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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速度再快也不及密切关注羽菲的白虎,只见瘦猴的右手在碰上短剑的那瞬间,白虎的左前爪拍了过去,短剑和瘦猴的右手同时脱离了他的身体。
可就算如此白虎也没满意,不过一秒的时间,白虎就将右前爪抬了起来,眨眼前瘦猴的脑袋就毫无生气地偏向一边,脸上愤恨的表情都没来得及退下,就结束了他短暂而又充满罪恶的一生。
右护军目瞪口呆地看着白虎的暴行,不自禁地向自己的颈间摸去,直到确定它没任何损伤后,才吞了吞口水,小心地向后退了一步。他还是悄悄跟着苏军师就好,有那么神勇的大虎在,根本没他展示的机会,为了他的小命着想,他还是走远点吧。
越想越觉得有理的右护军,觉得退一步似乎还不够,赶紧又向后接连退了两步,瞅瞅白虎,再看看自己所站的位置,才心里安慰地边杀敌,边瞄着羽菲那边的动静。
白虎虽解决了瘦猴,可还不解气地继续用巨掌,伸出锋利的爪子,不断在瘦猴身上扎着洞。
眼见白虎没听自己指令杀了瘦猴的羽菲扫了它一眼,暗自好笑,但神色不变地踢了踢白虎的巨掌,让它停下那无意义,还会弄沾自己白毛的幼稚行为。
“哇唔,哇唔。”
被踢的白虎以为羽菲生了自己的气,速度敏捷地就将爪子上的血匆匆擦在了刚才还嫌弃万分的瘦猴的衣物上,直到它觉得很干净,没有血迹,且没什么味道了后,才后腿着地的将刚才擦干净的爪子递到羽菲面前,让她好好检查检查。
白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只因为之前羽菲在帮它洗澡时,曾说过它一身白毛虽好看,但难打理,而那凶猛无敌的利爪一旦弄到血就很难洗净。
这样一翻无意的抱怨,羽菲没想到白虎竟然就记下了,在她允许白虎自己猎捕食物后,它就数次这样展示利爪给羽菲看,以示自己有听话,有注意卫生。
对白虎这样时不时搞笑,但认真执着无理头的举动,羽菲常常是暗自笑得不能自已,更甚至有几次当场破了功,惹得音儿都对白虎崇拜有加,说白虎果然是通人性的虎王,都学会搞笑了。
对白虎的一翻作为,不单羽菲闷自暗乐,就连刚才还被吓坏的右护军都咧开了白牙,将白虎的凶狠恶行给抛到了脑后,又往前靠近了四五步。
那个匪贼本就该死,都不知手上有多少人命了,大虎那是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果然是头神兽啊!
羽菲奖励地拍了拍白虎的头,再看了一眼瘦猴后,就接着向刚才三当家和梅夫人消失的地方跑去。
虽然瘦猴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回答过她的任何问题,当羽菲却在瘦猴的身体语言里得到了答案。
当她问是否有人请他们这么做时,瘦猴眼底闪过一道快速且惊讶的光芒,而当羽菲又说到这些人来自都城时,在她脚下的瘦猴又是不自觉地一阵哆嗦,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为羽菲竟然会知道而打的寒颤。
都城里居然有人恨她到如斯地步,竟不惜下血本花重金顾人去将她掳走,她究竟在都城里都得罪了什么人呢?羽菲一路小跑着,脑海里不断闪过几个人影。
“快说,通道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臭 娘们,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
就在羽菲带着白虎来到大当家住所后面的绝壁处时,就听见了三当家急切暴怒的威胁声和梅夫人虚弱的嗓音,可以想见在前面那段时间里三当家没少对欧梅拳打脚踢。
“三当家,你还真是让我一阵好找啊!”羽菲示意白虎躲在暗处,没她同意不许现身,自己却是大大方方地从角落里站了出来,并且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地直盯着三当家,完全无视了被推到一旁的梅夫人。
“你这个臭婆娘,竟然乔装打扮混进堡里,现在还敢站在我面前,不要以为你会武乐我就怕了你!”
三当家虽然说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样,可身体却是一步步向后退,而且还不忘捉起坐在一旁的梅夫人,挡在身前当挡箭牌,羽菲武乐的威力,他可是见识过的,当然不会掉以轻心到放弃欧梅这个最佳挡箭牌。
“哼,不怕你就放开那个女人,我们一对一!”羽菲内心忧心三当家会不会狗急跳墙,拉着梅夫人一同赴死,可面上只得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借以放松三当家的警惕心,只可惜。
“小羽,不用管我,快杀死他,绝对不能放了这个畜牲!”知道羽菲心底顾忌的欧梅不顾身后三当家的威胁,朝着正前方的羽菲就是一通舍身为人的更加刺激身后男人的话。
羽菲的武乐欧梅也是看到的,如果不是她的话,小羽一定能无所顾忌地将身后这个男人杀死!
“原来,你们是串通好的!”
三当家再傻,一听欧梅这翻话也想通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他是知道欧梅这个贱女人一直在帮助那些被掳来的男男女女,并且还在大当家耳边吹枕头风,减去了兄弟们的不少乐子。
所以他才会气极地将小翠绑了去,没想到那丫头竟是那么烈的性子,他还没开始乐,那晦气的女人就自己撞墙死了。对这事,欧梅这女人还跟大当家甩脾气,害得大当家没给他好脸色看。
可就算如此三当家怎么也没想到,欧梅竟然会有本事和胆子串通官兵,联合今天这个贱丫头演了这么一出戏,将官兵给放进了堡里,杀了他们这么多兄弟,断了他的生路!
既然这贱婆娘和官兵勾结,那自己就是断无生路可言了。三当家本还怀着一份侥幸,希望能从大当家最疼爱的欧梅这里知道绝壁处的通道,可没想到欧梅早已背叛了大当家,那她就更不可能会帮自己了。
三当家想通后,眼底露出一片决然狠意,既然他活不了,那这两个罪魁祸首也别想逃!
“贱 丫头,把你那把破琴给我扔了,要不然我就让欧梅这个贱 人马上死在你面前!”边说着,三当家边毫不客气地在欧梅脖子上狠狠划了一刀,鲜血顿时顺着她白皙的颈间源源不断地向下流,由此可见这刀下得有多深,看得对面的羽菲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小羽,不要听他的!”
“贱 人,住嘴!”
欧梅生怕羽菲真的放下手里惟一的武器,只好不顾疼痛的挣扎着,可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怎么会是三当家这个野蛮人的对手呢,只见不一会三当家就制服了欧梅,并且还在她的脸上划了数道看不清深浅的伤口,使得欧梅那张原本沉静的脸,顿时失了神韵,显得万般恐怖。
“放开梅夫人,要不然你就等着给她埋葬吧!”不忍欧梅再受伤的羽菲无计可施之下,生怕三当家又做出什么失常举动,只好先顺着他意地将腰间的火凤琴拿出来,扔向一旁。
“哈哈,很好,贱 丫头,你现在别给我甩任何花招,乖乖地走过来,要不然,哼!”
052 绝壁(2)()
“哈哈,很好,贱 丫头,你现在别给我甩任何花招,乖乖地走过来,要不然,哼!”眼见羽菲这么听话,三当家心里一阵快意,这贱丫头的武乐虽厉害,可没了那破琴,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翻腾出他的手掌心。
羽菲对着脸上血迹模糊,眼角含泪的欧梅微微摇头,示意她别再说话刺激身后的男人了。
如果还有别的办法,她又怎么会扔开火凤琴,只身朝着欧梅身后那个明显不打算放她们,一定要她们命的恶徒走去,可现在这情况,这样做才是最好的办法。
她绝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欧梅受伤,看着这个内心与母亲如此相似的妇人,再受更多的伤害。
已经发生的她已无力改变,记忆里悲泣的女人,淫秽的邪笑,斑斑的血迹,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一切的一切,这些恶梦的来源,令她恐惧的黑暗,窒息的源头,羽菲不愿让这不幸再扩大。
在这个没有归属感的世界,羽菲第一次这么热切地期盼为欧梅做些什么,就算改变不了她的过去,她也要救出欧梅。或许,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却无比坚强的妇人,能做到母亲无法实现的未来。
那么在这个阴郁妇人的身上,她或许能找到丝丝慰藉,在梦里也能幻想着母亲是这般坚强地活着,虽然不能再次获得幸福,可她却还能与母亲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着一样的空气……
“三当家,我已经站在你面前了,你还害怕地不敢放开梅替代吗?”羽菲摆摆两手空空的纤纤柔荑,眼含鄙夷,语带不屑地试图激怒着在欧梅身后的三当家。
当羽菲扔开火凤琴的时候,三当家就放下了心底的防备,这会明明是他占尽优势,可羽菲却还这么刺激他,这对一向目中无人的三当家而言,可是很大的屈辱。
只见三当家二话不说地就将欧梅给推开,手里的长剑更是无情地就朝着羽菲心脏处刺去,那速度、那剑势,是不懂武功的羽菲怎么也躲不开的阵仗。
眼见长剑就快触及自己的身体,羽菲鄙夷三当家的表情陡然一变,深入骨髓的哀痛浸入眼底,脸上悲恸不明地展露笑颜,缓缓伸出泛着赤褐色光芒的右手,如电影里的慢动作般生生将三当家的长剑给夹在两指之间,最后,长剑骤然而断!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三当家拿回已被羽菲不知用何手法断去三分之一的长剑,退了两步,眼带恐惧地看着她还泛着赤褐色光芒的右手。
他在江湖混迹这么多看,从来没听过有人能从指尖放出火光来,这个贱丫头会武乐就算了,怎么还会如此诡异的招数?
是啊,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羽菲无神地看着指尖那越来越旺盛的赤褐色光芒,眼底一片清明的痛苦。
她究竟算什么人!什么人会害得母亲被人污辱践踏,会害得胞妹要被人诛杀!
她所拥有的与生俱来的,被胞妹羡慕,被母亲期待的,被家族引以为傲的能力,为什么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发挥不了,为什么不能对付除却非人类以外的物种,以致连累了母亲、拖累了胞妹,毁了她本该美好的一生!
这个能力不能对付人类么?
“三当家,你见过鬼吗?”羽菲满目凄切地面向那个因害怕而瑟瑟发抖的男人,语带嘲弄地将右手的光芒逼近他眼前。
“贱丫,丫头,你想做什么?”三当家徒然地将断剑横在胸前,希望这样能阻挡一脸讽刺之意,并眼带狂乱地向自己走来的羽菲。
被推搪到一边的欧梅在见羽菲折断三当家的长剑后,本是一脸喜意,可再看羽菲那有些疯狂的眼神时,欧梅心里顿时噔地跳了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间蔓延开来,“小羽,你在做什么?”
眼见羽菲似疯癫的状态,三当家在渐渐后退的同时一咬牙,决定不能放过面前这个贱丫头,如果不是她,他们浮云堡也不会被毁,就算是死,也要拉这个贱丫头陪葬!
于是在羽菲的失去自我,三当家的有意为之,欧梅的不能动弹时。羽菲右手诡异地操纵着一团赤褐色的光芒,被三当家渐渐引到了绝壁处,而欧梅已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只能呆愣在原地。
“贱丫头,就拿你的命来给浮云堡陪葬吧!”
“吼吼吼”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