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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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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上天只有几个月可供我活了,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何况我到底还有几个月。 

  重申那句话,如果问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我只好说:我没能得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情。 

  “爸爸,刚才我回家的时候有两个小流氓跟踪我,叫我给揍了。”鹿鹿放学回家进门便汇报“战果”。 

  “真的?是两个什么人?”肖晶忙拉过女儿问长问短。 

  “不知道,反正是两个二十几岁的男的,我一开始甩了他们几次没甩掉,后来把我搞冒火了,只好干脆一人赏他们一顿拳脚得了。”鹿鹿说。 

  “你在哪儿收拾他们的,离咱们家近不近?”我警惕地问。 

  “那还是不近。”鹿鹿想了想道,“在我们学校到我们家大概一半的样子吧,反正当时又没人看见。他们那俩也真是不经踢,才一脚脸就青了就爬不起来了。我也是看他们绝对没力气再跟踪我,这才绕城西干道回来的。” 

  “鹿鹿,以后在外面还是尽量少打架知道么?真正遇到迫不得已的意思一下也就行了,犯不着把人往死里揍。外面人不比你们运动员,搞不好没两下子打送了命跟镇关西似的就不好办了。”我松了口气训诫女儿。 

  “人家知道嘛。”鹿鹿噘起小嘴不高兴地说,“你讲的这些道理谁不懂呀,但是对这种坏人怎么可以手下留情呢?谁叫他们惹谁不好偏偏来惹我,活该!” 

  “你也别怨女儿,最近报纸上老登十几岁的花季少女被强Jian的事件,全是倒楣小行星惹出来的祸。好多男人心想反正要死了索性多强Jian几个小姑娘才划得来,真是禽兽不如。我就觉得咱们女儿做得对,打得好。”肖晶替鹿鹿抱不平。 

  “是呀,到重要关头妇联什么的也就起不到作用了。”我心生感慨,于是转而与家人站回到同一战线说,“这么看来咱们鹿鹿当初走学功夫这条路还是对的,至少可以防身自卫。” 

  “所以嘛,爸爸你就更不应该劝我少打架了,你女儿干的可都是惩恶锄奸的事儿。你问问咱们班现在随便哪个女同学和我一道走不是安全的?我可是她们的保护伞咧。”鹿鹿附势趋炎好不得意。

  这孩子,总是得理就不饶人了。我想,哑然失笑。 

  “爸爸,你说地球真的会爆炸么?”女儿又问。 

  “不会吧,听报纸瞎说。”我说。 

  “可我们老师说会耶,昨天又有科学家才说了已经能准确计算出小行星轨道的位置了,不偏不倚,正中我们地球。” 

  “狗屁。你们老师都是胡说八道的,那些科学家也都是胡说八道的。你爸从生下来就听有人讲过地球要爆炸了,怎么样,炸到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这一定是有人青枣吃多了,脑袋给撑出来的毛病,净爱胡扯,你可千万别信,学好你的功课才是真的。” 



  “我才不信呢,你们的女儿是什么人?天下第一智慧小美女——夏鹿鹿。” 

  “天下第一功夫小美女吧。”肖晶乐着补充道。 

  “我晚上要早点儿出去,什么时候吃饭?”我问妻子。 

  “再等一个小时吧,还没弄好呢。你最近怎么老往外跑,白天跑不够晚上还跑,书稿都不用整理啦?”肖晶埋怨说。 

  “早整顿好啦。圣修堂有个神父老喊我陪他打克郎棋,没办法。”我笑呵呵地哄骗妻子。

  “宋老板,夏先生让我跟你讲帮他个忙。”郑义坐下说。 

  “他自己呢?多久没看着他人了。”宋强问,并发烟给郑义抽。 

  “夏先生现在正跟着铁拐李那儿进修般若学教程呢。今天下午他们又要去组织扩招新会员了,打你电话老打不通,就喊我赶过来找你了,急事。”郑义说。 

  “###,他他妈怎么想起来信那个东西的?他找我干什么,不会指望把我也发展进去吧,我是不会去的,我除了毛主席哪个都不相信。”宋强坚决地说。 

  “不是的,夏先生他怎么会信那玩意儿呢?他只是想让我告诉你他现在已经搜集到许多关于般若学会的信息和主要头目的姓名地址了,最近趁着地球爆炸的事儿,他们发展新会员的活动进行得很猖獗。宋老板,你看能不能马上去联系派出所公安局什么的,争取给他们来个一锅办。” 

  “乖乖,他还真他妈有点儿胆子大耶。小郑,你也和他一起的么?” 

  “对,我们现在都跟着铁拐李混。在我的家乡有好多人都被他们这邪门歪道给害惨了,我有几个亲戚也是,我们要报复。”

  “好好,你们报复,我马上去汇报。你别说散舟这鸟孩子还真够意思,自己不去汇报派我来,平白无辜又给我加记一了条军功。” 

  “是呀,夏先生说,越快越好,逮他个现的。” 

  “不要还没逮到地球就提前炸他妈的了就行,到时候白忙。” 

  “玩笑了宋老板,那我就先走一步,您得快点儿,估计就在这两天了。” 

  “讲了吧?”我问刚进屋一脸大汗的郑义。 

  “讲过了,宋老板说他立马就去汇报。亏好我跑得快没人看见,几点了?马上又该出发了吧。”郑义气喘吁吁地说。 

  “一点二十。——其实再出发你也用不着跑成这个样子的,先到后面弄口水喝喝去吧,定定心。”我道。 

  “老夏,李头儿找。”阮洪冷不丁地出现在门口吆喝。 

  “好,我马上过来。——郑义你就坐这儿等我一刻儿,回头我们两个一道走。”我举起茶叶过半的玻璃杯放到嘴边说。

  忽然听见天上不知什么鸟的叫声,忽然有一种要去就义的感觉。 

  数以十计各位委员们散乱地坐在一排排的长椅上,铁拐李位于中央。看见我来了他便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我走近。 

  我听出这脚步声里透着某种不祥。 

  “老李,出发了么?时间过了。”我像平常一样地招呼他。 

  “今天不出发了,开会。老夏,有些事儿大家想问你。”铁拐李出言已稍露不逊之态。 

  “怎么了?”我发现情况似有不妙,没再向前迈步。 

  “看看这个就知道了。”铁拐李沉着而麻利地撇嘴示意站在他身旁的钱国亮。钱国亮递了一个小纸包给我。 

  我一脸不知所措地接过小纸包打开。瞬间,我的青筋暴起肝胆俱裂了。我抖擞着手上的照片,张着血盆大口面带愤郁地狂叫:“肖晶!鹿鹿!” 

  铁拐李同时用麻木不仁与奚落两种眼光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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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是干什么?铁拐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声嘶力竭地咆哮、挣扎。 

  “这都是您夏教授教给咱们的。”钱国亮亮出一幅二丑29的模样讽刺我,我不得不自嘲自己聪明半世还是有走眼之时了。 

  “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姓夏的,不要老以为光自己聪明把别人都当呆子。”铁拐李冷冷地说。

  “有什么不顺眼的你尽管冲我来,不关我老婆孩子事儿!”我喉咙快要吼冒烟了。 

  “那不可能,换了是你你弄不好比俺们干得更到位呢。明告诉你吧,打你姓夏的过来俺们这边第一天俺就特别注意你了。俺们第一次见面是那回交换女记者的那次吧,你不是俺们的人却是占着俺们人的身份被公安员拷起来的,那天回去路上俺就觉得蹊跷俺就跟老钱讲发现你这个人很精了。怎么样,露馅儿了吧?还有,前天晚上你跟郑义两个趁俺酒喝高了想动俺黑刀子没动成你也以为俺没发现吧。哼,你也不想想在俺的地盘你想动俺的手哪那么简单的?你牛,你有本事叫你家女儿把我的两个手下打伤是吧。告诉你俺比你还牛,俺能叫你家老婆女儿死。在俺们般若学会死个把人很平常。你有本事去公安局报告是吧?你报,你尽管去报,只要你舍得你老婆孩子,你就尽管去!”铁拐李越说声儿越抑扬越顿挫越铿锵越有力,并在最后那个“去”字的音节处使用了颇重的延长音。 

  我咬破嘴唇看着这厮,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他给撕了。但我没上,这家伙是个不省油的,搞他得费脑筋。 

  这时,阮洪又一次冷不丁地跑了过来,慌张地跑到铁拐李身边耳语。 

  “什么,跑了?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还不知道追!”铁拐李突然由气焰器张不可一世变成了恼羞成怒六神无主。 

  惯于见风使舵的阮洪没再说话,只是红了脸。这就等于告诉了所有的目击者与知情者:没追到。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所追的一定是郑义,而这一切皆出自于铁拐李的算盘。 

  “你最好跟俺们合作,想顺了打俺手机。”铁拐李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珠道,“——大家马上撤,自己闪快点儿。什么时间聚再说,俺们遇到麻烦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处目睹恶势力们的逃离,我知道他们此刻不会对我下手。肖晶和鹿鹿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不怕我不来,毕竟这一刻大伙儿的命更值钱。 

  “肖晶!鹿鹿!”我仰天长啸,泪雨滂沱,一屁股摊软在地下,傻傻地舐拇指。

  “弟兄们,冲啊!”强大的八路军伴随着千万匹马蹄声将我驰回滚滚红尘。 

  “蔡所,你们……你们怎么穿成了这样?”我惊讶并惊恐地看见一身铁铠披风的蔡建荣骑在马上威武不能屈的样子颇受了一大惊,而更要命的是跟在他身后的百十来名士兵们竟也清一色地穿着分不出是明朝还是宋朝的军装。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蔡建荣停下马来俯视着我说,“你怎么还一个人干坐在这里呢?希特勒就要被我们打败,我们刚才历经了二万五千里的艰苦长征终于追到这里来啦。你有没有看见希特勒,他往哪条路上跑了?” 

  “那边。”我随便指了一条方向给这位酷似蔡建荣的古人并纠正道:“不过那人不姓希而姓铁,铁拐李。” 

  “铁拐李?哼!三###西斯喝够了人民的血,侵占了我们的家园,夺走了我们的女人,可是无产阶级是永远杀不完的。多一个法西斯算得了什么,人民的力量可以摧毁一切牛鬼蛇神。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乡亲们,朝着罪恶的敌人冲吧,消灭他们!” 

  腾腾腾腾,马蹄声终于经过并驰远了我。我站起身,远远地朝着蔡建荣的身影挥别自语:“分我一杯羹!” 

  “不能喝,那是有毒的。”一个女声突然从背后袭来。 

  “你又是什么人?”我回头看时,见是一位遍身红布白花点的农村姑娘,也并不很酷似现代人。 

  “我是刘胡兰,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的刘胡兰。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到现在都不会背两参一改三结合都不会灵活运用四则运算都闹不明白为什么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怎么对得起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布尔什维克30?肖晶被秦始皇抓走了,夏鹿鹿很快就要被纣王炮烙了,可你却独自在此饮用这种廉价的杀虫剂,哼!”刘胡兰念词时眼中无时不刻不流露出革命烈士对帝国主义列强的蔑视之光与正义之光。

  “你说什么,肖晶在哪儿,还有鹿鹿她们究竟在哪儿?”我一把薅住刘胡兰的对襟猛晃她问。 

  “放手!你这个黑五类。”刘胡兰一拳将我打翻在地道,”红卫兵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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