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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蒙不耐烦了,早想尽快解决这件大事,而后可以忙自己的事。话语中暗含嘲讽之意,洪蒙故意如此,就是要大长老难堪。
他清楚,即使现今大长老不出面干扰,那么日后还会找母亲的麻烦。既然如此,倒不如早点将事情全部解决,不留后患。
而母亲那表面上平平淡淡的表情,更让洪蒙不放心,他知道,母亲一定在默默忍让着,掩饰着,好让他放宽心思,努力拼搏。
“就凭你?你有几座金山,可以让全族振兴几百年?”大长老满脸不屑,眼前的穷小子,怎会入他那高傲法眼?
“两万金币,先夸下海口,明天补上,不知族长意下如何?”
洪蒙满打满算,除了购买五株一品药材的话费,剩余的金币应该不超过四万。如今拿出两万为母亲博得地位,也算值得。剩下的便用作发展后续符文宝物的资本,和修炼费用。
“斯——”
人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会想到,眼前那闻名的混沌体废物,竟会这般富有,开口便是两万金币,那他的家底定然异常丰厚。
此刻,客厅中众人看待洪蒙的目光,已经发生微妙变化,由最先的平平淡淡,变成了现今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洪铮半张着嘴巴,面上表情定格在惊讶的那一瞬,深潭般的眸子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色彩。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小心问道:“洪蒙,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意思,还望族长笑纳啊!”洪蒙淡淡地答道,两万金币对他来说,不算多。
洪蒙语出惊人,引得客厅中人坐立不安,这厮何时变得这般阔绰,一张口便是两万金币,还算是小意思,那大意思是多少?人们不敢往下想。
洪铮猛地咽了口唾沫,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而后抿抿嘴唇,激动道:“恩恩,弟妹归来,我族之万幸啊!小院之事不必多言,我马上就去分配。”
洪铮思量着,有了这两万金币,定然可以将洪家来个小振兴,纵然达不到以往的兴盛程度,但是这功劳,定会博来不少族人的拥护。如此盘算着,实在是划算。
感受着洪铮那冰冷的目光,大长老此刻耐不住了,脸上不禁抽了两下,撅着嘴,倒是觉得无可奈何。
许久,大长老见执拗不过洪铮,以及冥顽不灵的洪蒙,方才叹息:“人老了,族中之事,我也管不了。”
言罢,大长老站起身来,目光扫了扫客厅中众人,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坐了很久的位置,渐渐远去,只有那叹息声在人们心间回荡。
“呵呵,恭喜弟妹**,今晚就为弟妹接风洗尘,大摆筵席,痛痛快快地庆贺一番。”
大长老一走,洪铮再也不掩饰心中的喜悦,立刻站立起来,双手半仰着,做出‘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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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洪铮花费血本,真个大摆筵席,邀请族中要员务必出席。那大长老由于白天之事,心生不快,便装病不去,只让那夫人萧氏带着两个儿子出席。二长老与洪蒙无瓜葛,自然男女老少齐出阵,欢欢喜喜地赴宴。
那天上群星渺茫,遥远深邃。那地上青石浸水,清新自然。那人欢声笑语,畅快非常。
笙乐齐鸣奏凤仪,玉盘络绎送鲜珍。
族长洪铮清清嗓子,扫视众人,面容郑重:“我宣布,今日弟妹冯双,正式**,恢复一切应有权利,其他人不得干涉,否则族规伺候!”
言罢立刻坐下,端起一杯酒,一仰首一口喝下去,而后笑看众人。
“娘,咱们终于回来了!”洪蒙激动道,此刻,那种使命感如此之强,但好在已经完成。父亲郁郁而终,留下长长遗憾,未能完成。
如今洪蒙通过各种努力,终于看到母亲那含泪欢笑的样子,真心感动和幸福。
这洪家,若是少了些勾心斗角,恐怕众人比现在还要幸福,可惜生长在这种家族里,不得不面对那多变的人心。
“是啊,十七年前,我们离开洪家——”风霜喃喃道,却是不敢将往事重提,生怕惹得大家扫兴,没了现在的开心模样。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逼迫、冷眼恶语、仇恨、挖苦,种种对立之词,将洪云夫妇逼到角落,最终搬到那鸟不拉死的洪家镇。
苦涩、风霜成为了生活的主题,两人艰难度日,那洪云逐渐颓废,最终不可挽救。那冯双忍泪吞声,等着洪蒙的长大。
如今洪蒙依然长大,并且还拥有如此受人待见的资本,这才是最重要的。
欣慰地望着洪蒙,冯双擦了擦眼泪,嘴角泛起浓重的微笑:“这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嗯。”洪蒙重重地点点头,眼前的地位,得之不易,除了母亲,只有他最清楚。
心中感慨着,洪蒙扭头看到二长老旁边还有两个空位,再扫视着全场,不见铜叔到来,方才疑惑道:“不知铜叔因何未到?”
正在欢笑的人们,听到洪蒙的疑问,纷纷将目光盯着洪铮,看他如何解释。
“呵呵,不是因何,而是快到了,一会儿大家有惊喜!”族长洪铮此刻,早已将族长的身份放下,那绷紧的神经,僵硬的面目肌肉,换上了轻松可亲的模样。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极受赴宴众人喜欢。
“哦?还有惊喜——”洪蒙笑了笑,没想到一向稳重不苟言笑的族长,今天如此放松,还要对大伙卖关子,倒显得很年轻似的。
“哈哈哈,说来就来,你们看——”洪铮大笑着,随即用手一指,目光中尽显滑稽之色。
众人顺着洪铮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里一男一女正慌慌张张地赶来,并且那男的还搀扶着女的。无须多疑,那男的自然便是洪蒙口中的铜叔,那女的——洪蒙倒是没见过。
“你们两个,恩爱的很呐。”洪铮见铜叔两人赶来,也是走到前面,感叹着,顺便又喝了一口酒。
“呵呵,大家不必如此,快坐下吧。”铜叔见到众人将目光汇聚到自己身上,倒有些紧张,况且身旁还站着那娇妻。
“好好好,大家坐下,你们也坐下。”
铜叔见众人回到座位,也拉着娇妻的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洪蒙目光盯着铜叔身旁的女子,故意刁难铜叔道。
“这这——”铜叔没想到洪蒙会这么问,一紧张,竟然有些结巴,“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说这话,铜叔竟然和那女子一般害羞,两人皆是红了半边脸,不知道说什么。
“呵呵,今天真是大喜之日啊。我来介绍,这位是洪洞的结发妻子马氏,大家鼓掌欢迎!”洪铮一手指着马氏,一手端着酒杯,大声说道。
“大家共饮一杯!”
洪铮尽出风头,早已没了那位高权重的姿态,倒像个受人爱戴的半百老头,十分可爱。
众人站了起来,端了酒杯,一饮而尽。
“阿兰,去给叔叔婶婶们倒酒!哈哈,家门昌盛,振兴有望啊!”
第70章 演武台了结旧账()
洪芝兰闻言,娥眉轻蹙,撅着小嘴,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低声嘟囔了几句,她那纤纤小手提起酒壶,挨个给长辈们倒酒,不过在遇到同辈之人时,也顺便倒上一杯。
待其轮到给冯双倒酒时,小心翼翼地倒满,那冯氏点点头算作答谢。
香风袭来,令人一阵酥醉,洪蒙端起酒杯,嘴角挂着微笑,静静地等着洪芝兰到来。
然而,等待许久不见洪芝兰为自己倒酒,洪蒙满面狐疑,转而扭头望去,只见洪芝兰已经走到铜叔那里,自己这里算是完全忽略了。
见此情况,洪蒙苦笑两声,搞不懂那洪芝兰在想什么,无冤无仇,为何将大活人忽略掉?不过洪蒙去也不在意,只是悻悻地丢下酒杯,朝着洪芝兰笑了笑。
那冯氏自然瞧见洪芝兰没有为洪蒙倒酒,看到洪蒙那不以为意的样子,方才微微颔首,清瘦的面庞上浮现出几许赞赏,转头轻声:“不要在意,免得再出乱子,那族长面子上挂不住。”
听的母亲低声安排,洪蒙重重地点点头,随即悄悄地拿起茶壶,趁众人将目光汇聚在铜叔身上时,斟满,就要一口吞下去。
“阿蒙,方才你为何向酒杯中倒茶?难道这点酒量都禁不住?”
远处的洪苍天忽然道,仿佛看见了整个过程似的,那目光深邃而不可测,就像大长老一般,充满了阴谋和狡诈。
“额——小弟不胜酒力,这个——”洪蒙无语,自己的举动,那洪苍天怎会如此上心,听那语气,倒像是在质问。
“嗯?阿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好的酒给你兑了水,白白浪费啊!不行,罚酒三杯,不喝不行!”
洪铮闻言将那眉梢一扬,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指着杯中酒道。话语中尽显责怪之意,定要洪蒙再来三杯。言罢随即大手一挥,令那洪芝兰再去斟酒。
“我不去!”洪芝兰又见洪铮使唤她,当下变怒了,两只眼睛气呼呼的样子,撅着嘴,一扭身,将那后背对着洪铮。
“你这孩子,怎么学会犟嘴了?快去,不然罚你禁闭!”洪铮生气地将酒杯当地一声掷在桌子上,瞬间酒水洒了一桌子。瞪着双眼,企图以那族长威严命令洪芝兰,却是碰到了洪芝兰的后背。
“阿兰快去,都是同辈中人,有何不可?你再执拗,娘可就生气了。”一旁,洪铮夫人刘氏劝道,一边用手捅了捅洪芝兰的小腰。
“那个废物,不值得我为他斟酒!”
刺耳的话语,顿时响彻整个宴席,那洪芝兰不愧是洪铮之女,连她老子都不怕,真是令人慨叹。
有一些实力较好的弟子,如洪著名、洪芸儿等人,亦在酒席上,不过离洪蒙的席位稍远。那洪著名听闻洪蒙那边出了事故,当即跑到跟前,拉住一个端菜的打听情况。
“小子不才,愿为大伯大婶斟酒。”
洪著名听那端菜的言道,席间洪芝兰不肯斟酒,故而赌气和族长吵了起来,才惊动宴会众人。洪著名闻言眼中一亮,这是绝佳的机会啊,决不能放过,当即跑到族长身前,一躬身,面色诚恳道。
“嗯。好吧。”洪铮巴不得有人出面替洪芝兰斟酒,当即大手一挥,暗示洪著名去斟酒。
”洪蒙那里当罚三杯,你去替他斟酒。”
洪著名刚刚拎起酒壶,便听到身后洪铮的声音,顿时有些傻眼了,没想到他是为自己的对头斟酒,这可是极为丢面子的事!
迟疑了片刻,洪著名已久不动声色,缓缓来到洪著名身前,微微一欠身,提起酒壶,向着那酒杯中斟满一杯。
洪蒙一见此人,浑身不舒服,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洪著名这厮数次陷害洪蒙,上次差点被他搞死,如今洪蒙气尤未消,哪里会容这厮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
“洪著名,可敢一战?”
洪蒙背过身去,低声言语,生怕母亲冯双听见。那双目微微眯着,脸庞上尽显愤恨之色。而后眼皮微微抬起,等待着洪著名的回答。
“有何不敢?”
见洪蒙喝下一杯,当再次躬身斟酒时,洪著名方才半冷着脸,嘴角微微翘起,挂着浓重的不屑之色,鼻中还传来一声冷哼。
“新帐旧账一并算!”
洪蒙三杯已过,当洪著名将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