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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羿,不要绷著身子啊”
王大诚大惊,空闲的另一手,从经无羿绷起的腰下伸了过去,环住他的腰身,“放松身体。”
该死,仅是进入一个指节就这样子,无羿的这里看来真是太紧了。
王大诚咬咬牙,退出手指,又伸手到油灯里沾了些菜油,再缓缓进入,将温润的菜油抹在经无羿的内壁上,如此反复了数次,见他已不是太难受的模样,便轻声安抚著,同时不著痕迹的将整根手指缓缓没入经无羿深处。
抗拒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喘息著,王大诚也气喘如牛,指腹下的触感湿热紧致,几乎叫他迷失了心神,光是想到待会要进入这样一个销魂的所在,便让他下身涨的生疼。
退出手指,王大诚知道以经无羿的“特殊情况”来说,前戏远远不足,仍需进一步开拓,可自己是在等不了了,便收回环住他腰的手,改以一个软枕垫在他腰下,然後三下五除二的褪下裤子,跪於经无羿双腿间,掏出自己早已奋涨成青紫色的下身抵在经无羿的入口处。
经无羿只觉下身被一个烫如烙铁物体顶住,低头一看,却是一体积大得惊人的男性阳物,不用说,自然是王大诚的。脑海中顿生危机意识,然而身子已无力反抗。
王大诚舔舔嘴皮,口水咽了又咽,抓过经无羿的双手环在自己肩头,手则覆上经无羿的坚挺,缓缓逗弄著,慢慢分散他的注意力,待经无羿的呻吟再次倾斜出口时,便以空闲的另一首抓住他的肩膀,缓缓说了一声,“无羿,我爱你。”
随後趁著经无羿短暂的失神里,一记深呼吸,以雷霆万钧之势撬开紧闭的|穴口,徐徐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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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伴著经无羿一声痛彻心扉的低哑惨叫,被王大诚握在手中的坚挺也不可抑制的爆发起来,道道灼热的液体尽数喷射在王大诚的胸膛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经无羿痛呼出声,双手狠狠的在王大诚的後背留下六道血淋淋的抓痕。
“啊。。”王大诚呻吟,不是因为後被的痛,而是来自紧窒小|穴的销毁快感。
“对不住。。”王大诚睁开眼,愧疚的低下头,亲吻著经无羿的额头,停在经无羿的体内一动不敢动,稍有动作边让经无羿痛呼出声。
半响,王大诚见经无羿声响渐弱,便试探性的动了一下,经无羿只是皱了皱眉头,便开口道:“好些了吗?”
经无羿不应,只是近闭著眼,俊朗的面孔面无表情,只有微微急促的呼吸证明他还醒著。
王大诚就当作经无羿默许了,架高经无羿的两腿到自己肩膀上,便扭动腰身抽插起来。
巨大的分身进出於紧窒的|穴口,几乎在全部抽出後,又奋力去整根没入,挺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带出一片湿黏,除了二人的呻吟,更有“扑哧扑哧” 的肉质摩擦,水汁飞溅的淫靡之声。
而经无羿软本已经疲软下去的分身,又不可遏制的挺立起来,经无羿无力抗拒快感,只能消极的闭上双眼逃避这一切,而口中绵延不绝的呻吟则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王大诚一边挺入,一边腾出一只手以取悦经无羿重新勃发的欲望,就著插入的姿势不断爱抚著手中的温热物体。
很快,王大诚就发现自己要出来了,或许是因为身下的小|穴太销魂,又或许是身下的人是经无羿,否则若是平常的他,这时才渐入佳境,毕竟对上经无羿便不可同日而言。
王大诚握住经无羿的腰身,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经无羿一个冷战,发现那股陌生的快感再次袭来,前方的私|处被不住逗弄,而来自的後方的强烈刺激,更是令他无法忽视在那他体内驰骋的巨大,一波波内壁被摩擦充实的快感,令他忍不住的收缩。
忽然,王大诚一个低吼,狠狠的将棒棒挺入经无羿身体最深处,一股股滚烫喷薄的Jing液直接迸射在他紧窒的花心上,也让经无羿一阵目眩,无法忍受的低吟,再次於王大诚手中爆发了欲望。
王大诚喘息著,缓缓退出经无羿的体内,看到变成鲜红色的小|穴因体内巨大的突然离去而一时无法闭合,只能颤巍巍的收缩著,经无羿的体内构造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眼前,还能看到蠕动的肉色内壁及深埋在体内的白色Jing液。
如此旖旎风光不禁让王大诚又起了欲望,下腹又再次紧绷起来,於是抱起经无羿,将他反转成趴跪於床铺,这样的体位不会太累。
连续二次激|情後的经无羿无力的睁开眼,茫然的看著王大诚。见他俯身将胸膛贴在自己背上,双手与自己交叠,张了张嘴没听清他说什麽,然後见他一个挺身,後方再次被巨大侵入,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夜。还长著呢。。。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17
尝到甜头的王大诚,抓著经无羿折腾了大半夜,在做了不知多少次後,最终以经无羿失去意识而告终。所以,当第二日经无羿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日过半空的下午时分了。
睁开眼,想起身,才发现全身跟拆过重组一般的难受,动一动手指都吃力,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直到看见坐在床边垂著双眸宛若在忏悔的王大诚,昨夜的记忆才如同潮水回笼一般铺盖而来。
“你。。”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就如同破布撕裂般的干涩。
“无羿?你醒啦。”王大诚听到声响回过神来,赶忙端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水杯,凑到他唇边“你不要说话,先喝点水。”
喝了点水,润了润喉咙,感觉好受了点,看望著一脸小心翼翼的王大诚,经无羿却不知自己该说什麽。
斥责吗?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况且确实是自己激他在先,还不知死活的说出那等“想见识见识”的蠢话。罢了。就纯当做了一次人体试验吧,“亲身”感受了一回所谓“交合”的滋味,而且还是男人与男人的那种。
只不过,“实”验的是王大诚,自己沦为了那“实验品”
经无羿冷冷的看著王大诚。
这头王大诚,见他只是一言不发望著自己,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或许是话也懒得同自己说了,不禁懊恼万分。
“无羿。。我想过了,昨晚是我对不住你,你想怎麽的都成,就是别不理我,你要是还是要把我弄到啥“仙球”上去染什麽颜色,我也没二话。”
经无羿转过头去,面向内墙,王大诚见他还是这样,不禁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就在几乎绝望的时候,听到他悠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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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了就算了,不提便是,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说。你现在先出去,我要休息。”
王大诚大喜过望,站起身来,又说了些体己话,给他拉好被褥,倒好了水放在窗口柜上,又磨蹭了一会,才出门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经无羿才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看著关闭的房门,掀起被褥看了看,身体早已清洗过的样子,亵裤也换了一条全新的,只是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惨不忍睹,更有许多没入亵裤下方,引人遐思。
回想起昨夜,那陌生的激|情与快感不禁让经无羿脸颊发热,虽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不过也发泄了不知多少回,在王大诚的手上,在两人的腹间,在与床铺摩挲的被单上,在。。。。
经无羿甩甩头,脖颈的骨骼立马发出抗议的响声。
这所谓“交合”的方式,撇开浑身疼痛不谈的话,那滋味。。。居然还不错。。。
而这边茶坊里王大诚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著茶,想起昨晚的甜蜜,就是一阵嘿嘿的傻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色胆包天的把经无羿压倒了,一口气做了全套不算,还做了好多次。。
他也知道自己自小有个怪习惯,一激动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干些蠢事,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被村头的孩子骂“没娘的野种”,当时自己就立马眼红,迅雷不及掩耳的冲过去,按到那人就打,直到被人拖开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那孩子早就口鼻流血,哭声都没音了。
自那以後,再没人敢招惹王大诚,约莫是被他那性子吓坏了。而王大诚也因此好几年没再暴走过,不想多年後再次爆发,居然是把人给吃干抹净了。这算不算。。歪打正著,因祸得福,无心插柳。。。
没啥学识的王大诚脑里忽然源源不绝的涌现出各类成语。。。
而後几天,经无羿果然只字不提此事,看起来也没生气,但话就更少了,王大诚也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他一个不顺就爆发起来取了自己小命。
不过,王大诚从棋盘镇租回来的马车倒是让经无羿大感兴趣,还没上洛阳,就把那畜生折腾了个够呛,王大诚思量了思量,又到村头借了匹马,以防还没上路那马就给弄没命了。
老村长家的那两个娃也是要一路通行,大包小包的行李全送了过来。
新晨带了不少书,新芳则是一类衣物,零食的琐碎之物。倒反是王大诚和经无羿,除了贴身衣物和一车茶叶,啥也没带。毕竟,也没有什麽好带的,除了银子。
老村长也算厚道,知道多带两人上路是极为麻烦的事情,於是便拿了些银子给大诚,大成说不用这麽多,最後婉拒不了,便收下了。反正村长家有钱,也不缺这几个。
最後,在马车的车厢後面加了个挂兜,把茶叶筐子和一些行李放里面,前头腾出来让人乘坐,准备的差不多後,就在一个天气还不错的日子,出发了。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18
乘马车从牵牛村前往洛阳,大概需要三四日的光景,路上要途经棋盘镇,黑水村,白家屯,木瓜寨等大大小小数个村镇,因此虽是路途遥远,却也不乏休息打尖之地。
新晨是读书人,此次进城是为了参加今年的春试,一路上时不时的翻出书本,旁若无人的念叨几句。而新芳则是头一次出远门,活泼好动的她,一路上显然被沿途的各色风光所吸引,随著路程的前进,脸上表情变化各异。
照她的脾气,早该吱吱喳喳的讲个不停,之所以一直保持含蓄少言,自然是因为对面坐著的那个风采俊朗的人物。新晨一面看书,一面压抑著胃里的不适,时不时的瞧著自家妹子,反常的恬静让他觉得极度不适应。
不过经无羿可没心思留意对面姑娘家的心思,只是冷冷的看著窗外变换的景色,从最初到马车的新奇变成了厌倦。像这样颠簸不停的交通工具,偶尔尝试可以,实用的话舒适感实在是不尽人意。
王大诚坐在车厢口赶著马车,见经无羿步出车厢在他身旁站定,忙说:“累了吗?前头有条三岔河,到了那我们就可以休息了。”
经无羿不置可否的从鼻子冷哼一声,望著夕阳下被渲染得有些昏黄的天空,倒觉得有些类似亚特兰蒂斯上的天空,只是还缺了那麽一丝阴暗的意味。
其实,本是没有必要把无羿一块带来的,只觉得放他一个人在家有些不放心,也怕因为自己不看著,等回来的时候他就。。走了。。
王大诚扬起头,偷偷瞧了一眼那傲然站立的男子,从自己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和高挺的鼻梁,让自己的心不禁又是一阵乱跳。忽然萌生一个自私的念头,要是经无羿永远找不到那什麽“燃料”,就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那该是多麽美好的事。
只不过,无羿看起来并不大喜欢这里,毕竟,人间哪能比天上?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