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起昨晚她快乐的呻吟,之前她一声不响,快乐却压抑。
王涛的到来终于让慕容叫出声来,她一直是压抑的,在火车上,在树林里,在昨晚之前,都在压抑着,她的压抑无疑给了我某种难以言喻的遗憾,但最终没有了遗憾。
当时我往王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把射灯关了。
我吃了一惊,看样子他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距离我们很近的某一处黑暗里窥视着我和慕容的yin戏,虽然我不怕他会出卖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张扬,可是毕竟这种事有种不可告人的暧昧。
我俯在慕容耳边说:“王涛来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车上,闭着眼睛一声不发。
慕容无声地吻我,呼吸炽热嘴唇滚烫。我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慕容的身体仍然敞开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心中一动,轻声对慕容说:“王涛在火车上见你一次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慕容突然震了震。
我的心狂跳起来,她在兴奋,因为我让王涛过来的提议而兴奋。
王涛呢?
他一定也在兴奋着,他在哪?
我轻声呼唤:“王涛!”
没有回答。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黑暗的四周,感觉到王涛近在咫尺。
我飞快地打开手边的射灯,昏黄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涛的脸,躲在距离我们只有几米的一棵小树后面,被我忽然打开的灯光吓了一跳。
我爬起来,脑子里晕乎乎的,不能确定被怎样一种兴奋支配着,关了灯走过去。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很想碰她吗?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涛有些惊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就滚远点,别在这偷偷摸摸的像个贼。”
王涛兴奋地问:“她真的愿意?你不骗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滚!”
王涛压低了声音说:“死就死,我去。”
后来我凑近慕容的脸,听到了她快乐的呼吸声。
我问她:“还要不要?”
慕容张开眼睛,近距离动情地望着我:“要。”
原来女人在情yu激荡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我想她奇特的声音一定传出了很远。
凌晨四点钟我们回到了营房,在进入营房前最后的一段路上,我拉开了王涛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安地问慕容:“你确定就这样回去?”
慕容诡秘地望着我:“你害怕景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我说:“老实说有点,难道你不怕?”
慕容说:“我不怕,我想让他知道,只要他坚决问我,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不会追问的,即使我故意让他发现什么。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追问下去。”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营房已经到了。
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进我的身体里,王涛或许感觉到我心情的烦躁,一口一口抽烟,不再继续骚扰我。点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隐隐约约像是睡着了,朦胧中闻到慕容的香味,听到她轻轻地低语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张开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里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温柔地微笑着,把手里提的一包水果递给王涛,关切地问我:“感觉好点没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觉当然好了。”
慕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飞快的往门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王涛喉咙里咳了一声,对慕容说:“你帮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wc。”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都是羨慕的味道。
第82章悔()
慕容甜笑着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
慕容动作优雅地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我问她:“昨晚队长有没有发现什么?”
慕容态度顽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别捉弄我了好吗?快点告诉我。”
慕容说:“问了,昨晚回去之后我帮景明用毛巾热敷被踢伤的地方,他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用开玩笑的口气问我有没有借机会调戏你和王涛,说你们两个可都是年轻可口味道一流,不尝尝会遗憾终生呢。”
我问:“你怎么和他说?”
慕容说:“我告诉他还没等我去调戏你们,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先调戏我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具体过程,但又没说。”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过事后要坦白地告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nnd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复?”
我说:“我保证会尽快。”
后来,我没有听从队医要我住院的建议。
滴完两瓶吊瓶之后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也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可以复原,之所以发烧是因为偶然受凉的原因,绝对和伤口感染无关。
由于早上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觉得饿了,我对队长和队医说:“我很饿,想吃很多东西,这证明我没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会有食欲,我要出去吃饭,点满桌的菜。”
队长和队医交换了一下意见,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没事,我请你和王涛大吃一顿。”
我笑笑:“哪能用你请,是我想吃大餐,当然是我出钱。”
队长说:“最少我是拿工资的人,你每个月才拿多少津贴?再说慕容也吃不惯我们这里的菜,就当我请她吃饭,你和王涛作陪行了。”
我心里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摸着口袋里仍然剩下厚厚的钞票,楚楚的面孔在我眼前清晰了起来,如果没有认识楚楚,凭我每个月几十元的津贴,怎么可能让我有机会在午饭吃什么的问题上细细挑剔?
最近这半年多时光,楚楚无处不在的关怀与包容,似乎已经改变了我身上很多东西。改变是无声的,所以当我忽然发觉她原来对我那么重要的时候,她已经流着眼泪只给我留下一个悲伤的背影。
很久以来,我一直认为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少年的嚣张跋扈让我忽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楚楚不是那么有钱,她还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她的美丽,她的关怀,她的爱,都是在我心灵伤痛时可以感动我的东西。
她的钱难道不是美好生活必须的一种吗?
和楚楚在一起,她的钱带给我的快乐超过了她给我的爱,我忽视了她的爱情,是因为我其实是一个贪恋物质生活胜过感情生活的俗人。
在家乡,我带着我爱的莹莹坐在家乡最豪华的餐厅里,大方地点着最贵的菜式时,我难道不是在用金钱的力量对莹莹展示着什么吗?如果爱可以和物质生活无关,我为什么不带她去街角最便宜的小店?
如果楚楚对我来说还可以有钱,那么对她而言,我又有什么?
我有些意兴阑珊,没有了大吃一顿的兴致。
王涛问我:“你给谁打电话?”
我吃了一惊,我在打电话吗?
不知什么时候我把手机拿在手上,不知不觉已经拨好了号码,正在等待接通。
我飞快地把电话挂断,心中一阵狂跳,我拨出的是楚楚的号码,我在情不自禁地想她。
慕容笑吟吟地望着我:“打给女朋友?”
我摇摇头,对队长说:“我看都不要客气了,我请个假,今天让王涛陪我单独行动一次行吗?”
队长问:“准备叫女孩子?没事的,我们出去吃,你尽管叫上你的朋友一起。”
我笑笑:“谢谢队长。是个朋友,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她生日,我答应了陪她的。”
队长说:“那就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你们去吧,玩得开心点,不过要注意身体。”
换了便装我和王涛打的去了市区,司机问我们要去哪里,我想了想,告诉他找一间漂亮的花店停下来就行。
进去花店,花店小姐甜笑着问我要什么,我说玫瑰。
小姐问要多少,我说就九十九朵吧。
小姐愣了一下,我问怎么了?
小姐说:“没什么,又不是情人节,很少人一下子要这么多玫瑰的。”
我问:“没有这么多吗?”
小姐说:“当然有,我们这间花店差不多是本市最大的花店了。”
我去柜台交款,老板娘说玫瑰十元一枝,外加一个花篮共计九百九十九元。
我数了十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说一块钱就不用找了,老板娘固执地找了一块钱零钱给我,告诉我说九九九是个好数字,代表着天长地久。
拿着找回的一块钱硬币我有些发呆,九十九朵玫瑰或者九百九十九块人民币真的就代表了天长地久?只不过是种祝福而已,其实人生里面的很多东西,很多美好的东西,我们只有在祝福中才能够拥有。
老板娘问我卡片选什么内容,我说生日卡。接过卡片我在空白处写上生日快乐和自己的名字,心中百感交集。
我默默地走出花店大门,王涛捧着花篮跟在后面,好奇的问我:“谁过生日?今天你这么大方?”
我苦苦一笑,我大方吗?花的其实还是人家的钱。
我拿出手机拨了楚楚的号码,那一刻我想得很清楚,打个电话过去说声祝福并没什么大不了,昨天是我错了,都怪我太贪心,贪心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想得到。我是男人,难道认个错的勇气都没有吗?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浇了我一头凉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想过楚楚可能表现出来的几种态度,但我打定了主意,无论她对我多么冷淡,我都要把自己的态度向她表明,即使她不能够原谅我,我都要对她说声我错了,那么在她的生日里,多少有我带给她的一点快乐。
我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表白的机会,我该怎样。
电话里的声音重复了很多遍我仍然在发呆,王涛连叫了我几声我才清醒过来。
我不灰心,又拨了一遍,还是同样的答复。
王涛问我:“怎么了?”
我无奈地说:“不怎么,只是花买好了,却找不到收花的人。”
王涛傻傻地笑笑,问我:“那怎么办?”
我不理他,径直拦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花都已经买了,除了继续找下去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在楚楚家院门外面我足足按了近十分钟的门铃,已经接近中午,太阳无情地照下来,我和王涛很快已经汗流浃背。
王涛捧着花篮,表情有些可怜。
我对王涛说:“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先走。”
王涛说:“你这是什么话?不是受不了的问题,是里面根本没人,你这样按着门铃不放有什么意义?这样按门铃,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如果是我,即使是不想见你,也该出来骂你个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