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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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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璃看冬晨风一动也没动毫无上当的意思,于是想了想又道:“再不然,你把围脖抵在这,活着的狐裘一定值钱。”她忽然放低了声音,凑近冬晨风,闪闪的眨了下狡黠的眼睛,“而且过后还可以让它偷偷的跑出来,一点也不亏,多好的一顿霸王餐啊!说不定还能顺一两件貂皮,那岂不就更赚了。”

    朵朵立刻瞪着大眼睛叫道:“不行,围脖快撑死了。不值钱了!”

    朵朵抱着围脖的尾巴,围脖趴在它自己软绵绵的尾巴上,已经睡着啦。

    刘璃两手一摊,道:“那没办法了,押剑吧!”

    冬晨风掂了掂佛语,看了两眼它那血红色的剑身,而后再次望向了刘璃,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你要不要听一下?”

    刘璃两手托腮,嘟着道:“说吧。”

    “押人!”

    刘璃一怔,而后心头一悚,猛然站起,铜币向后一抛,转身就走,叫道:“姑娘我不陪你们了。”

    铜币一转在空中翻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冬晨风怔了怔,刘璃竟吓跑了,可还不待他有所动作。

    突然,一阵杀意陡起。

    铜币尚未落地,剨然一声刀震,一纵亮白刀光,一枚铜币立时成了两枚,一枚正,一枚反。

    刀光起时,一阵风也骤起,人们却只听得一声厉喝,刘璃身后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第21章 两枚铜币() 
是牧羊的刀,剔骨刀,薄脊剔骨刀。

    他还保持着握刀的动作,坐在那里,刀尖冷冷的指着突然出现的人。

    那人四十岁上下,一身很普通的装束,只是面容冷峻刻板,让人一望上去就会生出一种不舒服感觉。

    如果有小孩子,一定会直接被他吓哭。

    他手里同样握着一把刀。

    自然不是剔骨刀,而是很常见一种刀。虽然常见,但那是对于江湖人来说,冬晨风仔细瞧了一眼,总觉得自己隐约在哪里见过。

    那人望着牧羊,牧羊也在盯着他,四道目光相交,空气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谁也没有说话。

    两枚铜钱“叮叮”落地,各自滚到一旁,一枚就落在了朵朵脚边。

    冬晨风也紧握着手里的佛语,警惕的盯着突然出现的人。

    那人冷冽无情的目光忽然一转,竟望向了地上的铜钱。

    朵朵看了看那个人,好似一点都不害怕,低头俯身捡起了那枚铜钱,小声道:“这可是钱。”

    她冲铜钱哈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忽然眼前一亮,叫道:“这上面的字怎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那人突然开口,声音竟如冷钟颤抖一般,多年的积雪也簌簌掉落,只听得人全身一凉。

    这个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感情。

    朵朵听得直咧嘴,悄悄斜眼瞄了他一下,又转向铜币,张开嘴,一字一字道:“千古一祭!”

    那人就像是铁铸的,冷冷地开口道:“義帝开国铸币一百零三,自取四枚,余下九十九分送各地,以为纪念。”

    “什么?”刘璃忽然惊叫了一声,“三伯”

    三伯食指一钩,另一半铜钱光华一闪已经夹在了他食中二指之间。

    转过头来轻轻交到刘璃手上,道:“小姐还是收好吧,这样的铸币价值连城,不可估量。”

    虽然他是以平淡的语气口吻讲话,但每个字音中的肃然冰寒依旧深彻其中。

    刘璃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怔怔地道:“那值多少钱?”

    三伯牵动了一下嘴角,像是笑了一下,看上去却更不自然,道:“无价。”

    刘璃两眼放光,道:“那一定都能买下这座酒楼了。”

    朵朵突然“哇”了一声,闪着光的眼睛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铜币,道:“现在能买两个了!”

    刘璃眼一抬,倏地向朵朵望去,朵朵立刻把手藏到了身后,抬头望着房梁,小小的身子左一晃右一晃,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冬晨风左右看了看,一步步的向朵朵走了过去。

    朵朵一惊,缓缓咧开嘴做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甜甜的道:“干什么呀哥哥。”

    冬晨风伸出手,朵朵全身一颤。

    但她还没来得及躲。

    冬晨风伸手一抄,朵朵吓得“呀”的叫一声,围脖就已经回到冬晨风手里。

    围脖眼也没张“哟”的叫了一声,吧唧吧唧嘴,又睡了过去。

    冬晨风刚一入手,突然发觉围脖忽然之间就沉了好多,一只手险些就要抱不动,只好往脖子上绕一绕又把重量分散到了肩膀上。

    而后摸了摸朵朵的脑袋,回过头望着刘璃,淡淡地道:“古董碎了就不值钱了,就留给朵朵做个玩具吧。”

    “对对对!”朵朵从冬晨风身后探出脑袋来连声附和。

    刘璃沉着脸,道:“那也是我的!”

    冬晨风道:“你扔了,她捡的。”

    “对对对!”朵朵再次探出头附和。

    “你”只有恨恨的一个字,剩下的只有咬牙的声音。

    “兹”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是生铁相触所发出的声响,三伯的刀正在缓缓的推离刀鞘。

    冬晨风眉尖一挑,看似很随意的一抚衣服,围脖的尾巴已经搭在了右臂上。

    空气忽然紧张,朵朵也缩回了脑袋。

    战斗似乎已一触即发。

    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我还你一个!”

    牧羊依旧正襟坐在那里,一双深沉的眼眸平静的望向众人,身前一条插着剔骨刀的羊腿骨,右手两个手指间夹着一枚古朴的铜币,和刘璃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轻轻一弹,铜币还在刘璃面前三尺的时候三伯迅疾出手,“啪”地夹住,而后冷冷望着牧羊,又把铜币检查了三个来回才交到了刘璃的手里。

    三伯道:“如此,多谢了。”

    牧羊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而后拔下剔骨刀,对着冬晨风道:“冬兄弟,多谢了,我还有事,就此别过吧。”

    冬晨风神色一动忽然想问他将要往何处去,却又不得不忍住。

    冬晨风横剑胸前,而后翻转剑刃使其一刃冲天,一刃朝地,郑重地道:“再会。”

    牧羊点点头,转身便走。

    这时突听朵朵大叫了一声:“哥哥别走,带上我呀。”

    牧羊脚下顿了一下,头也没回的道:“你可以跟着冬晨风。”

    朵朵道:“不行!他要去求如山,打打杀杀的,我不跟着。”

    牧羊忽然沉默了一下,楼梯口,他背对着众人,没人看到他的表情,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只听他冷冷的道:“我,不需要人跟着,也不希望有人跟着。”

    他已不再想说话,很快的就下楼去了。

    朵朵叫了一声,追了下去,冬晨风也要跟去,却被人拦了下来。

    冬晨风没有看拦下他的人,而是看着刘璃道:“刘璃姑娘,还有什么事吗?难道还想把我押在这里?”

    三伯冷冷截道:“是我,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她。”

    冬晨风同样冷冷地望过去,道:“如你所愿,更如我所愿,不见最好。”

    三伯道:“最好。”

    这时冬晨风忽然想起那满载酥饼的包裹,回身背上,径直下了楼。

    “三伯”刘璃刚刚开口,三伯截道:“回家吧,你家里人等急了。”

    刘璃头一扭,气道:“你来了,那我舅舅呢?”

    三伯叹了口气,道:“他还有些事,过会儿就会过来。”

    雅间的人下了楼,俞长鹤一个一个的盯着,有人醉扶,有人踉跄,有人说笑,有人如常。

    直到冬晨风出现,俞长鹤的瞳仁立刻收缩,冷冷地注视着他离开了酒楼。

    冬晨风的背影已要渐渐的融入人海,俞长鹤忽然招呼白绮秀,从窗口指着冬晨风,道:“就是他!”

第22章 孤雪老人() 
日上三竿,城门口透阳里尘埃跳跃,平遥两字古朴逸洒,褪痕斑斑,秋风落叶在它面前都只能是陪衬。

    茶摊里没有客人,老伯仍扫着他的落叶。

    秋风很凉,一阵阵吹过,又送来了无边无尽的落叶。

    忽然,秋风似乎顿了一下,老伯停了下来。

    老伯缓缓的转过身,身后站着一个人。

    冷渊笔直地站在晨光秋风里,就像是一截石像。

    孤冷的石像。

    风似乎也更加的凄凉萧索了起来。

    老伯忽然挺起了胸,唯一的一只左手紧紧地握住了扫把。

    鬓边的被吹乱的白发不足以使他苍老,因为他的目光还能像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人。

    老伯深深的呼吸,在这个人的面前他仿佛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气势。

    顶天,立地。

    冷渊默然半晌,走进了茶摊,端起劣质的大碗茶,像是品香茗一样缓缓地闭上了眼,深深的呼吸,他把茶碗放到唇边,没有立刻饮下,碗里水纹微微的动了动,一圈圈涟漪荡漾了开去。

    温湿的热气扑到了他饱经风霜早的脸颊上。皮肤黯淡无光,年华早已逝去。

    他没有饮下,只是轻轻地嗅了嗅。品味着往事。

    “师兄!”他张开了眼,望向了卖茶的老伯,道:“好久不见了。”

    老伯冷的就像是此刻的秋风,两眼也是寒光闪烁,他冷冷地道:“冷渊师弟,你不是已经做了朝廷的鹰犬了吗?”

    鹰犬,不是个好称呼,可冷渊完全没有生气,只是苦涩的笑了一下,道:“只是各自选择罢了。”

    老伯沉默了。

    冷渊继续道:“谁能想到曾经纵横天下的孤雪娇子莫行之,现在只是个孤苦的老人。”

    莫行之老人轻轻的笑了笑,眼神闪烁,复杂难名,也分不清是自嘲还是轻蔑。

    冷渊道:“师兄不必惊讶,我七年前就知道你在这里了,平民百姓的事,官府当然最清楚。”

    莫行之似乎在轻叹,道:“说吧,找到我有什么事,你绝不会是为了叙旧而来找我这个不中用的老头子的吧。”

    冷渊终于饮了一口粗茶,饮的竟是那么满,那么享受,他已把它当成了最名贵的美酒。

    往事岂不正是最珍贵醇香的美酒?

    他淡淡的道:“本来,是应该有人给你发来一份讣文的,可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把你忘了。”

    莫行之眼瞳微微收缩,道:“什么意思?”

    冷渊道:“你的岳父死了。”

    莫行之双目电张,死死盯着冷渊,片刻后竟又失去了焦距。

    他足足怔了有好一会。

    冷渊道:“平南离平遥并不远,你却已经成了一个局外人。”

    “他死了。”莫行之自语,他垂下了眼帘,又再重复了一遍,“他死了。”

    他忽然笑了,笑得不悲不喜,“哈哈,他这个老顽固,他早就该死了”

    冷渊道:“你早就想杀了他了的。”

    莫行之眼神骤亮,一字一字地道:“没错!一刀一刀。”

    冷渊道:“如果我是你,他早就已经死了。”

    莫行之道:“可惜,我不是你。”

    冷渊道:“你岳父也不是你,所以他死了。”

    莫行之眉头一皱,道:“什么意思?”

    冷渊道:“他愤怒的撕了师门给你的信,被火烧死了。”

    莫行之冷冷地道:“是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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