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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时芳却道,“有何不可?老娘的本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冉红裳闻言嘿嘿笑道,“毛掌门真是会说话。不过公证这种事老娘做不来,诚如毛掌门所言,老娘十分有本事,不过若输的一方不愿认输,偏说老娘偏颇,对老娘怀恨在心,那可不妙。”
毛时芳道,“老娘说笑了,毛某可以保证,北派愿比服输。”
“还是不妙。”冉红裳连连摇头,“不妙不妙,十分的不妙,这事阿哥做得来,老娘看看就好。”
宗凡闻言道,“对了,怎不见冉公子?”
冉红裳戏道,“他在山下不敢上来,因为我跟他说上来就要做公证,他就说:妹妹,你远比我高明百倍,你都不敢做的事,我怎敢妄自尊大?我就说:阿哥,你这么怕事,当初是怎么敢跟大酒徒斗酒的啊?他就说:那是因为妹妹当时给大酒徒使了一个眼色,阿哥知道有赢无输才敢上去的。我又说:阿哥,你莫谦虚了,若非深藏不露,怎能徒手接住玉笛公子的飞刀?他又说:那是玉笛公子有意赠送飞刀,轻轻抛给阿哥的,当时妹妹也看到了。”
冉红裳说得眉飞色舞,却突然叹道,“唉,阿哥虽然比不上我,但还是十分有本事的,他不敢上来,我也是始料未及。”
冉红裳把白玉楼说得十分不堪,瞧着小狼山众人疑惑的神情,暗自窃喜。小狼山众人听到的传言是冉惊鸿如何厉害,绝无半点怀疑,此时听了冉红裳之言,虽然觉得冉红裳的话不可全信,但又不能全然不信,是以分不清孰真孰假。
宗凡听冉红裳讲了半天,不清楚的只是冉红裳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故意贬低冉惊鸿,但转念一想,忽然明白,便大觉冉红裳可爱,笑容俊朗道,“那真是令人觉得遗憾。”
冉红裳忙道,“遗憾什么?少他一个不算少。宗掌门,还没开始比剑,你就大呼遗憾可不是好兆头。”
南派哗然一片。
毛时芳道,“老娘不做公证,比试切磋,刀剑无眼,就难免有损伤了。”
冉红裳笑盈盈道,“毛掌门看来是志在必得,宗掌门,留神了。”
宗凡笑道,“多谢。”
宗凡谢过冉红裳鼓励,转身对池水对岸的毛时芳道,“师兄,请。”
毛时芳应道,“师弟留神。”
第123章 ⑥剑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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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时芳转述比剑经过,冉惊鸿听罢道,“比剑结果,是毛掌门胜了。”
“是。”毛时芳肯定道,“不才稍胜一筹。”
冉惊鸿关心道,“宗掌门如何?”
毛时芳扭头看了看冉惊鸿,道,“休养几日,便无甚事。”
毛时芳不想再此话题上多言,转道,“那日老娘提到冉公子,毛某那时已猜到冉公子其时并不在一起,今日冉公子不期而来,令人愉悦。不知毛某是否有幸,能请冉公子移步剑池略作指教?”
冉惊鸿道,“在下何德何能?”
毛时芳略略一笑,道,“与玉笛公子过招不落下风,最终又徒手接住玉笛公子的飞刀,如此人,在武林中屈指可数,而公子是其一,请吧。”
两人行至剑池。
剑池有东南北三个入口,冉惊鸿随同毛时芳绕道在东门进入。
这是小狼山南北两派不成文的规矩:
比剑前,南北两派分别从南北两门进入,比剑后,败北一方五年之内不得踏入剑池,胜利一方则由东门进入圣地。
西墙是胜者之墙,只有胜方掌门可以立于西墙之下。那日冉红裳翛然而入,立于西墙之下,只引来短促的一阵哗然,接下来却无人抗议,其中原因,仅仅是——她是冉红裳。何况她被宗凡和毛时芳认出来了,两位掌门都无异议,众弟子自然也无异议,何况彼时众人都只在意冉红裳的容貌姿态,早已忘了余事。
毛时芳邀请冉惊鸿进入剑池,并有试探之意,冉惊鸿略作推辞便答应下来,这让毛时芳有些尴尬——他以为冉惊鸿至少还会推辞一番。
冉惊鸿的举动无异于表明自己确有本事指教,毛时芳一时弄不清楚冉惊鸿是年少轻狂还是少不更事,或者仅仅是真名士自风流——不拘小节。
进入剑池,冉惊鸿望着那潭池水默然不语,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毛时芳在一刻钟后决定出声,冉惊鸿却先扭头笑道,“这里是练剑的好地方。”
毛时芳点头应道,“确实。”看了看冉惊鸿又道,“冉公子方才凝思何事?”
冉惊鸿掩饰道,“毛掌门既说妹妹来过此地,不知之后她去往何方了?”
毛时芳道,“老冉姑娘说是回金陵。”
冉惊鸿闻言奇道,“在下便是从金陵赶来的,依时间推算,在下赶到金陵时,妹妹应该早已到了,却为何不见妹妹?”
毛时芳笑道,“冉姑娘十分活泼,也许路上又有什么事情吸引她了。”
冉惊鸿点头道,“不错,依妹妹个性,她若真的已回到金陵,城里断无可能毫无消息,看来诚如毛掌门所言,妹妹途中又因事逗留了。”
冉惊鸿先前掩饰心中另有所想,绕着弯子又道,“毛掌门,这潭水真是清澈。”
毛时芳笑道,“这里并无活水源头,池水百年以来一直保持着清澈,许是池底颇有奇特之处。”
冉惊鸿道,“或有暗泉,出入并存,肉眼难以发现。”
毛时芳点点头道,“也许吧。”
冉惊鸿指着池底问道,“池底的脚印”
毛时芳闻言眉头微皱,回道,“这些脚印在我知事时便有,据父亲所说,这应该是久远前南北两派宗师打斗时留下的,但十分杂乱,谁也不敢肯定。”
冉惊鸿心道,“池底的脚印是小狼山剑派的宗师练剑时踩出来的,脚印看似杂乱,却是乱中暗存章法,分明是补亢双成的法门。那么说在久远之前,便有前辈高人习得补亢双剑,不知缘何今天却是补亢不和,南北分庭?”
冉惊鸿思及此,一揖道,“在下斗胆请问毛掌门,北派亢剑拥有剑池出入权,有多少年历史了?”
毛时芳闻言朗然一笑,得意之色十分明显,回道,“自父亲掌派以来,剑池出入权便归北派所有。南派只在每五年的比剑当天,才得进入剑池一次,并且只能从南门进入。”
冉惊鸿闻言多少有些诧异,却轻轻掩饰过去,道,“在下叨扰多时,是时间告退了。”
毛时芳留道,“冉公子见外了,毛某还未请教,如何肯放公子离开。”
冉惊鸿道,“毛掌门言重了。”
毛时芳却道,“公子声名在外,绝非泛泛之辈,而能得老娘青睐有加,公子秉性也足可信任。毛某此番邀请公子来此,正是想就池底脚印之惑请教公子。”
毛时芳解释道,“南北两派长期争斗,只为进入剑池圣地,但毛某长年进出剑池,除了池水及池底脚印令人不解之外,并无发现其他引人注意之处。”
冉惊鸿淡淡一笑,礼道,“在下承蒙毛掌门信任,实为欣慰。至于池底脚印,在下是个外人,更加不知其意义所在,不敢乱语。”
毛时芳有些不悦道,“公子方才凝视池底足有一刻钟之久,此时何必隐瞒?难道公子是不屑毛某为人,要秘而不宣么?”
听了这话,冉惊鸿始知毛时芳处处暗藏心机,忙道,“毛掌门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既然如此,在下问一句:毛掌门肯不肯修习南派补剑的心法及招式?”
毛时芳闻言即摆手道,“绝无可能!”
毛时芳话一出口,即领会冉惊鸿言外之意,微微张了张嘴,毕竟又闭上了,随即双目凝视池底,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声道,“即使诚如冉公子所言,毛某也无法做到。”
冉惊鸿道,“有人可以做到么?”
毛时芳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叹道,“没有。”
第124章 ⑦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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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本是为冉红裳才来小狼山的,能入剑池一探,实属意外收获。不过这一探反而令他更觉失落。
白玉楼离开小狼山,本欲折回金陵,但细细一思,便觉不是好主意,如此一来,一时也不知要去何处。
往西再走,便是襄阳,白玉楼想起冉红裳曾提到梦幽在鹿门山一带活动,即打定主意,前往鹿门山寻找谢飞絮,一并打听冉红裳的消息。
进入襄阳城,天空乌云骤聚,白玉楼隔着纱帽望了望天,心知暴雨将至,快速挑了一只背篓买下,又去挑选好酒,最后买了两坛过襄醉,又去要了十个大饼,收拾好,便向卖大饼的伙计询问鹿门山如何走。
卖饼的货郎看白玉楼戴着一顶纱帽,猜想白玉楼是江湖行脚之人,江湖中人,一言不合便是刀剑加身、拳脚伺候。
货郎谨慎道,“朋友,这天看着必是暴雨,就算你赶到渡口,那老七也不敢渡你过江,不如找家客栈先住一宿,天晴再走。”
白玉楼却道,“我若是给他十两银子呢?”
“十两?”货郎大吃一惊,继而呵呵笑道,“若真是如此,那死也要渡你过去。”
白玉楼笑道,“这便好。”
货郎却道,“朋友,莫说我没提醒你,鹿门山山路险峻,大雨冲刷过后更是难行,现在绝非出行的好时候。”
白玉楼道谢,另外给了货郎一两银子,转身离开。
货郎额外得了一两银子,欣喜之余,不觉又羡慕道,“哎,现在这个世道啊,总是漂浪闲散之辈有许多银子,老七有福了。”
白玉楼快步赶到鹿门渡口,正看见老七罢渡系缆,瞬步移了过去,拉住老七的手。
乌云密布,天风阵阵,老七被这一拉惊到,扭头恼道,“你干甚么?”
白玉楼道,“船家,渡江。”
老七挣开手道,“不渡不渡,回吧!”
白玉楼却将纱帽摘去,露出俊美之貌,淡淡笑道,“在下冉惊鸿,烦请船家解缆摆渡,在下愿意出十倍的价钱。”
老七倒没想到纱帽下的容颜竟是如此柔美,先是一愣,听到白玉楼报的名号,又不由得一讶,“你便是那个名人冉惊鸿?”
白玉楼道,“不敢。”
在此时此地偶遇贵客,老七不觉喜出望外,“冉公子,此时不便摆渡,不如先到敝处歇息一阵,待雨晴了,我再渡你过江。”
白玉楼道,“在下有要事在身,才赶在此时渡江,还请船家开渡。”
老七闻言,十分为难道,“冉公子,不是我老七不愿摆渡,只是暴风雨将至,此时在江上行舟十分冒险。假如只是阴雨天气,甭说十倍价钱,就算一文不收,老七我也愿意为公子摆渡,沾沾名人的贵气。”
白玉楼道,“一百倍,如何?”
老七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道,“不行不行。冉公子,我是替你着想,说了不行,一千倍也不行。”
白玉楼此时从怀中取出一枚银子道,“十两呢?”
老七深知暴风雨天气摆渡十分危险,即使有百倍千倍的酬劳,此时也坚持不开渡。老七不愿冒险,一方面是为乘客着想,另一方面,自己有家有室,实在不愿为了飞来的一点横财拿性命开玩笑。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