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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江湖中有这种控制人的玩意,药丸中藏着毒虫,被吃入后就会破壳而出,潜伏分散在人的五腹六脏中,每个月都要发作,只有一种解药能暂时压制他们,如果一个月没有吃到解药,那。。。。。。他都不敢想了。
“家丁中多人受伤,但对方也被我们打的掉下了这个。”说着孙孝丙从衣兜中拿出一块黑色破布来,正是大姐头的黑色罩袍碎片,被拿来当成业绩交差了。
“哪里扯来的黑布充数啊?真不知所谓。”宋管家在旁边看了,不以为然,满是嘲讽的嘀咕道。
宋管家和孙孝丙是老对头了,宋管家虽然管宋府除主人家的一切,但惟独管不到独立出去的孙孝丙,孙孝丙担任作坊监工头,监工头相当于现代的厂长、总经理。
孙孝丙手下也带着十来个家丁、还有大小监工、工人,实际控制人手比宋管家还多,经手的银钱也不比宋管家少多少,在宋府也算小有势力,和宋管家形成激烈的竞争关系。
“咦?”宋老爷接触到黑色破布的手一颤,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再拿近一看,轻笑了出来对着宋管家说道:
“你还别说;从这破布还真能看出点门道来了。”
孙孝丙全身肌肉一紧;心中惊疑不定,莫不是这宋老爷看出什么了吧?
“这是极棉布,质地和染色都是上上乘的,贡也不过如此。”不等两人有所反应,宋老爷就开口道。
“而在鹅城拥有这种布料的势力不多。”他又道,声音中还带着点严肃。
“难道是许氏纺织?”老爷竟然因为一块破布想歪了?孙孝丙心中一动,进一步误导道。
“这是示威”宋管家也信了,他赶紧转变了方向,在老爷面前积极表现。
“哼,我们宋织也成立半年了。”
“终于影响到他们了,这是好事儿。”
“今天起,再调一半家丁到作坊,日夜加强警戒。”宋老爷下令道。
“要是再出事,哼哼,不用我说了。”
“是是”两人齐声应道。
“宋管家,还有什么事?”宋老爷见宋管家还挺着笔直的身体好像有话说,他问道。
“孙工头隐瞒事情不报,请老爷明察。”宋管家看了孙孝丙一眼。
不但丝毫不给他面子,还要当老爷面打他脸,他拱拱手告状道。
“可有此事?”宋老爷目光灼灼的看着孙孝丙。
“老爷容禀,昨夜李家村李楚成夫妇病世了,小的已经自行处理了。”
“李楚成得了肺痨,已经卧床一个多月。小的不想污了老爷的耳,故——”孙孝丙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死两工人而已,不必大惊小怪。”宋老爷点头打断道,没让他继续说了。
“可是——”宋管家想说大少爷这几天茶饭不思,就是想着李家村那个妞,现在这妞的父母居然死在孙孝丙的工坊了,这不是和大少作对吗?怎么能轻易放过。
“倒是你,金甲人的事情查的怎样了?”
“目前还是没消息。”
“这点事都办不好,上次你养伤我还没说你呢。”
“你啊一点也不够大气”
“按我说,那群小子长大了,上次就应该直接把他们全部抓回来,抓到工坊做工。”
“再给县令报个洪水灭村,连人带地都给占过来了,哪还有这么多事?”
两人听了都是额头冒汗,心中发凉:老爷这也太狠了吧,因为一点小事就灭人全村。不愧为老爷,够黑。
“老爷英明老爷高明”两人赶紧拍个马屁。
“查继续查那金甲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宋老爷说道。
“是”
。。。。。。。
另一边,张言志出了偏僻院落,走了好一段路才到了鹅城的坊市一条街,此处商业非常繁荣,是沿海发往内地的重要商集散地。
比起城外的城乡集市,城中坊市街的商规模、商种类还有商等级都是高出很多。例如集市的农民卖的是几枚土鸡蛋,但在坊市的商人卖的却是按吨计算的鱼翅。
坊市的街上商行、酒肆、茶楼林立,人潮涌涌,其中有穿儒服的浪荡公子哥、有穿精美华服的美女、有服装各异的大小商人、有穿特色衣裙的瑶人、有头戴圆帽的回人,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歪国人,好不热闹。
张言志一时都看呆了,这里比现代的街市还大杂烩。
就在他视线所及之处,酒楼就不下六家,当铺五家,另外居然还有两座青楼,看的张言志眼花缭乱。。。。。。
同时张言志心里也蠢蠢欲动,跃跃欲试,想去明朝青楼探个究竟。。。。。
但最后还他还是忍了,正事要紧
张言志这次并没有打算再进入当铺交易,而是准备去正规牙行,找了个官府注册的正规牙人1来撮合交易。
1牙人是中国古代和近代市场中为买卖双方介绍交易﹑评定商质量﹑价格的居间行商。
明又有引领、百姓﹑经纪﹑行老等称呼。简单的说即现代的中介人员。
而牙行一词始见于明代,即现代中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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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啊痛悟蜡(求收藏、推荐)()
啊痛悟蜡——啊多么痛的领悟你为什么用蜡烛滴我。 w w wnbsp;。 。 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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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城的街坊还是很热情的,张言志一连请教了好几个人,他们都热心回答。不过答案却只有一个,这点就比较可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那牙行好处费。
他们集体推荐仁丰惠牙行,据说它是鹅城最大、最正规的上等牙行,并且还是羊城三十六行中仁丰牙行在鹅城的分行。
张言志倒无所谓,他打算先过去看看再说。
按照街坊指的路,他很快就到了仁丰惠牙行。
仁丰惠牙行位置很好,位于坊市街道的正中,它的建筑华丽繁琐,红砖绿瓦悬山顶,装了很多配饰,既显得大方得体又有商业味道。
但当张言志走进去后,却发现牙行大堂中犹如茶馆,有桌凳、有茶水、有点心,还有小二招待。
各色商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喝茶谈笑,倒也自在。
“客官约了客还是——?”小二很快就发现了张言志,上前来问道。
“找牙人。”
“他们都是仁丰惠最出色的牙人,请客官挑选”小二一脸堆笑,带着五个年轻人过来了。
张言志坐在茶几边,慢悠悠的着茶,听到小二的话才抬头看向了对面站着的一排年轻牙人。
只见他们虽然穿着仁丰惠的制式衣裤,但都非常不合身,矮瘦的身材却穿着大件的衣服,尖嘴猴腮的,眼珠子还乱转,一脸贱相。
这该不是传说中拿来顶缸脱罪的‘临时工’吧?
到时候把人骗了,却说不关他事,还叫嚣有本事去找衙门啊?张言志心中暗骂,连对方到时候的嘴丑恶脸他都仿佛看到了。
“我大老远过来,就给我看这些货色啊?给我换”张言志装着凶恶叫道。
经过上次大保健的失败,张言志最后还是懂了那种地方的惯例:被送出来第一批挑选的人,都是给后面的人垫背的。看来这里也是这种规矩。
“客官稍等”小二不以为意,一挥手把第一批人赶走,马上又招来一批。
“咦,这个人不是没换吗?”张言志指着第二批人中的一个质问道。
“啊?客官,他们是亲兄弟,长得像。”小二拿毛巾擦了下汗,辩解道。
“是不是以为我没货啊”张言志猛地从包里拿出几个玻璃珠,狠狠地摔在茶几上,做出一副我是暴发户,我就是土豪的模样。心中却想,晒死你们这些古代人,我要玻璃珠换黄金
小二眼尖,一瞬就看到了张言志摔在茶几上的东西,他脸色骤然一变,很快就难看起来,脸拉的老长讽刺道:
“我道是什么东西,不就是泰西人骗昆仑奴黄金的玻璃珠嘛。”
“客官,小二还有事,不奉陪了。”他说完竟然转身就走,跟他来的第二批人也瞬间跑了,跑开的时候还都忍不住发笑。
“啊那边也要茶壶,失礼了”还没等张言志从错愕中缓过神来,小二又跑回来了,他一下就把茶壶收走。
张言志看着空荡荡的茶杯出神:
这就是装逼被打脸吗?好丢脸啊
明朝一个小二居然知道欧洲人用玻璃珠换非洲黑人的黄金钻石这个梗1?
看来玻璃珠在明朝很不值钱的样子,自己现代采购的1万多r玻璃珠岂不是砸在手里了?
难道自己一个现代人竟然被他们嘲笑吗?
可恶,信不信我分分钟搞出跳棋来再把玻璃珠卖给你们啊。
就在张言志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他抬头望去,居然还有一个牙人站着没走,但是:
“客。。。。。。”他的脸颊憋得通红;两只手生硬的放在大腿外侧,使劲的掐着自己的肉,他脖子使劲地向前伸着,仿佛喉咙里卡着了什么东西。
“客客,客官。。。。。。我我我。。。。。我可以。。。。。。服服服务”他说完后,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长舒了一口气。
“咦?你有结巴?”张言志奇怪的问道,丝毫没给对方面子。
“我我,我。。。。。我这这,这这。。。。。。这叫磕磕磕巴。”他艰难的说道。
“磕巴还来做牙人?”张言志怀疑道。
“我我,我。。。。。我爷爷,爷。。。。。。爷爷爷是牙牙。。。。。。牙牙人,我我,我。。。。。我父亲也也也。。。。。。”
“你祖辈都是牙人。”张言志急了,听他说话能不急吗
“对对对对。”磕巴牙人眼睛一亮,高兴道。
“借借。。。。。借,借一步说说。。。。。。说话。”他指着对面一个茶馆道。
张言志心中疑惑,该不是什么骗子吧,现代骗子太多了,以至于什么事情都首先怀疑一便才想其他。
不过自己给小二笑话就已经够丢脸了,如果再被磕巴所骗,他就不用混了。
“好。”张言志应道。
两人正想出门,却被小二拦住道:“客官不好意思,仁丰惠喝茶是收费的。”
“半两银子一次,不知道——”
“给你给我滚”这小二欺人太甚,张言志也是来了怒气,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记银子,但绝逼超过一两。
他今天也cos仙剑乾坤一掷的招式,爽一把。能用银子砸人也是一种境界。
这一下大堂炸锅了,仁丰惠的小二被打了刚才那几个牙人马上围了过来,打算干架。
就在这紧张时刻,大堂中却响起‘嘣’的一声,原来是摔在地上的小二抱着那块银子狠狠的咬了上去,发出牙齿崩裂声。
“你你。。。。。。你,客客。。。。。。客官,慢走”小二居然也结巴了,刚才还想打架的众人差点昏倒。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走出仁丰惠的时候张言志想到。
1在十六、十七世纪,以葡萄牙人为主为首的欧洲人。随后是西班牙,比利时,法国和英国。开始使用玻璃珠子之类的制换非洲人的黄金钻石,到后来甚至连换都不愿意换了,直接带着枪炮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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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真的玻璃珠换黄金了!()
两人在茶楼的客房落座,张言志才仔细的打量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