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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看到这女生的神色,顿时明白了什么,洒然一笑道:“不认识我吧?不过我认识你哦。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卫修,南大大二商学院,刚开学那阵子我们班和你班有过一次联谊,当时你还上台表演一手吉他曲呢!记忆挺深刻的就认识了。”
别看卫修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真实原因却是因为舍友当时一个劲地在他旁边嘀咕这女孩的资料。
据说,这位叫徐欣馨的女孩,堪称南大一朵系花,后面追的男生能组成一个加强团,再加上这女孩确实长得挺漂亮的,所以卫修想忘记也难啊。
卫修一口气将他认识这位女生的经过说了一遍,顿时对面两位女孩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那真是巧啊,我叫徐欣馨,这位是我的好闺蜜兼舍友,叫赵敏。”徐欣馨微笑的道,说完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卫修对面的空位子。
卫修赶紧道:“请坐请坐,这里就我一人,不用客气。”
徐欣馨闻言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坐了过去,在她身旁的赵敏则趁着卫修不注意的功夫里,戳了戳徐欣馨,眼珠瞥了瞥卫修,似乎在说‘可以啊!到哪都有你的护花使者!’
徐欣馨如何看不懂闺蜜的眼神,害羞的拍掉闺蜜的手指,有外人在场又不好意思反驳,憋得小脸都有些通红。
很多事情,没人说的时候,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一旦有人说了,自己不知不觉间都会在乎起来。
就像很多情侣,都是因为别人乱猜测,比如“谁谁谁最近走得挺暧昧的”而造成本来很单纯的朋友关系,因此发展成为恋人。
本来徐欣馨也没怎么在意,在外面吃个饭,遇到个认识她的同学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当这件事被闺蜜误解成是她的追求者之一之后,连她都觉得卫修是不是对她有啥想法了。
尤其是等到最后结账的时候,徐欣馨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因为是在同一桌的缘故,服务生错误的以为这是同一账单,于是直接将两位妹子的食物算进卫修的账单中。
卫修最近大赚了一笔,也不在乎这几百块的饭钱,所以眼睛眨都没眨的就买单了。虽然这笔钱在半个月前几乎是他半个月的生活费。
两位妹子拿着钱包,还等着买单呢,没想到却得到服务生诧异的眼神。
卫修当然知道自己帮两位美女买了单,但是他当时没说出来,此时看到徐欣馨还一副要买单的模样,笑了笑道:“饭钱记一起了,我就随手买了,不用在意。”
“那怎么好意思,多少钱?我还给你。”徐欣馨道。
“没事,一顿饭钱而已,下次有机会你回请过来就好啦!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卫修前半句故意这么说,其实是为了解徐欣馨的尴尬。
没想到这话落到徐欣馨的耳朵中,意思却变了。
什么叫回请过来?变相的约会么?这人好……奸诈啊?
已经离开的卫修要是知道这美女这般想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第十五章 钱,一切皆因为钱()
博物馆之行对卫修的冲击很大,无论是对于古玩的态度;还是对体内探索者的看法,都发生根本性质的变化。
这种变化就连卫修自己都能感觉得出来,回到学校之后,卫修将之前在博物馆借阅的书籍归还,重新借阅了基本专业性质更强的古董鉴赏类书籍,决定好好学习。
探索者说到底终究只是个辅助系统,过于依赖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第二天卫修先去买了张周五回老家的车票,然后逮着空子,又去了一趟博物馆,直到闭馆被保安撵人,才姗姗出来。
周五卫修在上完下午的课程之后,和舍友们打声招呼,就匆匆赶往长途汽车站回老家县城去了。
谭筱筱的父亲并不是在县城医院,而是在市医院。卫修之所以选择回县城,看望一下家中父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从老家去市里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舍得花钱的话,路程还是很近的。
三个小时之后,卫修回到璋山县这个名列五百多国家级贫困县之一家乡。
出了车站,卫修就被一群小面包车、私家改装车之类的车主团团围堵住,热切的推销自己拉拢乘客。
卫修用家乡话,轻而易举的就拒绝了。
这就是小县城的特色风景,因为穷,所以都想赚钱,这种几乎不需要什么技术,小成本投入的私家车、小黄车成了很多人的首选。
要说穷人不努力吗?不,只是找不到方法与渠道。
等到卫修七拐八拐的转乘各路公交赶到大卫镇的老家之时,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别看卫修的老家这镇子叫什么“大卫”,外人一听还挺时髦的,其实镇子很落后,漆黑的街道上,除了远远的有一家网吧还有营业的灯光之外,整个镇子几乎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卫修父母对于儿子突然回到家,感到十分惊喜,还在吃晚饭的卫母连忙起来忙活着烧菜,卫父则收拾着之前午饭的残羹剩饭。
卫修看到父母的晚饭时,眼泪差点没流下来,想想自己最近几天的伙食,再看看父母,真有种扇自己的冲动。
吃饭的时候,卫母拉着卫父出去,悄悄议论起儿子突然回来是不是因为没钱了之类的担忧话语。
卫修父母以为卫修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殊不知得到探索者的卫修,虽然没有耳眼通天的境地,但是视力听力乃至于其他五感都得到一定的提升,再加上老家宅子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卫修倒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听到这话的卫修,沉默了一阵子,随后神色平静的吃着晚饭。
在晚饭之后,卫父刚准备打听儿子为啥回来?卫修就突兀的从包里翻出一小沓现金,放在桌子上,现金并不多,只有两千块。
“阿修啊,这是哪来的钱啊?”卫母有些吃惊的问道。
“妈,这钱是给你们用的,我这上学时间宽松,做点兼职赚到一些,在加上现在国家政策挺好的,有奖学金,我成绩不错,获得一些奖学金,在加上兼职赚的,手头宽松很多,你看我这身衣服就是发工资时买的。”卫修故作轻松的道。
“有钱也不能随便乱花钱啊,衣服够穿就行了,你这大学还要念几年呢。对了孩子他爸啊,大学真的有那什么奖学金这回事?”卫母埋汰几句卫修,满脸怀疑的看向卫父,她一个农村妇人,不懂这些,所以判断不出卫修这话是真是假。
卫父好歹常看报纸,有空也会和镇子上几位老私塾先生唠嗑,懂得倒也不少,闻言神色一喜道:“镇头老童生跟我说现在大学都有那个什么国家奖学金,一发就是好几千的,我当时还不信哩……阿修啊,你说的就是那个国家奖学金吗?”
卫修笑道:“是的是的,没想到那老古董竟然还知道这事。”话一出口,卫修突然愣住了。
却是想起这位老童生来,这位住在镇子头的老童生,据说父辈考中过清朝最后一界的童生,这件事一直是他家最为光宗耀祖的一件事,因此时常挂在老头子的嘴边,时间长了,人家就唤这位老头子为老童生。
老头子对于别人这略有几分讥讽的称呼不以为然,反倒洋洋得意,就这般老童生就成了他的名字,以至于现在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卫修之所以想起这位老童生,却是突发奇想这么有“历史”的家庭,家中会不会有古董?
心中越想,卫修越是心动。
作为本地人最是了解这老童生,他家那宅子可是从民国一直传到现在,说不准真有那么几件古董呢?
不行,赶明儿得去瞅瞅,不然心里总是念叨着啊。
这一夜,卫修盯着斑驳的墙壁,失眠了。不是因为老童生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父母。以前被学费生活费这种生存问题压迫着,使他很少考虑过家里,现在手中突然钱财宽敞,再回到简陋的老家,那种愧疚感折磨的他难以入眠。
他在思考,如何能给父母一个安稳而富裕的生活?有钱就可以做到,但是这钱的来历必须解释清楚啊,捡漏子这种事情对于最远只去过县城的家人的来说,还是有些天方夜谭了,到时候恐怕真的很难解释得清楚。
或许回到学校之后,看看能不能做点生意,到时候来历干净的钱财也好让父母花的光明正大而理直气壮。
辗转反侧到下半夜才睡着的卫修,第二天罕见的睡起了懒觉,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迷迷糊糊间被院子外的争执声吵醒。
卫修揉着眼睛披上外套赶到院子外,正好看到隔壁的孙老伯一脸无奈的道:“……老卫啊,我也知道你家的难处。但是我儿子要做生意,手里正缺钱,我不能耽误了我儿子的前途是不是?我也不是要你们一次性还清,先还五千还不成嘛?……呦,阿修回来了啊,啥时候回来的,那个我家那混小子还念叨着咱们镇子上就你一个考上了本科,回来一定要喝一杯,没想到这才念叨着,你就回来了。”
此时院子里除了卫父卫母之外,还有孙老伯以及他拉来助阵的几位邻居。
卫修没接孙老伯的话,虽然只听了一小会,但是他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因为他上大学的事情,家里为他担负了不少外债,现在来看这孙老伯应该是来讨债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家来要债也无可非议,更不能说人家不仁不义。毕竟当初能借给你钱,已经是一种恩惠了,尤其是在这种贫穷的镇子上。
只是一回家就见到父母尴尬苦苦哀求面对讨债人的模样,卫修心情还是很低落。
“爸,咱家借了孙大伯多少钱?”卫修道。
卫父脸色不太好,做父母的自己再苦再累都不怕,最怕孩子受委屈了,也怕被孩子看到自己软弱的模样。
“没你的事,你去刷牙吧,回头赶紧吃早饭,菜都凉了……”
“孙大伯,咱家还差你多少钱?”卫修转头问向孙大伯。
孙大伯不好意思起来,他也是被家里混蛋儿子逼的,不然也不好意思过来要债。现在镇子上谁不知道卫家富家出息了?卫家富生了个好儿子,考上了国家重点大学,别看人家现在举家借债读书,但是等到人家儿子大学毕业,到城里工作了,这钱还不是滚滚而来?
所以现在镇子上的人看到卫家富也都是颇为客气,而自己现在当着未来大有出息的阿修要债,这不是得罪人吗?这事闹的,搞的孙大伯老脸都有种火辣辣的不舒服。
“没多少钱,没事了没事了,我再去别地方想办法,你好好念书就是了。”孙大伯决定放弃要债。
卫修没说话,转身回屋。
孙大伯和一众邻居面面相觑,以为卫修生气了。
不料,一个转眼间,卫修出来了,手中拿着一沓报纸包裹的方块。
第十六章 破碗()
卫修走到孙大伯跟前,直接将报纸送到孙大伯手中道:“这里是一万块现金,不知道够不够还债?不够的话,希望孙大伯给我点时间,我保证筹集到钱第一时间还给你。”
此时孙大伯已经打开了报纸,鲜红的红钞刺激着众人的视线。
“多了多了,当初你家就借我了八千。”说着孙大伯拿掉报纸,抽出一沓钱,手指蘸上唾沫飞快点出二十张,还给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