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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烛灯下,老头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好像漏了些什么。
烛台之下,老头思量了许久最终还是在一张写满笔墨的纸张上落下最后一个字而后才收了笔杆。
。。。。。。
烛光照耀下,一名中年人拾起桌上那几张铺满笔墨的纸。
字迹瘦劲清峻,每一字似乎都斟酌再三而后才敢落笔。
洋洋洒洒三千字,却是字迹主人一生的心血。
最后一页,落笔;
知悔却不后悔,愿我门大兴!
天还未明,老头的脸上的皱纹又好像更深了。
老头颤颤巍巍的下了山门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他待了一辈子的地方最终却是微微一叹。
“老头去哪儿?我背你!”一名黑衫青年挎着长刀,在老头身后傻傻的笑着。
老头眉头皱了皱眉,道:“这个时辰了不睡觉还准备偷鸡呢?”
青年淡淡一笑,来到老头跟前弯下腰道:“你这把老骨头就别折腾了,想去哪儿?”
“你要去哪?”老头反问道。
青年回过头来嘿嘿一笑道:“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咱爷俩去闯荡江湖好啦。”
老头哑然失笑:“你这小子!”
日头初升,青年看了一眼背上熟睡着的老人,淡淡一笑,我不知悔也不后悔。
第69章 擂台赛()
镇上越来越热闹了,五湖四海南北侠士齐聚一堂的场景着实少见,但杨亥民却没什么心思去看那些在擂台之上耀武扬威意气风发的年轻侠士们,傲刀走了,至于去哪儿?杨亥民没问,傲刀也没说。
扒着手指头数一数,距离武帝城之约还有一月时间,而武林大会也就这几日的时间了,镇广场的擂台也是一阔再阔分了四张,项虞那妮子独霸一张擂台不亦乐乎,一些好事者干脆把这擂台改叫比武招亲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真的都闻风而来把这张擂台为了个水泄不通,但却偏偏没有一人能在项虞手中银枪上讨得便宜以致不少人感叹道;这种彪悍的美女谁能降得住?恐怕这江湖之上八成要出一名大龄剩女了。
看着擂台赛上无精打采的项虞,杨亥民也只淡淡一笑,本就是陪太子读书的他除了每日折腾庖丁解牛之法就是四处瞎转悠了,对于傲刀师傅说的那一套杨亥民也试过但结果可想而知,还没学会走路哪能学会跑?不过杨亥民也没有就此放弃,反倒另辟蹊径在练刀功的同时运转体内气机折腾起了四肢百骸,结果别说庖丁了,就连刀都不好拿稳。也就是杨亥民这种闲的蛋疼的人才会在此中瞎琢磨,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都能拿稳刀继而庖丁那岂不是更为厉害?也就这样,杨亥民虽然每每被折腾得全身酸痛却也乐此不疲反复试验着。这才刚歇两口气便到擂台这儿来晃悠了。
擂台只是见久久无人来战,正好瞅见台下的杨亥民,项虞干脆点了杨亥民的大名道:“蛮牛,上来打一局!”
顺着项虞的目光,顿时间无数目光纷纷投注在杨亥民身上。
“好汉,快收了这位母老虎吧!”
“英雄,比武招亲呀,你还不赶快上去!”
“算我们求你了,把她带回家吧,总共也才四个擂台她一人就霸了一个,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拿数啊。”
台下议论纷纷,对于杨亥民他们是寄予了莫大的希望。
杨亥民嘴角抽了抽,四个擂台能占得一定时间便算做一数,凑够足够的数后便能获得大会的入场资格了。四个擂台按道理来说是够了,但这妮子占了一张就不挪窝直到宣布休息之后才下场,这便等于少了一张擂台,这下不少人都开始紧张起来却也感到无可奈何,但眼下既然那位母老虎点了杨亥民那便证明这位英雄是有资格一战的,所以在许多人的眼中他俨然成为了救星。
“呃。。。还是不了,我看看师弟。。。”杨亥民话还没说完,顿时见一双双哀求的眼光朝杨亥民看来。
“这位少侠,在下愿出千两白银以作贺礼,祝大侠早日抱得美人归!”一人拦在杨亥民身前,眼神无比真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与杨亥民有多深的交情似的。
“我出五百两以作贺礼!祝二位白头偕老!”
“我出三百两,二人永结同心啊。。。”
“五十两,祝二位早生贵子。。。”
也不管杨亥民答应不答应,一堆银票齐刷刷的塞进杨亥民怀里,杨亥民苦着个脸再看着台上项虞对这些话似乎毫不在意,反倒勾了勾手,那姿势倒颇为撩人。
若是换做旁人,那必定是虎躯一震大喝一声:“舍我其谁?”
但杨亥民却深知这妮子压根就是一个战斗狂人,惹不得的主!当初也就是为了天榜第三的位置便找青衣大战了一天一夜,这得多恐怖?杨亥民可不想触这个眉头。
“好吧,我试试。”在众人的加油声中杨亥民一步一步来到台下,然后翻上台接着一个滑步又栽下台去然后捂着肚子道:“哎呦,定是昨晚吃坏了肚子,我去方便则个。。。”说完也不理会一脸懵逼的众人迈开大步子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
“还钱啊!”台下响起一片叫骂声,台上项虞撇过头,嘴角微微翘起。
广场之外,杨亥民悄悄探了探头,见无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摸了摸怀里那些银票杨亥民不禁老脸一红,倒把这茬给忘了,不过实在是形势所迫情非得已呀。
项虞那一张擂台在西北角,杨亥民便悄悄的来到了东南角来晃晃,见台下人群小声议论着什么还觉得挺好奇,往前进了几步才见到擂台之上一个红发少年手持一杆长正战得过瘾。
“红毛?”杨亥民惊愕不已,红发少年不是早在龙岛之时便被那五毒散人给杀了么?眼前这少年虽然长相不大一样,但那鲜红的毛发与那杆长枪却如出一辙。
“这少年什么来头?”杨亥民对身旁的吃瓜群众问道。
“谁知道呢?这小子倒厉害紧,台上那人原本五连胜了未逢敌手,不想这小子一上台便打了个平分秋色,厉害!厉害!”
询问旁人是没戏了,杨亥民在旁边看了一会,眼中符文逐渐消失才离开了这一角。
比之龙岛上的红发少年,这位少年要弱上一些,如同色目那般五官毛色不同,这红发少年与之前那名大概是同出一族吧?杨亥民倒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便向师弟所在的擂台而去。
“小哥哥,真的陪姐姐快活一把么?”擂台上一名风姿撩人的女子看着跳下擂台的张枫冥咯咯一笑,那笑容直接把台下许多男性看官的魂儿都勾去了大半。
张枫冥闻言脑袋一缩双腿不由一紧,回想起当时这女子是如何对付那汉子的样子张枫冥便感到汗毛倒竖,这种女人,惹不起!
见张枫冥不答,那女子轻笑一声再见眼前是一位俊雅的小白脸虽然比起张枫冥要逊色几分但好歹比那些糙汉子强了不知多少倍,女子顿时来了兴致,扭动着娇躯向前走去,那青年见女子胸前双峰一上一下跳动着不由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道:“请赐教!”
话音未落,女子脚下一撩,令方到此处的杨亥民都有种胯下一凉的感觉。
不过好在那女子“怜香惜玉”未毁了这小哥下半辈子的幸福,只将其脚下撩拨失衡,青年半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后背一沉,那女子竟然一屁股坐在青年背上,同时一手慢慢向青年胸口摸去。
女子俯首口吐兰香道:“想不想陪姐姐玩玩?”
青年目光斜视盯着女子胸口那一片雪白喉咙连续蠕动几下,有些磕巴道:“呃。。。不。。。不好吧?”
“好艳福啊!”台下诸人羡慕嫉妒恨,有的女观众被羞臊得离开了擂台暗骂这女子不知廉耻!
“没事吧?”看着张枫冥臊红着个脸,杨亥民不由笑道。
张枫冥悄悄瞟了一眼擂台上的风情而后一本正经道:“算了一下,数是凑够了,索性不打了!”
“是被吓的吧?”杨亥民坏笑道。
张枫冥瞪了杨亥民一眼道:“师兄能耐呀,那你上去试试?”
杨亥民闻言摆了摆手道:“我还是。。。”
“哟,这位杨小哥也来啦,快来陪姐姐,这里的男人无趣得紧~”女子瞥见杨亥民的身影顿时对座下那青年失了兴致,一脚踹中那青年的屁股将其踹出场外一副渴求的样子看着杨亥民。
“他娘的!真是个尤物,勾得老子直上火。”杨亥民在这儿缩着脑袋,一旁的汉子却忍不住了,这种揩油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放过,当即跃上高台嘿嘿一笑道:“小娘子如此寂寞,便让官人来让你快活快活~”
台下,杨亥民与张枫冥相视一眼同时对那汉子投以同情的眼神。
果不其然,一声“你也配?”三个字之后,在那汉子震天的哀嚎之中一旁早已等待多时的绝刀门担架队将汉子抬出场外。
见到这幅场景,场下男观众纷纷捂裆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台了,在台下过过眼瘾就好,揩油这事还是算了吧。
“走吧走吧,多看一眼都是罪过。”杨亥民扶额叹道。
张枫冥闷声道:“要不是你杵在这我早就走了。”
“两位小哥这么快就走了?再来陪会姐姐呗?”台上,女子风情万种的对杨亥民和张枫冥的背影呼唤起来。
杨亥民与张枫冥闻言身体不由一颤,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第70章 你好快活呀()
擂台赛才进行了两天,镇上乃至雒阳城内各个赌坊内都开了赛事盘口,其中赔率最低的无疑是项虞了,这位姑娘的凶名可算是传开了而她的事迹也经过一些说书撰文人的编写后更传得神乎其神,因而她的赔率也是一降再降众人见压她的注压根就没什么甜头,所以便将目光放在其他几位潜力股身上。
其中张枫冥便是赌盘中的一匹黑马了,每每点到数够便撒手不打了,到底该说这少年自信呢还是该说他谨慎呢?而调查其身份亦是无果,在这么一层神秘的外衣衬托之下张枫冥便成为了各大盘口下注的热门。
擂台之上,赌坊情报员们每每总结一场赛事之后便用飞鸽传书的形式传达回各个赌坊,再有赌坊内穿着暴露的性感荷官在线发牌给专业金牌说书人,以说书人那般能把死人说活的本事一场平淡无奇的打斗都能被其说得悬念迭生令人拍案叫绝,最终输赢在说书人的口中道出,这一场赌局才算是结束了。当然,像这种事是不存在弄虚作假之事谁赢谁输只个打听便是,所以没有赌坊会做这种砸自己招牌的事。
这日一大早,张枫冥便扛着长刀直奔擂台而去,杨亥民在看过几场擂台赛后便失了兴致,以师弟这身手稳稳入选大会名额几乎没有悬念。所以在平日练刀之余杨亥民还会去雒阳城内的赌坊去转转,相比于镇上实时开盘的形式杨亥民倒更喜欢听那些说书人绘声绘色般的故事。
“哟,小哥哥来啦,今个还是捧三爷那场?”一女子见杨亥民来了便热情的迎了上去挽着杨亥民的右臂贴紧自己胸口那两团雪白生怕被谁抢了去似的。说来也是,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都在镇上的雅座现场观看了,这来赌坊的不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就是一些手脚不老实的老油条,即便遇上两个面容较好小白脸也却比不上身边这位小哥气宇轩昂,加之又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