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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很香的花旗参味道。”
“哦,我就丢了两颗花旗参糖进去。”依依不以为然地说道。
本来我还想问问依依现在跟周二,还有小满哥的事情的,但是想起白天她叫我不要去操心她的事情,于是我也就忍住没问了。其实我也明白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单靠一个弱女子,又怎么立足,总是要有个依靠才好,就像是我当初遇到冯铮一样,他是我的依靠。现在的我,有了羽翼,能靠自己飞那么几下子,就要努力地不去依靠,学会丰满自己的翅膀,学会高空飞翔了。
小彩最近总是请假,三天两头地往深圳跑,也有好几次,我看到她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哭。我没有见过那么脆弱的小彩,从我重遇她开始,她就是那么坚强跟懂事的,我甚至怀疑,其实那都是她强装出来的,这个脆弱的小彩,才是真正的她。
这天,小彩找我跟依依到客厅坐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反倒是依依先开的口。
“说吧,你是有什么想我们帮忙的吗?”
“那边说了,需要这个数,能把他救出来,但是他家没什么钱,只能出一半。”小彩比了两根手指头。
“他不是经济犯罪吗?怎么又能救了。”我问。
“不是他,是他的搭档,但是那明说了,要这么多,我自己也拿不出那么多来,所以,我知道你们也没有那么多,但是我想跟你们商量,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凑够这笔钱。”小彩沮丧地说。
“这样的男人你还想去救他?”依依惊呼。
“我是不想小孩没有爸爸,其实小孩跟着他在香港挺好的,教育都比我们这边好,我算是想通了的。”
看着小彩,我不知道应该支持她还是重重打击她,反对她,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
第96章 依依的付出()
白言书想要约我周末去看电影,我告诉他周末我得去学车,挂了电话之后,我突然想,能不能问他借个一两万块来帮小彩。要帮助她,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方法:求助白言书,求助赵子墨,拿着冯铮的附属卡去套现。然而,三个都不是好办法。
在我愁眉苦脸的时候,依依拍胸口说这事情由她来想办法,当她这样说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二,于是我赶紧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跟她说:“你不能再去找那个人!”
依依对着我笑了笑,说:“像我们这样的人,能指望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不行,不管怎样我都不同意你去找周二。既然分开了,那就干净利落的,不要有任何牵扯了!”我生气地说。
“你瞧小彩那个样子,难道我不帮她吗?”依依撂下这句,抄起手提包跟手机出了门。
半夜的时候,我收到她的信息,说她要出去一下,两天之后会回来,钱可以到手的,叫我跟小彩都不要着急。吓得我赶紧给她打电话,但是那边传来已关机的语音。
盯着还在发光的手机屏幕,仿佛隔着手机,将我跟依依隔开了两个世界,曾经我以为不管我们在生活中遇到有多大的磨难,只要自己咬紧牙关就能熬过去的,但是依依告诉我,做人不要脖子太硬,只要能最快速解决问题的,不是杀人放火,是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她也很傻,可以任由别人来糟蹋自己,而且她一直都想尽办法让我不插进去那浑水之中。我她就像我跟小彩的姐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那么淡然,笑也轻微,痛也轻微。
我拿起手机给依依发了一条信息:回来我们吃火锅,等你。
凑到钱的那天,我跟依依陪小彩去了深圳,这天天很蓝,云很高,风很凉。依依戴着一副墨镜,我刻意避开不看她的脸,我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当我们再次到了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小彩跟她前夫的家人在说着什么,我跟依依远远站着。
“不要告诉小彩钱怎么来的。”依依说。
“还疼吗?眼角。”我问。
“不疼。”依依淡淡地说。
我转过头,不经意地,还是看到她眼角的淤青,哪怕她刻意地打了很厚的粉底,我还是能一眼看得清清楚楚。她跟小彩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所以在医院待了两天,这样的话我都不信,小彩又怎么信?但是依依坚持让依依把钱收下,以后的事情过后再说。
“周二为什么打你?”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不是他打的。”
“你这两天一直跟他在一起,不是他又是谁?”
“他家里”依依却顿了顿,没再往下说,盯着我身后的方向,我转过头,看到小彩朝我们走过来。
“事情办妥了吗?”我问。
“嗯。”小彩点点头。
又见小彩从自己包包里面掏出一张照片,一遍又一遍地摸着,说:“这就是我儿子,他很可爱,离开他的时候,他才半岁,还不会叫妈妈,还不会走路”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听她说话。
小彩又从包包里面拿出一支笔,在照片的背后写了字,然后将照片交给了律师。
“你写些什么?”我问。
“我请律师帮我把照片交给他,告诉他,我不恨他了。”小彩转过头,对着我笑笑,但是眼里分明有着泪光,只是那眼神倔强。
青春是一只纸飞机,一直飞啊飞啊,再也飞不回我们自己手里从此之后,我们都懂事了。
“若冰,以前在深圳你都去哪玩?”依依问。
“哈哈,就在出租屋附近看大妈跳广场舞呗,或者一些不花钱的地方。”我耸了耸肩。
晚上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去神木馆吃饭,依依把文雨也叫来了,没有想到一阵子没见她,她竟然变得女人了很多。
“有猫腻哦。”依依一看到文雨就来了这么一句,文雨也不说话,就是一笑置之。这个时候,大哥跑过来,神秘兮兮地对着文雨说:“你的情哥哥今晚没有来?哈哈哈哈,我过去对面替你把他抓过来,等着。”说罢,只见大哥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餐厅。
没过一会,就看见大哥拎着一个男的进来,那个男人留着小胡子,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是穿得皱巴巴的,双眼倒是炯炯有神,看到我们几个女的,一脸的不好意思。
“这谁呀?”依依问。
“她的情哥哥。”大哥笑着说,眼神一直盯着文雨看。文雨一手拍打在桌子上,整个人暴跳了起来,说:“瞎说,谁跟他有那个关系啊!”
然后我们一群人都笑了开来。
这个时候,大哥转过身子对那个男的说:“小易,今晚咱们来喝酒,十点开始!”
然后又对我们这群人说:“十点,十点,谁都别想逃,我出去多找些人来。”然后大哥又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
“不,不好意思,我等下再过来,先回去做事了。”那个叫小易的人说。
“走走走,赶紧走,别影响我吃饭的心情。”文雨凶巴巴地说。
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的盯着文雨,笑嘻嘻。
没有想到十点钟的时候,大哥真的找来了很多人,都是这条街上的店老板。大哥把小满哥也找来了,当小满哥看到依依的时候,明显眼神顿了顿,有了些迟疑。
“别愣着,赶紧摆桌椅,我们围在一起,喝喝酒,听听歌。”大哥一脸兴奋地说。
而这个时候,只听见神木馆放起了音乐,悠悠歌声,丝丝入耳,只是唱的是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不过很好听。
“这是落雨声啦。”小满哥说,“是闽南语,你们听不懂的啦,可是很好听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这个落雨声哦,就是讲人在异乡,特别想念故乡的山啊水啊,还有家中的老母,独自漂泊在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只是为了祈求有天能光耀门楣,把老母接到自己身边,孝顺老人家。”小满哥继续说道,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都不经意地飘到依依那儿去。
再看依依那头,她一直低着头玩着手机,似乎装作听不见小满哥说话。
“来来来,咱们今晚喝这个!”大哥拿出两瓶酒,摆在桌子上,又见他在中间摆了几个小碟子,说:“这是盐巴。”又指着另一盘子,说:“那是柠檬片。”
大哥给我们喝的酒,叫龙舌兰酒。这种酒是墨西哥的特产,因为是用一种叫龙舌兰草的植物来制造的,所以就叫龙舌兰酒。按照大哥的说法,我们今晚会用最正宗的喝酒方式来品尝这两瓶酒。那就是先在手背上撒一点盐巴,舔一口盐巴,喝一口酒,柠檬片佐酒。在我的认知里面,洋酒都是很难喝的,必须兑一些绿茶之类的饮料才能入口,听到大哥说要直接喝烈酒,我就感觉到头皮发麻,很想临阵脱逃。
“不过,我们不拼酒,都先尝尝,之后我们玩游戏。”大哥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我们一群人,两人一组,行酒令,一个负责玩游戏,一个负责喝酒。这个时候,我跟依依一组的,小彩跟大哥一组,文雨跟那个小易一组。却见小满哥坐开来,自己拿出一瓶酒来喝。
“哎呀,拜托,你喝什么金门高粱,过来玩游戏啊。”显然,大哥对小满哥的行为不满意。
“我就只适合喝金门高粱的啦,你们自己高高兴兴玩游戏就好啦。”
“借口就是多啊。”依依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来
第97章 捷哥单独请吃饭()
小满哥似乎被依依的那句话给刺激到,呛了一口酒,咳嗽了很久,脸都咳嗽得通红。
依依把手机往沙发上一甩,说:“来,大家开始啦。”
说真的,我没有玩游戏的运气跟天分,这酒令一路下来,我老是掉链子,一输了,依依就得喝酒,只见她喝起酒来那个豪气啊。依依手背抹了一把盐,说:“这些都是小儿科,深水炸弹,老娘也是没在怕的,哈哈哈,来吧来吧。”
“行了行了,不如休息一下吧。”我是心疼依依那样喝酒,于是这样提出来。
“好吧好吧,我们先放过你们,我去换个歌,你们女孩子可以跳跳舞什么的。”大哥刚要起身,却被小易叫住了。
“那个,不如我来唱一首?”小易说。
“你会唱歌?”文雨说。
“当然,你们有想要听什么吗?”小易问。
“来个怀旧点的。”旗袍店的老板娘说。
“行,等我一下。”小易匆匆忙忙地跑出神木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吉他,这使得在场的我们都眼前一亮。
小易抱着吉他,开始自弹自唱。听着前奏,我就已经他要唱的是什么歌了,于是,我也跟着他,小小声地跟着唱了起来:
美酒加咖啡
我只要喝一杯
想起了过去
又喝了第二杯
明知道爱情像流水
管他去爱谁
我转过头看依依,她似乎也被歌声动容,眼睛里面流动着说不清的情感。再看小彩,她低着头,没有人注意到,她正在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但是嘴角却在上扬。其他的人,跟着歌词在打着节拍。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晚的,有美酒,有悦耳的歌声,有知己好友,所有的烦恼被抛诸脑后,我们在苦中作乐。
散场之后,我们三个人走路回去白沙塘,趁着酒意,三个女人在路上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