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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风阕虽知此珠用途,但看着三千桐与洛出水互动举止亲昵,心里不免有些泛酸,但又不敢太过表露,时不时将目光移到公子霜钟身上。
公子霜钟全程忍着咳嗽不语。
六人游赏归来,各回住处。
第75章 ⑨飞花山庄()
本卷讲述王三百岁命案,敬请各位读者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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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清晨。
同样是一行六人,却缺了公子霜钟。西门乱春加入行列,而且理所当然的成为此行之主。
陆庭中早已在飞花山庄庄外等候。
西门乱春答应邀约一瞬,陆庭中已经兴奋得几欲跳舞,拜别西门乱春后即赶回飞花山庄,一路飞奔进入庄里,手舞足蹈半天,只把庄人吓得目瞪口呆。
陆庭中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兴奋,即命人安排。庄人这才知道庄主乱蹦乱跳不是突然发了疯,却是因了西门乱春答应进庄赏花之故,心中大石落下,转而欢欢喜喜,为赏花事宜各自准备去了。
陆庭中不敢有丝毫大意,跟在庄人身后指示,无微不至。最后洒扫庭除,夜里大雨忽来,陆庭中感受着冥冥天意,脱口吟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陆庭中本想扫出一个洁净天地,此时只笑道,“自然造化,鬼斧神工。”
经过彻夜难眠的两夜,陆庭中终于又一次在庄外看见西门乱春的倩影,只不过此次还同时看见另外五个人的身影。
陆庭中看到白玉楼和冉红裳亦如约而至,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而看到鸟风阕却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同行中有两个陌生之人。
六人近前,鸟风阕道,“风阕不请自来,还望陆庄主万莫笑话。”
陆庭中忙道,“花魁登门造访,庭中唯恐求之不得。”
三千桐此时一揖道,“在下三千桐,冒昧叨扰。”
陆庭中闻言一讶,忽而朗声笑道,“双绝不期而至,庭中未能远迎,实在是失礼,失礼了。”
西门乱春道,“陆庄主,若还让客人立在庄外,就真失礼了。”
陆庭中闻言忙道,“对对对,快请进!”
西门乱春六人随即步入庄内,但见庄内雨迹未除,一片狼藉,掩映各处盛开之花,境界自然而出,不觉一阵畅快。
山庄甚大,遍处皆是牡丹花影,而其中牡丹后院之牡丹又最盛,陆庭中将客人引至后院观赏。
此行既为赏花,也为成人之美。
白玉楼五人在后院流连一个时辰后,托言走往他处继续观赏。
鸟风阕道,“妹妹,难得来此观赏牡丹,不可轻放,与陆庄主在此小酌几杯,方能称意。姐姐和玉琴公子几人先到别处观赏,失陪片刻。”
西门乱春应道,“妹妹片刻后来寻姐姐。”
鸟风阕应下,便与三千桐几人离开了后院。
待人离去,西门乱春与陆庭中步入后院小亭坐下,拿起酒杯道,“感谢陆庄主不厌其烦的邀请,乱春在此先敬陆庄主一杯。”
陆庭中与西门乱春碰了一杯,又将酒斟满,举杯道,“感谢春姑娘请来尘绝琴绝,庭中也敬春姑娘一杯。”
西门乱春饮下杯中之酒,问道,“陆庄主,你知道乱春为何如此厌憎牡丹么?”
陆庭中闻言却未语。
西门乱春又道,“乱春厌憎牡丹,却喜欢爱甚牡丹的姐姐。”
陆庭中道,“如庭中所料不差,春姑娘厌憎牡丹之由,要追溯到五年前春姑娘独自一人来飞花山庄的时候罢。”
西门乱春微微点了点头,却道,“五年前我并非独自,厌憎牡丹,由此而发。”
陆庭中道,“那日庭中未见还有他人。”
西门乱春道,“他爽约了。”
陆庭中道,“他为何爽约?”
西门乱春道,“因为十万火急的事。”
陆庭中道,“如此应是情有可原。”
西门乱春道,“我知道原因后也觉得情有可原,事实上我也确实不再介怀。”
陆庭中不解道,“那为何”
西门乱春摇摇头道,“我从来不恨他,只恨当年相约观赏的牡丹花,让我一而再地想起他,想起恨事。他不告而辞,是因事发突然,情非得已。五年来我一直在等他来信跟我说明原委,哪怕只有一句,我也甘愿。可他没有。我想忘记他,可这些牡丹却偏跟我作对,要我想着他。你说,我该不该厌憎它们?”
陆庭中不知如何回答,便道,“既然如此,春姑娘为何要来?”
西门乱春道,“我想知道一大片牡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是不是会更想他。如果是,我就继续厌憎下去,而且更甚。”
陆庭中闻言神色一变,试探道,“那结果是?”
西门乱春道,“与陆庄主在牡丹丛中饮酒,似乎忘了好多事。”
陆庭中当然知道,“若哪天庭中世事忘尽,只求还记得此生曾与春姑娘在牡丹丛中饮过酒。”
西门乱春抿嘴一笑,回道,“你若不记得,我帮你记着吧。”
陆庭中会心一笑,点头不语。
西门乱春又道,“姐姐留给陆庄主和乱春许多时间,该是时候叫姐姐回来了。姐姐其实早已想入庄观赏此处盛放之花,却因乱春之故总不能成行,为此公子对我已是深恶痛绝。”
陆庭中见西门乱春已有余情玩笑,开心道,“嗯,花魁深爱牡丹,踏入后院一瞬即神采飞扬百倍,一个时辰的时间确实拮据了。我们走吧。”
此时鸟风阕与三千桐、洛出水、白玉楼和冉红裳已走出后院甚远,青石小路、亭台水榭、竹木台阶、别致假山,各处皆有牡丹点缀,入眼缭乱。
鸟风阕心情大好,随口吟道,“明王猎士犹疏在,岩谷安居最有才。高虎壮言知鬼伏,葛龙闲卧待时来。云藏山色晴还媚,风约溪声静又回。不独春光堪醉客,庭除长见好花开。”
洛出水不甘落后,也道,“春雨有五色,洒来花旋成。欲留池上景,别染草中英。画出看还欠,蓪为插未轻。王孙多好事,携酒寄吟倾。”
“好个王孙多好事,携酒寄吟倾。”鸟风阕闻得酒字,顺势道,“说到饮酒,明日是王三百岁的寿诞,风阕已应下邀请,玉琴公子既然来了,不如同去?”
“同去同去!就知道同去!哼,自见面之后就一直明目张胆地缠着妙音不放,脸皮也是够厚的!”洛出水暗暗抱怨一通,郁闷不已,阻道,“怎么能同去呢?你有收到邀请,我跟妙音可没有,冒昧前往,要被笑话的!”
鸟风阕道,“出水妹妹前日曾说花魁登门造访人人求之不得,玉琴公子乃天下三绝之首,不应更是人人都求之不得么?”
洛出水竟被逼得哑口无言。
冉红裳笑道,“小丫头,去凑凑热闹又有何妨,你不是很爱闹的么?”
“咳!”洛出水猛咳了一声,正色道,“你说差了,我本是大家闺秀!”
白玉楼闻言微微一笑,也劝道,“昔时初唐四杰之首王勃路过南昌,恰逢南昌都督阎伯舆重建滕王阁,大摆宴席,王勃慨然入席,传世名篇滕王阁序挥洒而出,此典洛姑娘必当熟知。玉琴公子赴宴,同属此道,但看玉琴公子之意。”
三千桐道,“玉,嗯,玉成美事,在下乐意为之。”
三千桐本是想问白玉楼是否也已收到宴请,不料却说漏了嘴,玉字一出,势不能收回,只得以“玉成美事”四字掩饰过去。
洛出水见三千桐答应,皱了皱眉,心道,“玉哥哥为什么用化名啊?”思及此,即开口问道,“玉,呃你叫什么来着?哦,冉公子,你有没有收到邀请啊?”
白玉楼微微颔首。
第76章 ⑩镖()
本卷讲述王三百岁命案,敬请各位读者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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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百岁府上此时更加喜气洋洋,洛阳城里城外,不论贵贱都有收到邀请函,王三百岁对人笑道,“平日花魁演出,一般人都无法进入阁中内楼观看,让天下人共赏美色,玉成此事者,唯有老夫也!
王三百岁自得其乐,王夫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王三百岁见状纳闷道,“夫人何事忧愁?”
王夫人道,“彪儿出去走镖,不知能在明日赶回么?”
王三百岁哈哈笑道,“夫人原是为此忧愁!莫忧莫忧,彪儿雷厉风行,若不是为了精心准备寿礼,只怕早已回来了。”
王夫人听到丈夫盛赞爱子,瞬间满面春风道,“哎呀,我的彪儿呀,不知到老身过寿那日,他还有没有这么积极。”
王三百岁连连道,“有有有,当然有,更比此时积极呐,哈哈哈!”
王家夫妇口中的彪儿即二人的独子王彪。王彪生得虎背熊腰,英猛不输壮年时候的王三百岁,于今负责王家镖局生意,人称“王少镖头”。
王彪多日前离开京师走镖,回程时在万水沙命人打捞急流中的“寿字石”,作为父亲祝寿之礼。“寿字石”重逾千斤,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大石打捞上来,王彪大喜之余,又找人精雕细琢一番,随后命人将大石装入大木桶里,搬运回京。
王彪一行二十余人,赶马而行,半路上碰到赶去京师祝寿的东方聪,两队人马便汇合同行。
王家镖局和铁砧镖局乃当世两大镖局,两家世代交好,有竞争亦有合作,此时王彪与东方聪碰面,自是欢喜非常,并排走在最前。
王彪既遇东方聪,自然而然地提到多日前的斗酒,“那日东方兄连饮三钵烈酒,如此酒量,小弟佩服得紧。”
东方聪笑道,“王兄客气了,若王兄在场,榜眼也不是小弟的了。”
王彪闻言大笑道,“我等草莽之人,说甚么榜眼探花。”
东方聪却道,“王老爷子乃御赐员外郎,王兄‘草莽’二字不妥呀。”
王彪摆摆手道,“那是我爹,小弟更愿意快意江湖。”
东方聪乐道,“好个快意江湖!”
王彪又道,“据传夺帅之人十分了得?”
东方聪闻言点头道,“确实十分了得。他名唤冉惊鸿,被老娘呼作‘阿哥’,如此便已非等闲。冉公子不仅酒量惊人,武学造诣更是出神入化,不在大酒徒之下。”
王彪笑道,“有机会当与此人一会。”
东方聪道,“来日方长,必然有机会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王彪搬运奇石之事早被人知,觊觎奇石之人自不在少数。王彪与东方聪谈得正欢,进入一片茂林,突然羽箭纷杂而来,王彪和东方聪慌忙格挡。
护镖众人已有中箭负伤者。
王彪与东方聪错愕不已,只因从未想过有人敢夺王家的镖。
跟着乱箭冲出百余强盗,喊杀声一时震动林野。
王彪已从慌乱中镇静,见状怒道,“列位兄弟,血够热了么?”
两家汇合,护镖队伍也有三四十人,此时齐声喝道,“热!”
王彪便又道,“东方家的兄弟,有劳护住大石,王家的兄弟,下马列阵!”
东方聪接道,“王兄,难得并肩作战,来个痛快!”
王彪跳下马道,“这股毛贼有备而来,不可大意。”
东方聪深以为然,同时跳下马来,严阵以待。
群贼蜂拥而来,王彪忽地冲出几步,大刀当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