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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都在想如何为唐云海解困之时,修毓早已经忍耐不住了,修毓一开始没弄明白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直到最后,听到那个被唤作国师的老头儿,要对唐天骄她爹发难,还要弄死他,不由得火往上冲,大喊一声,“这位是天骄她爹,所以不能死,还要什么理由。”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惊呆了,国师温寒盯着修毓看了一会儿,半晌才迷过味儿来,眉头一皱,困惑地反问道,“天骄她爹?这算什么理由?你又是谁?”
怕修毓又胡说八道,别没救了自己,反而把他再给搭进去,唐云海不等修毓开口,连忙替他回道,“国师,这位是天官的徒弟,也是小女唐天骄的朋友,他头部受过伤,有些痴呆,所以才会不知轻重,不分场合,你别怪他”,接着,唐云海便把修毓和唐天骄,一为救师,一为救父,二人共闯禁闭岛的事情简单对温寒讲述一遍,温寒对此事并不知晓,听的整个过程,也是暗暗啧舌,暗赞这二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大心细运气好,虽有些冒失,却也不失为少年英雄。
“这两个人离开禁闭岛之后,不知是什么原因,伙同当今朝中斗冲将军谢周三之子谢可风,一起来了昆仑山,后面他们走散,小女唐天骄和谢可风下落不明,我们在路途上无意中遇到了修毓,他就是现在这种痴呆的模样,记忆几乎全部丧失,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嘿,我还有这等惊险有趣之事”,听了禁闭岛的事情,修毓不禁得意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众人的目光,也几乎全部落在他的身上。
“修毓?”,温寒看着修毓那无知者无畏的神态,很是欣赏地轻轻点点头,“我来问你,你额头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那符号又是什么意思?是谁给你刻的?”
“不知道啊,我只记得好像从高处悬崖摔下来,然后就这样了,谁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闲得没事,给我刻的这玩意儿”,说完,修毓话锋一转,面无惧色地看着温寒,“咱们先说正事儿,国师,你就放过天骄她爹,别找他麻烦了吧。”
温寒听了这话,有点被修毓逗乐了,面对修毓的不敬,也没生气,“我刚才说过,让我饶了他,得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或者交换的条件,否则,别说是你,就是你师父求情也不行”,说完,还看了一眼申游,那意思好像在说,你这徒弟可真是有趣。
“国师,你要杀人,最简单方法就是在肚子上来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干脆利落”,修毓说着,莫名其妙地乐了起来,让人猜不透看不懂,不知他接下来要搞什么名堂,修毓傻乐够了,这才接着说道,“既然你要杀天骄他爹,我又拦不住,这样,我替天骄她爹挨这一刀,捅死我,天骄她爹活,捅不死我,我们俩都活,怎么样,国师,我这提议合理吧。”
“不行”,唐云海听了连忙高声制止,同时,站在修毓身旁的杨依,也是出言反对,一边说着,还用手堵住修毓的嘴,怕他继续口出狂言,说些不知轻重的话,修毓却用力拉开她的手,可现在也不能解释,只好一边摇头,一边冲她直眨眼。
原来修毓上次忍受不了虫蛊发作,自残剖腹,掏出了肚子里的石蹩蛊,本以为是刚刚吃下神果沙棠没多久,药效尚存,所以伤口自动痊愈,可事后,在梦里,冯泰垣却对他说出了其中原因,由于他吃的是整株三花三果奇品沙棠,神果沙棠剩余的药效蕴藏在他肌体各处,渗透表里,融入其中,使得他的身体几乎就等于是一个大型沙棠果,自带康复功能,只要不是立即死透,甭管多重的伤,都能满血复活。也正因为如此,修毓心中有数,有的放矢,这才想到了这个主意。
修毓的话说得国师温寒一怔,可修毓根本不容他迟疑,也不理会旁人的劝阻,继续说道,“我绝对不弄虚作假,一刀捅自己个对穿,必须肠穿肚破,血溅三尺,而且也不让别人救治,以命抵命,公平合理,国师,你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好吧,既然你是自愿,我就成全你,同意你的条件”,事到如今,温寒也不好多说什么,另外他心里也是好奇,难道这小子真是傻了,为了救别人,自己找死?还是这其中有什么玄奥,真的他就可以起死回生不成?
这时,唐云海已经开始准备上前夺刀,杨依也是一把拉住修毓拿刀的右手,试图从他手中将锯齿飞镰大砍刀给抢过来,申游虽然身形未动,但目光紧紧注视,只待最后一刻,便要出手阻止,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修毓身上,且看事态如何发展。却见修毓不慌不忙地伸手按住杨依,然后扭头对着正要过来的唐云海说道,“你别过来,难道你想死么,你要是死了,天骄就得伤心了,我这是替她救你。”
“修毓,这事和你无关,你不要掺乎进来”,唐云海把脸一沉,厉声喝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修毓哈哈一乐,尤为得意,要是在失忆之前,他还懂得收敛,可现在算是无拘无束,毫不掩饰爱炫耀的本性,大大咧咧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傻了,你们错了,其实我只是失忆而已,并不笨。你们也不想想,我从高处悬崖摔下,除了脑子有点影响,记不起之前的事情,身上有半点伤痕么?一点毛病都没有啊,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么?”,说着,修毓还挥挥胳膊,踢踢腿,证明给众人看,“嘿嘿,所以这一刀下去,换作别人,肯定不行,不死也得重伤,但我绝对没问题,你们就瞪大眼睛,好好瞧着,我有多厉害。”
众人皆是一愣,仔细品味,又觉得修毓说得不假,他此时身上所穿的衣服,破破烂烂,上面还残留有大片的血迹,足以证明他不久之前受过重伤,可现在的他却偏偏活蹦乱跳,神采飞扬,哪有一点重伤过后的样子,这还真是有些蹊跷。
“修毓啊,你不必对自己要害之处下手,用刀在手臂上轻轻割一下即可”,天官申游突然发话,然后示意杨依放开修毓。众人听了,也都频频点头,申游这主意,倒是非常合适,即便修毓说的是疯话,在手臂上稍试一刀,也无足轻重,没什么大碍。于是众人都不再阻拦,屏气凝神,静观修毓试刀。
修毓拎着锯齿飞镰大砍刀,走了几步,来到人少的地方,心中暗想,手臂上轻轻拉一刀?这怎么能体现出我的神勇,还得朝肚子上捅一刀,才能来的得更加震撼,想到这里,他环视一下周围众人,“各位瞧好了”,说完,举起锯齿飞镰大砍刀,以极快的速度,一刀插进了自己腹中,“噗”的一声,刀尖便从背后冒出,显然这一刀捅了个对穿,以锯齿飞镰大砍刀的宽度,估计肠子肚子,五脏六腑全都给切断了,修毓也随之痛苦的呻吟一声。
这下实出意外,众人的心猛的一紧,杨依喊了声师弟,紧张地便要上前查看修毓的状况,却被修毓拦住,“别过来,我没事儿,自捅一刀,疼是难免的”,说完修毓抬起头,直起身来,稳了稳情绪,也没将刀拔出,一本正经地对着大国师温寒,“怎么样,我说到做到,现在你可以放过天骄她爹了吧。”
惊异中,温寒点点头,却仍然面带疑惑地看着修毓,不知他伤成这样,还怎么活下去。
“师姐,我要拔刀了,你退后点,免得我的血喷到你身上”,修毓说完,示意杨依退后,然后在众人凝重关切的注视下,一把抽出了大砍刀,只见寒光一闪,顿时血流如注,修毓又呻吟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心疼自己血流的太多,连忙用手捂住肚子上的伤口,可那又怎么捂得住,即便前面血流的少了,后面伤口处的血还在哗哗地往外淌。
血流的实在太多,伤痛也是真的,修毓强忍着痛苦,单手撑着锯齿飞镰大砍刀,勉强站立着身体,脸色刷白,可还是装出毫不在意的表情,“没,没事儿,一会儿就好,看,看,血不流了吧”,随着修毓的话,果然,身上伤口处渐渐停止流血,众目睽睽中,伤口奇迹般地开始自动愈合,只用了盏茶的功夫,就完全恢复如初,除了血迹,根本瞧不出受伤的样子。
真是天下奇闻,难以置信,可又是亲眼所见,不能不信,在场的人瞠目结舌,不明所以。
“哈哈哈,瞧你们像见了鬼一样,嗯,我就把实情对你们说了吧”,修毓刚想道出实情,却又心中一动,连忙换了想法,急切中编出了一段谎言。
第279章 修毓劝师 国师被骗()
看到满屋人的惊异表情,修毓相当得意,刚要道出实情,转念一想,这事不能直说,否则就会暴露出冯泰垣的秘密,于是急中生智,现场直编,撒了一个大谎。
“我是怎么掉下悬崖的,这点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我摔的骨断筋折,就快要死了,可偏赶上我命大,落得地方正好有一个人在旁边儿休息,那人看到我的惨状,觉得和我以这样的方式相遇,称得上是一种缘分,有缘之人肯定要救,于是给我服下了一颗仙丹,只一会儿的功夫,我的伤就全好了。这颗仙丹是治伤的良药,到现在,这药劲儿还没过,所以我才敢捅自己一刀,你们明白了吧。”
“哦?救你的那人是谁?”,温寒的眼睛盯着修毓,紧跟着追问。
“这人是个老头儿,名字叫做冯泰垣,据他讲,他已经五百多岁了,当年在朝中为官,被封为伏波将军,后来做官做腻了,便跑到昆仑山修炼,那天他正好四处闲游,没想到遇见了我,算我命大。”
“后来呢?”
“后来就分开了,各走各的,要不我也不会来这儿”,修毓又开始装傻,看着国师,一脸茫然,“对了,那丹药虽然把我伤治好了,可脑子没治好,过去的事情差不多都给忘了,就连我师父他们,我都不记得了,还是他们认出了我,因为当时脑子太乱,所以这事儿也忘了告诉我师父他们,所以他们并不知情。”
听完修毓的话,国师温寒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看样子,这修毓倒也不像是说假话,而且话中人物,有名有姓,也不似一下能编的出来,再者这里是昆仑神山,本来就是仙家名士隐居的地方,遇到个把绝世高人也不足为奇,算了,此事细追无益,就此了结吧,想到这里,温寒也懒的再问,把话题又给转了回来。
“好,既然你说到做到,那我就不追究唐云海背叛我的事情了,修毓,你倒是有勇有谋,更是有好运气,不错,孺子可教,前途无量”,温寒以言赞之,十分欣赏地看着修毓,然后转过头来问天官申游,“申游,这件事情就这么着了,现在你告诉我,是留下来帮我,还是要一走了之?”
“经历了这么多,你说我会放弃么?国师,我留下来,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申游回道,然后转过身来问跟随自己一起来的人,“你们呢?”,众人听罢,也都随声附和,表示愿与申游同进退,一起留下来帮助国师对抗朝廷,当然有付出,就要有收获,他们最终的目的,无非都想进入伏羲陵中看一看。
众人的表态,正中温寒下怀,他甚是满意,吩咐为这些人安排住所,以及其他相关住用物品,让他们先行歇息,等候调遣,这些诸等事宜,一笔带过,无须多提。
且说修毓,回到休息之所,由于刚才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