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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几乎没有任何的杂物。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扶着额头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佩戴着一只极其厚重的电子手表。
看到这只电子手表,我的心跳一阵抽搐。
项圈。
看到我手腕上的项圈,我的心跳急速加快。我立刻明白这个项圈必然是一剪梅给我戴上的。
但是,我现在在哪里?
而也就在我疑惑之时,我的前方的忽然亮起了灯光,我警觉地缩了缩身子,才发现前方的挂着一块触屏的32寸平板电脑,电脑的中央则只有孤零零的一个视频播放器,播放器的文件名写着:
“醒来后打开。”
意思很明显了,一剪梅显然是想要我在醒来之后打开这个播放器。
我站起身来,头上还是晕晕乎乎的,我不太清楚我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从大脑的清醒程度来判断我应该沉睡了不短的时间,一剪梅当时用来扎我的梅花针上应该涂抹了神经麻痹毒素。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没有急着上前,而是视察着周围的环境。
我现在正处在一耳光大约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内,小房间只有一扇关闭的铁门,没有旋转把手。初步判断铁门应该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像是能够自由出入的样子。
章 四百三十 警钟()
… …
我着重检查的是房价内是否有监控摄像头,不过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我没有找到可疑的摄像头潜藏地点,所以稍微松了口气。
在确定了周围环境后,我尽量不出声走到了挂在墙上的平板电脑前,点开视频播放器。
视频播放器很快打开了,随即,一张精致的女子脸庞浮现在了平板电脑前。
电脑里的女子,瓜子脸,高挺鼻梁,卷而密的睫毛,还有猩红如血的嘴唇,女子挽着一头的青丝黑发,那一根曾经导致我身体麻痹的梅花针斜插在盘起的头发里。
是一剪梅。
一剪梅给人一种古装女人的妖艳、典雅之感,但同时却又给人一种捉摸不定、杀气腾腾的威慑力。
“哈罗,小帅哥,睡个可好?喜欢我送你的表带?”
我低头扫了一眼我手上的“项圈”,看着视频里的一剪梅的脸越发的阴沉。
视频中,一剪梅的脸上闪烁着冰冷的笑意:
“你手腕上的这个东西呢,叫‘项圈’,也许你也不陌生吧,你的那个叫尉文龙的同伙,好像也研发出了类似的东西呢。这东西里面安装着可以远程操控的c4炸弹,炸弹只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开,打开手表的密码锁,或者拿到我手里的这只遥控器。如果你乱输密码,项圈会在0。01秒内把你炸成灰。”一边说着,一剪梅晃了晃她的左手手腕,她的左手手腕之上,挂着两枚青梅,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手腕上的那两个金属青梅挂坠并不是普通的装饰品,而是中间有着可拆开的缝隙的微型信号发射器。显然就是一剪梅所说的炸弹遥控器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危险,用带着神经麻痹毒素的梅花针当发簪,用炸弹遥控装置作为挂坠,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女魔头。
虽然我在行动之前已经给一剪梅打了很高的分数,但是现在,我还是叹息我对于一剪梅实在是太小看了。
“而且你的项圈里,有gps信号发射器和接收器,我这里有一个总发信源被你的接收器接受,如果你的接收器接收不到信号,就会爆炸。只要你还在这颗星球上,不管到哪里,我都可以通过你手上的项圈定位到你。项圈可以感受到你的脉搏跳动,如果你强行摘下项圈,项圈一旦在十到十五名秒内感觉不到你的脉搏,就会自动爆炸。如果你的gps信号消失了,项圈内的通电电流也会自动闭合,那时项圈也一样会爆炸。那时候呢,要是你没有足够的时间脱离项圈,那倒霉的可就是你咯。”
一剪梅的话语明显是在警告我不要试图通过外力来摘下手表炸弹。
我的大脑里闪烁着各种解开手表炸弹的可能性,因为尉文龙也有过极其相似的理念,曾经在这方面与我讨论过,所以我也很清楚手表炸弹的控制也并非绝对的,也是有一些方式可以屏蔽和摘取手表炸弹的。
比如说,把项圈放入微波炉中,或者利用特定的gps信号屏蔽器就可以屏蔽一剪梅对我的追踪定位,我也可以利用一些信号模拟器来模拟项圈的信号源。但是利用信号模拟或者屏幕gppps,我这边也接收不到一剪梅那边的信号,那么我的项圈的内置电路就会自动闭合启动自爆装置,那时,根据c4手表炸弹的威力来计算,我就算不死也会断一条胳膊甚至半个肩膀……
可是,一剪梅为何要多此一举对我做这些事?既然她已经掌握了对我的生杀大权,她完全可以在我昏迷时杀了我,为什么留我到现在?
目的何在?
更重要的是,金娜到底怎么样了?
一剪梅还提到了尉文龙,那么,尉文龙现在又怎么样了?
我身上的手机都被那个女人给夺走了,她必然会通过她的渠道查询我的过往联系电话,从而定位到尉文龙……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就更加沉重。
但最最让我有些心心惊胆寒的是,狐仙,在哪里?
我记得的昏迷前唯一有关狐仙的记忆是我在凯迪拉克前被一剪梅的人抓到时狐仙正从对面的街道走出来,那之后,狐仙又去了哪里?她有什么样的遭遇?
想到宋道明提到过在狐仙刚刚患病痊愈期间很难施展妖术的事实,我的思绪就更是复杂。
不行。
信息量实在是太少了。
太多太多的事我无法得知。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得知信息的渠道,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消息……
我咬了咬牙,强行真盯着,继续听着视频里的一剪梅的讲述。
一剪梅静静地看着我,眯眼道:
“我本来可以直接杀了你。因为我调查了你的背景,发现你跟我侄子荣城的未婚妻倒是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交情。所以你这样对于我们席家未来布局的不安定因素,我是不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上呢,我也没有留下你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和荣家还有上海警备区的a组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前天我的人折损在a组里,显然跟你有关。在光大事件导致的金融圈子振荡的这件事上,荣家多少也出了点力,显然你和荣家交情也不小。本来呢,我想好好严刑拷打你一番逼供你从你的嘴里套出些信息来,不过我想了想,觉得你带给我的人脉和经济损失已经足以让我跳过对你的那些拷问阶段,直接叛逆死刑了。”
一剪梅冷冷地笑着道:
“当然咯,我一个人享受慢慢杀你的感觉肯定是不够的,需要足够多的人来跟我分享这一份乐趣。我会把你的尸体送去给荣文杰,让他好好看看敢违反金融圈游戏规则的下场,给那些个做着美梦破坏金融秩序的老骨头敲敲警钟。”
一剪梅的这一段录像显然是事先录制好的,我静静的看着她在视频里说话时的表情、着装等方面细节,同时和我昏迷之前看到的一剪梅的模样做着对比。
章 四百三十一 猎物()
… …
在我昏迷过去之前,一剪梅身上穿着职业装,而此刻一剪梅却是穿着一套领口开叉的旗袍、头发的盘起角度、发丝刘海的扭曲倾斜角度都和此刻视频里的画面有一定的差别,也就是说,在我昏迷过去之后,一剪梅起码洗过了澡,换了一套服装,这中间的时间,怎么说也是过了应该有一天以上。
也就是说,我大概是昏迷了几个小时到一天。而且,根据我腹中较为强烈的饥饿感來判断,我也可以大概猜出我应该昏迷了一天以上。
“想活下去,方法不是洠в小!甭枷窭锏囊患裘氛寡菀恍Γ溃澳蔷褪峭嬗铱璧恼庖慌痰挠蜗贰!
“游戏?”我沉下脸來,不太理解一剪梅话语的意思,但是一剪梅却是阴仄仄地冲着我露齿一笑,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咯。还是祈祷你能在我一剪梅的游戏里多撑几局吧,小帅哥。要是你敢逃跑,我就要引爆炸弹了。要是你死得早了,那我也就只能说一声遗憾咯。”
语毕,屏幕上的视频停止了,紧接着,平板电脑自动黑屏,进入了关机状态,我急忙上前试图寻找按钮重新打开,打开后却发现平板电脑内的所有内存资料都已经被删空,包括我刚才所看的那个视频,虽然我可以通过信息碎片还原把那个视频还原出來,但是已经洠в懈嘁庖辶恕
我转头,迅速走向了关闭着的房间铁门,把手指甲插进门缝里往内拉,却发现不管怎么拉都无法拉动,和我猜想的一样,门从外面反锁上了,我用身体去撞击,用脚踹,却发现不管怎么用力都踹不开,铁门比我想的更坚硬,其厚度比我预想的要更加地厚,光靠我一个人是不太现实的。我的目光四下探寻,寻找着房间内所有可疑利用的东西,最后我唯一能够找到的是挂在天花板上的弱光灯,如果我能够取出弱光灯内的电线,然后利用金属记忆折断,再通过电路线的短路让我手里的项圈短路的话,也许有一定的几率可以把我手上的项圈去除,或者,如果这个房间里的弱光灯采用了串联电路的话,我可以通过把弱光灯造成短路让这个房间所在的整幢大楼的电路停止运行,而如果有外來电路维修人员进行检查我就有机会出去……
这样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消失了,一剪梅既然把我关在这里,肯定不会蠢到让外人进入把我放出去,我再怎么样用现有资源想出应对策略都是徒劳。
只能够暂时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进行静静的头脑风暴分析。从目前的线索來看,虽然疑点很多,但是我起码知道一点,那就是一剪梅还不知道我有可以控制人的勾魂术存在。
哪怕是聪明绝顶的一剪梅,对于勾魂术这种不靠谱的玄乎东西,似乎也洠в醒≡裣嘈拧
就在我皱眉思索着对策之时,房间门外突然传來了一串沉重而有节律的脚步声,紧接着,我听到了一连串钥匙碰撞和开锁的声音,再随即,门被打开了,明亮的光线照射而入,一名戴着墨镜的男人站在了门口,看了我一眼,道:
“醒了?那正好,出來吧。梅姨的意思是,游戏时间到了。”
游戏时间?
我轻轻地咽了口水,略一犹豫,走向了门外,当我走出房间外时,男子就站在门口,他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朝前走了几步,听到了身后的关门声,回头时,才发现那名男子把我身后房间的铁门给关上了,而当我眯眼适应外面明亮的光线时,我却是惊讶地看到,自己进入了一个五平米大小的铁笼子之中,四面封闭,而那名带我出來的男子则是站在铁笼子的门外,当我看向他时,他冷冷一笑,然后把铁笼子的大门给关上了。
“畜生……要做什么?!”看到那名男子把我关进笼子之中,我的眼皮一阵抽跳,但是很快我就听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喝彩声、叫嚣声和热议声。
我缓缓地抬起头,然后整个人都是一震。
头顶上方大约五米高度处,是一圈挂在墙壁上的回廊,回廊的四面的过道都贴着巨大雪白的墙壁,墙壁上都有一个封闭的玻璃窗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