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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妃难逃:冥王大人追追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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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攸宁心里发苦,她想姐姐一定在天堂。她们姐妹一定见不上面了,这样也好,自己害得姐姐受了这么多苦,来世最好别扯上任何关系。

    邹翔风见攸宁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整个人如同死人一般,他抬起头,看到一张凄美绝望的脸。他被她眼睛里的哀怨刺了一下,眼前浮现出攸芸的脸。

    他轻轻叫了一声:“攸芸?”

    身下的这个人居然笑了一下,只是这笑透着一股苦味。

    邹翔风伸出手去,遮住了这双眼睛。攸宁悄悄闭上了眼睛,邹翔风感觉到手心有长长的睫毛柔柔地划过,像一对蝴蝶,被折断了翅膀,他的心微微一抽。

    他拿开遮着攸宁眼睛的手,看到她阖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股罪恶感向他袭来,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已经做好了去地狱的准备了,不是吗?

    随着一阵刺痛,攸宁觉得自己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她失去了平衡,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往下坠,一直往下坠,似乎可以看到底下有银光闪闪的东西,那是刀山。她知道,她终将掉到这上面,粉身碎骨。

    她看到姐姐那张凄苦的脸,被父亲打得伤痕累累的姐姐,跪在地上,哭着跟她说:“攸宁,你跟他们说是你看错了,你说啊!是你看错了!”

    攸宁双手抓住了身边的被子,上牙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股血腥味钻进嘴里,泪水疯狂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六)() 
邹翔风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攸宁。他好好躺在床上,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这的身体,和这房间的陈设,他几乎怀疑昨天做了一场梦。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攸宁依然穿着一身素色旗袍,在给问年盛早饭。

    “同学都说我的生日会很好玩。”问年很开心,昨天的生日会让他在同学面前很长脸。

    “是吗?”攸宁微微一笑。

    邹翔风走到餐桌前,问年正高兴,笑着和他问好。攸宁如往常一样,盛了一碗粥放到邹翔风面前。

    邹翔风盯着攸宁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查看家长的脸色,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可暴风雨迟迟不来,弄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今天也是父亲送我去学校吗?”问年突然问。

    “当然。”邹翔风回答。

    “小姨也去吗?”问年看向攸宁。

    攸宁说:“小姨不去了。小姨在家和刘妈一起给你做好吃的。”

    问年点了点头。

    邹翔风送完问年回来,攸宁果然在厨房和刘妈一起在做点心。他在客厅里踱步,总觉得这事情应该说清楚。他昨天是被老三下了药,不然不会如此丧失理智的。

    让小丫头把攸宁叫到了书房,看着攸宁,又觉得开不了口了。他不能把所有责任推卸在老三身上,只有他知道他不过是在恃药行凶。把过错推给老三,不光明磊落。

    算了,他既然没打算还她自由,铁了心要她顶着大帅夫人的名头生活一辈子,为着昨天的事情特意解释,就显得有点多余了。

    攸宁见他半天不开口,说:“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出去了。”

    她转身要走,他叫住她,起身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的旗袍领子里隐隐露出的伤痕。他伸出手去,想看清楚那伤痕,她头一撇,避开了。

    他有些尴尬,假装咳嗽:“昨天——”

    没等他说完,她就说:“昨天什么也没发生。”

    邹翔风有些惊讶,但随即明白,她是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这样也好,一如往常。

    一如往常地过了一段日子,攸宁发现自己怀孕了。先是发现大姨妈好久没有来,但并没有在意,她这个向来不准时。接着她闻到油烟味,就开始呕吐。

    刘妈第一个问她,笑嘻嘻地:“夫人,是不是有了?”

    正在呕吐的攸宁茫然地抬起头,随后挤出一个笑容:“不是,只是这几天着了凉,胃有些不舒服。”

    刘妈可是过来人,攸宁的这套说辞根本骗不了她。所以在攸宁吃着饭,突然跑进卫生间的时候,刘妈向邹翔风报喜:“夫人一定是有了。”

    邹翔风脸上没有喜悦:“有了?”

    刘妈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说是胃病,我看不见得。”

    攸宁吐完回来,邹翔风说了一句:“下午让医生来看看吧。”

    攸宁说:“不用,我已经吃药了。”

    刘妈好心提醒道:“夫人,怀孕了可不能乱吃药。”

    攸宁很笃定:“我没怀孕。”

    邹翔风给刘妈使了个眼色,刘妈退了下去。

    邹翔风说:“你再害怕什么?”

    攸宁说:“没怕什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肯看医生?”

    攸宁脸色苍白:“我是觉得没必要。”

第一百五十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七)() 
有没有必要,不是攸宁说了算的。下午,医生就来了,给攸宁做了一番检查,然后给邹大帅报喜,夫人果真怀孕了。

    邹大帅送走了医生,走进了攸宁的房间。

    攸宁坐在床上,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可能瞒住一辈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象着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大概有拳头般大小吧?

    邹翔风说:“这孩子不能要!”

    攸宁一点都没惊讶,她抬头看了一眼邹翔风:“这是我的孩子。”

    邹翔风说:“我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孩子,那就是问年。”

    攸宁说:“我知道。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离开这里,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见问年一面。”

    邹翔风脸色阴冷下来:“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放你出去,门都没有!”

    攸宁看他转身离开,突然跳下床,拦住了他的去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打掉这孩子的。”

    “为什么?”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你觉得自己的罪孽还不够深重,还想生个孩子出来,让他和你一起消受这罪孽?”

    他推开攸宁,攸宁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攸宁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妈妈会让你活下去的,一定要活下去。”

    当天夜里,攸宁带着一些随身物品,逃出了大帅府。她以为自己带着问年在外面漂泊这么久,离开大帅府,应该也能活下去。可她低估邹翔风的实力,不到一天功夫,她就被绑了回来。

    等待她的是一碗打胎药。

    邹翔风将药端到她面前,一脸淡漠:“喝了它。”

    攸宁摇头:“我说过我不会打掉这孩子,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什么,只求你成全我这一次。”

    邹翔有些困惑地看着优宁,为什么这时候她还能如此冷静:“你真的想救这孩子的命吗?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感情?一个天生冷血的人,会在乎一个还没成型的婴儿的性命吗?还是你觉得这孩子会成为你的一个砝码,将来对付我的一个砝码?”

    攸宁说:“我不在乎你以最大的恶意揣度我,但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邹翔风冷冷一笑,“问年不无辜吗?可你让他生下来连自己的父亲都见不到,三岁就没了母亲。整天乐呵呵地叫着害死自己母亲的人小姨。既然知道孩子无辜,趁现在他还没有感觉,让他离开,这是你对他的仁慈!”

    他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了嘴巴,将那碗汤药灌进了她的口中。自始至终攸宁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没有告诉他,她想生下这孩子,是因为这是她和他的孩子。她想他大概是不会相信的,她渴望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她的肚子开始痛起来,鲜血从腿间流下来。

    邹翔风看到她腿间触目惊心的红色,像一条细细的红色的蛇一样慢慢爬下来,心骤然一抖。他想去扶她,她却推开了他,艰难地爬进了卫生间中,锁上了门。

    邹翔风在门外,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像一道闪电,硬生生撕开了这漆黑的夜空。

第一百五十一章 情有千千劫(二十八)() 
他从没听到这样绝望的哭声,他呆呆地站在门外,不敢进去。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哭累了,没有了声音。他敲了敲门,没人答应他。

    他说:“攸宁,你开门。”

    里面没有一点反应,他的心猛地一缩,敲门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声音也开始颤抖:“攸宁,听到没有,开门!”

    还是没有反应,邹翔风撞开了门,血在菱形瓷砖上铺陈开来,攸宁坐在血泊中,她用刀片割开了左手的手腕,血不断从左手的伤口处流出来。

    邹翔风拿了块毛巾,捂住了左手手腕,将她抱到床上。嘶吼着:“刘妈,叫医生,快去叫医生!”

    下人们听到楼上的争吵,都屏息凝神站在客厅,突然听到邹翔风的声音,离开骚动起来。刘妈拿起电话,邹翔风的两个警卫跑上了楼。邹翔风气急败坏地喊:“别愣着,拿纱布来!”

    攸宁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邹翔风垂着头,坐在自己的床前,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没有死。这年头,死都由不得她做主吗?

    邹翔风看着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你觉得死了就解脱了吗?”

    攸宁说:“我和孩子的两条命,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他咆哮着,“你欠我的难道只是两条命吗?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么多年我靠什么活下来的吗?对你姐姐的承诺和牵挂。我原本以为一切苦难过后,我们总会幸福,可是我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欠我的是原本我想要的人生,我的一生。所以别想一死了之,我不放手,你休想逃!”

    攸宁阖上眼睛,真的无处可逃吗?她真想问问她,如果当年她没有说出他,他就真的能拥有他想要的人生了吗?如果他当时在场,他会怎样救下皮鞭子下的姐姐?可所以的质问,最后却是淡淡一句:

    “邹翔风,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姐姐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呢!”

    “不会的,她在天堂,而你和我注定要下地狱的。”

    晚饭是刘妈端上来的,攸宁没有吃。割腕死不了,吃不吃饭总能自己做主吧?

    连着三天,攸宁粒米未进,她想她一定会死的。

    小问年跑进房间,轻轻摸着她的脸:“小姨你这是怎么了,父亲说你生病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攸宁嘴唇干裂,开不了口。

    第四天,邹翔风端着一碗白米粥走了进来,一手捏着她的下颚,一手拿着勺子往她嘴里灌,像当初强迫她吃下打胎药一样。白粥灌了满满一嘴,她就是不下咽。

    邹翔风命令着:“你咽下去,听到没有,咽下去!”

    攸宁好像失去了吞咽的功能,满满一口粥从最里溢出来。邹翔风拿毛巾擦干流出的白粥,终于命令变成了哀求:“求你了,咽下去。”

    攸宁好像听到了邹翔风哭泣的声音:“对不起,攸宁。是我自私,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一个我和你的孩子。你好好活着,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回小公馆也可以。甚至,甚至给你自由也可以,只求你好好活着!”

    刘妈来通报,三位姨太太听说夫人病了,在门口,要来看看夫人。

    邹翔风说:“让她们回去吧,就说夫人需要休息。”

    刘妈为难道:“都说过了,可她们就是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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