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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百花峰可有定价?”
令官一愣,再次打量一下眼前之人,不象有钱的,正准备沷一下冷水,就见桌上又伸过来三小吊大钱,这就是三百文了。
令官不着痕迹的将钱扫进袖里,轻声道:“可贵可贱,全在运作。”
萧天狼明白,这就出了地志办,一头又钻进地契办。
进得门,也不多话,直接几小吊小钱交给里面的差官,众差官也都是明白人,这就各自出去,仅剩下正堂坐的令官。
给令官施了一礼,令官也不托大,马上也还了一礼,开口问道:“办契?”
“办契。”
“可去地志办选好地方?”
“选好了。”
令官端起茶,吹了吹茶花子,随口问道:“那里?”
“天山西峰。”萧天狼很是牛气。
“咳咳咳~~~~!不好意思,请稍等。”令官也是吓了一跳,好久没见这种豪客了。
要说萧天狼为什么这么有底气,原因就在从刀剑会得到的那个小箱子里。
这箱子里装的全是西域宝石,厚叠叠的一摞金票,最下面还有一本剑谱、一本心法。
这剑谱、心法的最后落款都是九大派之一的‘天龙帮’。
看来这刀剑会和天龙帮很是有些牵扯,不过萧天狼也顾不上这许多,这不做都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令官适才被茶呛了一口,这舒缓了一下,拿起一本书卷翻着,口中不经意的说道:
“这位少侠,这百花峰占地可大,这门派规模不到,可是不行的。”
萧天狼心中在冷笑,这脸上还是挺热枕的,立即拱手言道:
“武林律令上只言田亩限制,这山地可是没有在其规限内的,不知我说的对是不对?”说完一小吊大钱。
“嗯!你说的很对,不过这毕竟是一个山峰,而且环境……”
萧天狼直接用上一贯大钱,这就是一千文:
“听说,这百花峰全是毒蛇、荆棘,瘴气迷漫,完全就是一块废地。”
令官眉稍一挑,缓缓的将书放下,一边暗忖,这小子到是会编,一块宝地让你说成废地了:“是吗?我听说这百花峰……”
直接一两银子,这就是两贯了,令官瞄了一眼萧天狼,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日后复查……”
一个小袋子再次放到令案上:“日后复查,还请大人多多帮衬。”
令官提起小袋子,约摸有一百两的意思,这就脸上一喜,将银子与袋子抓起,慌不跌的放入袖中,这才大声说道:
“没错,那就是一块废地,留之无用,不过这价钱嘛……”
递过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大人,我是很有诚意的。”
令官两眼精光大冒,双手一合将银票一收,眼光还瞟了瞟门外,略一正神,朗声道:
“这等毒物行横之地,有人愿去开荒,当是朝庭之幸,我立即给你办地契,你去交个三千两银子意思一下。”最后一句很是小声。
两文钱一个包子,古今对照就是五毛一文;
一两银子是二千文,就是一千元;
三千两就是三百万的样子。
这三百万买座山峰,照理说应该算是便宜了,不过就这样萧天狼还是觉得肉痛,有心再讲点价。
就听令官一付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伙子,差不多行了,本官清正廉明,就算是提拔后起之秀,也是有个限度的。”
交了钱拿了地契,跟着就去武志办注册。
同样,万恶的银钱开道,很快就知道这天山上下有那些门派名字了,本想借笔纸抄录,就见那令官拿出一个本子。
萧天狼一看,这服务到家,都是抄录好的副本,直接十两银子买下,这就细细翻看。
就见上面什么名字都有,林林总总的有几十家门派。
其中,加个前缀,后面叫天山派的至少都有十家,却是没有一家单独叫天山派的。
说白了,这些个小派在注册时舍不得使银子,这令官自然不会说。
银子一使,万事好商量,天山派三个金字招牌,就算是注册了,跟着就是人员登记。
原本是要本人轮流登记的,如是人多武司就会派人上门登记,不过这移步费是需要门派出的。
移步费一给,一切好说,天山派几人名字就登记上了。
掌门,萧天狼,第十八代弟子,后面一众信息。
君莫愁,第十八代弟子……
萧清音,第十八代弟子……
第19章 忽悠()
第十九章忽悠
一个门派的建设是复杂的,还好有鹤鸣镖局的帮忙。
黎元彪与君莫愁父母、义父母均是世交,这个忙还是要帮的。
再说,鹤鸣镖局做为鹤鸣关三大势力之一,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带着镖局的人跑了几趟百花峰,拜托了诸事,给了银票,萧天狼才能安心的练武。
这天,小院迎来客人,一个叫石头的中年汉子,他带来了一个长条黑布包,包里有一刀、一萧、两剑。
“天狼兄弟,不好意思,上次让你白跑一趟,我爹说了,这玄铁比想象中还要好,当要细细琢磨,这就耽搁了一月,你快试试称手不?”石头憨厚的笑着。
“大哥那里的话,还让大哥送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萧天狼嘴上说着,顺手抓起一把长剑。
只见这剑通体雪白,剑鞘不知用的什么材料,触手象是木质但又坚硬非常,白的光滑水润,再用打磨过的白铁箍了,箍上连了挂坠用来系挂。
唯有想是用黄铜嵌的‘天山派’三个字金灿灿的发光,这是后来加上去的。
剑的护锷是白云双耳,雕刻很是精质,剑耳的中间是一个太极图样,黑白双鱼用的是阴刻阳刻的手法,剑把也是白色的木质,上面雕了几株青竹,握上很是称手;
剑尾是一个大玄月,月边与月尖闪着寒忙,想来也是可以当武器使用;
月上还坠有白丝剑惠,这惠丝却也是极软的银丝,这跟道家剑法里一些圆转与扫尾的招式相符。
将剑拔出,顿时觉得寒光刺眼,剑身如明镜,剑刃寒气迫人,剑身根部也还竖着刻有天山派几个铭文,铭文估计是用赤砂走过,却是红色的。
旁边坐在轮椅上的莫愁却是在大叫:“清音妹妹,快推我过去,天狼把剑拿来!”
天狼笑着将两柄剑都递了过去,转身对石头道:
“大哥,咋还多出两柄剑来。”
石头长叹一声,呓语道:“我爹为了铸这几件兵器现在还躺在床上”。
天狼一惊,忙问详情。
石头再是一叹:“做我们这行的,最是见不得好料,这刀铸好后,我爹看材料有多,就心痒难耐,就又铸了两柄剑,我爹上了岁数,这体力精力就跟不上了,这才躺下了。”
天狼一阵感动,这就表示要去探望,石头只是摇头,并道:“我爹他老人家也是高兴的,到不用探视了,天狼兄弟,你还是看看其余的怎么样,可还满意。”
天狼点点头,拿起一把刀详细端详。
这刀鞘也是通体雪白,箍却是用的黄铜,也有天山派字样;
刀耳处用的却是一头赤发青晴的吞日兽,刀把上纹得是金乌鸟,这刀尾是一轮烈炎外放形状的赤日,中间却是空的,刀绫到是普通的白绸。
萧天狼将刀抽出,一片乌黑,却是纯黑的刀身,拿到光下也不见半点反光。
萧天狼又将刀法耍了几下,才发现这刀绫的白绸也是有乱敌之效的,总得来说这刀如是配合呼日刀法,至少可以让招式威力更上一个台阶。
至于那箫,更是奇异,箫长二尺有余、直径二寸,管身纯黑有九节,每节刻有各种图案雕饰,下端嵌着金钢突锥圈。
石头伸手接过,对着五米外一块青石,机关连触,只闻‘哧’的数声,声音细不可查。
只见从箫管身中射出三支六寸钢针,针针入石三寸有余,阳光之下闪着烁烁银光。
萧天狼连忙走到青石前,欲拔此针,一拔却是未能拔出,使了内力这才拔将出来。
就听声后传来石头的声音,声音中透着无比的自豪:
“我爹说此针专破内功气罩,就是内功大成之人,也莫可能挡。”
立即叫过清音,一起听石头教授装填、发射,一边自己手把手的教清音。
这得了如此上好的兵刃,就该说付钱的事了,这人情归人情,这工钱还是要付的。
石头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用剩下的余料做了一把鱼肠给我儿子,我爹说这玄铁千金难买,工钱就算了,以后天狼兄弟还有什么打造的活,尽可来找我父子。”
天狼一听,长舒了一口气,这地皮一买,自己可是没多少钱了,这就把巨大的锯齿刀递了过去,言道:
“等石老爹身体好了,烦请贤父子,帮我把这刀改成剑吧。”
石头接过,说了声好,也没说具体的时间。
接着二人又闲聊起来,说到石头的儿子,却见石头很是伤感。
一问原因,原来那叫‘愣子’的小孩也是可怜,幼时丧母,从小跟着两个打铁的爷爷和爹长大,这性子就变的很是木讷。
原想长大点就好了,没想这越大越发的严重,可把石头愁坏了。
天狼又是安慰几句,并戏言,等着孩子长大了他来调教。
请石头吃过晚饭,石头告辞,这就告辞而去。
连着两天,萧天狼、萧清音、君莫愁都沉浸在兵器之中。
萧天狼自不肖说,园子里一片黑光烁耀、端是威势惊人。
清音通过半年《还珠练气决》的修习,内功已然有点基础。
而且,通过不断的练习,清音现在对‘谛听’中的‘听风辩位’之法应用已是纯熟。
虽说目不能视,但是进出屋子、上街什么的都无须人助,如常人一般。
而且,清音通过几个月的习练,加之本来就有舞蹈的底子,这功夫也是进步特别快,白箫使来也是象模象样。
箫这种武器,算是奇门,萧天狼现在能教的也只有判官笔法一种。
判官笔,又名魁星笔,这门兵器为儒生所创,衍生出来的笔法,也是五花八门,但归根结底脱不出,穿、点、挑、刺、戳等。
目前,清音这门功夫还说不上精通,至少也算纯熟。
就见,场中白清音一袭轻纱般的白衣,转身腾挪之间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细腕轻抬,白箫如笔,翻转间如画如舞。
身姿轻柔、玉臂长出、皓如白雪;扭腰交步之间,婉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
清音似是感到萧郎在看她,一时间有点害羞,顿时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萧天狼心生他念,一个旋转、持刀突入烟雾之中,清音轻笑一声,如莺如铃,招法一变,二人开始切磋起来。
院中,萧天狼与白清音相互喂招。
莫愁看着院中两人,端是一对佳偶天成,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低下头,入目是两柄长剑,一时心有哀叹,自己这腿怕是很难再好了,这功夫也是不能再练了,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叹。
萧天狼闻声跳出战圈,走到莫愁面前蹲下,轻声道:“二小姐,似有心事?”
莫愁心中有点怨他,却不知是为何,这就白了一眼,呛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