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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大权在握,增加了一些霸道的气质,加上开始变胖,才显得威严起来。
但是见到本人,会知道他其实很矮,一米六二的身高不要说在苏联,就是在亚洲,也是个矮子。
所以他非常喜欢穿高跟鞋,这样可以让他显得高一点。
少校这个时候又快步走到了周南的身前,大声喊道:“总,书,记阁下,约纳斯周先生已带到。”
他站起身来,站到了沙发的侧面,向着周南伸出了手,用俄语说了一句话,应该是欢迎语。周南快步走了两步,来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右手跟他握在了一起。
如果只是学者的身份,周南用两只手也是应该的,不过他现在还是瑞士的特别顾问,属于瑞士的核心人员,所以这种场合,他伸出了单手,周南也就单手回应。
不过,周南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嘴里也用德语说着非常感激和荣幸,态度表现的很好。
对这个强人,周南的情感也是很复杂的,他的确是一个优秀的领导人,带领苏联从一个农业社会的国家进入了工业时代。
但是他简单粗暴的工作作风和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却是周南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在他看来,任何人的生命应该得到尊重,不能以阶级立场的不同,就用手中的武器来对待。
纵然着为了一个崇高的目标,却有些本末倒置了。
任何一种社会形态,都应该以人为本。
在跟周南握手之后,他又向施托尔科伸出了手,施托尔科迟疑了一下,伸出了两只手,跟他重重握在了一起。
他也笑着跟施托尔科说了几句,两个人应该是在叙二十多年前的旧情。
随后,少校帮着周南又介绍了其他人,大部分也是一些官员,只有四个人是苏联的国际关系专家。
他们虽然年纪足以当周南的爷爷辈,叔叔辈,但是学术地位却远远不如周南,所以在周南面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傲气。
真正有点才华的学者,大部分都在过去的清洗中成为了历史,现在这些人,他们已经失去了学术的独立地位,成为一件工具。
见礼完毕,周南被直接安排在了铁人左手侧的双人沙发上,施托尔科跟他坐在一起。周南注意到他的左手的确带着手套,而他坐的沙发也比其他的沙发要高一些,这样可以显得他更高大一点。
他直接进入了话题,问道:“周先生,我注意到,你对欧洲以后局势的判断,很大一部分分析的基础,就是建立在东西方会对立的基础上,难道你真的如此不看好和平的到来?”
他的语速不快,施托尔科小声翻译着他的话,跟一个同步翻译机差不多。
周南想了一下说道:“从丘吉尔在美国发表铁幕演说开始,发达国家针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孤立与对抗大幕实际上已经拉开了。他们在科学技术方面占据的优势,能够让他们占据主动,社会主义阵营也只能被动承受。不过,他们在科学技术和经济条件上占据优势,不代表他们同样能在社会意识形态上占据优势。因为他们的政府身为资本家的代言人,加上多党的制衡,是不可能将政府的力量完全集中起来的。这方面,苏联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傻瓜,周南的这番话一说,他们就明白了周南的意思。
铁人听了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少校翻译之后,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继续加大革命输出吗?”
周南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个学者,所做的是找出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周南当然不会让苏联规避可能会遇到的风险和危机,有机会更会撺掇他们跟西方对立的更严重,只有这样,自己的祖国身上的压力才会更小。
他听了翻译,笑了起来说道:“你可不是个单纯的学者,你为欧洲经济开出的药方,我看就很好嘛。欧洲复兴计划可是一个非常英明的方案,我的专家们就非常赞叹你的这个计划”
周南摇了摇头说道:“我个人对经济方面并不是很懂,只是整合了一些经济学家们的意见,才形成了这个计划。”
见周南在这方面不愿意多说,他转变了话题说道:“你从英国返回瑞士以后,就立即进入了政坛,是因为受到了西方国家的压力吗?”
这个时候,周南当然是义正言辞地说道:“瑞士一直以中立的态度处理国际事务,我身为一名自由民主党的党员,自然也应该遵循瑞士的国策,不偏不倚。在英国的时候,我接受了王室资助的一个民间组织的邀请,成为了他们的顾问,但是这件事已经有违瑞士的外交政策,所以为了防止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担任公职也就不可避免。”
他看了一下周南,笑了一下说道:“这还是因为你的能力足够强”可是他却突然转变了话题,又说了一段话,施托尔科楞了一下,才又连忙翻译了出来。
“约纳斯,领袖说你既然答应了英国方面的邀请,那么也可以接受苏联方面的邀请。他们不需要一个官方的名义,只是希望你能在一些事情上给出一定的建议。”
这个问题也是周南在来苏联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的。他现在已经成为了政府官员,那么自然可以拒绝正式的邀请,至于私下的解惑,他还是非常愿意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扩大周南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当然,他也有更多的机会在许多事件里面掺私货,让局势更利于瑞士和自己的祖国。
所以,周南很直接地就答应了他,说道:“我的学术理念能够被认可,我的意见能够被重视,这是我的荣幸。我也会继续秉持不偏不倚的立场,做到不偏向任何一方。”
他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很高兴你有这样的态度,苏联和你的祖国是兄弟关系,跟瑞士也没有任何的矛盾,希望瑞士能在以后的时间里,继续充当我们与西方世界之间的桥梁。”
周南心里在纳闷,现在就说这样的总结话语,怎么这么快话题就要结束了吗?但是看情况,又不像啊!难道他也想自己给苏联的官员们上一堂课?
他紧接着又说道:“关于版权换粮食的协议,原则上我是同意的,不过三万吨粮食,是之前商定的数量,目前我们的粮食储备也不算充足,所以只能满足每年一万吨的供应量。”
一万吨小麦,按照现在的急剧飙升的粮食价格,也要价值五十万美元。关键是,现在有钱买不到粮食,所以,一万吨小麦的实际价值,远远高于五十万美元。
他现在既然已经定下了调子,周南也知道不能讨价还价,毕竟他们都不是商人,还要讲点身份。所以他直接点了点头说道:“领袖阁下在人道主义方面的贡献,我会在以后的书里面进行赞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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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醉酒()
话题到了这个阶段,在正常的情况下,应该就是会见结束的时候了。
从一开始的接见,问候,到叙旧,畅谈,到总结陈词。虽然后来提到了周南想要做的粮食生意,但是一个国家的元首是不可能来跟你谈这件事的,他只要认可了,下面自然会有人跟周南办理这件事。
周南正在想是不是要起身告辞的时候,他看了看身边的施托尔科,却见他并没有任何提示,脸上露出了晦涩的笑容。
只见铁人招了一下手,一个侍从官就快速小步地走了过来,他问了一句话,对方点了点头,也回了一句话,然后他就回头跟周南了一大番话。
施托尔科翻译说道:“领袖阁下已经安排好了饭菜,邀请我们一同进餐。俄罗斯的习俗就是要在酒桌上才谈正事,所以,会见才刚刚开始。”
周南在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忍不住看了看手表,现在才三点半,要是现在是夏天,恐怕许多人才吃完午餐,难道现在就要开始吃晚餐了?
不过想到苏联的领导人们一个个都是酒鬼,他似乎又有些明白了。因为喝酒误事,在苏联司空见惯,从铁人一直到新世纪的大帝,全都是嗜酒如命。
其他人酗酒都只是典故和传闻,比如这位铁人就曾经在酒桌上把以善饮著名的丘吉尔喝到了桌子下面,白加黑也曾经在酒桌上把79岁的阿登纳灌倒。
周南最熟悉的还是俄罗斯的叶利钦,他比他的前面九位领导人更牛,因为这个人喝酒不分场合,在跟美国总统会面的时候,就能把自己灌醉,在电视直播上出丑。
在其他国家,如果因为喝酒误事,恐怕会遭到老百姓的谴责。但是在俄罗斯,老百姓的宽容度却很高,只有酒量不好的领导人才会被他们看不起。
周南想过自己跟这个铁人的见面可能会出现的种种情况,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也要经历一次酒精洗礼,还是在下午三点半这个不是饭点的时刻。
等到周南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自己心态,在侍从的安排下,坐到了铁人的左手第二个位置。实际上他这个还是主座,因为他们两个人中间,就只有那个英俊的少校翻译。
他在等着开席了,问题却又来了。“周先生,我看了你的人道主义一书,你对资本主义的唯心人道主义,进行了细致的分析,但是对于共产主义的唯物主义人道主义,分析的却不够细致。看来,马克斯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你研究的还不够透彻啊!”
周南心里暗自腹诽,我再不精通也比现在的大多数理论家强,如今苏联的理论研究已经陷入了僵硬的教条主义,根本没有了真正的研究人员。
但是,当着他的面却不能这么说。“是的,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有意在这方面进行一些研究,以后,我也会慢慢充实这方面的理论。”
“在这方面,我们苏联还是有一些优秀的理论专家的,我希望你能在后面的研究中,也能吸纳一部分我们苏联专家的意见。”
可是周南也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些苏联专家他可看不在眼里。他左边的施托尔科在桌子下面碰了一下周南,看到周南依旧迷茫不已,顾不得忌讳,在他耳边用法语轻声说道:“邀请他一起写……”
周南这才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戏肉在这里啊……
跟他之前的那位导师不同,这位强人从来都不是一个理论家,而是一个实干家。年轻的时候,他走的就是亡命之徒的路线,绑架,勒索,杀人,即使成为了一个国家领导人,他简单粗暴的风格仍然没有变过。
但是就这样一个“暴徒”,居然也留下了五百多万字的著作。许多人都猜测,他的著作都是找人代笔,只是代笔的人贯彻了他的思想而已。而且,他的著作学术地位很低。因为他的哲学思想理论确实存在着明显的缺点和错误。
他在论述马克斯主义哲学时犯了简单化和片面化的错误,在讲述辩证法和唯物论时把二者机械的分割为方法和理论两大块等。
一边是以点概面,一边是简单地把他没有研究透彻的理论划分开来,这更显示了他在理论方面的无知,遭到了不少抨击。
现在,他就能够让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不过周南再愚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