懂什么?我另可是他丹霞派拿了,也好过让他萧天狼拿。”中年帅哥气急败坏的道。
“哦?帮主此话怎讲?”美妇上前将帅哥轻按在主位上。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