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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楼上那些公子哥眼睛就直了,这也行?现在他都在感叹怎么自己不是那小子的什么叔什么舅舅呢?
那半仙对着离伤看了一眼便回过头来,“你这位叔叔身体异常强悍,体内真气雄浑,估计是一位武学奇才,可是他不适合修真!”说着手在头顶绕一绕。
离伤当然明白那半仙的意思,现在离伤的情况只有离伤自己清楚,神识强大不起来,他就永远是个拥有金丹期真气量得武林高手。
对此情况他无可奈何,好在那天筋骨震动能吸取外界真气给了他启发,他想在武学方面找到突破眼前困境的方法。大魏的都城帝京无疑汇集了所有武学流派最顶尖的人才,而离伤此去就是为了能汇集各家武术之长,找到突破的路子。
“不过我可以给他些东西,能在危难之时护他一次!”,那半仙显然爱极了这个资质出众的徒弟,一挥手离伤手中多了一枚小木块。
“遇到危险时,将你全部最强的真气输入,投向对手!”,那半仙细细讲解。接着转身:“徒儿,与你叔叔告别吧,随为师修行去!”
离虎泪汪汪的与离伤告别后被那半仙携带着踏着醒木破空飞去,离伤目送他们远走。
船上的众人终于从对半仙的敬畏中惊醒过来,全都涌过来看着那快消失在天边的小点,离伤若有所思,从什么时候开始,修行中人会毫无顾忌的在凡人面前出手。
就在离伤陷入沉思的时候,楼船最顶层一双从满怨恨的目光盯上了他!
送走白发半仙,离伤握着手中的木牌好奇的试着向内输入一丝真气,那道真气进入其内却好像泥牛入海,离伤知道是真气量没有到达激发这小木牌的门槛,索性收回兽目镯中留着慢慢研究。
而楼船之上的那一道充满怨气的愤恨视线,离伤一直都知道,可是他选择了无视,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离伤都敬而远之,等她哪天遇上高人了,自会有人去扇她的脸。当然,如果她找上门来,离伤不介意响亮的扇她的脸。
脸上带着一丝说不清什么意味的笑意,离伤负手远眺,那一刻的神态是那么的昂扬出众,而边上那些为离伤没有仙缘而可惜的议论声忽然小了下来。
顶层众男女悄悄退下,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厅堂之中,那些大少公子哥众星捧月一般将那郡主围拱在中间,众人脸上表情不一,郡主没出声也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去触她的霉头。气氛压抑的吓人。
终于哪位说得上话的康公子干咳了一声打破了僵局,“郡主,我们就这样算啦?”
“就这样算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样的亏!”,那郡主像是一下子爆发开来,没有一点知书达理气质的嘶吼道。
“可是,我们能在一位金丹期修士手中留的性命,说起来也不算丢脸啊!”,那康少爷说着像边上的那些公子大少一个劲的眨眼睛,那些大少公子都恍然大悟的开怀劝慰。可是对这位郡主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哼船上不是还有一个人呢嘛!”,那郡主阴森森道。
“哦,那我们晚上派人去……”,康公子一副了然的表情,他本不太情愿,可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必须牢牢抱住这位郡主的大腿,只好心里对那黑袍青年人暗道一声抱歉了。
船上发生的闹剧震动了每个人,见识到江盗了,更是亲眼见到了传说中能飞来飞去的神仙中人,一群人都赖在甲板上兴奋的满脸潮红的喋喋不休着,却被那名江盗瞄了个空挟着将要昏过去的同伴自甲板一跃而下,是死是活就没人知道了。
离伤却是早已悄悄回到了最底层的房间,依旧将房门紧锁,这船上有提供的饭食,不过需要另外付钱,住着底层的大多生活拮据的贩夫走卒,多的是自己带了够一路上吃的干粮,所以即使数日不开门也不会有人惊讶。
离伤再次取出那枚木牌,整体透出种朴拙的韵味,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不寻常之处,可是离伤手中一点点输入的真气告诉他,这块木牌不简单,能在关键时候救自己一命,那金丹半仙当然也没有用块木牌骗自己。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妙是自己不知道的,可是离伤试来试去就是找不到任何的独特之处,而随着他真气量得输入加大,手中的木牌隐隐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显然木牌已经到了被触发的边缘了。
离伤只好停下来将木牌收好,琢磨不出来就算了吧,毕竟人家辛辛苦苦炼制的法宝,要是这么简单就被自己洞悉奥秘那才怪呢!离伤继续打坐,小心的控制着身体震荡着,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被用于身体的强化。
可是离伤不敢像上次那样疯狂,直接强化到金丹崩溃,出门在外处处小心,离伤必须保持金丹期的真气量,这样的话还是可以使用法宝的,只要法宝不离手就跟以前一样强大。
金刚炼神决一直都没有停下过,这门法决是可以自主强大的,任何外界的伤害都可以增强他的运转,此刻离伤的身体就是拿把尖刀也扎不透,如果用法宝的话必须金丹级别以上的,不然的话连皮都划不开。
神识无法凝聚,那么离伤只有炼体了,‘金刚炼神决’还有之前得到的震荡强化身体的方法,法宝如意的强化,这些就是离伤所有能做的事情。
可就是这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单单法宝如意的强化吧,这里面的功夫太多了。同阶的本命法宝不一定就比一般法宝强,可肯定更有发展潜力,本命法宝可以随着主人能力提升多次炼制,而一般法宝定型后就不好变了。
有好多修士甚至将法宝的炼制放在重中之重,法宝威力提升就是法阵,就像如意通过吞噬所拥有的‘极速’‘锋利’两种特效,其实就是剥夺了那件‘血纹霸刀’上篆刻的两大法阵,拥有这些法阵越多,法阵的等级越高,那法宝的威力越强。
离伤现在隐隐约约有了一种想法,自己为如意篆刻的神秘符文很有可能就是某种阵法,离伤对他有很强的熟悉感,可又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以一种符文的形式表现出来。
可能等过了眼前的困境,离伤肯定会再次崩溃金丹将那什么符文搞搞清楚,现在离伤不敢那么的随意,肌肉有规律的震荡后慢慢停下,离伤打坐恢复真气,没有办法通过神识从外界吸取真气,而那找疯狂掠夺式的吸取真气,好像只适合金丹崩溃后,现在离伤只能靠他对付一些武林人士,一旦遇上修士还是歇菜。
所以离伤过段时间就得停下恢复真气,就在这练练停停之间时间悄然而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喧闹了一天的大船总算安静了好多,不时有耳语般的嘈杂声夹杂着江水拍打船舷的声音传来,可离伤一直沉浸在修炼中,表情如梦如醉丝毫不为所动。
一抹利刃自紧闭的门缝中无声的插入,随后悄悄挥下,木质的门闩如豆腐般裂成两半,门悄悄被推开一道缝,一只脚紧随着踏入一道身影已经旋风一般的闯入,背对着这不速之客的离伤眉头微皱随后放松,仿佛没有察觉一般。
那全身黑色的身影刚闯进船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不由一愣,以自己的轻功和暗杀手段,这眼前的人应该没有察觉到自己,可自己总有股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就好像面前这人就正冷笑着面对着自己,自己的一切在这人眼中无所遁形。
可他偏偏纹丝不动,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现,黑衣人手中长剑悄然前刺,直到离拿人颈后肌肤间不盈寸才突然加速,没有一丝一豪的破风声,这是她的暗杀决计,作为郡主的贴身丫鬟,这些年这些事情不知做了多少。
第72章 暗夜行者()
“死便死吧,这样的世界就没有公平可言,做个糊涂鬼死似乎不是件坏事!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得罪了郡主!”,那黑衣人感受到手中利剑扎头人体的感觉,觉得被他从颈后穿喉的离伤一定死定了,遂拔剑从容回去报道,而却没看到身后随她拔剑而倒的尸体嘴角挂起一丝充满杀机的笑意。
空气中仿佛还弥散着淡淡香气,刚才的是个女人,看来与今天楼船顶层的那女子脱不掉关系,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想要我的命,我自然不能当个缩头乌龟。
一身黑袍的离伤自然不需要再去伪装,循着那似有若无的香气,离伤轻易的找到了顶楼的一间敞亮的厅堂,虽然没有了神识,可是一身磅礴的真气,离伤还是顶尖武林高手,只一闪离伤就悄然隐于高大立柱的阴影中。
一群人正开宴,准确的说是一群男人陪着一个女人吃着晚饭,那女子正是白天里一直撑着栏杆以一种仇视的目光俯视离伤的郡主,一道还未换取夜行衣的女子跪在她的面前。
“办好啦?”
“回郡主,办好了,从后颈一剑毙命!”
“好,做的好!快去换了衣服,今天你也上席陪我!”
“谢郡主,这不合礼数,我……”女子一再婉拒也抵不过郡主的坚持,遂匆匆回去换衣服,却不知一道猫一般灵巧的身影已经悄悄追在身后。
刚过了客厅的转角,一道布满血痕的尖刺迎面扎来,同时一只颤抖着得手掌悄然贴上一身夜行衣的丫鬟小腹。
那道尖刺看似随意的一刺,可却叫那丫鬟躲不开来,被一下抵在眉心处,丫鬟一动都不敢动,而贴着小腹的颤抖手掌更是致命,那股颤抖像是能传染一般,毫无阻隔的传递到小腹,而后自幼苦修的真气便有如泄闸之水一般流走。
不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歹毒的武功,丫鬟惊骇欲绝,两三秒间真气便被吸空,尔后一道低沉的嗓音似乎在耳边低声到,“噬魂!”
一道暗红色的饿狼呼啸而出,带着一片虚影从又投入尖刺之中,最后留在那丫鬟眼中的画面是两只腥红兽眸,凶暴残忍一如被激怒的男人。
得知丫鬟已经顺利解决掉离伤,郡主像是发泄出了心中的怨气,整个人快活多了,主动牵头一起喝了一杯,说喝了一杯其实只是端起碰碰唇,而那些立刻举杯站起的大少公子们一扬脖酒到杯干颇显豪气。
酒桌上又恢复了正常应有的氛围,那些公子哥们推杯换盏的,其实注意力都还放在郡主身上,像起身去敬她一杯,等到合适的时机了又总有抢在前面,想接着来吧,又怕太频繁了惹郡主厌,这些酒场老手难得的拘谨起来。
这时康少爷又是敢为众人先的,举起满满的酒杯正想再敬郡主一杯,可谁知本来言笑晏晏的郡主说变脸就变脸,握在手中的酒杯生硬的往桌子上一顿,看着讪讪笑着收回酒杯的康公子。
“不对,那丫头怎么还不过来?”,郡主记起要那丫鬟同上酒席的话头来,忽然就觉得不对劲了,“我让她速去速回,她不敢怠慢的!”
“哦,李全,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康公子一脸的恍然,立刻支开身边的一位管家,让他去查看查看,郡主见这康公子如此的识相不禁对他点了下头。
“我了个去,又被这家伙抢了先了!”,一群总是慢一拍的公子哥们满腹怨气,“这家伙少表现点会死啊!”
不知不觉间这康公子已经惹了众人怨,可他与郡主的关系也更近一些了。那还是一脸谦恭像的康公子不露声色的瞥了那群公子哥们一眼,心中暗自冷笑,只要紧紧抱住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