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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清-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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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水纹波光静悄悄的洒落而出。

    美丽如梦幻,就好像是深海龙王的水晶宫殿。

    静!

    冬晨风突然放缓脚步,屏住了呼吸,他悄悄的接近大门,这里静的有些奇怪。

    在求如山这样的一个地方,他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他与刘璃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这里本该有很多人的,难道他们都走了?走的这么干净?

    可他们去哪了?路上为何不见一个?

    这些人修为参差不齐,绝不会同路而行。

    刘璃紧紧攥着冬晨风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把一根青葱玉指立在朱红的嘴唇边,眨眨眼,嘴唇轻启,可还没等她吐出一个字

    突然!“啊!!”

    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突然从白王殿中传来。

    冬晨风悚然一凛,全身大震。

    那一刹那,他突然像风一样,像电一样的冲了过去。

    那一刻,他除了能控制自己的两条腿,其它的地方他都已忘记了去控制。他还紧紧地攥着刘璃的手!

    刘璃被他一起拖了进去。

    因为冬晨风听出了这个声音!

    蓝光如瀑,一面水壁挡在了面前。

    冬晨风突然停住了脚,嘎然而止。他瞪着眼睛,眼睛里面没有表情。

    他没有听错,他也没有看错。

    一条长长的影子,从大殿的中央一直拉长到门口,停在了冬晨风脚下。

    影子在不断的抖动,大殿中央的人也在不断的扭曲自己。

    双手抱头,痛苦至极。

    “牧羊!!”

    冬晨风又大喊了一声,冲进了白王殿里。

    冬晨风身上有青穆的蛇牌,那是求如山的中心枢纽,这一层水幕禁制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可此刻的冬晨风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他只想冲过去,他忘记了危险。

    冬晨风飞也一般,也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脚下软软硬硬的踩着的究竟是什么,只一心要以最快的速度直冲到牧羊身前。

    牧羊又发疯了,他必须要立刻将他打晕。

    牧羊现在眼目赤红面如喷火,青筋如虬龙盘卧已要炸裂,浑身上下黑气萦绕俨然是残存鬼气一齐爆发,如不立刻制止,不出片刻他定会六腑精竭,力尽而死!

    冬晨风一爪抓去,直奔牧羊颈后大椎穴。

    “啊!”牧羊仍在疯狂的嚎叫,抱头狂甩乱发飞舞,突然,他猛地回头,一双猩红如血的眼在一片黑气中闪着妖异的红芒。

    眼瞳中冬晨风的那一爪,骤然放大。

    “啊!”一道闪亮的刀光突地自牧羊手中亮起,直刺冬晨风面门!

    牧羊在疯狂下,下意识的一刀。

    冬晨风极速冲来,他根本来不及闪躲。

    冬晨风瞳孔骤缩虽惊不乱,右手猛地一折立刻扣住了牧羊的手腕,牧羊的刀立即脱手,脚步一沉,手上顺势一弯一带,将牧羊整个身子都带得要倾倒而去。

    同时左手从上至下一招‘潜龙出渊’自牧羊胸前掠过,直点牧羊眉心。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冬晨风的近身擒拿学的还算有些火候。

    牧羊根本就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可他身体的本能还在,但见又有手伸到了他面前,立刻长大了嘴,一口就咬了上去。

    对于一个已经疯掉了人来说,咬人,很正常。

    这不在任何招式之内,却是最有效的。

    冬晨风心中大惊,但还根本来不及在表情上有任何变化,自己的手就要送到了他的嘴里。

    这疯狂一咬,自己的手指必定会断掉几根。

    自己已收势不住,可收不住却可以更进一步,一往无前,打破它这本就是练武之人都懂得的道理,凝住力量一指穿破过去

    可一牧羊毫无意识之下,自己这一指甚至可以一下穿破他的头颅

    这一刹间,冬晨风的心跳缩回,没有再跳起。

    他的手还是顿了一下,变得无力而迟缓。

    牧羊的嘴已吞下了他的半只手,可冬晨风的眼里却毫无表情,本已扣住牧羊手腕的右手立刻松开,从牧羊肋下和肩后穿过直袭向牧羊耳下穴位。

    可这是自救不了的,右手自起势起就已经迟了。

    他似乎已经听到了自己手骨碎裂的声音。

    刘璃好像也尖叫了一声,“叮。”牧羊脱手的刀才刚刚落地,这一切来的很短暂,短暂的让人来不及选择也来不及掩饰表情。其实,很多战斗都是这样的短暂。

    “阿弥陀佛!”

    在这一刹,一声极其响亮的佛号猛地传了过来!

第98章 夺魂() 
冬晨风已分不清眼前的是金光还是金星,他只觉头中一荡,再睁看开眼时眼前已出现了一个灰衣老僧,枯瘦的身材好似弱不禁风。

    可他一手托着牧羊,就像托着一根稻草一样。牧羊已经晕了,垂下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脸。

    冬晨风深深吐出了一口气,他已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留下一排血色的牙印,甩了一甩,上面满是口水。

    他刚甩了一下,“啪!”自己的手立刻被另一只手抓了过去。

    “快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断了没有啊!”刘璃就像捧着一只刚出炉的烤红薯一样,“烫”得她根本不沾手来来回回的从右手扔到左手再从左手扔回到右手。

    “断了吗?断了吗?”瞪着大眼睛,看了半天,然后就好像这只红薯终于凉了一样,长出了一口气,道:“没事没事”

    然后红薯既然凉了就很自然的握着红薯,不扔,也不吃。

    她的手腕也是红彤彤的,印着冬晨风的指印,和红薯一样都是红色的可却比剥开的红薯更嫩更香,但她却没有去看一眼。

    只是她手里的这只红薯却是滑腻腻的沾满了口水,“呲溜”一下就从她手里抽了出去。

    刘璃愕然,抬头看去,只见冬晨风双掌合十,深深躬身一礼,道:“见过大师。”

    这位心恕大师既未回礼也未倨傲,只是面带微笑,微微颔了一下首。

    冬晨风抬起身也想微笑一下却已笑不出。

    他凝视着心恕大师,忽然发现,这个弱不禁风枯瘦又疲惫的老和尚竟和他的师父有些奇异的相像,枯瘦只是他的外表,疲惫来自他的慈悲。

    虽然自己找不到他们究竟哪里相似,或许只是因为他们都是老和尚,但那种相似而亲近的感觉却真实的存在着。

    刘璃正在他背后不断的戳他,她好像是掩着嘴,支吾着道:“你看”

    冬晨风道:“我看见了。”

    无论站在哪个方向都能看见,看见这白王殿中满地的尸体!

    阴风阴气似乎无处不在,混合着强烈的寒意从每一个可能的地方刺进你的肌肤里。

    不到一个时辰前这里还是宽阔而清凉的大殿,现在竟变成了阴森而恐怖的停尸间!

    尸体横七竖八,有仰有卧,有零散在一边,有相聚在一起,一眼望去高高低低最少有数百人之多!

    求如山上大半的人竟都已死在了这白王殿中!

    这是足以惊呆所有人的异变!

    他们是怎么死的?谁杀的?

    又是为什么杀他们?

    心恕大师默然,冬晨风神色微动,俯下身仔细看了看这些死人,确定他们都已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可这里竟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有血,却早就被冻成了冰块。

    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点,没有伤口!

    他们是被骇死的!

    面部表情都极度的惊恐,眼珠突出,嘴大张,面部肌肉紧绷扭曲。

    只看他们的样子就已足够吓人了。

    可是会是什么东西吓死的他们?又是什么能同时吓死这么多人!

    这求如山上空笼罩着阴云,人的心头上却好像罩着一只漆黑的大手。

    冬晨风轻轻呼吸,白王殿内冷如冰宫。

    蓝色的光幕变得迷离而可怖。

    刘璃目光下移,脚尖一动,突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碰了一下。

    “呀!”刘璃掩嘴轻呼一声,一跳一尺,紧紧靠在了冬晨风身上。

    刘璃的胆子本来是很大的,杀人她有时都不会眨眼。

    偏偏在某些时候,某些地方,人的胆子会突然变得很小。

    比如小孩子在家长面前,再比如说身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冬晨风完全直起身,望着心恕大师,沉声道:“大师可看得出?”

    心恕大师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他的一切表情都已留在了心里,他缓缓垂下眼,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离开时,还不是这样。”

    冬晨风道:“会是谁做的?”

    心恕思索了片刻,道:“白寒?”

    “不可能!”冬晨风截声道。

    心恕沉默了一下,道:“大殿里的这个阵法是他留下的,阵法只围不攻,但总会有人想要离开,能离开的自然都是修为高深的,留下的自然都没什么本事。”

    冬晨风皱眉道:“然后白寒再回过头来发动阵法攻击的那一部分,将他们全杀了以绝后患?”

    心恕没有答话,只是皱眉思索,这不是无端的猜忌怀疑。

    这只是一个合理的推测,白寒的确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冬晨风摇摇头,道:“不可能。”他忽然举起蛇牌,一道青光直击穹顶,瞬间,一片光幕抖动隐隐可听见隆隆的水声,“轰!”几百根巨大的冰锥突然从四面八方刺向大殿中央,冬晨风们的立身之地。

    “啊!”

    刘璃一声惊叫,紧紧地抱住了冬晨风。

    冰锥嘎然而止,距离刘璃和冬晨风尚有三尺有余,可那寒气缭绕的巨大冰锥遥指着人,密密麻麻遍布四周,就好像整座大殿都在压向你。

    仿佛它再轻轻一动,向中间一挤,自己就会被刺成窟窿,挤成肉酱。

    围脖从冬晨风怀里探出了脑袋,只看了一下,又立刻吓得缩了回去。

    青光又一闪,“轰!”几百根冰锥轰然而散,局促的空间瞬间开朗,漫天尽是蓝盈盈的冰雨。

    然而没人去体会此刻的美,穹顶之上蓝色水幕如雪遇艳阳,忽然消融,不到片刻间这阵法就已不在了。

    蓝光不存,黑暗立刻笼罩了过来,这里变得更加的阴森寒冷,冬晨风道:“这就是这个阵法最厉害的也是唯一的一个攻击方式了,可它根本不可能把人吓死。”

    心恕眼中深思,片刻后忽然长叹了一声,轻轻阖上了眼睛,不再作声。

    不是白寒借住阵法做的,那就是说,的确有一个人生生骇死了这数百个人,那他究竟有多可怕?

    他是人?

    它要杀这么多人,他要干什么?有什么惊天阴谋?冬晨风第一个想到的只有两个字:神冥!

    心恕大师忽然睁开眼长叹一声,道:“贫僧实在是在红尘中讼佛太久,对这等些诡异之事实在不精,若是张道长在此,定能一眼定出清浊。”

    他看了冬晨风一眼,递出牧羊,道:“这位施主可是你的朋友?”

    冬晨风道:“是。”

    心恕大师道:“请好好照料,不要再让他受到惊吓了,我即刻去找张道长,此事非同小可。”

    冬晨风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接过,刘璃突然抬头道:“不对,所以人都死了,为什么只有牧羊没事?”

    冬晨风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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