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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摄影-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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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诞的如做梦般的景况在我无力的挣扎中延续着,我的脑子里浑浊一片,思维无法集中起来,想拚命抓住一点东西,冥冥中却什么也没有,感觉也分裂了、成了碎片。

    过了许久,漫长的折腾终于停止了,对方的身子沉甸甸地扑倒了,我感到了从一种无奈的束缚中释放出来,像一条跳出罗网而成了躺在沙滩上的鱼。接着疲惫像是涨落的潮水席卷而来,将我沉没在更深的混沌之中。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天色黑了,房间里一点一点地暗下来了,始终也没有开灯。我大吃一惊,但头疼欲裂、浑身的关节像散了架一样,刚才的一切似梦非梦,我下意识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阵剧疼使我打了冷颤,嘴里立即有了股甜腻的腥味。老赵的媳妇就睡在我的身旁。

    我一下坐了起来,看到了床边丢下的衣物,我在脑海中把一些破碎的细节串连了起来,立即明白酒醉了之后,竟钻进了老赵两口子设置好了的圈套,我几乎气疯了,心里布满了震动和愤慨。我拍拍还沉睡着的老赵媳妇,她立即醒了,她的眼里飘过一丝慌乱。

    她走后,我忽然接到了陈丽霞的电话,她说她的脚扭着了,我忙问她在那里,她带着哭腔说在自选商场里。我说你等着吧。然后起床,也顾不得把头发弄妥,穿上衣服就朝门外狂奔。

    打了车到达她所说商场,到处是欢天喜地选购的人流,柜台前面摆放着装饰华美的商品,橱窗里的模特穿着漂亮的衣服,还有导购小姐不厌其烦地绽放着笑脸,对进来的人虚寒问暖做出亲热的状态。这时我才发觉这讷大的一个商场,寻起人来就像大海捞针。只好再次拨通了她的电话,她说在妇幼用品的柜台。逮住一个似是商场保安的人问清楚,说是要到四楼,踏上升降电梯,跟在人的屁股后面一路上去,人流渐渐散开,我看见她像只大蝙蝠一样坐在椅子上,她看见了我,急切的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

    她穿着很悠扬的墨绿色连衣裙,她的腿很长,并拢着、朝一个方向倾斜着,没穿丝袜,一双修长很白皙的腿。那脚踝肿了,像萝卜一样。我谨小慎微地捧住那只脚,轻轻地放置到椅子上,似乎很疼的样子,扑簌簌的,从她的眼中竟滚落了两滴眼泪来。“怎回事?”我问,她小声地说:“在试衣室,试着穿裤子,一滑就绊倒了,脚就这样。”

    我用劲地在脚踝那里一捻,她“哎呀”地一叫,但叫声还不到惨不忍闻撕心裂肺,对于伤筋动骨的运动创伤,我还是富有经验的,她那只脚踝虽是崴着了,但还好没伤到了骨头。我注重到了她的脚,那无疑是一双迷人的脚,天生一双秀脚,当然是不大买丝袜也不穿丝袜的。我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没有任何被男人瞟着别扭的样子,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地接受着我的目光,沐浴着我的目光。我说上医院吧,她不大愿意,到了医院,又要挂号又要照片子,光是排起队来就得花费好长的时间,而且,医生也只是那样处理。

    即然她死活地不愿到医院,我就把她背了起来,她本来就不是瘦皮薄骨的那一类女人,幸好我也身高马大,背驮着满脸大受感动的她,从拥挤的商场里夺路而出。我闻到了她身上越来越重的气味,这气味从她的衣服里从她的毛孔,从她的头发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她把她的嘴唇贴到我的后颈上,真实的肌肤感觉使我浑身痉挛。

    从商场门口拦了辆车,直接就往她的家,从出租车里出来时,她拒绝了我再背她,只是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我的肩膀上,走得一瘸一拐的。打开了她的家门,她家里比我想象中简陋得多,平常得很。屋里摆放着进口的彩电和音响,还有两架的书和一个半人高的景泰蓝的花瓶,插了几只羽翎。我如释重负地把她安放在一排铺着绒垫的真眼沙发上,她朝厨房的方向一指,说:“冰箱里的饮料,喝什么你自己挑。”

    我挑中了一罐可乐,边喝边问开着玩笑道:“你干嘛不叫救护车,倒想起我了。”“我一掏出手机,重复键中就你的号码。怎么,不愿意吗?”她把那只伤了的脚垫高了些,继续地说:“打了电话后我就后悔,其实只要我愿意,随便找那个人来,别说救护车,警车我也能叫得来。”说完这话时,她竟有点脸红。我直想笑,并希奇她那不大高明的拙劣的表演。我把饮料罐子一放,对她说:“现在我给你捋脚脖子了,可能很痛的。”

    “不要的,就这样行了。”她捂住那伤了的脚踝,我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注视着她那双保养得很好,指甲染红了的白软的手。“你傻啊,这儿伤筋错位了,不捋顺了,会很慢好的。”说完撩起她的裙裾,捧过她伤了那条腿。我的目光溜进了她那掀起了的裙裾里,窥到了一抹春光,我觉得自己有点可耻,但却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

    那只让我搂放在身上的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像是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柔若无骨。

    “怎样,很疼吗?”我一手捻起她的足踝,她说:“麻,你来吧。”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刚开始会很痛的。”她耽耽地对着我的脸,目光却是那么的镇静,那么地自信,她使我意识到,这是一个什么事干到底一往无前的女人。

    我慢慢地摇摆着她的足踝,忽然猛地一扳一拽,她的一个身子往后一倒,咬紧的牙关,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随着我更加粗重的动作,她的喘息如被扼住了脖子似的窒闷,接着忽然是一种拖长的猫一般的叫声,脆弱而又沉痛的哀鸣。我的动作轻缓了,慢慢地推拿像是按摩一样,这时她的脸色发白,呼吸急促了起来,另外那只大腿自然地伸直,两个拳头攥得很紧,似乎手里抓着重要的宝贝。脸上的汗珠,豆大地从她的额角渗出。

    似乎阵痛减弱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一仰,发觉她的裙裾都掀翻起来,两条大腿都现了出来,赶急地扯落下去,于是一抹的春光也让她给掩遮住了。她扑哧地笑了,显然我的窘态让她发觉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了起来,她那白皙的脸上一旦绯红了起来,自然地红得非常显现,那一种成熟的女人羞涩的媚态。

    “你该打电话把家人叫回来,要不,谁来伺候。”我问道,从沙发站起来,她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眼睛却没从我身上移开,而且同时以贪婪的、yin念的目光呆望着,她抿起嘴笑着说:“就你啊。”“我能算吗?要是你老公忽然回来,我怎么说?”我摆摆手说。

    “就说是见义勇为、或是救死扶伤,反正拣好听的说。”这时候,她还有心开起了玩笑。“反正现在我是赖上你了,直到我能自由地活动。现在你需要做的是,检查冰箱缺少什么,马上地补充,然后替我做好饭。”她发号司令地指使起我来。“当然,还要帮你洗澡。”我装着极不乐意,“你坏,取笑我。”她故作嗔状,举起一只白嫩的手,仿佛要从我的脸上掴下去。我感到她在一切举动她的所作所为里面,有在和我心照不宣的相互引诱,对我的胆小谨慎的嘲谑。

    “扶我进房里,记着别忘了拿钥匙,我可不能给你开门。”她说着,等我上前时,她却缓缓地伸开着手臂,等着我抱起她。她的身段确实让她那年龄的女人羡慕,臀和腿都那么地修长,胸ru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我很轻松地将她整个身子捞起,打横一抱,随着她的指点把她送到了卧室中。

    她的卧室跟外面截然两样,地上的印着棕色大花的红地毯,四壁钉着印花墙布,腥红的墙布被木框分割成相等正方外形,极富弹性地突现起来,使人联想起女人裹在衣布里那些地方,两幅静物画,目光触及铺着席梦思的华丽柔软的床,我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见床头柜上有一相框,那是她一家三口满是幸福笑脸的相片。

    陈丽霞一脸的幸福快乐,把个身子紧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中间是她有着灿烂笑脸和布满阳光的孩子,让我惊骇的是相片当中的成年男子,应是她的老公,那男人眼神深遽,鼻梁高高,方脸,脸上的胡须刚刮干净,有公牛一样坚固的脖颈和野性的额头,额头并不开阔也不高深,但是没有影响他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他是一个雄赴赴的男人,不论是官场,情场,猎场,都是胜利者。

    再次醒来时,我竟然仿佛听到李军的声音。我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枕畔,她赤身穿着我的衬衫,屈起着两条光滑的大腿。“外面似乎下雨了?”她说着,从床上下来,掀开了阳台那边的窗帘,能听到雨点滴落在屋檐的响声。“奇了,这季节还有雨。”她说着,迅速地钻进了被窝,一个冰冷的身子就往我的身上贴,暖烘烘的被窝里忽然让她一搅,使人感到外面冬天风霜雨微的彻骨严寒。

    昨晚我回来时,她已沉睡过去,什么也没做,只是抚摩着她的肌肤睡去。

    “你是几点回来的,我怎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手磨蹭着。“可能是半夜了,也不记得。”我说着。“你们除了陪客人喝酒聊天,还做什么?”她问,这是我最不愿听到的问题,可是这段日子里这问题总是有意无意地横置在我们面前。她继续说:“还有陪上床的吧?”

    “个别人有。”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我不知她竟究知道多少内幕。

    “几点了?”

    我看看枕畔的时钟,告诉她九点多。

    她并没有马上起来的意思,躺在小睡的余韵里,把那身子更加紧密地贴附住我,听着阳台外面再度传来风低吼而过的声音。“还在下。”

    我点头,又隔了一段时间才起来,接开窗帘,一阵细雨漫天洒向窗边。早晨时漆黑一片的玻璃窗外,此刻虽已恢复光亮,但蒙蒙雨雾中不见任何景致,只隐约看到阳台下突出的屋檐一角。“会停吗?”她也起来了,担心地看着外面。“可能”气象台说雨势会在中午停的,但我说得并没什么自信。

    “你说这鬼天气,飞机能起飞吗?”她赤luo身子满屋子地寻找衣服。她说,中午她就要参加本市一个招商团队赴港,这是件重要的采访任务,台里的每个人都为了出好成果,跃跃欲试挤破脑袋争着去,结果是带队的副市长点名要了她。她说得似乎平淡如水,仿佛根本不看重这累人的美差。

    她不知从那个角落里拖出昨夜带来的旅行箱,并从衣柜里把她的一些衣服填放了进去,但谁知道,也许她一直深藏不露、富于控制力的行事方式积蓄着上头对她的好感,也许仅仅是她的美貌让领导青睐,或许她根本就是他们的情妇。对这种事,我像狗一样能灵敏地嗅出其中的味道。

    接下来的那几天,总能在电视的本地新闻里见到她的身影,电视台只要有非凡的节目,就会日于既夜地连天播出,配上以往这类节目的回顾,介绍当地的特式风土人情。但花样都是些老生常谈,总是些迎来送往的宴会、拜见当地的华侨首领、同乡会员,节目也见不到一点创造力与生气,倒是带队的副市长王楚平看着慈爱和蔼得多,说话也显得机敏聪慧幽默异常。

    冬子说圣诞节郑明她们搞个隆重的派对,早在几天前就跟我说好,那时我也有口无心地应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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