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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钱离开他?”
“对。”温丽容承认:“两百万,是李文川给的两倍,怕你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
“然后呢?你来当李太太?”田小蕊问。
田小蕊这么直接的说穿了心思,温丽容俏脸一板,道:“这个不用你管,我只是看不得你这种笨蛋白痴的女人跟川在一起。”
田小蕊笑了起来:“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笨蛋白痴的女人,那也知道我很笨的了,我怎么会这个聪明的选择两百万而离开李文川呢。”
“田小蕊,你不要后悔,现在是我承认给你两百万,你不要,怕你以后一分钱也在李文川那儿拿不着。”温丽容说这话时,几乎是压抑不住的,低吼了起来。
“温丽容,我也说一句。不管我是什么人,也不管我笨也好蠢也好,我都不会离开李文川的,你就死了这条心,李太太这个位置轮不着你做。”田小蕊也是极有气势的警告着温丽容。
然后,她不屑的向温丽容轻蔑一笑,迈出洗手间,一转角,一只精壮的小臂横空拦过,一把搂住她。
“喂……”田小蕊一下惊惶起来,还以为遇上非礼的,慌乱的刚想推开,李文川那磁性迷人的笑声已经吃吃在头顶响起:“笨蛋,是我。”
听得是他,田小蕊放下心,没有挣扎,随即李文川将她按在墙边,又是一个湿吻。
从洗手间跟着出来的温丽容瞧着这一幕,咬紧了牙,快步走开,实在是不可能看着两人如此亲热。
“你怎么在这儿?”田小蕊微仰了脸,推着他,带了几许羞涩的绯红:“人家的妆都要被你弄花了。”
“见你半天没出来,所以跟过来看看。”
“来了很久了?”
“也不是很久,就是听见某个笨蛋说再笨再蠢也不会离开我,要牢牢霸占着李太太这个位置。”李文川越发的失笑。
刚才田小蕊跟温丽容在里面的对话,他倒是听见一些,他没料得,田小蕊这个小白兔现在居然胆敢跟温丽容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以前田小蕊是空有李太太的名,没有李太太的实,李文川并不喜欢她,她当然没胆量跟温丽容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圈中的名媛叫板。
但现在,李文川可是喜欢着她的,两人关系是如胶似漆,她就当有了主心骨,当然也就不怕任何权势。
“你这是笑话我?”田小蕊有些恼了。
“没有。”李文川唇边是惯有的痞笑:“我哪有笑话,我只是听说我太太怎么都不会离开我,我有点开心罢了。”
田小蕊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我没想到你现在也这么厉害了,敢这么反击温丽容。”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成天在外拈花惹草,那温丽容会有事无事的来针对我?”想着这个,田小蕊也是委屈。
“冤枉,这纯粹是冤枉,你也看见了,我什么时候去招惹过她啊?”李文川可不认帐。
田小蕊认真的想了想,道:“便算你现在没有招惹过她,肯定以前也招惹过她,要不然,你都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她怎么还不死心。”
“那我怎么知道。”李文川耸肩。
“对了。”田小蕊想起了另一件事。
伸着手,轻拉着李文川的衣襟,她才轻声问:“刚才我听温丽容说,是你间接害死了别人的老公?”
“哪有的事,你是相信别人的话,还是相信我?”李文川问。
“我当然是相信你,所以,我才需要你亲口告诉我一声。”田小蕊道:“那女人的老公,是真的因为股票的事,而弄得倾家荡产跳楼自杀的吗?”
“刚才阿标也打电话给我,讲了一下情况。”李文川道:“是,确实当初我是打算收购那家公司,所以,派下面的人调查了一下那家公司的业绩,但发现那公司各方面的情况不理想,所以,我就没有收购。”
在商言商,他真没必要去收购一家负债累累没有任何前景的公司。
“那他怎么会弄得倾家荡产要跳楼自杀?”田小蕊问,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第十章以后跟我在一起()
对于这种笨蛋,一点商业都不懂的人,李文川只得跟她尽量讲明白一点:“是这样的,我派人调查这公司的业绩,肯定有些所谓的聪明人,以为嗅到了先机,所以要买进那家公司的股票,准备从我这儿赚一笔,哪料得,我不收购了,当然那些垃圾股票,就砸在了他的手中。”
“这事真的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是按着正常的经营步骤做我的事,只怪那人自认为聪明,不仅自己的全部家当弄来买了股票,甚至还找所有的亲友借了钱,买了几千万,企图在这个垃圾股上狂赚一笔。结果栽了。”
这世上,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事,时时都有发生,若非那人听信一些小道消息,然后疯狂的进行一场豪赌,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其实想想那家人,还是挺可怜。”田小蕊同情心又起。
“小蕊,你怎么不说我想想也挺可怜,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叫下面的员工调查了一下那家公司的财务状况,然后就莫名的让我背上一个杀人害命的罪名,我也很可怜的。”
然后,这个一惯在人前风流倜傥、八面玲珑的俊美妖孽男子,就在田小蕊面前装作委屈可怜的模样,博田小蕊的同情。
田小蕊再度是同情心泛滥了一把,充当了一下白莲花。
要是此刻两人相处的模样让外人瞧见,可不令人笑话半天。
张唯顶着一头凌乱蓬松的头发打开了门,当看见站在门外的喻小虎,她明显的怔了一下,随手又要关门。
喻小虎伸臂过去,撑住了门,没让她关上。
“喻小虎,你要怎么样,我上次不都是跟你说清楚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用这么一脸愧疚的对着我。”张唯见关不上门,撇撇嘴,返身回去,继续倒在床上继续她的春秋大梦。
喻小虎进屋,反手将门关上。
这出租屋又小又乱,唯一的一张凳子也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喻小虎连找个坐处也没有,也只有跟着坐到了床边。
张唯睁开眼,白了他一眼,翻了一个身,嘴里咕哝道:“喻小虎,你真的很烦,都说了两清了,你还来打扰老娘睡觉做什么?”
“我想问你,你说你睡一觉后,又会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人,你现在有喜欢的男人了吗?”喻小虎问。
“放心,等姑奶奶这一觉睡好了,我会出门去找的。”张唯答,依旧拿背对着喻小虎。
“那意思,你现在还没有找着新的男人,没有开始新的一段恋情是吧?”喻小虎依旧固执的问。
张唯翻过身,看着喻小虎:“不过没关系,不管我有不有喜欢新的男人,你不用对我愧疚着,不要我一天没找个新的男人,你就一天不心安。”
喻小虎心中作恼,伸手一拉,已经拉住张唯的小腿,将她整个身子向着自己身边拉了拉,然后,他伸臂,以肘支撑着身子,将张唯笼在自己的身躯下,以这么一种压倒性的俯视的姿态对着她。
“现在我只问你一句,约吗?”他就这么看着她。
张唯躺在他的身下,怔怔的看了他一阵,随即侧了侧头,想移过视线,可喻小虎已经极为霸气的将手钳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回过视线看着他。
“喻小虎,我能说不约吗?”张唯问。
“不能。”
张唯一下就恼了,一挥手,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刮在了喻小虎的脸上:“你把老娘当*?”
喻小虎微偏了一下头,这一记耳光火辣辣的,也不好受。
他没有恼,只是默了一下,才微闭了眼,道:“要见家长也可以。”
“见家长?”张唯怔了一下,随即推他:“你的家长我的家长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见的。”
喻小虎也没有耐心了,他都来跟张唯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要怎么的。
“张唯,给句痛快话,到底约不约?”他半撑着身子,死盯着身下的张唯,只要她再说一句“不约”这话,他就会抽身离去。
“约。”张唯急急的回了一声,又感觉似乎太爽快了不对劲,她赶紧补充道:“不过我们只是*。”
喻小虎失笑,不客气的一把将张唯的双手给禁锢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已经不客气的攀上了她的胸前。
“喻小虎……轻点……”张唯轻声叫。
“叫虎叔。”喻小虎强调。
张唯看着他,跟着失笑了起来,可还是忍不住依着喻小虎的要求,轻叫了一声:“虎叔,轻点……”
这样的磨合,倒是愉快,没有第一次的那么莽撞不顾一切,也没第二次的各种心思复杂,两人双双到达极致。
末了,喻小虎靠在床头,神清气爽的抽着事后烟,张唯懒懒的拉开被子,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跟着坐起来:“我也要抽烟。”
“不给。”喻小虎答,见得张唯那带着情欲后迷离的眼睛望着自己,他还是递了一支烟给她:“以后跟我在一起,就将烟戒了。”
“我们只是*,你无权要求我。”张唯从他的手中一把夺过烟,嘴硬的回答。
喻小虎听着这话有些着恼,带了几许的恶意,在她那还算有料的胸前捏了一把。
张唯吃痛,只得连声求饶:“虎叔,饶了我,我答应你,我慢慢戒,这总得有个时间的。”
喻小虎听闻这话,才松开了她,道:“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慢慢把烟戒了,还有,以后别再画那么浓的烟薰妆,老子连你鼻子眼睛都分不清。”
张唯听闻这话,越发愤愤的看着喻小虎:“老娘的化妆技术有这么差?”
要是喻小虎真敢说她化妆技术差,她就要扑上来拼命似的。
“差不多吧,反正以后别化了。”喻小虎模拟两可的应了一声道:“还有,以后那些什么破洞牛仔裤也别穿了,搞得象从老少边区地穷来的,连裤子都没有一条好的,全是破洞。”
张唯彻底的不干了:“喻小虎,老娘翻悔了,不跟你约了,一来就要老娘改变这么多。”
她如此说着,却是气呼呼的起身,不服气的,转身却是冲着床上的喻小虎,非常邪恶的弹了他两下基基。
喻小虎赶紧伸手一把捂住,瞪着这个时常下手不知轻重的女人:“张唯,不要随便动我这儿,省得你下半辈子没用的。”
“放心,老娘出去又不是没有男人要。”张唯一脸不以为然。
“你认为有老子在,那些男人还敢要你吗?”喻小虎斜眼睨了她一下,端的是霸气侧漏。
“这也难说,你不可能随时随地的跟着我吧?”张唯偏就不信。
喻小虎鼻腔轻嗤了一声,懒得跟张唯废话,翻身下床,确定将烟头摁在烟缸熄灭了,以免再象上次那样,搞得一屋子的烟薰火燎。
“要不,换了这张床,挺不舒服的。”他拍了拍那张床,跟张唯商量。
“我感觉挺舒服。”
“可我感觉不舒服。”喻小虎强调。
“又没要你睡在这儿。”
“那我们睡在哪儿?”
喻小虎盯着那张床,还是有些气,一张烂床,稍稍动作一大,就吱嘎的作声,倒象在伴奏。
“好了,去卫生间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