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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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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枕诺道:“什么意思?”

    云边清急道:“你还不明白?他使丈二红枪,我使的是九尺红枪,他爱吃猪肉,我也装爱吃,因此和他走得近,经常粘在一起。你还不知道他?日常里是个豪疏阔大的性子,我有心算无心,搞出来的小动作他非但瞧不见,瞧见了也想不到别处去,相反还能在人前替我遮掩!况且有他这层关系在,长孙阁主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能轻查,加上我办事小心不露痕迹,因此这些年来才能无惊无险,一直安坐云帝的高位!”

    方枕诺表情无甚变化,手里的小刀却从他脖子边缓缓撤了下来。

    云边清只觉额角青筋鼓跳,脸皮上痒痒的,也不知是汗水在流还是毒气在走。略松了口气,见方枕诺眼神里仍然有些迟疑,便又道:“你放心,既然你是真心要投东厂,咱们自己人还能有什么说的?我的话句句是真,你若不信,带我到督公面前对质便是。”

    方枕诺沉吟半晌,像是忽然想起些什么,问道:“听说之前长孙阁主本不愿对秦家动兵,是姬野平频频催战,才有了沈绿山西之行。想来是你在背后煽风点火来着?”云边清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方枕诺道:“那么袁凉宇的死也是”

    云边清脸色微冷,道:“他是秦家人杀的,倒和我没什么关系。”方枕诺冷笑道:“是么?袁凉宇和奚浩雄是风帝座下爱将,那一趟出事之前,却是由沈绿带领着去和点苍派会面,你当时也在附近公干。袁凉宇武功不弱,若和外人打起来,绝不至被悄无声息地置于死地。他尸体上没有中毒痕迹,最致命的伤口又在前胸,这说明杀他的人是能接近他暴然出手的熟人。”

    “等等!”云边清眼睛发直,生怕丢了思路般地打断道:“经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若非是秦家的人出手,最有可能的倒是沈绿。”

    方枕诺奇道:“哦?”

    云边清道:“他和袁凉宇本来就不大和睦,甚至和长孙阁主也常有摩擦。”方枕诺道:“这我倒没听说。”云边清道:“沈绿不像长孙阁主那么稳,他做事一向激进。去年他带我们去山西的时候,秦浪川曾指出长孙阁主明明看破袁凉宇之死是贼人栽赃,却在顺水推舟地达成野心。这话对长孙阁主来说,自是冤枉之极了。不过沈绿却当场把这话应了下来,等于是坐实了长孙阁主的冤枉。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

    “啪”、“啪”方枕诺指夹小刀,掌根相错,不咸不淡、似嘲带讽地拍了几下巴掌,微笑道:“了不起,到了这步田地,戏还演得如此神妙,不愧是鬼雾的精英。”

    云边清道:“这是什么话?”

    方枕诺微微一笑:“当初沈绿心里已知阁中有内鬼,但无法确定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有几个,顺话搭音说那些也不过假定内鬼在场,作个样子说给他听的。这才多大一回事,怎么你倒一个劲儿地往他这死鬼身上推呢?”

    见云边清半声不吭,方枕诺又笑起来:“呵,我知道了,袁凉宇虽没拜在燕老门下,但他那黑玉龙鳞索的软兵功夫,也受过燕老几天指点,算个记名的徒弟。而我是李老的弟子,你怕因为这层关系,我终不肯放过你,是不是?”

    云边清与他目光交接半晌,终于把眼底的笑意放了出来:“哼哼哼,事情是不大,认了也没什么。聚豪阁八大人雄说来好听,其实真正有点心机眼力的也就是瞿河文和袁凉宇,其余几个在我面前都是白给。当初一来是看聚豪阁发展有些失控,厂里下了策动命令,二来是因为袁凉宇对我产生了怀疑,因此我才勾上点苍的人做了他。方兄弟,你和姓袁的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一层师兄弟,你要学他们讲什么江湖义气来对付我,那也由你。但是你要知道,大丈夫做事要懂得取其轻重,功名富贵可不等人,抓哪个放哪个,相信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

    洗涛庐院门一角忽亮,晨曦射来冰丝透爽,令方枕诺两眼一虚。

    向门外穿望去,红日托腾远浮,正在蒸溶水色中缓缓移行。

    这一夜终于亮了。

    他点头微微一笑:“好,咱们这就去见督公。”

一章下猛药() 
云边清死中得活,心头大喜。只见方枕诺掏出瓶药来在手中掂来掂去,把眼瞄着自己,又不给服,不知是否变了卦,脸色不禁又有些僵冷。

    方枕诺的目光在药瓶和他脸上往复游移两遭,带着试探的口吻道:“刚才多有得罪,云兄不会记这个仇罢。”

    云边清登时领会,哈哈大笑道:“瞧你这点心思!这样也想进东厂?干脆杀了我算了,好没意思!”方枕诺瞄着他扭开的脸,下眼皮虚虚兜起,略含着些笑意道:“云兄这话,小弟可就不懂了。”云边清道:“懂也罢,不懂也罢,你这样子,在厂里是待不下的,官场荣光,未必就如江湖自在,你趁早打灭了心思吧。”

    方枕诺闲闲地道:“凭我的才智,并不难得到督公的赏识。”

    云边清翻眼瞧他:“受督公赏识就够了?你当东厂是什么地方?每天点个卯领厚薪吃闲饷的小衙门?那可是东厂!厂里什么样的人没有?沾皇亲的、挎国戚的、宫里安的、外头递的,来路复杂,各有根基,你啃他一口、他甩你一蹄子的事儿多的是,豺狼虎豹,就是这么个玩儿法,像你这样即便将来能进厂里,待着也没意思!”

    方枕诺沉吟中道:“如此说,倒是我多虑了?”

    云边清换了副郑重脸色:“实话不瞒你说,这趟聚豪阁一平,我不但要恢复身份重归厂里,而且要脱离鬼雾,转到红龙一系。以我这些年在外头的功劳,必得督公大力封赏,但身份一变,用途也变,等于婆婆改嫁,又成了新媳妇。红龙四大档头以及他们手下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回去要想站得住脚,一方面要找到自己新的定位,一方面更需要有自己的膀臂。兄弟年轻有为,人也机灵,咱们两个联起手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方枕诺道:“你在聚豪阁潜伏多年,劳苦功高,既然督公都要大力封赏,难道他们还敢来踩你不成?”

    云边清鼻孔中冷冷一哼:“他们还管这些?头一个姓曾的心里就得先作上劲儿!这小子油奸鬼滑,一肚子坏水,虽不敢瞒上,却最能欺下。厂里那些个小厮但凡做出点儿成绩来,他便着意夸赞拢络亲近,哪个当了真,便是着了道儿,饶着被他使,还被他领功劳!那小鞋隔三岔五鬼使神差就到了脚底下,每每以为幸亏有曾掌爷护着自己才没翻船,其实那雷就是他扔的!跟在他身边,甭想有出头之日。更有些小的年少轻狂,不知世事,把野心微露个一点半点儿,让他嘴角一歪歪,死都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方枕诺道:“这未免夸张了罢?郭督公是个明白人,他这个样子,督公又怎能容他?”云边清道:“这话一说可就远了,当初黄公公卸职,厂内失管,闹起窝里反,干事们各拥各主四分五裂,尤以陈星为主的鬼派和郭书荣华为主的龙派呼声为高,一场明争暗斗下来,二十四位档头死了十八个。结果郭督公展大才平息风波,成功上位,成为厂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督主,曾仕权就是他未成气候之前,少有的拥护者之一。”

    方枕诺笑道:“呵呵,郭督公念此旧情不忘,原来也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话不是这么说。”望着已经蒙蒙亮出层次的天空,云边清眼神里充满感慨味道:“曾仕权虽有毛病,谁又是全科人呢?拿曹老大来说,他对督公最忠诚,可是心狠手辣得却有些过头,对付起自己人来,下手也极黑。吕凉倒注重团结,可是人冷嘴也冷,一阵阵的阴深起来,连督公也摸不透他。康怀不用说了,你是知道的,龙波树那么恨他,平日念叨起来也无非骂他走错了路,从没说这师弟在做人上有何亏欠。在厂里,他这老四的人缘可谓最好,但他办起事来时常手怯,总改不了那点旧江湖滥情腐义的习气。督公不怪他们,并不能说他是感情用事,难道一进东厂,人就不是人了?唉——”他的表情仿佛被这叹息呵化了,脸上变得软塌塌的:“东厂是个老虎笼子,他们几个猫挠狗咬的惯了,就成了半斗半玩了,可咱们一进去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局面?小心毕竟没大错,江湖险恶,原比不得官场风云,我在外面待得久了,很多东西都已变迟钝,兄弟你初出茅庐,那就更不用提。只怕咱们两个联起手来,也未必能在里头待得稳当呢。”

    方枕诺微笑道:“云兄这一席肺腑之言,让小弟受益匪浅,联手这话是不敢说的,日后在厂里,还望云兄多多照应。”说着收起小刀,将解药给他塞进嘴里。

    过不多时,云边清感觉手脚回暖,知觉渐渐恢复,搭着方枕诺伸来的手一使劲,站起身来。二人目光交对,都露出会心笑容。

    方枕诺见云边清颈子上滴滴嗒嗒,鲜血仍自淋漓,便扯了自己衣襟替他包扎。

    云边清这会儿心情放宽了不少,坦然接受着服侍,把眼斜斜觑着他,笑问:“方兄弟,莫非你把他们真支到南边去了?”

    方枕诺一笑:“那是死路,当时江晚和朱情都在,我若出这主意岂不大受怀疑?当时我琢磨着城陵矶口水流强劲,搞不好他们真能冲得出去。因想督公是聪明人,不会不在调弦安排重兵,于是就让他们奔了那边。那里逆流不好走,估计这会儿,他们早已被全歼在河道之中了。”说话时手指上的动作依然自然流畅,没有任何迟滞之感。

    云边清眼睛虚起道:“若能如此,你这趟功劳可是不小啊。”方枕诺已给他打好扣结,听了这话便少退半步,掩手笑道:“功劳大小,可也未必就应在事儿上,待会儿见了督公,还得请云兄替小弟多多美言。”云边清笑道:“你这不在官场,倒先有三分官场的意思了。”

    此时日头渐高,天色已然大亮,方枕诺掩灭炭火,收捡骨殖到湖边抛洒,回来时院中无人,屋里传出翻箱倒柜声音。他也不过去察看,只在院中相候。

    过了一阵,云边清转回门边,跐着门槛笑道:“好兄弟,事事都走在前头。”

    方枕诺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

    见他如此,云边清眼底便又翻起笑来:“兄弟又何必装假呢?你来得早,游老的武功秘本自然也是被你收去,我这儿乱翻乱找的,你倒看笑话。”说话时往前迈了一步,跨过门槛,身上微具蓄势之形。

    方枕诺一无所觉般地失笑道:“我师与游老换过艺,他的功夫都在我身上,又用得着什么秘本?”

    云边清脚步定住。刚才趁找东西这会儿体会身上,一切已恢复正常,说明解药应不是假的,动起手来至少不吃暗亏。但自打方枕诺进聚豪阁以来,还从未见他与人交手,李摸雷与游老齐名,此人既是李摸雷的徒弟,功力上只怕未必比江晚他们差了。正在犹疑之际,只听得院外步音杂乱,有人喊道:“有说话声!”“这院有人!”“包抄!”“包抄!”

    片刻之间,门口压弓、墙头上人,官军将洗涛庐围了个水泄不通。

    云边清忙大张双臂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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