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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枚宝丹确实接近媲美一枚二品宝丹,你们都是辛苦了。每人将会获得一瓶百元液的赏赐,另外每人加赏三千两纹银,你们即刻到账房去领取吧。”
白珍珍喜喜洋洋地说道,然后手掌托着宝丹对云海说道:“出去吧,让得我爹;还有诸多的外人瞧瞧,咱们这一枚宝丹的药效……!”
“多谢珍珍小姐的赏赐……!”那些丹师们都是鱼贯而出,向着丹塔之外行去。
“啧啧……看来宝丹相当的值钱,光是工钱的支出就超出数万纹银!”
云海暗暗赞道,跟随白珍珍走出了丹塔。
“爹爹……您看看,这一枚固元丹可是接近于二品宝丹的药力,就是灵性稍稍欠缺而已!”
白珍珍炫耀地将手中冰封固元丹递于白嵩阳。
白嵩阳欣慰地托着这枚宝丹,真气微微施展;上面的冰封薄膜开启一道;立时丹香扑鼻,充溢整个园林;甚至从丹药的表层散发出一层赤金的辉光,煞是神秘。
“啊……这宝丹的品质极高呀!”
顿时四周的诸多人物都是倒吸一口凉气,深深为这枚固元丹而震惊。
“嵩阳兄,你们白家真是人杰地灵,才俊辈出呀。出了贞堂那等绝代天才,此刻居然又是诞出一尊丹术奇才珍珍,真是可喜可贺……!”
“嵩阳兄你的福气真是太好了,简直叫人嫉妒眼红……!”
李正阳和程道博两人都是啧啧称奇,不得不佩服赞叹;白珍珍才仅仅十六岁而已,便是表现出如此不俗的丹术天赋来,可想而知,其将来的成就会是何等恐怖。
“哈哈……两位贤弟缪赞过奖!”
白嵩阳话虽如此讲,骨子里却是一股骄傲油然而生。
儿女们如此天赋,自然令得他倍感畅怀!
白嵩阳将手中的固元丹旋即返回给女儿,然后抱拳对着外人说道:“今日宝丹大成,白府内也是略备薄酒,还请诸位赏个脸,赴宴痛饮几杯……!”
“一定……!”
“还请白兄带路。”
当即在白嵩阳的带领下,一行人尽数向着宴席大厅行去。
李正阳和程道博等人却是强颜欢笑,脸色堪忧。眼看白家的后辈儿女们,一个个都是成龙成风,前程似锦;相较之下,他们家的那几个后辈就逊色多了。
两人均是忧虑地对望一眼,微微叹息不已。
“珍珍……不知道这一枚固元丹你是否愿意割爱,无论你开出什么价钱,我都是可以答应下来!”
宴席间,李长胜鼓起勇气对着白珍珍提出购买的请求。
他痛定思痛,回味先前和云海的一招较量,深感自身功力的不济,方才一败涂地。此刻他若是能够获得宝丹,将之服用下去,必定能够一举战胜云海,扳回脸面。
“抱歉,宝丹我万万不能出售,因为我要自己服用!”
白珍珍神色漠然地摇摇头,径直拒绝道。
“咳咳咳……这位小兄弟云海乃是何方人士?为何佩戴的战刀居然和我失踪犬子的佩刀一样;我想拿过来瞧上一瞧,还请嵩阳兄允许!”
程道博抱拳说道,眼神紧紧地盯着云海。
“嗯……!”
白嵩阳脸色一阵难堪,此事倒也合乎情理,他不便拒绝。
“爹爹……这铁银刀流传天下,众多人物拥有,难道个个带铁银刀的人都嫌疑犯吗?”
白珍珍脸色不悦,愤愤地说道:“云海师傅功劳卓着,现在是咱们白府的贵宾,还请程伯伯看在白府的面子上,不要为难我们的宾客!”
“哼……若非做贼心虚,又何必害怕人检查呢?”
李长胜阴阳怪气地插嘴说道。
他见到云海和白珍珍端坐的位置十分靠拢,两人眉来眼去,嘻嘻笑笑的,他便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他巴不得云海被程家修理一番,也好替他出口恶气。
“既然这样,云海你就将佩刀解下,递于人家瞧瞧吧,以消除嫌疑……!”
白嵩阳到了这个关头,不能再回避,只得秉公说道。
“爹……!”
白珍珍哀求道,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那柄刀身上是否有程家专属的印记暗号之类。
“是……谨遵总督大人的命令!”
云海脸色镇定自若,缓缓地将背上的佩刀解下,甩手便是掷向了程道博。
他抚摸佩刀之际,全身真气暗暗施展,将刀柄和刀身微微扭曲形状,希望不要被程家人瞧出线索来。
程道博脸色慎重,抓住刀身,仔细地瞧着,十分缓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叫人琢磨不透。
云海心下极度的惶恐不安,生怕程道博发现线索,暴起发难,一拳将自己击杀;不过表面上他掩饰得很好,神色自若,风轻云淡,没有半分紧张。
白珍珍也是一脸的紧张不安,一旦云海暴露,她便准备将整个事情和盘托出;请求爹爹出手,哪怕是和程家撕破脸皮,也要保护云海的周全。
李正阳和李长胜父子两人则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希望云海卷入程名博的失踪案中,从而引发白家和程家的纠葛;两家死磕实力削弱的话,李家便可以从中渔利。
陡然间,程道博的双目圆睁,唰的一下,便是狠狠地盯住云海,仿佛两柄锋利的剑芒刺入他的躯体中。
“大胆逆贼,你果然就是谋杀我儿的凶手!”
程道博一声暴喝,如同惊天响起一个霹雳,震得众人耳目一阵嗡鸣,几乎要炸裂;在场除了白嵩阳、李正阳两人之外,其余个个都是脸色惊惶,心惊肉跳。
“我不是凶手,你休得血口喷人……自己儿子死了,便是胡乱找个人来出气!”
云海深吸一口气,奋力反驳道。
“孽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我这就拿出足够的证据来,叫你死而无憾……!”
程道博脸色一片殷红,杀气澎湃,真气如同潮水一般笼罩方圆数十米。
他转身抱拳对着白嵩阳说道:“白兄,此人和你们白家有何关系,我若是说出足够的证据来,你是否还会包庇此人……倘若白兄你一意孤行,要庇护此子的话,我程道博便是血溅三尺,也要厮杀到底!”
“程兄言重了,倘若你能拿出足够的证据来,我自然不会包庇杀人凶手!”
白嵩阳脸色凝重,郑重地回道。
他虽然欣赏云海的天赋,但毕竟是初次见面,绝不会为了他而开罪势力庞大的程家。
“爹……!”
白珍珍急迫地叫嚷道;但是她父亲白嵩阳置若罔闻,白珍珍也是不敢多说,生怕言多有失,被人瞧出破绽,抓住把柄。
程道博举起铁银刀,对着众人言道:
“我儿名博修习的乃是我程家的家传刀法《乱石刀法》,这柄铁银刀跟随他十余年,刀身中早就沾染他的一丝真气烙印,带着一股浓浓的石质特性……云海,你此刻还有什么话好说?”
说完,程道博将手中的战刀高举,说道:“哪位倘若不信,自然可以上来亲自拿刀检验一番……!”
“不……不可能,绝对没有这回事!”
陡然间,云海脸色惨变,喃喃地自语道,心下一阵惶恐不知所措。
别的四周众人见到程道博这般有恃无恐,振振有词,都是十之仈jiu信了他的话语。毕竟倘若云海不是杀人凶手的话,程家何必平白无故地冤枉他。
“纳命来……谋杀我儿的凶手!”
程道博猛地身形急纵,闪身扑向云海,要一招将其擒获,然后带回程家堡拷问。
“程名博是我杀的……!”
在刹那间,白珍珍急切惊叫道,将罪责揽到自己的头上;免得云海遭受程家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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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三天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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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程道博听闻这一句话,浑身一颤,猛地落定身形深吸一口气,深沉地问道:“当真是你白珍珍下的手,为什么?”
“珍珍……不要胡说!”
白嵩阳厉声喝道,阻止女儿胡说八道下去。同时他身形一晃便是伫立在女儿身前,免得她遭受程道博的擒拿逼迫。
“不要乱说话,珍珍……他没有绝对的证据,纯属诈骗我们,你不要害怕他的威胁……他所谓的证据根本就是无中生有,铁银战刀乃是我从山林狩猎捡到的,他凭什么说战刀和他儿子的失踪有关联!”
云海急忙辩驳道,他自信铁银战刀在他手中施展无数次,凭着他的修为,早就将刀身中的真气烙印消除干净。
程道博的话语纯属捏造,显然是用来扰乱自己心神,让得自己乖乖地吐露真言。
“啊……!”
白珍珍猛然惊醒,连连否认道:“不是我……我一时情急才是胡言乱语,你们程家人物的死亡或者失踪,我全然不知情……!”
“胡说……刚才你还信誓旦旦,说名博乃是死于你手;我敢断言凶手不是你,就是这个小子;速速从实招来,否则我不惜血洗整个白府,也要将你们两人诛杀……!”
程道博手掌微微发颤,将全身真气攀升到极致。
整个程家数十名后辈弟子尽数失踪,此刻生死未卜;如何不令他心忧如焚。
“程道博你休得猖狂,这里乃是白府,我还是白河郡的总督;还轮不到你来放肆,请你自便吧,希望不要我下逐客令!”
白嵩阳脸色一变,当即冷眉呵斥道。
他也是将功力攀升到顶点,预备程道博骤然暴起伤人。
“速速调集总督护卫营,前来戒备总督府……!”
白府的总管立刻高呼一声,召唤总督府的亲兵护卫们前来护驾。
当即鸣金声嗡嗡响起,瞬间,一百名精锐护卫纷纷冲刺而来,将整个宴席团团围住,明晃晃的刀枪,锋利绝伦的利弩都是瞄准了程家之人。
这些精锐护卫个个都是顶级武者修为,身负半象之力。手持的弓弩叫做‘破甲神弩’,就连犀牛大象都能将之穿透射死,寻常铁甲、钢甲在它的面前仿佛纸糊一般脆弱。哪怕是固元境高手,一旦被数只箭弩射中,都有陨落的危险。
程道博的脸色凝固似铁,环顾四周,极力压制内心的愤怒,缓缓地说道:
“好……白嵩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家女儿白珍珍我可以不带走;但是这小子我必定要带走;这是我做出的最大让步,希望你能够三思……!”
他判断四周的形势,这里是白府的老巢,他确实难以占据上风;更何况他迫切想知道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儿子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何而死?
因此他退而求其次,只要求带走云海,首先将情况拷问清楚后,再做定夺。
“爹爹……万勿答应此事,稍后女儿定然会向你禀明一切!”
白珍珍急忙喝道,生怕父亲一时间将云海当做弃子,那么他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珍珍,你不要糊涂……!”
白嵩阳脸色一阵迟疑,云海和他们白家非亲非故,他确实不想为了一个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