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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摄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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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涛长叹了一口气:“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没有把握机会,等到过去了之后才后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那个女人说,我要她。如果非要在次数上加个限期,我希望是一万次。”

    虽然这词已经很老套,但我还是差点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涛忽然问我:“想不想碰她一次?我有个好办法。”

    我说:“你想她想傻了吧?你以为还会让你有那么好的机会?”

    王涛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她的把柄。虽然上次在火车上我没有碰她,我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那个了,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她以为我睡着了,跑到她铺上就和她那个。”

    我有些奇怪,那个别的男人不会和我看到的是同一个男人吧?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我问王涛:“那又怎么样?”王涛说:“找个机会威胁她,如果不让我碰一次,我就把看到的告诉队长。我想她一定会妥协,然后你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继续威胁她,哈哈,我们两个不是都能如愿了?”

    我几乎要吐血,恶狠狠地骂他:“你还算不算男人?不如去强j算了。”

    我大步往前走,把王涛远远丢在后面。

    王涛追了上来,居然还厚着脸皮问我:“嗨!你怎么了?我觉得这个办法行。”

    我不理他,可是他锲而不舍地跟着,我对他说:“真想的话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你转身就走,别nnd什么缺德办法都用上,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王涛叹了口气,半天没有作声。

第76章危机() 
我说:“怎么了?我先告诉你,如果你小子真用那种下L的手段,我保证揍得你下半辈子没有能力再接近女人。

    王涛说:”那我也不用想了,我说的那个法子,根本就不通,你看我的样子,她会同意让我碰吗?“

    我就着淡淡的月光把王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子长得还行,就是带点笨笨的感觉。

    王涛泄气地说:“长这么大,我喜欢的人从来都看不上我。其实以前告诉你我和多少多少女孩碰过都是骗你,全是自己闭着眼睛瞎想。第一个碰过的女孩还是上次探亲家里介绍的一个,医院里的实习护士,说是二十岁,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么看都是标准的黄脸婆。”

    我哭笑不得,原来启蒙我x之初的所谓经验,竟然是一个很单纯的人闭门造车瞎编出来的!亏我曾一度当作金科玉律捧着。

    我借用了一句王涛说过的话,强忍着笑对他说:“我真是败给了你。”

    王涛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我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好女孩子平时对我有说有笑,一旦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立刻就躲我躲得远远的,难道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娶个黄脸婆做老婆?”

    我说:“黄脸婆挺好,你说过,不用担心以后戴绿帽子。”王涛没有和我一起哈哈笑起来,低着头发狠,很久一语不发。

    我知道他在发誓将来要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时暗暗在心里骂我不是东西。

    路越走越静,远远的可以望见看守所高高的哨兵台上微亮的灯光,离营房已经很近了。走了这么久的路,我想王涛应该和我一样,有些迫切地想躺到床上。

    虽然部队里的硬板床缺少了女人的柔软,不过我们可以在上面幻想许多柔软的东西,甚至爱情。

    距离营房不到一千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小树林,是我们中队历队官兵和附近的百姓一茬一茬种下的,作为军民鱼水情光荣传统的象征,多年积累已经初具规模。

    里面也有两年多来我亲手种下的十多棵小树,两个月前我曾在自己种的第一棵树下和一个附近的百姓女儿颠鸾倒凤。

    夜晚小树林里阴深深的,我打了个呵欠,没有女孩子在身边我对它毫无兴趣。

    走过树林的时候我和王涛都听到有什么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这样的夜晚,有年轻的男女偷偷躲进去调q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怕蚊虫的叮咬,我倒认为里面不失是一个qr的好地方。

    我们同时停下来,夜很静,只有凉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人,虽然不能确定风吹过树梢之前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我还是有些迟疑。

    王涛望着我,片刻之后我们向树林里奔去,我动作敏捷,领先王涛十多米距离,王涛在身后小声叫我慢点,我没有理他,直接沖向林子中心那小块空地。

    由于这片林子是多年形成的,刚开始种植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规划,在中心形成了一小片空白,越往后来那片空白越无法成活新的树种,空白就保留了下来。

    等我沖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

    淡淡的月光下居然站立着六七个男人,他们成一个扇形的半圆站着,有几个人手里拿着匕首,冷冷地闪着寒光。

    他们中间还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背缚着双手头扎在地上,被一个壮壮的男人用脚踩住,女的衣衫不整,半luo着身子被另一个男人恶狠狠抓牢了头发,被痛苦扭曲了的脸侧对着我,两人竟然是我们队长和他的老婆。

    没等我出声警告,王涛已经跟着我气喘吁吁着狂奔进来。

    场面很紧张,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当然不很乐观,很可能是鱼死而不是网破。

    可惜了我大好身手,现在有种虎落平阳的悲哀。

    生死搏斗不比平时打架,如果是单纯的打架我完全有把握胜出,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应该是群亡命之徒,他们有刀,我们手无寸铁。

第77章搏斗() 
王涛好像在等我做出决定。我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有些犹疑,虽然说大丈夫有所必为,但放手一搏,后果生死难料,我崇尚英雄,但不想变成烈士。

    我和王涛对视了一眼,发现这小子居然和我一样镇定如常,平时还真小看了他。

    我心里一热,对那帮人大声说:“放开他们两个,我给你们机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王涛大咧咧地骂我:“kao,你有病呀,居然要放他们走!”

    然后沖着他们比我还大声的喊:“放下武器,主动投降,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有机会关进我们部队看守的号子,可以考虑不对你们进行w产阶级z政的摧残。”

    我心里暗骂这小子真的比我还能吹。

    我和王涛迈步往他们面前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他们有人大叫:“站住!”

    我想有门,他们比我们还怕。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继续畏首畏尾,我心一横,大叫一声:“动手!”

    瞄准一个手里握刀的家伙就沖了过去。

    刀锋划过我衣袖,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战斗的快乐压倒了一切,我一把扣住他握刀的手腕,抢过匕首还了他一刀。

    刀刃刺进他身体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无比动听。

    心中忽然有种接近残忍的快意,nnd的比狂扁王涛时过瘾多了。

    刀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现在由我来主宰他们的生死,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他们做出怎样的摧残都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一脚踢翻面前捧腹哀嚎的家伙,立刻抖擞精神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恶徒们被那一声惨烈的嚎叫吓怕了胆子,一瞬间就开始惊惶地四散逃窜,只有王涛还死抓着一个正在挥拳痛殴。

    我沖过去,毫不客气推开王涛,恶狠狠地一刀捅进他的肚子。

    他惨叫伏地的时候,其他同伙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的黑暗里。

    我取出手机拨通了我们部队值班的哨兵:“立刻鸣枪紧急集合所有兄弟来营房外的小树林进行一级收索,我们队长被人袭击了,不用请示谁,队长就在这里,越快越好。”

    脱下军装时我感觉左臂火辣辣般的疼,粘粘的好像流了很多血,我没空查看伤口的程度,把衣服丢给队长的老婆,她接过去包住赤。裸的身子,在暗淡的月光下剧烈地颤抖。

    营房传来一声清脆的鸣枪声,战友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队长已经被王涛松了绑,正艰难地提上裤子,我请示队长说:“让王涛留下照顾,我再去追追看。”

    王涛抢到我前面:“还是我追你留下,你受伤了。”

    我连声说没事,比起接近杀戮般的感觉,这点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月光下队长看上去咬牙切齿:“一定要逮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杂种,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

    把手机丢给王涛让他抓紧时间报警,转过身边跑边暗笑队长傻,老子逮着谁捅谁,哪有闲心管他脸上有没有刀疤。

    追了不远就给我逮到一个,好像是因为扭伤了脚被同伙们遗弃。

    我抓到他时他躲在一棵小树的阴影后面瑟瑟发抖。

    我径直沖过去,抬手就想给他一刀,他噗嗵一声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哀求我:“武警大哥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稚气,我有些诧异,仔细看看他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想起两年前懵懵无知的自己,心里有些软,狠狠踹了他一脚,大声喝着他,和王涛会合。

    飞快赶来的战友们迅速搜遍了整个树林,可惜除了我们抓住的三个,其余的都逃掉了。

    刑警稍后一点赶到,我们把罪犯交给他们,队长简述案情时只说被抢劫,没有提到老婆几乎被剥成光猪的事情,她在刑警们到达之前已经被人送回了营房。

    被我捅伤的两个家伙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不过血的确流了不少。

    救护车把他们拉走之后我才想起手里还一直拎着缴获的凶器,恋恋不舍地把它交给了刑警,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握机会多捅两下。

    我向队长提议让没有受伤的那个小子带路,我们派一个班的战士配合刑警去那些逃掉的罪犯可能躲藏的地方继续追捕,刑警们有些犹豫,他们被刚送去医院抢救的两个家伙的惨状弄得心有余悸,害怕我们出动配合会控制不住情绪。

    和刑警沟通过之后,他们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队补充笔录,然后我们收队回营。

    队长坐上摩托车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战友们围着我和王涛别有用心地打听事情的经过,我俩一口咬定除了怒惩暴徒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清楚。

    队长老婆衣衫褴褛的样子足以勾起他们所有邪恶yin秽的念头,都是血气方刚,这一点兵和常人没有区别。

    回营后立刻找队医帮我处理伤口,哨兵过来说:“队长让我包扎完和王涛去他那里。”

    队医说:“他刚帮队长处理了伤势,队长的小dd被踢成重伤,肿得像个篮球,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功能。”

    在队长门前,我例行报告说:“上士水一丁王涛报到,请指示!”

    队长招呼我们进去,拿出些水果请我们吃,一个劲说别客气。

    营房的条件有限,队长的房间只有一间单独的屋子,床和办公桌摆在一起,标准的单身汉住室。

    队长老婆坐在床上,见到我们进去显得有些害羞,完全没有了在火车上见到她时举止高雅的样子。

    我流了些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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