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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崔小玄,你就唤我做哥哥吧……”小玄忽尔顿住,又道:“不对不对,你娘是我的结拜姐姐,你怎么能叫我哥哥呢?”
夭夭望着他,生涩道:“哪……叫什么?”
小玄烦恼地搔搔头,想了想道:“吃亏就吃亏点吧,乾脆你就叫我小玄好啦,嗯……下面我再教你些人情世故。”
女孩嫣然应道:“嗯,小玄。”
小玄呆了一呆,只觉其声又甜又脆,宛如山涧甘泉般直沁肺腑,整个人刹那都清爽了起来。
夭夭瞧见,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她原就清纯如水,此刻更是天真可人。
小玄面上微微一热,继续教她说话,不知是不是觉这个老师当得还不够过瘾,教着教着渐渐就走了题目,竟从说人情世故变成了讲故事,进而转到了他从前的“光辉史”上去了,譬如当年是如何打得闹海大帅心服口服,如何从百鬼群中智夺火魅之发,如何制造出令几个身怀绝技的师姐手满脚乱的无敌大将等等……
说到兴奋处,自是添油加醋口沫横飞,全然无顾人家听不听得懂。
按说夭夭该当听得一头雾水,奇的是她竟听得津津有味,一对妙目久久地凝伫在男儿脸上。
小玄难得有此听众,吹得益发起劲,接着又描摹出山后第一仗的壮烈情景……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淌,当他正滔滔讲述自己如何勇斗巨如高塔可怖无比的骷髅巨魔时,突听夭夭插嘴道:“我走啦。”纤柔袅娜的身体开始如烟似雾地散化。
小玄这才记起玉桃娘娘曾告诉过他,夭夭因为初成|人形,每日只能在瓶子外边待一个时辰,他说得兴高采烈,便将此忘了。
女孩的身影愈来愈淡,在消失前的瞬间,小玄似乎从她的目光中读到了一丝不舍与留恋,忙叫道:“明儿你再出来,我继续教你说话儿。”
“明儿唤我。”一缕声音似从虚空中传来,亦如人般飘飘渺渺。
夭夭终于完全消失,青瓷瓶中又现出了那支娇嫩如粉的独蕾桃枝。
小玄仍有些意犹未尽,对着桃技呆了许久,喜滋滋地自言道:“幸好那晚最终还是收下来了,往后再也不用害怕孤单无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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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两日,来陪小玄的人依然很少,他便把门关上,悄悄将夭夭从瓶中招出,或教其说话,或吹牛胡侃。
夭夭果然如玉桃娘娘所言学东西极快,渐渐已能同小玄做点简单的交谈,但毕竟时日尚短,间中自是闹出不少笑话,每令小玄忍俊不禁,倒也乐趣多多,只可惜夭夭每日出来的时间有限,始终不能尽兴。
到了第三日,小玄再也坚持不住,捉住水若央她一定要带自己下山去看看。
水若知他最怕无聊,又见伤势确已好了许多,终于答应,但先约法三章:“一切行动听指挥,说什么时候回来就得立刻回来。”
小玄喜不自胜,自是满口答应。
水若便带他出了翠华庐,沿一条蜿蜒小路往小山背后走去。
小玄东张西望,见四周俱是大树高丛,繁茂非常,奇道:“这是往哪里,怎么不下山去?”
“嗯,不下山,去别的地方。”女孩答。
“什么地方?”
“乖乖的跟着就是,包你不后悔的。”水若微笑道,表情颇为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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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愈感好奇,心痒道:“先透露一点点嘛。”
水若笑道:“不行,反正跟来就有糖糖吃。”
时下正值夏未,天气仍甚炎热,玉人衣单衫薄,愈显体纤腰细,小玄溜眼瞧着,心头倏尔一荡,竟然胡思乱想起来:“那夜绮姬姐姐说要给我东西,然后也是这么把我往僻静处带的……”
水若偶然侧首,眼角瞥见他满脸赤红,不禁吃了一惊,忙转身凑去,用手探他额头,紧张道:“怎么了?伤势发作了么?”
此际四野无人,景色秀丽,小玄情怀荡漾,忽一把捉住她的手儿,低柔道:“水若,那晚……那晚我……”
水若一愣,粉腮倏晕,就要抽手。
小玄不由分说地紧紧握着,吱吱唔唔道:“这些天……我一直都想跟你说……”
水若赶忙截住:“说什么!我不要听。”
小玄见她满面娇羞艳丽绝伦,愈是难以自恃,猛将玉人拥入怀中,附唇其耳:“可我还是应该说出来,那晚我……情难自禁……而且……”
水若只觉耳心发麻,浑身俱酥,却有丝丝喜悦与甜蜜窜入心田。
“而且酒又喝多了……所以就糊涂了……真该死……对不……”小玄对那夜的荒唐始终愧疚于怀。
水若忽嗔道:“不要听后边的,收回去。”
小玄怔住,旋即大喜,颤声道:“水若,你不怪我了?”
水若横掠了他一眼,秀眸中朦朦胧胧的:“当然怪,怪你一辈子呢,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说对不起……”
小玄心酥神醉,凝望着她那润若凝脂的淡红樱唇,不觉痴了。
“你若定要说对不起……说那晚是糊涂,那……那我也不怪你,只……改成恨你一辈子。”水若幽幽道,声细如蚊。
“嗯嗯,我不说了,我不乱说了。”小玄喜难自胜,热唇雨点般亲吻玉人的秀发与粉额,渐渐地继而往下,沾点过巧致瑶鼻,印罩住了那诱人无比的如菱小嘴。
水若低嘤一声,微仰娇靥任由男儿摘撷索取,片刻之后,一双玉臂竟然悄悄地环上了小玄的脖子。
密林中的小径静了下来,周围只余风过树梢的轻细沙沙声以及偶尔的清亮鸟鸣,两人如痴如醉,耳中所闻却是彼此的动人喘息。
水若早早便拜入崔采婷门下,自幼就上了逍遥峰,她性情活泼喜动,在几个同门中与小玄最是合缘投契,两人起坐修行形影不离,表面上虽然水火不容,成日家吵吵闹闹,但心中却彼此深深喜欢,时日一久,情愫渐生,只是均不自知罢了。
因此小玄那夜醉后荒唐,水若虽觉无限委屈,却是无怨无恨,反将芳心悄许,直至下山后,小玄于险境中接二连三地拚死相救,其间情意尽露,终令她决意托付终身。
在小玄的燃烧下,女孩亦渐炽烈起来,口内香舌不但任之缠绵撩逗,情怀激荡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给勾引到男儿的唇齿间去……
小玄贪婪地咂吮着玉人悄渡过来的舌儿,渐渐把持不住,手上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
过了好一会,水若方才觉察,心里顿时慌了,忙用手儿拦截推拒。
小玄紧搂玉人,变本加厉地继续侵袭,忽一掌搭上了她的|乳峰,只觉温软娇挺,掌心登时麻了。
水若慌忙去捉那只魔爪,急嗔道:“坏蛋……你又……又想欺负……人家么……”
岂止是想,小玄喘息道:“水若,我想你……我要你……”
水若面红耳赤地摇头,坚决道:“不行!”
“为什么?那天在入梦上边,你答应过的了。”小玄呼吸粗浓,滚烫地呵拂在她的颈里。
水若一阵酸软,睁大美目道:“谁答应你这个!适才人家不是让你……让你亲过了?”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小玄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手上越来越放肆。
水若给撩惹得肌肤如烧娇喘吁吁,慌乱间忽想起来那晚的情景来,不觉一阵情意迷乱,心下终有点松了,咬着樱唇幽幽道:“坏蛋,那晚已给你……你胡来了一次,今再任你荒唐,日后岂不让你心里轻贱。”
小玄听得心中生疼,愈责自己那夜混账,立道:“原来是为这个,那我立个誓来好了!皇天在上,他日崔小玄若是轻贱程水若分毫,便叫我……”
水若急捂其口,娇嗔道:“信你啦信你啦,发什么誓儿,倘若你日后敢轻贱人,我就……就咬死你!”
小玄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猛地把脸埋入玉人怀中,隔着霓衫炽烈如火地亲吻酥胸。
水若迷醉已极,却仍有些犹豫:“你身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哩……”
小玄霸道而应:“好了!完全好了!”面上无知无觉地现出一抹邪魅之色,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水若乜见,不由心头一悸,又慌慌地呻吟道:“这儿……说不定会有人来的……”
“不管!天塌下来都不管了!”小玄粗喘道,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揉到一团饱满的软绵粉肉……
水若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小玄如饥似渴地侵犯着贪恋着,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心头怦怦剧跳,想极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小心翼翼温柔如水。
“跟上次很不一样啊,小玄这样子很……很……”比起那夜的暴风骤雨,滋味自然大不相同,水若紧闭双目,心中乍悸乍酥,迷糊间突然发觉了自己所思,不禁羞得耳根烧透。
小玄忽从嫩脂堆中揉出一粒小小的嫩豆儿来,极是可爱,记起上次好像也曾摸到过这个妙物,只是当时囫囵吞枣,没有好好领略,心忖这回可不能轻易放过,当下轻怜蜜爱细细玩味。
酥麻酸痒纷至沓来,水若猛生出一种无法抵挡之感,慌忙低低哀求:“不要……碰……那儿……”
小玄见她颊如霞蒸,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又觉察那粒小嫩豆活泼泼地颤跳起来,愈感新奇有趣,当下又捻又揉,狎玩得更加起劲。
水若似欲融掉,怎奈檀郎不肯相饶,她咬唇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娇躯一抖,花底乍然津流浆注。
小玄指尖蓦地湿滑,只觉浓稠黏腻,温热麻肤,他几无经验,却感一阵莫明销魂,早已怒勃的几乎破裆而出。
原来水若体质敏感异常,且今次心甘情愿,浓情之下,竟给爱郎狎戏得小丢了一回。她乍颤乍抖,失魂般绷凝须臾,忽尔站立不住,一头瘫软在男儿怀里。
小玄欲焰狂炽,遂把酥软如泥的玉人抱起,环扫周围一眼,三两步走到小径边上的一株大树前,将其放在一根碗口粗的横枝上,自己飞快的松解腰带。
水若宛如醉酒,微微一动,差点就从横枝上摔下去。
小玄赶紧捉住,见她首倾躯斜,如柳的腰肢弯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两条线条柔美的玉腿无力的垂在横枝两边,姿态出奇娇妖娆,心中益发迫不及待,掀起罗裙扒下绸裤,却没能将里边的月白软亵剥出,但见软亵无裆,索性一把撩起翻在腹上……
水若羞极,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儿。
小玄深深吸了口气,挺杵向花缝凑去,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滑腻还是慌张,仓促间错门而过,直抵到了女孩的花阜之上。
水若给戳得娇娇一震,顿遭电殛般缩起了腿。
小玄不胜爱怜,以手扶杵继寻桃源,谁知又再擦滑错开,接下的数次尝试,始终不得其入,终于发觉实是美人不肯配合,急忙道:“你别动啊。”
水若紧闭双目,颤着秀美的长长睫帘低嘤道:“我……我害怕。”
“这次我一定慢慢来,绝不弄痛你。”小玄柔声轻哄,擎杵又上,棒头揉开蛤唇,噙着里边的奇嫩妙物,只美得浑身俱绷,正要发力,却给女孩轻轻一挣再度逃开。
“别紧张呀,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小玄急得满额皆汗。
“可是很……很古怪很难受哩……要不……不要了……”水若竟想临阵脱逃。
小玄大急,但这回岂敢再似前次那般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