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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理了发,把下巴刮得发青,洗了个冷水澡,重要部位用肥皂打了三遍,然后穿上体面的衣服,出发。当我走进歌舞厅的大门口时,我觉得自己分明就是奔赴刑场的烈士,慷慨就义,壮怀激烈。
才上楼梯便听见胡子的歌声——
“……是你那淡淡的微微的笑在红红的夕阳肩上是我把缠缠的绵绵的歌在萧萧的风里吟唱看秋叶飘飘荡荡看青春寂寞散场你穿着美丽的金边衣裳却不是我的新娘……是你那黑黑的亮亮的发在梦里轻舞飞扬是一段缠缠的绵绵的想忍不住热泪盈眶看白雪铺满山岗埋葬了缘短情长说一声再见就天各一方让怀念从此流浪……”
我在歌声里看见了妮娜,她坐在大厅的角落里,面前一盏红烛。那摇曳的光把她的脸映得变幻不定。她冲我竖起一根指头,“嘘——”
“……第一次匆匆忙忙第一次怨恨忧伤看见了泪水滑过了脸庞你说我年少轻狂第一次花开花落第一次长夜未央来不及掩饰那可笑的慌张生命已改变了模样……”
最后一个琶音缓缓消失。妮娜笑道:“胡子说这首歌是你写的。”
我低眉臊目,“瞎写,吃饱了撑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妮娜问,“献给第一次?”
我连连摆手,“没生孩子先取名儿,纯属yy。”
妮娜撇撇嘴,“鬼才相信!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找我有事儿吗?”我看着她,点了点头。“那去房间里说吧,这儿太吵。”她站起身来,带我去包厢。
妮娜穿了一件旗袍,那起伏的曲线从领口经腰腹直至下摆一气呵成,把她的玲珑身段收得淋漓尽致。柏杨说“露胸的最大的诱。惑在乳gou,露腿的最大诱。惑在旗袍开衩处”,那一抹修长的雪白随着袅袅婷婷的步态隐约于云岚雾障之中,的确“令人口干舌燥眼花缭乱连呼‘王豆腐’!坐卧都不能安。”
包厢里也闹腾,大音箱在放的士高,震耳欲聋。妮娜往沙发上一靠,耸耸肩膀,“没办法,到处都不清静。有话就在这儿说吧。”
我站在她面前,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娜姐…我是来…来向你道歉的。”
妮娜说,“是为了那天的事儿吗?我早忘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嗫嚅道,“还有…还有就是……我…我想说……那天……我那个什么……我喜欢你。”
本来就吵,我的声音又小,妮娜就算是使上助听器也不管用!她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顿了一顿,又说:“你小子!打起架来满狠的,怎么说句话反倒那么困难?”
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我被妮娜这么一激,体内那股子野蛮劲头突然蹿将起来。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血液在心中沸腾,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我昏头昏脑心想去tnn的,老子豁出去了!
我大叫:“娜姐我喜欢你!”
它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寸,我这六个字刚离开舌头,那的士高就嘎然而止,像是谁成心掐着点儿想算计我似的。但闻我的声音清脆响亮,还恨不得余音袅袅!
我想我脸一定成了老崔的那首歌——一块红布。
羞归羞臊归臊,但我的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总算最后陈词了!就等法官宣判了!
可法官没吱声。
我的脑袋里飞着一架轰炸机,嗡嗡的,震的我头皮发麻。我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她有什么反应?她有什么反应?”其实用眼睛看看人家就知道了……可当时我真的不敢,真的不敢!
大音箱歇了片刻,又响起悠缓的曲子。
一只白皙而丰满的手出现在我眼皮底下,一个声音说,“请我跳支舞吧。”
我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手,仿佛是握住了一条滑腻的鳗鱼。
我说,“我……我不大会跳……”
那声音说,“三步,是个人都会。我带你。”
一个热烘烘的身体靠近了我,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笼罩了我。嘭嚓嚓,嘭嚓嚓……我小心翼翼,舞步机械,生怕踩到她那双好看的脚。
那声音又说:“阿飞,说喜欢一个人就那么费劲?难怪你找不到女朋友。”
我终于敢抬头——迎接她的目光。我放心了!她不但没生气,反而很温柔,眸子里还有些令人心慌意乱的挑逗——她冲我眨眨眼,“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这可是你说的。”
我低声道,“娜姐,对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妮娜打断了我的话,“其实你没说错,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我这几天也在想,嗯,都快成残花败柳了,再不抓紧呀可就没机会了!所以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说罢缓缓地闭上眼睛,又黑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颤抖……
在电影里见过这副表情——这是索吻吧?
我的行动要比思想来得快,二话不说低头就吻。我刚沾上她,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送过来,非常饥渴的样子!唧唧啾啾,呜咂有声,良久良久,才因为实在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妮娜娇喘吁吁,“你就跟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
我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飞了,“我的确好久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上一次亲嘴儿还是两年前的事儿。”
妮娜红晕满脸,轻声道,“怪不得下面——,也不嫌咯的慌。”
原来我只顾着激动,忘了下面还有一位跟着一块儿激动的——,好难为情哦!我双颊发烫,想采取必要的隔离措施,但妮娜反过来抱紧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
她媚眼如丝,“阿飞,想不想要?”
kao!我好悬没一泻千里!心里一紧张,结巴的毛病又犯了,“当…当然……当然想……”
妮娜扑哧一笑,“等我下班,跟我回家。”
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听的八个字了!这简直就不是人话,是音乐,是曼陀铃管风琴古筝琵琶二胡唢呐江南丝竹……大音箱又在放的士高,可我听什么都像欢乐颂。
妮娜住的是单身公寓,阳台洗手间厨房加在一起大约三十几个平方。
房间里女人味儿很浓,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扔的哪儿哪儿都是。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旁边摊开一本杂志。
妮娜脸一红,“讨厌!瞎看什么!”立刻拉开抽屉,把杂志塞进去,“老实坐着,不许乱翻东西,我先洗个澡。”
她开始脱旗袍。然后两手叉腰,优雅地转了一个圈,“怎么样?我的身材还可以吧?”
我嗓音嘶哑,听起来跟感了冒似的,“你简直是魔鬼身材!”
妮娜莞尔,“小嘴儿真会说话!好吧!奖励你一下!”弯下腰来,给了我一个甜蜜蜜的嘴儿,又小声问,“想不想跟我一块儿去洗?”
我当时真是傻波依呀!竟然羞答答地说:“娜姐…你洗吧…我洗过了……”
妮娜露齿一笑,“小笨蛋!”
她捏了捏我的腮帮子,一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第145章教训()
聂奇N梦之四十三。
十一前的一天,我正在单位谈客户,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表妹打来的,表妹在电话里哭着说:“哥,我被人欺负了!”我一听,边安慰妹妹,边开始了解情况。原来,表妹所在的学校是海淀区一所女子职高,由于妹妹天生长的是个美人胚子,所以总有一些校外无聊的男孩子放学后到学校门口追堵我表妹,因为这原因,表妹在学校内不免遭到了一些女生的嫉妒。
那天下午刚一放学,表妹就被高中三年级的几个小太妹揪进了wc,一个叫小苗(化名)的女孩子在我妹面前耀武扬威,抽了我妹十几个耳光,最后还向我妹索要1000块钱,并扬言如果周五之前不把钱送来,就要找几个男人……
妹妹在电话里小声说:“哥,这个女的特厉害,她镇海淀、镇香山呢!”妹妹的话激怒了我!说实在的,小弟虽然已经很久不混了,但是,各地界上玩主还是都会给小弟几分薄面,大姐大我见的多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片子就敢口出狂言的说自己镇海淀镇香山,哼哼,我到要会会这个大姐大!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东子、老金早早的就来到了学校门口等着学生放学。三点半,学生开始陆续走了出来,先看到的是表妹,表妹紧张的走到我身边,回头指着后面人群里的一个黄毛小丫头说:“哥,就是她!”说完,象逃跑似的转身钻进了下学的人流中。
那女孩由远而近,我开始打量起她来,这个女孩一头披肩的长发被染成了金黄色,个头有1米65左右,上身穿一件短袖低胸文化衫,衣服上夸张的印着一个鲜红的嘴唇,下身穿着一条好象被用刀子划过无数刀的破裙子(据说这款式今年在北京挺流行)。
这女孩子的身材还真的不错,也许她的专横让她感到自负,所以她走路的姿势都一颠一颠的,丰满的部位也有节奏的一跳一跳的,我看着觉得挺好笑,可我还是没乐出来。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微笑着对她说:“你好,你是小苗吧?”她楞了一下,本能的回答了一声:“是,你……”
没等她说完话,我一把掐住她的后脖子,将她塞进了车里,东子和老金随即把她紧紧的夹在后座中间,我猛踩油门,车子飞快的冲出了人群,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跟在小苗身后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小太妹…………
车里,小苗足足愣了十几秒中,然后大声的叫了起来:“你们干嘛啊!我也不认识你们,快放我下去,你们混哪的,我大哥………”她的话陡然停止,原来,东子从怀中掏出的那把明晃晃的尖刀顶在了她的腰间。
“哼哼,小妹妹,别怕,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转过头微笑着对她说。一个黑色的套子套在了她的头上,一路上,我开着CD听歌,没有一个人说话,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东子的手不老实的在小苗的腿和胸上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小苗这丫头的确见过些世面,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坐在那里。
车足足开了两个小时,快六点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已经来到了密云北部一个偏僻的小镇里,我在这里买了一个小院,本来是周末全家人休闲度假之用,现在却有了新的用途。我们径直走进北屋,打开灯,红色的灯光撒满整个房间,让人感觉很舒服,我把房间装饰的还算奢华,地毯、沙发、电视、双人床一应俱全,我曾经总是喜欢带些女孩子到这里共渡浪漫之夜,但今晚,没有浪漫,只有疯狂!
我们摘下小苗的头套,坐在了沙发上,笑呵呵的看着小苗木呆呆的站在屋子的中央,小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们感觉很好笑,我想小苗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吧!过了一会,小苗渐渐恢复了状态,她试探性的说:“三位大哥,您们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认识您们啊……”
“脱……”我只说了一个字,小苗一楞,显然对我这个字没有准备,她楞在那里,双手垂在身体两边,“脱!!”我又坚定的重复了一句,小苗这次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字,我看到她的脸刹那间变了一下颜色。
“大哥,求求您,我怎么了,我怎么招上您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