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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发现他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也开始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左右看了几下,又低下头,脸上不由得微微有些泛红。
熊政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老板娘,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只是在脑海里来回的变换着各种念头:“老板娘的身子真勾人,还有,她的脸好白呀,比我们村子里所有的女人脸都细嫩,现在又开始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真漂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猛然间醒悟过来,看着老板娘羞红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太过分了。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了,手里忙乱地抽出脸盆,想躲回屋去,匆忙间,忘记了盆里还有许多水,一拽盆,哗啦一声,里面的水淋了他一脚,弄得整个裤脚都湿透了,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逃命似地窜回屋去。隐约听见后面传来老板娘悦耳的笑声。
从那儿以后,熊政看见老板娘,头就低得更深了,而且也有意识地避开她。可他发现越是这样,她却好象越是喜欢逗自己玩儿,总是有意无意地叫他干这干那,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比以前离他更近了一些。本来就有些手足无措的他,鼻子里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更加慌乱了,什么事情都让他做得一团糟。
对于老板娘的这些举动,熊政心里总是觉得又害怕又期盼。害怕的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做出些不好的举动,可是心里却期盼着和老板娘这种有些亲密的行为能永远继续下去。
他不知道和老板娘这些异常的行为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可是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却叫他完全明白了。
那是在熊政进入厂子里三个月以后了。那天,老板带着他们三个工人去给一个服装厂送一批成品塑料袋。他们都骑着装得满满的三轮车,老板坐在大刚的车上。对于钱的掌控,老板一直是很小心的,所有的货款,都是他亲自去收,从不放心让他们捎回来。
正骑到半路上,老板突然想起来他要和人家签定的第三批供货合同没拿。他马上叫他们停下来,打发熊政跑回去取给他——三个工人中,熊政年龄最小,一般这样跑腿的活儿都是他的。
仗着在农村锻炼出来的体格,他很快地跑到厂子里,那时侯,天已经有些黑下来了。他在厂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没人,知道老板娘已经回自己的屋去了。
他跑到院子里,隔着栅栏喊着:“老板娘、老板娘。”
不大一会儿,那边的屋门开了,老板娘一边应着一边跑了出来。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就奇怪地问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呢?”
“老板他们还在半道上呢,因为合同没拿,他让我先回来找你要。”熊政回答道。
“唉,说他什么才好呢,整天丢三落四的。”老板娘一边嘟囔着,一边急匆匆地跑到屋里去拿合同。
熊政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满眼都是她扭动的、诱人的身躯,他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很快的,门又开了,老板娘手里拿着一沓合同,一溜小跑地向他冲来。可能是太着急了,脚底下也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到在了地上。
“老板娘、怎么了?你没事吧?”熊政看见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心里不由得一疼,嘴里连忙问着。
“没事、没事。”老板娘慢慢地抬起头答道,只是疼得整个脸上的肌肉都拧在一起,她用手扶着墙一点点站起来,脚上一瘸一拐的,好象是崴了脚脖子。
他连忙从栅栏这边跳过来,搭上一只手,揽住老板娘的胳膊,看着她紧皱的双眉,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板娘借着熊政搀扶的力度,把身子慢慢的直起来,另一只手顺势搭在我肩上对他说:“熊政,我脚崴了,你先把我扶回屋去,在炕上缓一缓就好了。”
他几乎是扛着她的半边身子把她扶回屋去的。挨着老板娘的半个肩膀一直贴在她柔软的胸部,他半个身子都开始燥热起来,心也跳的象打鼓一样砰砰直响。
从院子到里屋的一段路上,熊政几乎全是颤抖着身体把老板娘搀扶进去的,紧张得他的腿肚子都在瑟瑟发抖。
进了屋后,他先把老板娘扶到炕上坐好,才忙乱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问道:“老板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老板娘长长地呼吸了几下,慢慢的把气息平缓下来,抬起头对他说:“不用了,没那么夸张,就是脚扭了一下,你去把红花油拿来,涂一下就好了。”
熊政转身跑到外屋,从医药箱里翻出了红花油,又跑回到里屋。
“就是这只脚上,”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把腿抬起来。“我够不着,你帮我把药水擦上去。”她有些命令又有些央求地对他说。
熊政看着她,发现她好象也有些紧张似的,一边说话,一边还咽了几下口水,一条洁白的水线顺着她细长光滑的脖颈溜了下去。
他迟疑了一下,便走到她跟前,在掌心中倒了一些红花油,然后托起她的那条伤腿,用手掌在她脚腕处按压起来。刚一碰到她的脚踝,就感觉到她温热细滑的肌肤和着药水的热量传到他粗硬的掌心中。他的心里也好象有一股潮水一样来回汹涌。
熊政长舒了几口气,尽量用平稳的口气问道:“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好多了,这药真的挺好用的,再揉一会儿让药力多渗透一些就没事了。”
听着老板娘有些细微颤抖的回答,他的心里也更加兴奋而且激动了。那一瞬间,我甚至想一辈子就这么给她揉下去。
“熊政。”老板娘叫他,不过声音好象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种甜得发腻的意味搀杂在里面。
他抬起头,看见她的眼睛好象有一种异样的迷离,整个脸上的表情好象能挤出水来一样。
“咋了?老板娘,是不是弄疼你了。”他用同样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没——没事,你弄的挺好的,现在也没那么疼了。我就是想随便和你说说话。”
“噢——”熊政回答着。
“你离家也好几个月了吧,想不想家里的对象呀?”老板娘有些随意地问。
“没——我没对象。”他一边手上继续揉着,一边忙乱地回答着。
“净瞎说,你们农村不是都早早的就结婚了吗?像你这么大还没对象,谁相信呀?”老板娘笑着说着,还无意识地把腿抬得更高了。
熊政顺着她两腿之间看去,刹那间,自己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手臂抖动的厉害,嘴里也干干的,憋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来回应老板娘的调侃。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脱离了她腿上受伤的地方,开始顺着她光滑的腿上抚摸起来,越摸就越觉得自己快要爆炸,跟着他急促呼吸声的节奏一跳一跳的。
不知什么时候,老板娘的眼睛也闭上了,似乎对他有些过分的行为没有过多理会。突然间,随着他不断上移的大手,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声。
一听到她诱人的轻呼声,熊政就感觉气血一下子涌上整个胸膛。他咬着嘴唇,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胆量,一下子蹿上炕去,一把搂住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还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身子里的火气在四处燃烧,他紧紧地抱住她,两个肩膀在使劲地发力,好象要把她融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第44章机会()
忽然,她抬起头,主动的把嘴对准熊政干裂的双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一根柔软无比的舌头在他口中搅拌起来。在那一刹那,他的脑子嗡的一下炸裂开来,好象整个身子连着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转。他没有了任何思想,只是下意识的拼命的吮吸着她灵活的小舌头——
他兴奋得快要疯狂了,两只手来回不停的摸索着。就觉得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那么奇妙,也不知道到底要揉哪里才好。直到她拽着他的双手,他才猛然醒悟过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熊政猛然间回过神儿来——他是回来拿合同的,老板还在路上等着自己呢!一想到这里,他的嗓子好像一下子也通畅了,燥热瞬间也退去了。
他麻利地爬起了,跳下炕头,低着头说道:“我——我还得送合同呢,先——先走了。”
说着,他拿起合同书,推开屋门,走到院子里,在外面的脸盆上胡乱的泼了几把脸,又把衣服上沾的水渍抖干净,重新拿着合同,对着窗户打了声招呼,“老板娘,我——我走了。”
刚走到院子门口,他就听见后面传来老板娘的声音:“熊政,今儿个你老板收完帐,可能晚上就不回来了,他要是真的去市里他哥家,你晚上就一个人来一下,我——我有事和你说。”
听着她的暗示,熊政不知不觉又开始有些慌乱地激动起来。他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出来大门,忙乱之间,腿又撞到门框上,痛的他“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当时也顾不得了,急忙地跑了出去,后面又传来老板娘银铃一样的笑声——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老板那里,他好象也没有太多的疑心,只是随口问熊政怎么去了这么半天,他支吾地回答,是老板娘自己忘记了合同放在哪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老板还直怪自己粗心,没告诉他合同放在那里,就打发他跑回来了。
晚上的事情和老板娘想的一样,老板收完钱就打发他们自己回来,还让转告老板娘,说他回市里他哥哥家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别等他了。老板就是一个这么小心的人,每次收完帐,他要么马上就存到银行里,要么就放到市里他哥家,除了给他们发工资以外,厂子里从来不会有超过一千块钱的时候。
等他们回到厂子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进了宿舍,发现桌子上早就摆满了他们的晚饭。说真的,老板一家子对他们这些打工的还真不错,不但从来不会拖欠工资,而且伙食也很好,基本上是他们吃什么,工人们就吃什么,和一家人一样,所以熊政一想到傍晚和老板娘发生的那件事儿,就觉得有些对不起老板。
他们三个人累了一下午,早就饿了,一个个争抢地坐到桌子边上,拿起馒头就咬。
熊政刚坐下,老王就一筷子打过来:“先别抢了,你出去喊一声,告诉老板娘说老板晚上不回来了,别让她傻等。”
要是在平时,要么他会支着大刚去,要么他会嘟囔着说吃完饭再去。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他也正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见见老板娘呢!他没有言语,放下筷子就走出门口,惹得老王和大刚奇怪的看着他,估计心里面都在嘀咕着——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
熊政也没有顾虑那么多,脚步轻快地跑到栅栏边上喊道:“老板娘、老板娘。”
他不停的叫着,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一会工夫,老板娘从屋里跑出来,一见是熊政在叫她,脸上禁不住红了一下,看着她的有些害羞的样子,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板说,今儿个他回市里了,叫你晚上别等他了。”他低声的对着她说。
“哦,知道了。”老板娘也低声的回答道,然后又轻轻的加了一句:“晚上等老王和大刚都睡了,你来我屋一下,有事跟你说。”
熊政心里大概知道她说的事儿是什么事,他有些激动地对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