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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龙身上气息突然一变,周围景象全都变换,形成一个云雾缭绕的仙境,一位头戴冠冕,威严如天的男子出现在申公豹面前,淡淡的喝道:“申公豹接旨。”
申公豹不由自主的跪下下拜,那玉帝手中玉符落下,进入申公豹眉心,威严如狱的声音响起:“赦令,申公豹为下界封神之人,手执封神榜,诸天天兵天将、冥兵冥将、夜游、日游、土地、山神,凡历劫之生灵,皆可上榜。查其功德,准申公豹便宜行事。”
申公豹大喜,本来元始天尊将姜子牙沦为封神之人,心有不平。两番算计都被圣人打压,心中更是抑郁,没想到这一下天上掉下一个好机会。
申公豹确定这是天庭玉帝,赶紧谢恩,起身接过封神榜,明悟了其中的用法。
出了幻境,申公豹体悟封神榜的妙用。沈龙对九龙子说道:“今后出了收回封神法宝之外,还要保护申公豹,虽然申公豹只是封下位神,但是数量众多,尔等小心护持,等到封神结束,得一场功德。”
九龙子领命,申公豹苏醒。沈龙拿出一柄黑色旗幡,申公豹一看,一声惊呼:“玉虚杏黄旗?不对。颜色不对,气息也不对。”
沈龙淡淡一笑道:“确实不对,天下先天五色五方旗一共五件,玉虚杏黄旗也叫戊己杏黄旗,不过是其中一件,还有青莲宝色旗,在西方接引道友处,离地焰光旗在老君的洞府中,素色云界旗在瑶池圣母手中。”
申公豹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件是最后一面旗?给小道的吗?”
沈龙淡淡一笑道:“玄元控水旗,本来是冥河老祖的。贫道亲自去九幽相借,你也是封神命格,姜子牙有的,你也一样不少,希望爱卿多多出力。”
申公豹一脸感激的接过玄元控水旗,沈龙淡淡说道:“既然姜子牙有的。爱卿也有,那么当然也有劫数,不过并非七死三劫,而是三死七劫。”
申公豹一听,惊出一身冷汗,马上跪地道:“还请陛下救我,姜子牙有阐教相助,我……”
沈龙毫不在意,将申公豹托起,然后指着九龙子说道:“这九位,乃是贫道九位孽子,实力丝毫不下于阐教金仙,截教大仙,可以护持你周全。再言,你已经无意中度过几次劫数,而且在暗处封神,危险较小。”
申公豹稍稍放心,沈龙又递给他一枚玉符,然后说道:“还请爱卿放心去做,这枚玉符,可以召唤贫道三次,若是有对付不了的劫难,贫道可以为你护道。”
申公豹收了玉符,心中激动,小心的防御乾坤袋中,沈龙看向九龙子道:“尔等好自为之,对了这一次的十绝阵,贫道已经推演出来,就赐予负犀了吧。”
说着,将一个个阵图化作神光落入负犀眉心,负犀迫不及待的观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推演在这里顿住了。”
却说闻仲带着十天君在一起吃酒,料定西岐一方一定破不了阵法,西岐指日可破,酒到酣处,姚天君说道:“列位道兄,据贫道论起来,西岐城不过弹丸之地,姜子牙不过浅行之夫,怎经得十绝阵起!只小弟略施小术,把姜子牙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则乱’。又何必区区与之较胜负哉?”
闻太师说道:“道兄若有奇功妙术,使姜尚自死,又不张弓持矢,不致军士涂炭,此幸之幸也。敢问如何治法?”
姚天君说道:“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难逃躲。”
闻仲请教方法,姚天君如此这般一说,闻仲大喜:“今日姚兄施**力,为我闻仲治死姜尚,尚死,诸将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谓樽俎折冲,谈笑而下西岐。大抵今皇上洪福齐天,致感动列位道兄扶助。”
姚天君让过众人,随入“落魂阵”内,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三盏名为催魂灯,下七盏名为促魄灯。姚天君在其中,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连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的颠三倒四,坐卧不安。
不说姚天君行法,且说子牙坐在相府与诸将商议破阵之策,默默不言,半筹无画。杨戬在侧,见姜丞相或惊或怪,无策无谋,容貌比前大不相同。
又过七八日,姚天君在阵中把子牙拜吊了一魂二魄。子牙在相府,心烦意躁,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整日不理军情,慵懒常眠。众将、门徒俱不解是何缘故,也有疑无策破阵者,也有疑深思静摄者。
。。。
第三十八章:原地复活的主角定律()
姜子牙在府,不时憨睡,鼻息如雷。
如此十四五日,姚天君又将姜子牙的精魂气魄,拜去二魂四魄,人生而有三魂七魄,合泽化神,分则身亡。姜子牙岌岌可危。
众将起初只是惊异,之后察觉不对,何况闻仲令人在营外邀战,兵将心思浮动,人心惶惶,众将聚在一起商议对策,杨戬说道:“据愚下观丞相所为,恁般颠倒,连日如在醉梦之间;似此动作,不像前番,似有人暗算之意。不然,丞相学道昆仑,能知五行之术,善察阴阳祸福之机,安有昏迷如是,置大事项若不理者!其中定有说话。”
不过他们都是三代弟子,眼光局限,不知这是中了哪一种算计,只能奏请姜子牙,说军中将士忧心,请姜子牙坐镇安抚。
姜子牙勉强起床,昏昏沉沉,如痴如醉,眼神涣散,心中模糊,对于将士所奏军情,答非所问,众将无可奈何,各自散去。
不觉又过了几日。姚天君把子牙二魂六魄俱已拜去了,止有得一魂一魄,其日竟拜出泥丸宫,子牙已死在相府。众弟子与门下诸将官,连武王驾至相府,俱环立而泣。武王亦泣而言:“相父为国勤劳,不曾受享安康,一旦致此,于心何忍,言之痛心!”
众将听武王之言,不觉大痛。杨戩含泪,将子牙身上摸一摸,只见心口还热,忙来启武王曰:“不要忙,丞相胸前还热,料不能就死。且停在卧榻。”
姜子牙最后的一魂一魄离体而去,飘飘荡荡,杳杳冥冥,飞往封神台,封神台上,陈设封神榜,清福神栢鉴负责迎接那些有气运的生灵的真灵入榜,不过看到姜子牙的魂魄也进来,吓了一跳,姜子牙可是封神之人,若是他上了封神榜,那还了得。栢鉴将姜子牙的魂魄推了出去,不让其靠近。
话说叶落归根,姜子牙魂魄在封神榜不被接受,而且自己没有老婆儿女,老光棍一个,只有向着自己潜意识中最重要的地方飘去,晃晃悠悠一路来到昆仑。
适有南极仙翁闲游山下,采芝炼药,猛见子牙魂魄渺渺而来,南极仙翁仔细观看,方知是子牙的魂魄。仙翁大惊曰:“子牙绝矣!”慌忙趕上前,一把绰住了魂魄,装在葫芦里面,塞住了葫芦口,径进玉虚宫,启掌教老师。
才进得宫门,后面有人叫道:“南极仙翁不要走!”仙翁及至回头看时,原来是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仙翁问道:“道友那里来?”
赤精子言道自己去了封神台,知道姜子牙受厄难,循着魂魄方向一路追来,正要将魂魄重新打入体内,救活姜尚。
南极仙翁将葫芦交给赤精子,让他赶紧救人,赤精子也不进去拜见师尊,径直去了西岐大营,三代弟子见了赤精子,知道师叔是为了姜子牙而来,进去通报,武王姬发亲自迎接,赤精子安抚道:“贤王不必悲啼,毋得惊慌,只令他魂魄还体,自然无事。”
武王请问道:“道长,相父不绝,还是用何灵药?”
赤精子摇头说道:“不必用药,自有妙用。”
杨戩在傍问道:“几时能得救?”
赤精子望了一眼十绝阵,然后说道:“只消至三更时,子牙自然回生。”
众人俱各欢喜。不觉至晚,已到三更。杨戩来请,赤精子整顿衣袍,起身出城。只见十阵内黑气迷天,阴云布合,悲风飒飒,冷雾飘飘,有无限鬼哭神嚎,竟无底止。赤精子见此阵十分险恶,用手一指,足下先现两朵白莲花,为护身根本,后将麻鞋踏定莲花,轻轻起在空中。正是仙家妙用。
话说赤精子站在空中,见十阵好生凶恶,杀气贯于天界,黑雾罩于岐山。赤精子正自,只见“落魂阵”内姚斌在那里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雷门;又见草人顶上一盏灯,昏昏惨惨,足下一盏灯,半灭半明。姚斌把令牌一击,那灯往下一灭,一魂一魄在葫芦中一迸;幸葫芦口兒塞住,焉能迸得出来。姚天君连拜数拜,其灯不灭。大抵灯不灭,魂不绝。
姚斌不觉心中焦躁,把令牌一拍,大呼:“二魂六魄已至,一魂一魄为何不归!”
幸亏南极仙翁将姜子牙最后的一魂一魄收入葫芦,仿若封印,姚天君收不到最后的魂魄,就不算是成功,赤精子把足下二莲花往下一坐,来抢草人。
姚斌拜起抬头,看见有人落将下来,乃是赤精子。姚斌曰:“赤精子,原来你敢入吾‘落魂阵’抢姜尚之魂!”忙将一把黑砂望上一洒。赤精子慌忙疾走;饶着走的快,把足下二朵莲花落在阵里。赤精子几乎失陷落魂阵中;急忙驾遁,进了西岐。
赤精子无功而返,还将自己辛苦修炼的两朵白莲落在落魄阵中。在西岐大营告罪一番,然后驾云飞往昆仑,请师尊帮忙。
还未进宫,南极仙翁早已等候,对赤精子说道:“老师吩咐,自去八景宫找大老爷帮助。”
赤精子辞了南极仙翁,驾祥云往玄都而来。不一时已到仙山。此处乃大罗宫玄都洞,是老子所居之地;内有八景宫,仙境异常,令人把玩不暇。
赤精子来到大罗宫玄都洞拜见,进了八景宫,将事情言明,老子淡淡说道:“你等犯了此劫,‘落魂阵’姜尚有愆,吾之宝‘落魂阵’亦遭此厄,都是天数。汝等谨受法戒。”
叫玄都**师:“取太极图来。”给与赤精子。
“将吾此图……如此行去,自然可救姜尚。你速去罢。”——
又是一个三更时分出城行至十阵门前,捏土成遁,驾在空中,只见姚天君还在那里拜伏。
赤精子将老君太极图打散抖开,此图乃老君劈地开天,分清理浊,定地、水、火、风,包罗万象之宝。化了一座金桥,五色毫光,照耀山河大地,护持着赤精子往下一坠,一手正抓住草人,望空就走。
姚天君忽见赤精子二进“落魂阵”来,大叫道:“好赤精子!你又来抢我草人!甚是可恶!”
忙将一斗黑砂望上一泼。赤精子叫一声:“不好!”把左手一放,将太极图落在阵里,被姚天君所得。且说赤精子虽把草人抓出阵来,反把太极图失了,吓得魂不附体,面如金纸,喘息不定,在土遁内,几乎失利;落下遁光,将草人放下,把葫芦取出,收了子牙二魂六魄,装在葫芦里面,往相府前而来。
五里之外,申公豹在九龙子的隐蔽之下,修筑简易的封神台,将封神榜立于其上,神情肃穆,端坐台上,怀里揣着玄元控水旗,咬破手指,在宝旗上刻录符咒,黑色的宝旗上,猩红的符咒,看上去诡异,带着淡淡的魔性。
相交不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