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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还想躺一会儿。”
被这样的理由拒绝,是个男人都不会生气。
穆珍宝含着笑点点头,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严采抱着被子,安静地躺着。
当浴室响起水声时,他迅速地爬了起来。
穆珍宝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他打开通讯录,飞快地锁定了刘聚财的名字。
一条信息发了出去,随后又被悄无声息地删除了。
男人躺回原处,眸子明亮得灼人。
“宝爷给我发消息了!”另一边,没敢合眼的刘聚财感觉手机一颤。
这个美人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尤物,他自己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就为了能稍稍入穆珍宝的眼。
虽然今天见了裴久川之后,他更想把严采送给对方,但裴少似乎对男色并无兴趣。
不管怎样,先抱住一条大腿再说!
他喜滋滋地点开信息,然后一愣。
“不是耍我。。。。。”他盯着手机,这大半夜的,叫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吗?
但他转念一想,既然美人在怀,宝爷再怎么看不顺眼他,也没理由挑这个时候找茬。
于是,他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这车开起来了吗?
穆珍宝:(呵呵脸)你是不是对开车有什么误会?
作者:我也想吃肉啊qaq
穆珍宝:(补刀)连肉渣都没有,哄谁呢。
作者:。。。你就这么想让我写你俩ooxx?!
穆珍宝:(坦然脸)爷金枪不倒,自然不怕你写。
严采:咳咳。
穆珍宝:(突然严肃)你敢多写一个字我剁你的爪子!
☆、盈缺(10)()
吕骄阳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闷哼一声;痛苦地拿被子捂住头;摸索了半天;才抓到震个不停的手机。
“谁!”迷迷糊糊间;他根本没看清楚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
清淡的嗓音从另一端传来:“你再不起床;我只能破门而入了。”
吕骄阳一下清醒过来。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周宏的床上空空荡荡的。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他一边胡乱穿衣服一边想。
“真有你的。”打开门;徐宵拎着早餐;一脸无奈地看着吕骄阳;“我敲了十分钟的门!”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有没有邀请他进去;直接钻进了房间:“那小警察呢?”
“可能去买早餐了。”
吕骄阳捋了把头发;关上了门。
徐宵今天没穿制服;简单地套了素色的卫衣牛仔裤;他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显年纪,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更小了。
吕骄阳看着突然逆生长的对方;有种回到大学的错觉。
那个时候;也是徐宵每天早上给他带早餐,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
“愣着做什么。”徐处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抬头就看见吕骄阳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莫名有种被人掂量价格的错觉。
“你快收拾。”他不习惯被这种视线打量,掏出手机开始划拉。
吕骄阳被毫不留情地赶去洗漱;路过徐宵的时候探头看了一眼,不由失笑:“你就不能换个游戏玩。”
屏幕里,朴素的小方块正缓缓下落;刚好掉进下面的空缺,瞬间消掉了一大片方块。
“我乐意。”徐处长头都不带抬的,专心致志和俄罗斯方块进行每天至少一次的会晤。
吕骄阳鲜见地,像孩子一样吐了吐舌头,然后溜进了卫生间。
真是没怎么变啊,他捧起水,泼到自己脸上。
当屏幕上的小方块快堆到极限时,门锁响了两声。
徐宵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输掉了这一把游戏,还是觉得被人打扰了。
周宏拎着豆浆油条,一进门就看到了堆在桌子上的牛奶面包。
“。。。。。。”他总不能质问徐处长为什么买早餐,两位处长关系好,作为下属,他应该表示开心。
于是他默默地,朝垃圾桶的方向走。
“别扔啊。”他还没把东西扔进去,就被阻止了。
“不要浪费粮食。”他一转头,自家上司站在身后,笑眯眯的,“我吃的下。”
我怎么记得您早餐一向吃得不多呢?这话周宏只敢在心里说了。
“昨天我让我们的人查了一下董大桓的账户。”趁着吕骄阳解决早餐的时候,徐宵向他说起了童小鸽和曲七熬了大半夜的战果。
尽管张哥口中,董大桓后来做起了生意,但他名下,并没有任何注册的公司。
童小鸽扒拉了几个小时,也没看出来这个人有什么正当的收入来源。
“像他那样的人,能做什么正经生意。”吕骄阳不以为意,多半都是暗地里见不得人的收入。
“不过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
再见不得人的收入,也得有个洗白的地方。通常会是规模不大的空头公司,挂个名就可以开始偷摸地流转小规模资金,只要不是太夸张,一般不会有人发现。
“什么都没有。”徐宵一句话掐死了他的念想,又补充到,“他的两个儿子也是。”
这一家子,从档案上看,可以说是真正的无业游民。
“早知道不上班也能这么赚钱,我何必累死累活地天天早起。”闻言,吕骄阳一笑。
剩下两个人谁也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个处长也不会做太长时间。不过是他老爹想着,提儿子上去之前,做出点实绩好听而已。
能力和家世,吕骄阳都不缺。
徐宵没兴趣听他毫无真心的调侃,伸手敲了敲桌子,示意对方先闭嘴,乖乖听他说话。
“不过,他名下的某个银行账户,基本过一段时间,就会收到一笔汇款。”
“金额从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可以说是如同田螺姑娘一般美好的故事了。
如果董氏父子长得好看一点,徐宵甚至怀疑,这一家有被包养的可能。
不过看那哥俩泯然众人的相貌,他还是暂时收起了心底的恶趣味。
“给他汇款的账户查到了?”听他这么说,吕骄阳知道对方肯定心里有数。
但看徐宵的表情,并不轻松,仿佛查到的不是什么值得人高兴的线索。
“查到了。”徐处长不太自然地眨眨眼,有些别扭地低下头。
吕骄阳被他的反应勾起了好奇心,追问到:“谁给他打的钱?”
“一个男人。”这几个字几乎是没用的废话。
徐宵的头都快埋到胸口,声音压得很低:“开gay的。”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遇到很多问题。
小的时候,遇到令自己人困惑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第一时间问出来。
长大一点,大家就知道有些问题不该被当众提及,只能在背后偷偷地讨论。
再成熟一些,学会了为人处世后,大部分人都明白了按捺好奇心是一种必须的能力。
鬼知道拨开那层迷雾后,会看到什么样的真相。
吕骄阳根本没问徐宵怎么知道那是家gay,毕竟酒又不会赤/裸/裸地把自己的服务群体写在工商局的备案上。
但他感到自己的情绪很奇怪,既兴奋,又有点失落。
“那我们现在过去?”他把心里翻涌的感情按下,打量了一下徐宵,明白了对方今天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白天大概不开门?”
徐宵摇摇头:“我让人先过去了,他说酒在营业。”
曲七挑了最偏僻的一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一杯。。。。。。热牛奶。
眉目英俊的小哥听到他的点单,先是一怔,而后很是暧昧地冲他笑笑。
尽管曲七是个钢铁直男,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真的笑得很好看。
虽然是白天,这家叫做“lotus”的酒里,也有不少顾客,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他们三三两两地散在偏暗的灯光下,不时有笑声从角落里透出来。
大约说到情动之处,曲七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一对情侣抱着啃在了一起。
还好没带小鸽子来,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徐处并没有直说,而是在把他派出去的时候,稍微暗示了一下,这不是个适合女孩子的场所。
当时他还在心里觉得对方太古板,现在看来,真正古板的大概是他和小鸽子。
自家上司真是。。。。。。他叹气,怪不得相亲总让王队去。
他还在这边琢磨徐宵的取向,方才点单的小哥已经把牛奶端了上来。
“在等人?”
小哥轻轻地把牛奶放在他面前,眉眼一弯:“还是一个人?”
对方的声音刻意压低,分外勾人。
“等人!”曲七没有丝毫犹豫,他对自己的取向百分百坚定,不能因为办一次案就动摇。
小哥的脸上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冲曲七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对方走远后,悬着一颗心的曲七掏出手机,给上司发了条短信,才端起面前的牛奶。
牛奶的味道不错,不过似乎比其他家的要甜一些。
专心低头喝牛奶的曲七没有注意到,小哥并未回到台,而是脚步一转,上了通往后面阁楼的楼梯。
“老板。”他敲了敲门。
“进来。”
他屏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中年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中央的水床上,舒服地哼了两声,见他进来,朝旁边挥了挥手。
跪在他身边,替他按摩的两个少年识趣地站起身,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他们的动作很轻,行动间几乎悄无声息。
“下面来了个很奇怪的人。”小哥低下头,生怕触怒了对方。
老板不以为意:“怎么奇怪了?”
“他说他在等人,但我看他把咱们这里偷偷打量了个遍。”
老板面无表情,似乎无动于衷。
见对方没有反应,犹豫了一会儿,小哥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董大桓那边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万一。。。。。。”
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稍稍一变。
“盼儿,别怕。”他难得没发火,而是温言安慰到,“董大桓这么多年做下来,招惹的人多了,这件事未必和我们有关。”
“可是。。。。。。”盼儿不敢反驳,身子却不停打颤,“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前一日还约了董聪董敏出来玩,第二天就找不见人。
听董家附近的人说,董氏父子都死了,却在院子里又发现了别的尸体。
一想到昔日的同伴身首异处,他就忍不住从心里冒上来一种克制不了的恐惧。
见他实在抖得厉害,老板有些无奈:“你联系过刘公子了吗?他前几天不是要我们挑个好的送去?”
“没。。。。。。”盼儿的心思还在死去的董家兄弟上,一时恍惚,喃喃地答到,“我前天给他打电话,他又说他不要了。”
玩物而已,朝令夕改,实在不能再正常。
但显然,比起董大桓的死,老板更加在意这只突然飞走的熟鸭。
“没用的东西!”男人呵斥了一声,把走神的盼儿拉了回来。
“别管下面是谁!他爱看就看!有本事上来剁了老子!”这串话说下来,老板的气息有些不稳,大口地喘着气,“再给那家伙打电话,我们这边人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