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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程峰纵然胆子再大,听他如此说,不免也是心惊肉跳,世间竟有如此邪功?吞噬活人的魂魄为自己补魂?不过赵月月的魂魄已被他吞了,自己再有天大的本事也偷不回来了。他不动声色,翻墙蹦出王家,一路小跑回到了破庙里。
“是他没错吧?”黄扎纸守在赵月月的尸体旁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似的。
马程峰一五一十地把刚才那二人对话与黄扎纸说了一遍。
“不会吧?天底下还真有盗魂的说法?”常小曼听的直打哆嗦。
“这不是普通的盗魂术,王友辉做的十分隐蔽。拿贼要拿脏,怕是短时间内抓不住他呀!”
常小曼问那赵月月还有救吗?他吞了魂魄就没法偷回来了吗?
“赵月月的三魂被他吞入体内,已然跟他的阳魄融于一体,来不及了,要怪就怪这姑娘命不好,嫁错了郎吧!”趁着夜色,黄扎纸和马程峰又把赵月月的尸体埋了回去。
眼下能做的也只能是暂时盯住王友辉。这种事,黄扎纸也不曾遇到,连他也说不出要怎么处理。
第二天,正好是大年三十,马程峰和常小曼本想去陪黄扎纸过年,可他们又不敢走,生怕前脚走了,王友辉又勾搭谁家的大姑娘。正好前两天慧芳邀请过他,而王友辉家跟张慧芳家只隔了一个院子。
“这日子真快,一眨眼十七年过去了,十七年前姑奶奶我亲手把你从娘胎里抱了出来,你这小子还差点顺了我的金镏子。”老张婆子坐在炕上一边包饺子,一边唏嘘着光阴流逝。
炕桌上围着一圈人,大伙笑着听老太太讲起以前的那些老段子。农村这些老娘们,一年也没啥正事儿干,除了张家长就是李家短。张婆子头两年身子硬实时候,不但给孕妇接生,而且还保媒。表面上看着俩活之间没啥联系。不过马程峰长大后看了《盗经》才明白,其实老张婆子干的事就等于是无形中在盗运了。
新生儿降生,一家人迎来新的生命,那是喜事。保媒一旦成了,男女喜结连理,媒人更是首功,也是大喜事。两件大事,都由她接手,自然占了主家的喜气。
老太太说,王友辉第一个媳妇儿就是她给介绍的,二人八字特别合,可也不知道咋整的,嫁过来第二天就死了!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对不起女方家人,凭白害了那姑娘。为此,她赚的媒人钱一分没敢要,全都给了女方家长。
“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孩子的生辰八字呢。”老张婆子随口说那可怜的女孩是什么乙丙年月……食时……
马程峰不太懂生辰八字这套话,不过回忆起来怎么隐约觉得跟前两天黄扎纸要来的赵月月生辰八字很像?
“头两天我听说友辉又娶媳妇儿了,还特意管他娘要来赵月月的生辰八字看过,你们说怪不怪,竟然跟他死的第一个媳妇儿生辰八字一模一样!”老张婆子又说。
马程峰好奇问:“哦?莫非是这个生辰八字有什么讲究吗?”
“这八字还行啊?跟友辉也很合,可怎么就说死就死了呢?”其实不是老张婆子记性好,之所以这么多年还不忘死去第一个新娘的生辰八字也是有其原因的。他孙女,张慧芳的生辰八字也是这个,唯一不同的是,慧芳比死去的那两个新娘子小8岁,不是同年生的。
“我跟你们说,这生辰八字的女孩都是富贵命,你们记住了,以后啊,就看我大孙女,保准嫁户好人家,生得儿孙满堂!”老张婆子眯着眼睛攥着张慧芳的小手。
“哎呀!奶奶,你说什么呢?人家还小!嫁什么嫁!孙女一辈子都伺候您!”慧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张奶奶,依您这么说很可能王友辉娶的这三个媳妇儿生辰八字都一模一样吧?”小曼问。
老张婆子说,这生辰八字的女孩都是金贵命,五行属火,是炉火的火,炉火虽不旺,却可锻金!而王友辉的命格中就多金!炉火锻金越锻越精!
“我记得那时候老沈头子还没走呢,他就算的挺明白,是他让我按照女方生辰八字找的,哼!这老死头子,缺了八辈子德,肯定是没脸见我了,所以才躲了出去。”
要是按老张婆子这么说,就全能对上号了,当年就是王友辉他舅舅暗中穿针引线,做下的缺德勾当。
中国人过年图的就是个团员,包饺子不在多少,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包一边聊天,有时候都能包出三四百个饺子来,多出来的,要么放在外边冻上,要么就送给亲戚邻里吃。
“小芳啊?去,把这盖帘饺子给你王婶家送去,他家也怪可怜的。”慧芳她娘叫她去给旁边王家送去。
(本章完)
第94章 老沈头()
“哎。”慧芳也没多想,披上棉袄穿上鞋就往屋外走。
“慧芳我陪你去!”马程峰也跟了出去。
王家院里因为刚死了媳妇儿,连灯笼也没点,对联也没贴,院里边气死沉沉的。
二人一敲门,友辉他娘推开了门。老太太是挺热情的,赶紧请两个孩子进屋坐,又拿出水果,瓜子花生啥的给他们吃。
屋里,王友辉坐在炕上,正陪他爹喝酒呢。见他俩来了,就让他俩脱鞋上炕也喝两盅。
“呵呵……友辉哥,这酒就不喝了吧?”马程峰推辞说道,指了指柜子上,他媳妇儿赵月月的遗像。
慧芳乖巧懂事,端着酒盅走到遗照前,把杯中酒洒在地上已表对故人的哀悼,也是对王家人的尊敬。
“你看,我家刚出了这事,没人乐意帮忙,都是你们忙里忙外的,关键时刻才看出谁远谁近呀!来来来,程峰这杯酒叔敬你!”王友辉他爹干了一杯酒。人家老人如此,马程峰就不好再拒绝了,只好也陪着喝了杯。
这时候,马程峰一直偷偷观察着王友辉的神色,他发现王友辉竟然正偷眼瞅着张慧芳,那双眼睛里直冒贼光。
“慧芳妹子,来,吃梨!”王友辉给她主动递了个白梨,在慧芳伸手接的时候,故意卡油摸了一把慧芳的小手。羞的慧芳低着头脸蛋绯红半天没说出话来。
“慧芳走吧,家里等咱们吃饭呢!饺子都煮好了。”马程峰看出了端倪,赶紧借口把她带了出来。
“友辉哥占你便宜你没看出来呀?以后离他远点!”路上,马程峰提醒她说。
“怎么?你还知道吃醋啊?人家友辉哥从小就对我好,你看不过?我脚上这双鞋还是过小年时候友辉哥给我买的呢!哼!”慧芳故意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留下一行小脚印,显摆这双新鞋。
“总之我警告你,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哼!就许你那漂亮学姐同居腻味着,有个人对我好点你就吃醋!小心眼!”慧芳噘着嘴跑了回去。
吃完饺子,放过炮仗,马程峰和常小曼谢过张家的招待便回来了。其实时间还早,只是常小曼受不了张慧芳那如同刀子的眼神一直瞪着自己,就跟见了阶级敌人似的。
他俩走回马家门口,却见雪地里站着个人影。常小曼已被九命猫吓成惊弓之鸟,赶忙躲到了马程峰身后。
马程峰挡住常小曼,右手放在腰间欲做拽刀的姿势,他小心翼翼一步步走到跟前仔细一看,原来是白天坟地里那个驼背老头,也就是王友辉的大舅。
“程峰,回来了?”他竟然认得自己。
“您是……咱们好像没见过吧?”
“哦,我忘了,我走的时候你还不满周岁呢。想来那时候你奶奶还因为你去找我算过。你是不知道啊,你这孩子出生的时辰不好啊,再迟上半个时辰那就是扫把星转世,幸好你在正月前出生了。”老沈头靠在小院门上笑道。
“命不命的程峰不懂,不过却知道天理循环之道。”马程峰推开院门把他让了进来。“大过年了的,家中没啥招待您的,小曼,去烧壶茶来。”
老头自来熟,进了屋脱了鞋就盘腿坐在了炕头上抽起了老汉烟。他一双死鱼眼睛眯着逢,就这么死死盯着马程峰,看的程峰浑身不自在。又不好开口把人家赶出去。
“您是不是找我还有什么事啊?”马程峰开口问道。
“这么多年了你爷爷还没回来吗?”老沈头磕搭磕搭眼袋锅子,问道。
马程峰心眼多,那死鬼爷爷在江湖上有些名头,一般人都对他十分忌惮。估计老沈头也是怕爷爷在附近,拿话在试探呢。
“他?哼哼……人家是贼王,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什么时候愿意来什么时候愿意走我这个孙子可管不着,没准心情好了,明儿一早就回来了呢?”
老沈头喝了口热茶,咂吧咂嘴,一嘴的茶叶末子,估计这点茶叶都得放好几十年了。
“马二爷是个好人啊,只恨当初我老沈没跟他多学两手,要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过得如此清苦了。”果然,这老沈头话里十分尊敬老贼王。
马程峰笑道:“那您这次回家乡是见故人的咯?看来您是要扑个空了。”
他陪老沈头又聊了几句,东拉西扯,老沈头一直不往正题上说。话语间好像也一直在套马程峰的话,不是问马二爷,就是谈王家昨日的丧事。
“程峰,我可洗脚了啊,你看,干净了都!”常小曼抬起湿乎乎的小脚丫,丝毫没有什么淑女模样。
“呵呵……这是我远方表姐……”马程峰尴尬地说道。
“程峰,我困了,咱啥时候睡觉啊?”常小曼故意当着老沈头的面说道。
老沈头笑了笑说,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休息了,告辞!
马程峰陪着笑脸,把他送出小院,关了院门。老沈头顺着屯子里的土道朝西边走去,没走两步突然又转过头来。
“对了程峰,其实有时候眼睛太尖不是好事,指不定看到的是福事还是祸事呢,你说对不对?”他冷冷说道。
“呵呵……也许您说的对,可老天爷赐给我一双慧眼,总能看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想看也不行。就算我不想看,世间善恶也瞒不过老天爷的法眼,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二人没有再说什么,目光交错相视而笑,云云种种均藏于心中。
王家可不在这个方向,老沈头这深更半夜的能去哪呢?
马程峰回屋,跟常小曼知会一声就跟了出去。顺着土道一直往西走,绕过屯子后的坟山,就是山下的破庙了。破庙里亮着火光。老沈头坐在柴火堆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古庙残破不堪,月光透过上边的碎瓦照在大殿里,马程峰趴在残破的瓦砾上,尽可能调整自己的重心,让房顶不发出一丝声响。
老沈头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坐在火堆前闭着眼睛,双唇间嘀咕着,也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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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95章 勾魂()
寒冬腊月,东北山里大雪纷飞,入夜后温度急剧骤降,外边滴水成冰,零下三十多度,一般人哪能受得了?他趴在大殿房顶盯了他一个钟头,冻得自己鼻涕直流,手脚僵硬。可庙外依旧不见有什么人来。
奇怪,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到底要干嘛?马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