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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百花酿’丹辰子眼睛顿时一亮,面显兴奋之色!
一把将手伸出,毫不客气的就把包袱接了过来,从包里取出装酒的葫芦,迫不急待的揭开顿时一阵浓郁的酒香传出。
丹辰子旁若无人一般,仰头就饮了一大口,酒入肠腑,只听其一声长叹道:
“至从上次饮过此酿后,这又有许多日子不曾饮用,很是想念的紧。”
这方世界的道士,不忌荤腥、不忌嫁娶,要不然萧天狼也不会自称道门。
旁边,任晓晓有点好奇了,‘百花酿’三个字他也是听说过,是刚刚兴起的一种佳酿,虽然贵为武侯府二公子,此酒却是不曾饮过,闻得酒香才出言询道:
“这就是最近盛传的百花佳酿?小弟到是听人提起过,此酒价值不菲,这一葫芦怕是要不少银子吧?”
丹辰子在天山呆的久了,自然知道‘百花酿’就是天山派自家产的,笑了一下,伸出手来在任晓晓肩膀上一拍,言道:
“亏你还是西平州武侯府的二公子,自家辖地出了这么一味好酒都不知道来历,你没听刚才弟妹道说这是自家产的吗?”
丹辰子此话一落,任晓晓一脸的诧异,转身就拉了萧天狼的衣角说道:
“三哥到是瞒得我好苦,不行,本来我只打算送你们过安抚府,既知这酒是三哥自家产的,我说什么也要去天山一趟,必须给我车装满,不然我就不走了。”
丹辰子古怪的笑了两声,神情有些许捉狭的说道:
“嘿嘿!老四,我看还是算了吧,老三这酒可贵,产量还少,这还是刚开始,此酒如若是卖到京城,为兄估摸着你此趟买卖下来的收益,还不够一车酒钱的。”
闻言!任晓晓顿时一惊!下巴差点没掉地上。
别瞧任晓晓长像痴肥,然!头脑很是精明,就本趟买卖而言,任晓晓自己能从中获利多少,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这‘百花酿’有这么贵?”任晓晓自言自语了一声,语气中有所怀疑。
但他也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丹辰子不会在此事上诳他,想到此处,任晓晓又回头看向萧天狼,这会儿的眼神又是与方才不一样了:
‘如此看来,三哥那天山派里,赚钱的买卖到是不少呀。’
见到任晓晓神色有异,萧天狼自然也要给个反应,伸手拍了拍这位便宜四弟的肩膀,就听萧天狼道:
“这酒嘛,确是我自家产的,如果两位兄弟有意,把二哥叫上,我们合计一下,你们也掺上一股,这有钱大家赚嘛。”
丹辰子和任晓晓听到萧天狼此话可是来劲了。
一人将萧天狼一支手臂一抓,就开始连说萧天狼的好话。
二人心头跟明镜一般,此酒水买卖与私盐利益相比,虽说还相差不少,自己最多拿点分销权,利润不可能太大,但这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除了变态,没有人会喜欢阴谋,除非是你的心中极度的不自信或是缺乏安全感。
过份的去阅读黑暗面的小说,会让你的人性发生扭曲,所以,少看黑暗,多看《武道九鼎》。
阴谋和阳谋,就都是要达到一定目的手段。
它们的区别在于,阴谋有迹可寻,是有破绽的;
而阳谋是随势而动,随势而发,无迹可寻,比起阴谋来高明多了,也更加难以实施。
所以,萧天狼三人一说起酒水生意,就聊起来没个完结,不等他们聊完,那边车已经装好了。
共装了一半的大车,为什么没装满?
别忘了这只是‘私货’,还要去延庆府接‘朝堂’大佬的‘明货’。
付了丹辰子这批货钱,这是成本几家一起筹的,没有算最后的分成。
货在进入西平州之前都是光明正大的,自然要按光明正大的付,进了西平州就变成了私货了。
在跟丹辰子分手后,天山派、武侯府一队车马就驶回了延庆府。
从现在开始,一路上只要是经府过镇,都会受到官府的盘查,这是常例。
到了延庆府,先由任晓晓出面办了正规的路引文书,又拿了盐引,稍事准备就去接了盐货。
大武朝,每州每府的盐引都是有数的,一是为了满足百姓的正常需要。
二来,由各州的主要门派分润,此外还有额外的盐引,这额外的就是那些小门小派分润了。
这额外的盐引一般比正常的要少,实力强的有门路的自然就可以多占点。
今年西平州额外的盐引特别多,那是朝廷上那位额外给的份额。
一行人马出了延庆府。
本来还是一切顺利的,拿了盐引也取了盐,用盐引过了关,这走到一个渡口,却是生了变故。
延庆府有一条江,名为沧澜江,此江从沧州一路蜿蜒向南,过西平州至吉州、巴州、蜀州最后出了大武朝国境,是武朝西境南北槽运的一个主要航道。
也是延庆府与西平府的地界线,在这里要过江就只有一个渡口,这个渡口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延平渡
就见这渡口之处,来往车队、贩夫走足,全都停靠在码头上,延平渡口前,站立了三百多号的江湖中人堵住了去路。
这些人,散散乱乱的站着,兵器各不相同,衣饰更是散乱,一看就是一些小门小户。
那里来的这许多人,劫路吗?
其实,来人都是延庆府周边的小帮派,是即没实力也没势力的那一种。
就靠着几分武艺,走走镖、授授徒赚些银钱,虽然不多但也比普通老百姓好过。
每年有势力的门派会将盐引分了,但总是会留些,这些留下的就是他们的,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额外收入。
此次,天山派独食了整个西平州额外的盐引,不仅这些小帮派没了收益,就是大门派也只有眼红的份儿。
按江湖上常说的老话,断人财路好比杀人父母。
在这之前,武侯府与丹霞派早已打过招呼。
然而,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是气不过的。
至于是那些人气不过?自然是利益损失最大的大门大派。
那些大门派明的听从,但私下却是怂恿这些小帮派来找天山派的麻烦。
这些小帮派也不是傻的,明知道自己是被当枪使了,但还是来了,主要原因还是天山派名声还不够响亮!
在这些人的认知看来,天山派能将安抚镖局给灭了,这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本来是能镇住一些人的,安抚镖局好歹也算是一方势力。
然则,坏就坏在此次武侯府的介入上,让某些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从而对形势发生了错误的判断。
在他们看来,天山派也就是仗了武侯府在后面撑腰,自身实力如何可要打个问号,以前谁听过天山派来着。
江湖之中,什么人都有:
好人、坏人,虚伪的人,谎言的人;
活人、死人,看不见的的人;
穷人、富人,喜欢的人,厌恶的人;
凡人,不凡的人,活不明白的人,活的太明白的人;
特别是一些不信邪的人!尤其的多。
这些不信邪的人就聚在了一起,准备就在这延平渡,给天山派一些厉害看看。
在这些江湖豪杰看来,此事如若天山派识相,吐些盐引、盐货出来,那万事好说,如若不识相,那就对不起了。
至于,武侯府那边嘛,也好解决。
我可不是冲你买卖去的,我冲的是天山派去的,你武侯府可以管盐引,但我们这是江湖上正常的争斗。
你要管也可以,毕竟也在你权责范围内,但你总要给个说法不是?
给不出说法,那就对不起了!
江湖也不是你武侯府说了算,江湖还是江湖人的江湖,后面还有武林盟在呢。
至于说丹霞派这边。
你牛,我惹不起,但你丹霞派毕竟是庆州的,你到西平州来耍野,你也不怕坏了名声。
看着眼前这一群拦路之人,这些人的脑中的想法,萧天狼比谁都清楚。
不过,萧天狼也是没折,虽说此情况他是早有预料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当初,接这趟买卖时,那是不接不行,这不光是得罪人的问题。
不接?你又知道了这么多内幕,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接了,那你天山派就要面对一州武林的敌视。
萧天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事以至此,只好顺势而为了。
双方人马越走越近。
走到跟前,任晓晓当先一步跨出,身边护卫自然会到他前面护持,只听任晓晓冷声道:
“你们这是想做什么?当我武侯府的话不好使吗?”
别看任晓晓平时挺逗的,真做起事来也是不含糊,话音一落,朝着最前面的一排人,逐个用马鞭点,每点一个,被点的人就后退一步。
这就是江湖威势,不一定你自己要有多强,但你身后的势力能让人惧怕就行。
其中一个持九环大刀的络腮胡上前一步大声道:
“二公子,武侯府我们自然是尊重的;只是今年没了盐引,大家伙闲来无事,这就手庠庠了,听说新近崛起了一个叫天山派的要打这儿路过,我们就来瞧瞧,顺便讨教几招,难到这事武侯府也要管吗?”
络腮胡的话一完,三百多号江湖汉子一齐起哄,一时间到也压住了任晓晓的气焰。
再看任晓晓,一脸的铁青,他那个气呀,要是换了平时早就下令开杀了。
然则,今天自己就带了十来号护卫,虽说身手都是不凡,毕竟对面有三百多号人,真打起来怕是要吃亏的,而且这车上还有自家妹子呢。
这时,萧天狼不慌不忙的下得马来,跟着天山派内门弟子都涌到了车队前,只留了必要的人守在后面车上。
络腮胡就见大约几十号身着白袍、带着白色的帷帽,四周有一宽檐,檐下制有下垂的丝网,用的是白色的皂纱,其长到颈部,以作掩面。
络腮胡看着这一水的制式装,也稍稍点有怵,不过一想到自家后面可有着三百多号人,又心定下来,大叫道:
“你们是什么人,藏头露尾的怕见人么。”
萧天狼到是不生气,心里却是在想,今天看来是不能善了了,开口道:
“你们不是找我天山派吗?怎么连我们天山派的白袍也不认得。”
此时,络腮胡身旁跳出一个矮壮汉子,向前冲出七八步,将手中的镔铁棍往地下一杵,‘砰’的一声却是份量不轻,张口骂道:
“什么白袍黑袍的,一身丧服,看你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起大爷我一棍,我劝……”
这话一出口,已是把萧天狼惹得火起,当初做衣服时,也没想这么多,只想着耍帅了。
后来,萧天狼自己也意识道,这白袍虽说好看,却是很容易被人误会成丧服,想改也不好改了。
萧天狼这边还没有发话呢,就听君莫愁冷声道:
“玉祥,限你十招之内,取其舌头,看谁还敢乱嚼舌根。”
最初的天山派弟子,如若要学剑法都是由莫愁来传授的。
其中,楚玉祥就是天山派第一批的弟子,后来也是第一批内门弟子。
此次出门,内门弟子随行,也是以楚玉祥为首。
楚玉祥将‘梅花剑’唰的一声抽出,一边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