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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我的好徒儿,师傅能教的都教给你了,以你的天赋,将来肯定能成为一代名医!
天耀,玉儿这孩子李伯伯就托你代为照顾了,好了,不多说了,我们快准备一下,早点出城,晚了只怕来不及了。”
天耀见李慕白吩咐完,便问另外五个伙伴的意见,是和他们一起离开这里,还是另有打算。
五人异口同声的表示愿意跟随天耀,共报此仇,并马上着手安排出城的准备工作。
雨还在下着,路上除了到处搜捕逃犯的官兵外,行人寥寥。
靠近皇城北门的路上慢慢出现了几道推着平板车的瘦削身影。
路上稀少的行人和路过的官兵看见车上盖着的草席外依稀露出的两个血肉模糊,长满脓疮的人,都掩鼻快速的跑了开去。
随着越来越接近城门,看见城门口比平ri多得多的守卫,推着板车的几人变得越发紧张起来。
“站住,朝廷在捉拿反贼,今ri任何人等一律不准出城,违令者斩,快点滚回去。”
果然,当几人推着板车想要出城时,被一队城卫军拦了下来,为首的军官对着几人就是一顿喝骂。
想要出城的正是乔装打扮的天翔和小六子几人,听见城卫军官这样说,小六子赶忙上前,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偷偷塞给军官。
然后指着板车上的两个人向军官解释说:“长官,是这样的,我们几个是外城东街的孤儿,从小相依为命。
前几ri,我大哥突然身染恶疾,浑身流脓,血肉溃烂,然后昨ri我们小妹也变成这样。
我们找了怡然居的李大夫给他们看看,李大夫说他们得的是霍病,猪身上的,会传染人。
李大夫说我小妹就是被我大哥传染的,让我们尽快把两人送出城,以免疫情扩大。
他还说,我们几个可能已经有人被传染了,所以,为了街坊考虑,我们才在今ri尽快出城的,请大人谅解。”
城卫军官听了小六的解释,咕哝道:“霍病,猪身上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让我看看”
说着,就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草席,只见一个八尺有余的大汉,浑身没一块好皮,四肢血肉糜烂,半死不活的躺在木板车上。
旁边躺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昏迷不醒,身上布满脓包和疮。
随着草席的掀开,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在城门周围,连倾盆大雨都冲刷不净这股难闻的味道。
军官见小六所言非虚,马上盖上草席,伸出双手不停的在雨中揉搓,边搓边吐唾沫,连呼:“晦气!”
四周的城卫军见军官做出这等动作,皆是憋笑不已。
他们都没有瞧见,躺着的壮行两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快滚快滚,要是让我再看见你们,老子砍下你们的脑袋喂狗。
你们几个,快点给他们让路。”见自己在属下面前出丑,军官更是恼火。
但又顾虑霍病之说,便让属下让开一条道,放小六他们出得城去。
李慕白躲在一处民居窗台下,望着安全出城的天耀他们,放下了提着的心。
随时准备动手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心中默默祈求上苍保佑几个孩子,乘着大雨,身影快速前行,渐渐隐没在官道之中。
“终于出来了,幸好李伯伯的易容术够高明,还让香儿安然昏睡,才能骗过这帮狗贼。
我们快点离开,朝廷对大哥他们颁布了最高悬赏令,很快消息就会传开,一定会引得朝廷和沿途城市众多高手的追杀,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小六有些后怕的说道。
“ 大哥,你的伤要不要紧?”玉儿帮助天翔扶起香儿,对天耀问道。
天耀示意自己无恙,随后按住香儿的人中,只听“嘤咛”一声,香儿慢慢的醒转过来。
环顾四周,看见只有大哥、二哥和六个小伙伴,香儿明白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做梦,顿时沉默不语。
走出皇城一里之后,天耀让天翔和香儿随自己跪下,朝着皇城的方向拜了三拜,向父母和族人还有李慕白告别。
玉儿六人见状,也跪下拜了三拜,众人站起身,朝着北方开始了逃亡之路。
大陆历三三八八年十一月六ri,这一天,云天耀十六岁,云天翔十二岁,云香儿十岁,玉儿几人也都只有十多岁。
画面转回皇城,雄霸天和叶韵秋带着大队人马,搜遍整个皇城也不见天耀三人,便兵分两路,朝着几个城门进发。
查看完东门没发现异状的雄霸天,带着皇室卫队来到北门前,询问城卫军可有放疑人物出城。
之前盘查小六的城卫军官见皇室卫队队长雄霸天亲自带队前来,不敢有所隐瞒,便将之前曾放一行身染霍病的孤儿出城的事情告知雄霸天。
雄霸天闻言,顿生疑窦,便询问城卫军官刚才几人中有没有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少年。
军官听见雄霸天的问话,心道:大事不妙,紧张之余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到底有没有,说,私放钦犯可是灭族之罪,不想死的,就赶快给我说实话。”
雄霸天见军官神情闪烁,言语不畅,开始展现王阶高手的威势,继续逼问。
雄霸天的霸道和蛮横全城皆知,面对雄霸天不断提升的气势,城卫军官只是一个士阶九级的战士,完全抵挡不了。
第十一章 宁致远的布置()
面对狰狞可怖的雄霸天,城卫官连忙一矮身,双膝跪地,不断大声求饶,叫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刚才是有几个小混混,推着一辆板车出城,车上躺着一个身高两米有余的汉子,浑身血肉模糊,长满脓疮。
还有一个女娃子,八、九 岁的样子,两人都身染霍病,危在旦夕。
卑职深怕将这些人留在城内会造成霍病肆虐,所以才放他们出城的。”
雄霸天见城卫军官吐露实情,结合之前自己与叶韵秋搜遍皇城也找不到云氏余孽的情形,可以断定,刚才城卫军官放出北门的必然就是云氏余孽。
一想到此处,雄霸天便是火冒三丈,不待城卫军官再有言语,提起鬼头刀便将他劈成了两半。
“霸天兄,刀下留人。”只见叶韵秋骑着匹快马从西面奔驰而来。
远远就看见自己的小舅子跪在地上向雄霸天诉说着什么,没想到雄霸天听完自己小舅子说的话,提起鬼头刀当头就是一劈,所以立刻传音阻止。
可惜晚了一步,小舅子已经被雄霸天一刀砍成了两半。
“雄霸天,瞧你干的好事,我不是让你住手了吗?你…。你…。”
叶韵秋看着地上自己小舅子的尸体,想到妻子得知消息后的表现,yu哭无泪。
“叶大人,你来得正好,这该死的家伙竟然不顾殿下命令,私放钦犯出城,我一时手快,就帮你清理了门户,请叶大人见谅哈。”
雄霸天只道自己刚才有点冲动,听见叶韵秋的传音之后还是没收住手,驳了叶韵秋的面子,便出声解释道。
“雄霸天,说得倒轻巧,你可知道,你一时手快,劈死的是谁吗?是我爱妻的亲弟弟啊!
我已经叫你住手了,没想到我小舅子还是死在了你的刀下!
姓熊的,从今ri起,我叶某和你势不两立,这笔账,我迟早会和你算的。”
叶韵秋说完,狠狠的瞪了雄霸天一眼,然后带着手下出城继续搜寻天耀的行迹去了。
雄霸天听完叶韵秋语带威胁的话,不屑地朝地上的尸体呸了一口,带着自己的手下也往城外追去。
当然,两人都没有找到天耀他们的踪迹。
深蓝帝国皇帝寝宫,几道屏障遮住了大厅内侧。
走近看会发现老皇帝宁道躺在金镶玉制成的大床上,身旁躺着一位衣着寸缕,身材婀娜的妙龄少女。
少女正用纤细的手指卷起几根乌黑的长发,在老皇帝的胸前画着圈,不时发出一阵嬉笑声。
“皇上,十二皇子殿下在门外求见。” 内侍主管谢长庭隔着屏障向老皇帝禀报。
“宣,让他在大厅候着。”老皇帝的声音充满了愉悦,但遮掩不住那一份无力和虚弱。
等老皇帝穿戴好,在少女的陪同下,迈入寝宫大厅的时候,宁致远马上从座椅上站起,挥了挥双手,跪下向宁道叩首,高呼:“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儿起身吧,来,陪父皇到那边坐着聊。”
宁道看着自己的十二皇子,表露出一副慈父的样子。
宁致远上前扶住老皇帝,走到一旁的座椅边,让老皇帝先坐下。
然后自己再坐到老皇帝身边,坐下前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少女,两人交汇了下眼神。
“不知父皇对月儿姑娘可还满意?”宁致远收到少女传达的信号后,内心大定,明知故问道。
原来这个妙龄少女竟是之前陪同宁致远深夜造访左丞相府的侍女月儿。
“哈哈,皇儿jing挑细选的妙人儿,当然是没话说了。
月儿姑娘甚合孤意,择ri孤还yu封月儿姑娘为妃呢,对了,皇儿有何事对孤说啊?”
被宁致远问起,老皇帝显然在回味之前月儿的种种妙处,说到最后才想起来问宁致远正事。
“父皇,帝国督查司司长云彻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在其府上发现通敌信件数十封,密道一处,并密谋今ri早朝yu行谋逆之事。”
“什么,这不可能,云爱卿自辅佐孤登上皇位以来,一直对孤忠心耿耿。
执掌督查司多年,一向公正,风评良好,怎么会?恩,你继续说”突闻云彻叛国的消息,宁道充满疑惑。
“是督查司副司长杜长远查探到的消息,云彻已与绯红帝国联系了数十年之久。
要不是杜长远爱国忠君,赶在今ri早朝之前将这个消息告知儿臣,皇室危矣,深蓝危矣。
云彻见事情败露,yu刺杀儿臣,被卫队长雄霸山和城卫军统领叶韵秋联手诛杀。
按帝国法令,通敌叛国者,诛九族,故儿臣着叶韵秋和杜长远抄了云家。
云家三百零四口满门抄斩,首级悬挂东城门示众,但仍有云天耀、云天翔、云香儿三个余孽逃脱。
儿臣已颁布最高悬赏令,捉拿反贼余孽,请父皇恕儿臣失察之罪、先斩后奏之罪。”
一口气将事情说完,宁致远隐蔽的朝月儿使了个眼se。
“哎哟,皇上,臣妾突然觉得有点不适,可能是皇上您昨夜太过威猛伤到臣妾了,哎哟”
心领神会的月儿马上开始转移老皇帝的注意力。
“咳咳,爱妃怎么了,快快快,回塌上歇息,***,马上宣御医!
皇儿,孤知道了,这件事由你全权cao办,孤相信你的能力,好了,你退下吧。”
宁道见月儿突感不适,立马慌了神,满心只剩下眼前的女子,那还顾得上什么云彻。
“遵旨,儿臣告退。”心满意足的宁致远转过身,带着笑意走出了寝宫。
但第二天一早,城卫队来报,悬挂在东城门上的云氏一族三百零四颗人头不翼而飞,引起皇城一片哗然。
当天夜间又传出财务大臣王进财和其子王守财被杀的消息。
时隔两ri之后,左丞相纳兰敦之子纳兰鄂也在香满楼被刺身亡。
一时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