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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开会呢,”他耸肩,“没接到。后来他没再打,我也没管了。”
没有通话时长,这个肖晁知道,童小鸽汇报过了。但他不明白,陈天阔怎么突然选择联系方澈?
“嫂子那儿呢?”他看向方澈,“嫂子有没有接到电话?”
“不是。”摸不着头脑,方澈此时不得不问了,“老肖你这干啥啊?”
“你先问问嫂子,我等会给你解释。”一时半会儿说不清,肖晁摆手,“算我求你行么!”
“”方澈还没见过肖晁这么着急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联系了自己的爱人。
方澈的爱人倒是接上了陈天阔的电话,但陈天阔好像并没有同她说什么。只是问她要了方澈的电话,然后就匆匆挂断了。
“他想干嘛?”肖晁不解释,方澈警觉起来。那是好几年前的案子了,莫非对方刚出狱,就想打击报复?
这不是没有的事儿,当年带方澈的老师就被判过的人报复过,在医院躺了小半年才出来。
一想到当时老师的惨状,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老肖!你别吓我啊!”
陈天阔的事情不能说得太透,因此,肖晁只能捡前半截说给对方听。
“绑了元元?!”方澈倒吸一口冷气,“孩子受伤了么?”
肖晁摇头。
“简直目无法纪!”又惊又怒,方澈不免咬牙,“人抓到了?”
曲七抬头看了肖晁一眼。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肖晁掩去了录像带一事。
“死了,自杀的。”他叹口气,“查到他给你们俩打过电话,我才想着过来问问。”
“这”
事态的发展超乎想象,平日巧舌如簧的方澈也不免结巴。想了半天,才道:“那他找我做什么?”
肖晁望向他,然后摇摇头。
他到这儿来,本来就是打听这件事的。虽然已经做好了方澈不知道的准备,但当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时,还是有一丝失落。
但同时,他也暗自松了口气。要是真的问出什么,才是真正麻烦的事。
时间紧,拉着方澈细细回想了一遍,实在问不出什么。在对方关怀几句他和元元后,肖晁就想走人了。
“哥?”
这时,冷不防门被推开。
“你怎么又不敲门啊!”方澈的脸有点挂不住,只好朝肖晁一笑,“老肖你别介意。”
来人似乎没想到办公室还有人,先是一愣,几秒后,又恢复了平时落落大方的姿态。
“肖局。”她朝肖晁客气到。
“是小媛啊。”肖晁对她笑笑,“来找你哥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2017的最后一天送上双份的惊喜(吓)
☆、死生(10)()
见进来的人是方媛;曲七一愣。
他没想到;在薛佳明的案子结束后;自己还能在别的地方见到这位校长。
当然;那时跟着徐宵一起去一中的不是曲七。但在童小鸽查资料的时候;他早摸清了这位在市里赫赫有名的方校长到底长什么样。
至于方媛的脾气,他从裴久川那里听过一些。知道对方一贯端着架子;颇为自衿。没想到还有不打招呼闯到哥哥办公室里的时候。
“那你们兄妹俩聊。”见方媛来;肖晁刚好借此机会离开;于是朝方澈点头;“你要是想到什么;尽早联系我。”
“没问题。”方澈答应的很是爽快;“等我这两天忙完;过去看看元元。”
“国庆别人都放假;就你上班。”肖晁笑骂了一句,然后敛了敛神色;“走了。”
方媛礼貌地冲肖晁和曲七笑笑;让开了路。虽然哥哥和肖晁相熟,她跟肖晁却不算太亲近;没必要说得太多。
不知道是不是曲七的错觉;他总觉得,女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停滞了两三秒,才不动声色地移开。
“方校长是方院长的妹妹啊。”出了办公室,走到楼外;曲七挠挠头。
“你认识她?”肖晁有些意外。
“不认识。”曲七连忙摇头,又解释了一句,“半年前有个案子在他们学校,也算隔空和方校长打过照面。”
肖晁哦了一声,那件事他听方澈说过。案子最后也是送到这边审的,为了避嫌,方澈还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点什么不好的东西。
那时,肖晁还笑对方太谨慎。嫌疑人和方澈又没牵扯,顶多在他妹妹手下待了几天,操这么多心做什么。
不过。。。。。。他在心里摇摇头,方澈在这个位置上,多留点心眼总是没错。
“肖局。”见男人有点走神,曲七打开了车门,“咱们现在回局里吗?”
话是问了,却差不多一无所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陈天阔有什么事想找方澈。
然而,是什么呢?
肖晁没应声,把一只手搭在车门上,站在原地发呆。
当初的案子,方澈只在里面起了判决的作用,从头到尾,大概只和陈天阔在法庭上见过面。他想不明白,陈天阔会因为什么,而去联系方澈。
想向对方说明当年的事有猫腻?
肖晁觉得不太像,毕竟,陈天阔和方澈是真的不熟。
他猛地皱眉。
“怎么了?”曲七看这位肖副局愣愣地站在那儿,不好直接催也不好不说话,“肖局?”
提到“不熟”二字,陈天阔在录像带里的一句话蹦到肖晁的脑海里。
陈天阔说:“算我还肖队长一份人情。”
但在记忆里扒拉了半天,肖晁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到底给了陈天阔什么人情。认真计较的话,要不是他去抓陈天阔,男人或许也不会去狱里。
整件事一团乱麻,又牵扯到当年的案子,肖晁冲曲七摇摇头,先一步钻进了车内。
陈天阔就这样丢给他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然而,他不但没法扔出去,还得紧紧地抱着。
这让肖晁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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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林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杨话一出口,就看到平时好说话的裴久川冷笑起来。
“我。。。。。。”林杨也委屈,对方当时在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徐宵手下那么多人,他哪儿分得过来!
而且。。。。。。他努力地回想了一番,他也没和男人说什么,只是告诉了对方放学时间。
所以,当他发现徐念和肖元秋待在班里时,还奇怪了那么几秒钟。
“阿久。”
眼见小少爷的脸色一下变得不对劲,徐宵咳嗽了一声。
他不太在外人面前这么喊裴久川,认真算起来,这好像是第一次。
“。。。。。。”下属僵硬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暂时偃旗息鼓。
“林老师,你别紧张。”徐宵看向林杨,“你能想起来当时他说的每一句话吗?”
这个要求有点为难林杨,但容不得他推拒,因为面前两个警察的表情现在看上去都不怎么样。
由于叔叔言传身教的缘故,林杨自然不会多嘴,他努力地想了想,才开口。
“我一接电话。。。。。。他就说他是市局的。。。。。。”林杨的眉头皱在一处,“想要问问今天什么时候放学,你好让人过来接徐念。”
他看向徐宵,见对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于是继续往下说。
“我就告诉他放学的时间,还说如果你那边有事。。。。。。我可以暂时帮忙看一下徐念。”
“他说了什么吗?”
林杨摇头:“他说知道了,接着就挂了电话。”
这场对话太过普通,在他看来,一点异常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家长打来的电话无异。
林杨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听了他的话,徐宵却沉默不语。
一时间,徐宵有点摸不准陈天阔此举的意思。
如果说只是单纯为了知道什么时候放学,好为骗走肖元秋做准备,为什么非要假借他的名义?
老实说,刚听到林杨那么说时,徐宵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有人想陷害他。
想必裴久川也是这么想的,才瞬间黑了脸。
但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想拉他下水,那这种做法未免拙劣了些,有点用力过猛的味道,很是生硬。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和他有关系一样。
虽然尚不清楚除了陈天阔,还有谁在幕后,但从昨天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过程来看,不论怎么说,陈天阔的智商没这么低。
想要陷害他,也得稍微动点脑子不是?
“徐处?”见他不说话,裴久川有些不安。
“没事。”徐宵冲他挥挥手,又转向林杨,“林老师要是还能想起来什么的话,一定联系我。”
林杨忙不迭地点头:“一定一定。”
好好的假期,还没开始就摊上这种事,林杨决定,后面几天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
“你。。。。。。”一直走到停车位,都不见上司出声,裴久川观察着男人的神色,“还好?”
“还行。”徐宵觉得有些头痛,昨天没睡多长时间,加上被陈天阔这么一闹,整个人都没法放松,“先回局里。”
见徐宵不愿意多说,小少爷只得暂时按下心里的疑问。
和童小鸽曲七不同,裴久川并不觉得这个案子是件小事,尽管上司没和他说什么,从昨天肖晁的举动里,他也隐隐约约能摸到一点边。
和以前的案子有关吗?
想来想去,裴久川只能想到念念的亲生父亲。然而,看眼下的状况,想要从徐宵那里套话,恐怕没那么简单。
“喂?”
他正这么想,一旁,徐宵接了个电话。
是肖晁打来的,虽然听不到说什么,但从上司的反应来看,大概也没有进展。
“我们这边。。。。。。”想了想,徐宵没打算瞒肖晁,“林杨说那个电话是陈天阔借我的名义打过去的,问了下放学时间。”
“行,回局里再说。”又说了几句后,徐宵挂掉了电话。
刚好碰上红灯,车停了下来,两个人都沉默着。
“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眼见红色的数字越变越少,突然,徐宵转头,去看裴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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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自家老爹三令五申,不准自己去查祁承的事,但吕骄阳从小到大阳奉阴违的事儿没少做。乖乖上了几天班之后,一掉头,他就托人去查了祁承。
当年的案子,吕骄阳并不是特别清楚。直到徐宵出事,他才得知消息,吓得魂都快没了,哪还顾得上把细节打听清楚。只知道好像因为线人反水,把垚江缉毒队的大半警力都折了进去。
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他依然心有余悸。祁承那一枪再往下偏一点,就可以直接击碎徐宵的心脏。要是那样。。。。。。
他不敢往下想,强行把思绪收了回来。
因着他父亲的身份,大部分人多少卖他个面子。加上这个案子的档案也没封,于是,很容易的,几周内,吕骄阳拿到了资料。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祁承既不是他当初想的老师,也不是医生,而是开了一家花店,以卖花为生。
表面上看,祁承开的只是一家普通的花店。但暗地里,这家花店也是毒品交易的场所。毒贩将毒品藏在花土里,私下进行交易。
像这样的花店,据祁承最初的供述,并不止他一家。垚江毒品交易的线,几乎都和花卉业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