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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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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那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从城墙根儿左近的漆黑胡同中;悄没声地走出来几个手里拿着短刀、攮子的黑影;轻车熟路地将相有豹与韩良品围拢在了当中。

    微微一摆手;相有豹止住了韩良品伸手从后腰上摸家什的举动;反倒是接茬朝着那城墙根儿底下搭着的草棚子低声叫道:“将本求利、穷家富路;左不过就是照着场面规矩寻个饭辙;您赏一方便?”

    嘿嘿怪笑着;那草棚子里待着的人依旧是那副油腔滑调的嗓门:“还真是个懂规矩的?是过人、是走货?是单出、是双进?”

    把抓在手里的几块大洋朝着地上一扔;相有豹稳着嗓门应道:“劳您驾;单出两位、空手借道!”

    眼瞅着相有豹把大洋扔到了地上;围住了相有豹与韩良品的几条人影中;有个手里拿着小攮子的干瘦人影凑上前来;利落地将相有豹扔在地上的几块大洋捡在手中一一验过;这才扭头朝着那草棚子轻轻打了个唿哨。

    唿哨声起处;那草棚子中油腔滑调的嗓门顿时懒洋洋地响了起来:“切糕!”

    朝着那草棚子略一拱手;相有豹轻轻一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韩良品;扭头便朝着城门方向大步走去。而那几条围住了相有豹与韩良品的黑影;也像是鬼魅般地再次没入了漆黑的胡同中。

    跟在相有豹身边疾步前行;韩良品很是纳闷地低声追问着相有豹:“相爷;这又是个啥路数?”

    脚下生风;相有豹走得迅捷异常;嘴里也没耽误回应着韩良品的问话:“四九城里外这些个城门;看门的军精、税丁都是趁着夜里悄悄放人进出生财。天长日久下来;倒也慢慢凑出来个规矩。只要是夜里想要出城的人物;寻着在城门左近的草棚子花钱买一句进出城门的切口;自然就能畅通无阻。韩爷;咱们一会儿只怕就得狠花一把子气力;这会儿能蓄养一分精神都好;这钱咱们得花!”

    略带着几分犹豫;韩良品紧走了几步;却是又朝着相有豹低声说道:“相爷;咱们原本可都是说好了;只求着火正门内诸位帮我寻着我师父落脚的地方。可现如今这场面出城之后;倒怕是真离不得您指点相爷;有句话我可得说在头里!要把我师父从菊社那帮人手里弄出来;只怕难免就得动手见血;闹不好还得搁进去几条人命!您”

    打眼瞧着城门口影影绰绰晃悠着的灯火光芒;相有豹头也不回地低笑着说道:“韩爷;您想说什么?”

    “相爷;这事儿万一要是沾包儿了;把些个麻烦事儿攀扯到火正门里诸位身上那我可就真对不住您;更对不尊正门里诸位爷们了!”

    “韩爷您义气、敞亮;我这儿倒也不该再跟您藏着掖着——就跟您约了斗牛场面之前;我好悬就叫菊社里头那些人使的yin招儿害了性命!今儿这事情;不光是您救您师父;这里头还有我这一报还一报的故事呢+爷您要觉着我姓相的这人还成;今儿晚上咱们就并肩子、把这俩事儿一并料理了?”

    “相爷;旁的话我也不说;姓韩的认了您这朋友了!没得说;并肩子上!”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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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疑兵阵势 (下)() 
估摸着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城门洞里的燃着的灯笼散发的光芒都带着几分青白的颜色,乍一看yin惨惨、青森森,活脱脱就像是yin间地狱勾魂锁魄的牛头马面进出的门户。

    而在城门洞旁边的小屋子里,七八个军精瞧着倒像是白天养足了精神,此刻全都双眼贼亮地守着张不大的四方桌子,三颗牛骨骰子在花瓷大碗里起落作响,搬弄得那些个军精手中的大洋、票子往来穿梭,更引得那些个赌得兴起的军精一个个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十冬腊月的日子口儿,倒是有好几个巡精脱光了膀子,一身油汗在屋子里灯光映射下闪闪发光!

    甭瞧着城门口这军精、税丁挂着个看门狗、拦路贼的名头不好听,可实惠上头倒是一点儿都不缺。城外边烧锅上的老泡子原浆老白干、庄园里玻璃暖房种出来的嫩黄瓜、脆莲藕,汤锅头上新卤成的蹄头、下水,过城门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撂下些孝敬。空着肚子戳城门口半个时辰,一嘴油水就能吃得冬天结成薄薄一片白霜,夏天打嗝都能招来一团苍蝇。

    寻常穷门小户人家,大冷天借着烧柴做饭的那点火头勉强暖暖炕面儿,大半夜裹着一床薄被子冻得瑟瑟发抖,却都还舍不得燃柴烧煤略略取暖。可城门口那军精躲风歇晌的小屋子里,从来都是从进城的大车上扒拉下来大块的白煤、成桶的银霜木炭可劲儿烧。哪天要是烧一回劈柴取暖,城门口的军精、税丁都得吊着嗓门骂一句——这他娘的晦气,一屋子烟气儿真真儿的熏了爷的眼!

    再等得夜深人静之时,黑白两道人物进出城门,总也少不得些许孝敬。躲风歇晌的小屋子里小赌怡情打发时日,一夜下来之后迈着太爷步搁刚开张的吃食摊儿上头喝一碗豆腐脑儿、馄饨汤。配两笼核桃包子、驴肉火烧,腰子里响当当总也能揣上好几块大洋。

    就这么厮混个半年下来,八大胡同常来常往都是应有故事,烟榻上做几回假神仙也是稀松平常!

    耳听着小屋子外头脚步声响,围成了一圈儿赌得正酣的军精里边懒洋洋站起来一位手风不顺的主儿,隔着桑皮纸糊了两层的窗户吊着嗓门吆喝起来:“干嘛的?”

    迎着那军精的喝问。从小屋子外面立马传来了答应的声音:“切糕!劳驾您脚下高升,行个方便?!”

    懒洋洋地裹上了厚厚的棉袍,再朝着脑袋上扣上了一顶棉帽子,那手风不顺的军精随手抓过扔在一旁的钥匙,把小屋子的房门拽开条窄缝,刚闪身出了屋子,顿时便被屋子外面的寒风激得猛打了个寒噤,抽动着鼻子、张开嘴巴就是几个喷嚏!

    低垂着脑袋,相有豹与韩良品默不作声地看着那刚从小屋子里走出来的军精拖沓着脚步走进了城门洞。这才跟在了那军精身后,悄没声地站到了半明不暗的气死风灯下边,借着那点灯下黑的yin暗之处,遮掩了自己的面目。

    拖泥带水地打开了出城的小门,那开门的军精很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了站在yin影中的相有豹与韩良品:“还傻戳那儿干嘛呢?麻溜儿的走着!”

    从怀里摸出几块大洋,相有豹把大洋捧在手心里轻轻一颠,压着嗓门朝那开门的军精说道:“这位爷,我这儿求您个事儿?”

    嗤笑一声。那打开了小门的巡精顿时吊着嗓门吆喝起来:“哟呵。。。。。。。又是一聪明过头儿的主儿?买一份过路的切糕,就想着搁在爷们这儿使小钱、办大事。指着爷多放几个人进出城门不是?明着告诉你们,爷吃的这碗饭,讲究的就是个长流水的买卖。因为你这仨瓜俩枣的碎钱就坏了爷的饭辙,你当爷是傻子不是?麻溜儿给爷滚,要不然,问你个夜半私闯城门的罪过。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颠弄着手中那几块大洋,相有豹依旧站在气死风灯下的yin影中,低声朝那吊着嗓门吆喝的军精说道:“这位爷,但凡我真是想要搁您这儿讨个便宜,那我也不能拿着这几个来说话不是?就求您一件事儿。等会要有人牵马出城,您替我们缓他们一会儿?”

    略一愣怔,那开门的军精再次吊着嗓门吆喝起来:“还说你不是聪明过头儿?这主意你可也打得也不赖呀?拿着这几个碎钱,就想着让爷帮着你拔疮挡横?怎么着?招惹了四九城里哪路惹不得的人物了?说来叫爷听了解解闷?!”

    低垂着脑袋,相有豹刻意捏弄出了一副被人叫破心思后的胆怯模样:“这位爷,我这还真不是。。。。。跟您挑明了说吧!我们俩是菊社里面刚收的采买伙计,昨儿刚在城外边私下屯了些过年的杂货,想着的就是趁着眼面前这年下的档口,里外里折腾几个过手钱。可没想到有人见不得我们兄弟俩挣这几个辛苦小钱儿,搁掌柜的那儿给我们兄弟俩上眼药子、告黑状!眼下掌柜的已然是派了人连夜出城盘货、盘账,这要是。。。。。。这位爷,我们哥俩的饭辙,现如今可就全搁在您手里头攥着了!但凡您要是让我们哥俩过了眼前这道坎儿,日后。。。。。。”

    晒笑着把拴着钥匙的铁圈儿吊在手指头上舞弄着,开门的军精显见得是对相有豹的话语信了八分,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相有豹的话头:“甭跟我扯那天高地远的事儿!一年到头打爷看着的这城门洞里过去的车马人物,当面许愿、转脸忘事的多了去了,可还就没一个能靠着一张嘴过了爷这道门槛的!片儿汤话少朝外头撂,腰子里有多少麻溜儿掏出来,要能把爷伺候高兴了,爷还就伸手赏你个饭辙!”

    摆出了一副张皇失措的模样,相有豹一边胡乱伸手在自己怀里掏摸着,一边朝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韩良品惶急地低叫起来:“我说兄弟,往后是吃香喝辣还是吃糠咽菜,就瞅着眼面前这一锤子买卖了!腰子里头有几个算几个,全掏了孝敬这位爷吧!这时候再要琢磨着攒私房、留体己,怕是真就过不去眼前这道坎儿了!”

    虽说并不明白相有豹又在弄些怎样玄虚,可韩良品却也是依言从自己腰子里摸出来十几块大洋交到了相有豹的手中。

    有零有整地凑了二十来块大洋的数目,相有豹双手捧着那些大洋凑到了那开门的军精面前,颇带着几分讨好谄媚的调门低叫道:“这位爷,身上扫净掏干,就能拿出来这点儿了!我这儿再给您撂句实在话——但凡我们兄弟俩要能过了今儿这道关口,日后菊社搁在四九城外周遭左近的杂货采买,可就都是我们兄弟俩说了算!到时候见天儿打您地面上往来,断然是少不得回回给您添上孝敬!方才您可也说过,您这行饭吃的就是个长流水。。。。。。”

    劈手把相有豹捧在了手中的大洋、票子抓到了自己手中,那开门的军精很有些得意地低声咕哝起来:“嘿。。。。。。都说赌桌上是抬步转运道、歇场换手风,没想到今儿是应验在这儿了!得嘞,你们俩麻溜儿的出城,后面那些个牵马出城的人物,我能帮你们俩缓多久可没个定数,这就真真儿是瞧你们俩命里造化了!”

    急匆匆地朝着那得意洋洋的军精拱了拱手,相有豹与韩良品飞快地钻出了只开了条窄缝的小门,顺着城门口的大道朝前跑出了四、五里地的模样,这才在路边的一条旱沟里蹲了下来。

    扭头看着韩良品脸上诧异的神色,相有豹倒也不急着分说缘由,只是从腰间的家什囊里摸出了十几根头发丝粗细的黑线,来来回回地在大路上拉扯布置之后,方才回到了韩良品藏身的旱沟中,朝着已然有些恍然大悟神色的韩良品呲牙笑道:“韩爷,这会儿您许是琢磨出来点儿啥了?”

    略作思忖,韩良品却是指着城门方向说道:“相爷您让那看城门的军精拦着菊社的那些人,是想着要让他们露了形迹?”

    微微一点头,相有豹一屁股坐到了旱沟中:“打从菊社出来的人有**个,真要是因为咱们想辙费了他们的夜鸽子、而您又这么猛不盯的不见了人影,他们去城外暗窑报信的人物也不该是这么多!我估摸着。。。。。。这还是菊社里头那位左爷多备了一手,为防着咱们趁夜盯梢,排出来的这些报信的人物一出城门就得分头撒欢儿,让咱们想跟都不知道该跟着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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